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夜里,白研良和荀未末跑了七所附院,都没有发现荀未末看到的画面中的陈设。
但此刻天已经亮了,一旦附院开始上课,危险性会陡然上升许多。
“只剩江北培训附院了。”
荀未末和白研良站在这所附院的门口,就在刚才,他们被门卫拦住了,禁止进入。
虽然正门进不去,但白研良还有其他的办法。
“跟我来。”
在白研良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侧面围墙旁,扒开缠绕的草丛和枝叶后,一个墙洞出现在眼前。
荀未末惊奇地看着这个洞,“白先生以前是这所附院的学员吗?”
白研良摇了摇头,一边躬身钻进去,一边说到:“我以前来过这里。”
是的,这里就是杨一一就读的附院。
杨万龙的女儿,马上就要培训考的杨一一。
说起来,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她联系了。
说话间,两人摸进了附院。
此刻他们光明正大地走在操场上,两人都很清楚,这种时候行为越猥琐,反而越可疑。
来到教学楼后,荀未末透过窗往教室里看了一眼,在看到特殊的室内陈设后,荀未末立刻确定,他看到的画面就是培训附院。
“绝对不会错,只有这所附院的讲台地板是木制的,就是这里!”
两人正说话间,却见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可疑的纸箱从一旁路过。
几乎是同时,白研良和荀未末同时出手了。
白研良抓住了中年男人的双手,荀未末锁住了中年男人的咽喉。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中年男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的手一直再哆嗦,白研良不得不一边用威胁的眼神警告着他,一边自己接过纸箱。
“这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
白研良冷声问到。
中年男人的额头上滚出细密的汗珠,舔了舔嘴唇到:“不……不知道,早上一来它就放在教务处的窗台上,我想……可能是有人无意中落下了,所以准备把它抱到门卫室去,贴一份失物招领……”
很合情合理的说法。
白研良和荀未末交换了一个眼神,松开了这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脱身就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面色惊恐地指着白研良和荀未末,“你们到底是谁?这是你们的东西?”
白研良和荀未末却没空理他,两人轻轻地捧着纸箱,把它稳稳定定地放在了地上,然而侧耳贴上去,仔细地听里面有没有声音。
“没有声音,打开看看。”荀未末说到。
白研良点了点头,同时,他侧头看向中年男子,说到:“去广播室,就说进行地震演习,现在对所有人员进行紧急疏散,明白吗?”
中年男人的身份,其实就是接替李德刚的,新任助导,此刻闻言,他也立刻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好像……那个纸箱子里,装着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但他也不可能这样就相信白研良的话,“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研良扫了他一眼,缓缓地打开了纸箱。
中年男人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