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红着脸,双腿岔开跪在闷油瓶两侧,抬高了腰身,单手扶着那挺立的bang身,缓缓往下坐 也许是因为他也迫不及待地想和他结合在一起。 当那硕大的头部抵住他的入口处时,吴邪有那麽一瞬间的迟疑,但当他看向闷油瓶,发现对方向来波澜不兴的脸孔上此刻却满是压抑时,他突然了解到:其实一直以来,辛苦的也许不只有他自己 虽然有时候,还是没拿捏好分寸,把自己折腾得si去活来就是了。 他深x1一口气,降低了腰身被t1ansh的x器缓缓进入他方才被手指搅弄,变得相当柔软的甬道几乎没遇上多大的阻碍,也没带来太大的痛苦。 当他的t终於碰触到闷油瓶的大腿时,吴邪轻吁了一口气,有种任务完成的放松感,然而那埋在他t内,微微搏动巨物却适时地提醒他: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即使完全静止不动,那x1附着他的肠壁黏膜依然不断震颤蠕动着,轻柔地按摩着他的yjg敏感的头部与bang身受到那甬道的挤压x1shun,阵阵电流不断传入脊髓。 纯黑的眼眸如今显得更为阒暗,彷佛可以x1收所有穿透的光线闷油瓶探手扣住吴邪的腰,正要动作— 他我了半天迟迟没有下文。栗se眼眸转呀转的,神se在紧绷之外多出了一些不自然,彷佛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他多难以启齿似的。 「我自己动」 所以,会不会要是他自己动的话,毕竟他对自己的身t总是会手下留情些,也许就不会那麽有y影了也说不定。 他也没啥好不同意的不是横竖都是自己被t0ng,又不是他! 吴邪喘着气,歪着头,思考着这其中的差异。 闷油瓶被吴邪的温吞磨出一身火气,不只是怒火,也有滔天的慾火但他的确忍耐力过人,即便在忍到牙根都要咬断的情况之下,仍是耐心地出言指导—只有嗓音的沙哑泄漏了他的焦躁: 吴邪懵懵懂懂,彷佛理解了什麽,顺着闷油瓶的指示—如此一来他变成了半蹲的姿势。 「呜!」 怎麽回事?怎麽 「啊…怎麽会嗯哦」追求快感的本能驱使着他,吴邪开始用这姿势,规律地上下摇晃起来他挺立在下腹的yjg昂扬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滴落兴奋的汁ye。 眼前的美景让闷油瓶双目赤红— 闷油瓶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试试左右绕圈。」他伸出长指,僵y地b画了一下。 「啊啊…哈啊…这…太」他连衣角也咬不住了,仰着头sheny1n着,双腿更是剧烈颤抖。 他的後x痉挛着,前方的yjg亦肿胀到了最高点,几乎带来一种甜蜜的疼痛他像是鬼使神差般,用各种角度让身下的x器进出着自己,盲目地追求着那最後的终点— 就在即将抵达终点的前一刻,吴邪瘫软在闷油瓶身上,喘得像是要断气,呜咽着说: 他想ga0cha0超级无敌想但是他颤抖酸软的双腿已经完全撑不起他的t重,完完全全的疲软乏力。 他一言不发地掀倒了身上的小弱j,分开他的双腿,开始猛力ch0u送。 「你整我的是吧。」闷油瓶恨恨地说。 如果这是吴邪使的小手段,那他不得不称赞他使得十分成功—因为他此刻脑中已经半丝理智和自制力都不剩,只想着要csi身下这人。 「我没有啊啊…小哥你轻点」了!! 吴邪攀着身上男人的肩,双腿g着他腰身,承受着那一下狂猛似一下的冲撞。口中哼y,心中懊悔。 「你为什麽提早回来了?事情提早结束了吗?」 今天天气很热,吴邪在家热得全身出汗,索x拎着钓竿到池边,游泳兼钓鱼。而闷油瓶向来是不需要钓竿的—他在水中b那些鱼还滑溜,徒手就能抓到它们。 空心三分球!吴邪在心中吹了个口哨。 yan光从树丛的缝隙中洒落,闷油瓶身上的水珠折s出七彩,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不真实的光芒中;他0着上半身,肌r0u线条优美俐落,sh透的长k包裹着他修长的腿,线条同样完美得无话可说。 吴邪不断吞咽着口中突然大量分泌的唾ye,原本在池边觅得的一丝清凉不知怎地又消失了,四周的温度陡地上升,热得他冒汗。 「你脸怎麽这麽红?」 「嗯?啊?噢!」他一连发了三个无意义的单音才终於理解对方的问题。 闷油瓶爬上岸,在他身边坐定,吴邪却忽然站起身,脱下上衣跳入潭中。 「我们还是这样说话吧,好吗?」 闷油瓶不置可否,吴邪转转眼球,从善如流地继续原本的话题: 这种活儿,少了一两个人或许没差,但对方是闷油瓶大爷,一人能抵千军万马用,他一个人ch0u腿,其他人想必负担可大了。 吴邪挑了挑眉,奇道:「你是有其他要事吗?还是跟队员处不来?」 胖子举起手打断他,满脸严肃地道:「天真,你就别再g扰小哥了,他已经选择说出事实了,可怜的小哥」胖子还当真露出怜悯的表情。 「他可怜个p!明明是我被算了!张起灵!我再让你碰一滴酒,老子就跟你姓!」他最终也只能撂这种聊胜於无的狠话,惨惨惨! 「天真撂这话听来就是别有所图」 「噢!大花你一针见血」 吴邪一拍桌,扑身过去暴打那两个胳臂往外弯的叛徒。闷油瓶则是转转脖子,低头开始吃他的早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