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搞什么?我不关心。”
“但如果你们想捉迷藏的话,小爷我也奉陪。”
“咿咿呀呀”的声音从葬送的林天赐尚未发育完全的声带当中吐出。
不过他也不关心冥冥之中看著自己的存在究竟是否有听懂?
下一瞬间整道人影便如同水雾一般隨风消散没有留下半分痕跡。
只有一道念头,还有一个空荡荡的奶瓶落在这丛林之间“以后开模擬器我也要开出一个全图掛的能力来。”
“到时候什么南之勇者,什么修拉哈特?哼哼——
threedayslater.
“踏踏踏~”
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在这片林间不断迴响。
剑与剑鞘碰撞的声音也尤为的清脆。
脚步声很快停留在一处方位。
视线缓缓向上升起。
一个脸上留著两撇小鬍子的年轻剑士微微弯下腰。
分手扫开面前的落叶,缓缓从那些落叶当中捞出一根比这睫毛还要更加细上些许的短毛。
视线微微一凝,面前细到不贴近去看根本看不到存在的毛髮便在剑士的眼中快速放大。
仅仅只通过肉眼甚至都可以看到毛髮之上的纹理。
双剑勇者看著其上与自己曾经见过的画面一模一样的纹理。
隨即抬起脚,转过目光,再度看向另外一处位置。
態度弯下腰来拨动那里的落叶。
这次却与他印象当中的不同,那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某人扔在地上的某个奶瓶,只有重物落地之时在地面上一个小石块儿上磕碰出来的痕跡。
定定的看著眼前这不同寻常的一切。
此时此刻如果葬送的林天赐在这里就可以认出眼前的男子。
其正是葬送的林天赐之前不断念叻的未来视二人组当中的南之勇者。
至於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没错,自然是因为葬送的林天赐。
不过可能和绝大多数人想的不一样,他来此的目的並不是为了抓捕,或者杀死葬送的林天赐这么一个潜在的敌人。
他来到此处的自的仅仅只有一个。
他就是验证一下自己曾经看到过的画面。
此时將视线钻进南之勇者的脑海当中,就可以看到三天之前他使用未来视观察葬送的林天赐视看到的场景。
这个世界上確实是存在某种类似於命运的存在的。
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未来的行为模式都是可供预测的。
而且所有人未来的可能的行动方式全部都集结到一起,也就形成了所谓的未来。
作为未来视的拥有者南之勇者和修拉哈特曾经无数次以未来为棋局,进行过难以想像数量级的未来爭锋。
正常来说只要没有对手进行干预对他们来说,世界的一切都应该是固定的,
已知的。
但这一切就在不久之前出现了例外。
魔族不像是人类拥有正常的感情以及家庭观念。
对於他们而言,繁衍仅仅只是延续种族的需要。
诞下子嗣之后,他们便会將之隨机拋弃在山野之中。
正常来说,魔族死后直接会化作魔力消失,根本就不会留下多少可供食用的东西。
对於野兽来说,捕猎魔族纯粹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所以绝大多数野兽也都將魔族魔力的气味刻入了本能当中。
闻到相应的气息,基本上都不会选择靠近,
当然自然界事情从来都没有绝对。
就在十天之前,饿狼本应闯入存在著一只刚刚出生的魔族婴儿的山洞。
致使其无法成长起来,便死在山洞当中。
但这么个意外偏偏就是发生了。
这个魔族的婴儿不但存活了下来,而且还屡次改变了未来。
本应通过奶牛的母乳成长,然后被饲养奶牛的贵族僕人发现,然后才选择使用空间魔法逃走,再度流落山林的小婴儿突然拿出了奇怪的奶瓶。
本应在城镇当中因为飢饿,袭击镇民,盗取食物,之后被市民通缉,再度逃出城镇的小婴儿不知从哪里获取了成长的养分。
直至辛梅尔等人的到来,这才选择离开。
本应在这片林间生活一段时间,后续遇到人类猎人这才选择离开魔族又双取出了新的奶水。
然后径直消失无踪。
本应被对方落下,惠及不少昆虫的奶瓶也莫名消失无踪。
明明只是一个刚出生不足十天的小傢伙,但其存在又像是世界对於他们这些所谓预知未来者最大的嘲讽。
在其面前所谓的固定未来就像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三百六十种姿势总能给他们玩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活。
南之勇者双眼微闭,下一刻重新睁开。
看著那依旧不间断轻微跳动的未来,嘴唇上有著两撇小鬍子的勇者有些无奈地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嘴唇上的鬍鬚。
不过他的脸上倒是並没有多少真正无奈的意思,相反,也不知他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嘴角也不禁略微勾起一抹笑容,视线看向远方一双明亮的眸子静静的看向前方,就好像是在冥冥之中与什么未知的存在相互对视。
浅浅勾起嘴唇,幽幽开口。
“一个有情感与心的魔族。”
“一份扰乱命运和未来的力量。”
“修拉哈特你应该也能看到吧。”
“这么一个有意思的魔族,你会怎么选呢?”
与此同时.
魔王城中。
一个浑身上下照著黑袍,面部也被一个面罩罩起,头上顶著两个硕大牛角的双目漆黑的男子坐在一处座椅之上,接著一个圆溜溜的棋子,看著面前摆放的棋盘,默然不语。
而时间便也就此一点一点的走过.
一点一点的走向那似乎没有终点的前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