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在安慰陈怀玉,而是根据白研良的推测,他确实没杀人。
但侮辱尸体罪的罪名他是逃不掉的。
陈怀玉就是最后那个,往艾青的嘴里灌水泥的人。
至于水泥的来历,查查他夜跑的路线就知道了。
就在白研良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像自己遗漏了什么一样。
这时,他刚好看见陈怀玉和他的经纪人打开房门出来。
此时陈怀玉已经恢复了优雅从容,甚至还对白研良点了点头。
但白研良在看到他们的瞬间,就明白自己哪里漏掉了。
他走向了陈怀玉,忽然问到:“你好像很热?”
陈怀玉诧异地抬起头,刚想否认,却发现白研良说话的对象并不是自己,而是他的经纪人。
这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和白研良面对面站着,闻言,他面不改色地说:“我是易出汗体质。”
“所以,你怕热?”
“对,我有一点怕热这位刑警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你先离开,我们要开始工作了。”经纪人继续说到。
“前天晚上凌晨一点到两点间,你在哪里?”
白研良这个问题一出口,瞬间让陈怀玉的眼睛里露出了惊疑的神情。
一旁的风袖雪也投来了感兴趣的目光。
“酒店。”经纪人瞟了一眼白研良,似乎不解他为什么忽然盯上了自己。
“晚餐吃的什么?”
“才下飞机,什么都没吃。”
“具体是几点到的酒店?”
“不记得了。”
“几点睡的觉?”
“不记得了。”
白研良看了他一眼:“那我换个问法,你是几点起的床?”
经纪人的额头上忽然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起头,想盯着白研良,但似乎又不太敢直视那双清澈到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我不记得了。”
白研良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那您可真是一位优秀的经纪人。”
事到如今,就连陈怀玉都看出了不对劲。
他目光惊疑地在这个中年男人身上徘徊,似乎有很多疑惑。
“刑警先生,我们要开工了。”
经纪人依旧镇定如初,但他微微颤抖的双手说明着他的内心并不像他的语气一样平静。
白研良点点头:“好吧,我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走。”
经纪人似乎喉咙有些干涩,他咽了一口唾沫,“请说。”
白研良看着他这一身严严实实的西装,说到:“请问,能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你的手臂吗?”
经纪人迟疑着点了点头,他的嘴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
接着,他开始慢慢挽起自己的衣袖。
然而,就在一条清晰的抓痕刚露出一点时,这位中年经纪人突然放下了衣服,拔腿狂奔!
白研良毫不意外,果然是他
可是,他逃跑的方向却让白研良瞳孔一缩,“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