“言静怡？你看到她了？我感觉已经好久没在学校见过她了……”对面的苏云景说。 苏云景问：“那么久了，她还是没想好后面该怎么写吗？” 苏云景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轻轻叹了口气。 莫永宁觉得有些奇怪：“安排？你不是让我占个自习室空位下午一起学习吗？” 虽说上次酒局之后，何老就和林沐风提过想约苏云景单独见一见。但因为他这种级别的学者，在校内校外身兼数职，几个月来一直不得空闲。 苏云景说：“他找我去一定就是想聊聊穿越的事情，你在的话也能多提供一些信息。” “你不想去吗？那还是算了……”苏云景不想勉强他，“哦对，你明天就要考试了。” 苏云景这才听明白，原来这家伙是想在这里找回点上周末在他家丢掉的场子。 莫永宁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转身冲回教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何老的办公室和林沐风在同一楼层，面积也并没有比其他教授的单间办公室要大许多。 他老人家说“房间小能聚气，风水好”。 她在电话里嘱咐苏云景不用紧张，说上次酒局上何老威严的模样是摆给外面人看的，私底下对自己的学生是很和蔼可亲的。 何老年逾古稀，早已经过了退休的年纪，但精气神却很好。要不是那头雪白的银发，旁人或许看见他会以为他不过六十出头。 上次的酒局是苏云景第一次和何老见面，因为有外人在场，两人并没有什么深入的交流。苏云景直到酒劲上来昏厥过去的那一刻，也没能和何老说上几句话。 何老摆摆手：“哎，年轻人嘛……很正常。以后就知道了。” 何老冲冲苏云景笑眯眯地做了一个“学着点”的表情，这轻松和亲近的氛围让两人一时之间有些受宠若惊。 “你就是莫永宁吧？”他问。 莫永宁用力点了点头，表现得乖巧礼貌。 何老微微眯起眼睛，透过老花眼镜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说：“我看小说里的描写，还觉得一个在魔窟里长大的魔教教主能长得如何俊朗，现在看见了到也确实是个小帅哥。” 苏云景问：“何老，您也看了那个小说吗？” 苏云景和莫永宁对视一眼，有些惊讶。 何老说：“是啊，出差飞机上看的，正好也换换心情。你们的事情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理论研究可以支持，但我还是很感兴趣的。既然决定要参与进来，就要认真对待。如果我什么都不了解怎么给你们提出建议和看法呢？” 日理万机的学术泰斗居然会为了自己的学生，或者说，可能只是为了兴趣，把一本没有营养的网络小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