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攀附上温府这棵大树,飞上枝头。十足凤凰男一个。庆华年被凌緢呛声,脸色尴尬的一白。“我是珏歌的表哥,你,你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吧。”“呸呸呸。”“什么表哥。二房家的人又来这里乱认什么亲戚来了。。”“我们大小姐人好,不与你计较,你怎么脸皮这般厚。”吟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冲着庆华年一顿数落,就差拿笤帚来撵人了。庆华年被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的快要裂开了。偏生“表哥,你怎么跑到这儿了。”“不是说好在凉亭一叙吗?”说话的这人,正是昨日见过的,秦珏歌的三妹,温娴轻。与昨日对她们冷面讥讽不同,温娴轻瞧见庆华年,眉眼带着绯色,一副少女娇羞的模样。庆华年脸上的尴尬之色更甚,看向秦珏歌时,企图解释。“珏歌,你别误会,我只当娴轻是自家小妹妹般看待。”秦珏歌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只当是看了一场闹剧。凌緢抱着臂,懒懒的站在秦珏歌身边,原本的烦闷在吟儿出现后,一扫而去。“大小姐,马车备好了。”吟儿提醒道。秦珏歌轻点头,往府外走。凌緢与她并肩而行。庆华年见秦珏歌要走,以为她因为见着他与温娴轻亲密,吃醋了,赶忙快步撵了过来,还想解释。可刚走两步,只觉脚下一滑。刚没躲过的枯枝,又被他踩中了,他重心不稳,往后一个踉跄。“哎呀。”的大叫了声。一旁的温娴轻见着忙扶住他,可成年男子的重量,她一个柔弱女子无法扶稳,反倒是随着庆华年一到,重重摔倒了地上。摔得眼冒金星,发钗散落,披头乱发,好不狼狈。凌緢回眸,瞧见这副景象,不由的耸肩笑了笑。见到温娴轻与庆华年的关系时,她也曾怀疑过秦珏歌的失踪或许与温娴轻有关,温娴轻嫉妒秦珏歌得到庆华年的喜欢,心生歹意。可,刚见着两人狼狈摔倒的模样,又不由将这两人排除在外。不过是一对蠢货而已。平日里秦珏歌怕是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们一眼,又怎会着了她的道。上了马车。马车慢悠悠的在京城繁闹的街道上行进着,凌緢掀开盖帘,去看外面。小贩们使劲力气,卖力吆喝着。以前的她,也是这般。为了卖出山间野味,卖力吆喝。普通百姓的日子,清贫,却快乐。眼里只有赚几两碎银,吃上一顿饱饭,就好了。可现在,不是。下了马车。两人进入一家成衣铺。老板见着秦珏歌来了,恭敬的迎了上来。“秦大小姐,好久不见。”凌緢挑眉,秦珏歌是这里的常客,老板见了秦珏歌立刻认了出来。秦珏歌平日里都是以白纱遮面,不露出真颜。这次见到秦珏歌本人,老板只觉得眼前一亮,都说温府家千金大小姐是因为脸上有隐疾,顾见不得人。此刻,见到秦珏歌真容的老板,只叹秦珏歌是天仙下凡,美艳绝伦。秦珏歌按照凌緢的身材比例,给她挑选了几件中衣,又给她买了几身成套的外服。走到卖亵衣亵裤的小隔间,秦珏歌停住了。“你自己挑。”凌緢随便挑了几件,能换洗就好了。“记在温府的账上就好了。”秦珏歌临走前,淡声对老板道。老板恭敬与她鞠躬,将人热情的送到了门口。“你还想买些什么?”秦珏歌问。“都是给我买,你自己就不挑点什么?”凌緢眨了眨眼,看向秦珏歌,只觉得秦珏歌对她不要太爱了,什么都以她为先。却听到那人不冷不淡的道了句。“我什么也不缺。”对,你秦大小姐,什么也不缺。。就我缺。我什么都缺。秦珏歌看向凌緢,也不知这人为何脸色暗了暗,抿着唇,看着她。看的凌緢,心里毛毛的。她也不知为何自己要和秦珏歌闹别扭,是心里会有落差感。她与秦珏歌的身份背景差距太大了。“我也不缺。”凌緢抱着臂,耸肩道。她想保有一丝自尊,但不多。在秦珏歌提议去摘星楼吃午饭时,凌緢故作冷淡的道了句。“也可以。”摘星楼的上房内,空气中飘浮着诱人的肉香。凌緢看着满桌子的佳肴,脸上露出喜色。这里,她已经一年多没来过了。一顿饭下来要花几十两银子。她一个山野猎户负担不起。秦珏歌点的都是摘星楼的招牌菜,两人根本吃不完。看到剩下的饭菜,凌緢垂了垂眼眸,想起桃源村的二丫。小丫头胃口极好,要是二丫在,定是会风卷残云,把所有的菜都吃完。本以为回到京城就能替王家翻案,却不曾想温如元被人支走了。两人用过午膳决定回府。摘星楼的老板见到秦大小姐要离开,拱手作揖,又送上了他们摘星楼新品酿蜜饯,供秦珏歌品尝。两人上了马车。秦珏歌手里抱着一罐子蜜饯,蜜饯散发着甜香,她青葱的手指挑起一个,放入唇角,甜滋滋的香气充斥着她的口腔,令她愉悦勾唇。“我也想吃。”凌緢眨了眨眼,看向秦珏歌。秦珏歌唇角被蜜饯汁沾染出一层亮色,甜滋滋的,让人忍不住想尝。秦珏歌将罐子堆到凌緢面前,示意她尝尝。可凌緢摇摇头,眼神灼灼的看着秦珏歌的唇瓣,不言而喻。秦珏歌心尖陡然一跳,回忆起以前,两人共饮共食的场面,脸上爬满绯色,舌尖被自己不小心咬了下。马车车帘关的并不严实,随着马车颠簸,上下起伏,能看到车夫的背影。而车夫如若回头,定是也能从缝隙中,窥探到车内的情形。秦珏歌心思飘忽,眼前被阴影覆盖,凌緢凑近,偏头与她的唇,只隔着半指的距离。要吻不吻,炙热的呼吸扑在秦珏歌的唇瓣上,令她心尖起了一层火。两人都还挺能忍,见凌緢不吻,秦珏歌手握着蜜饯的手紧了紧,浓睫颤动着,垂眸不动声色。咯噔。马车碾过石子,车子前后移动了一下。凌緢是习武之人,能做到岿然不动,可秦珏歌不行,本与凌緢这般暧昧举动,已经让她心头如火在燎,她肩膀一颤,身子微倾。直直撞到了凌緢的唇瓣上。四片唇瓣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第39章 受到惊吓第三十九章好香好甜。凌緢愉悦的眯眼,满意的舔了舔唇角,尝到蜜饯的味道。还尝到了美人主动献吻的滋味,太难得了,能让她回味许久。秦珏歌羞恼的往后靠了靠,与凌緢拉开距离。绝美的脸上被红润覆盖,像是天边的一抹朝霞。马车行驶在热闹的集市上,忽然一阵喧闹声传来,凌緢撩开车帘往外开,有几个街头卖艺的,卖力表演着。忽然,一个彪形大汉拿起罐子,仰头喝了一大口。掏出一把火,口喷火光,似要烧出一米远。众人一阵鼓掌惊叹。火光如影,晃过马眼,马受惊的扬起前蹄,将车夫给撅到了地上。受惊的马儿在热闹的集市中狂奔。惊得路上的行人,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凌緢钻出帘子,扯住了马车的缰绳,马被狠狠拽住,狂甩着脑袋,发疯似的朝着人流最拥挤的街道处奔去。凌緢见状从马车上跃起,跳到了马背上。马不服有人坐在它的身上,激烈的挺着背,想把凌緢给甩下去,偏生凌緢腰背紧绷成一到弓,双腿发力,像是长在了马背上,任这野马怎么甩,也无法将她甩掉。这是匹日行千里的好马,可不该在京城里受雇于车夫。在京城中行驶的马匹多为温良的马匹,四肢不需要多健壮,只需要温顺,不易受到外界刺激便好。可这匹马显然不是。像是刚从马场驯服下来的小野马,四肢健壮,扬蹄奔腾,便能将人给踢翻在地。小野马难驯,可遇到对猛兽很有法子的凌緢,就得另说了。凌緢双腿紧固住马匹的肚子,给出极强的压迫力。手中缰绳又用力往手腕上裹了两圈,眼眸一沉,在小野马就要冲破城门,撞入足有五米深的护城河内。野马发出哀鸣的嚎叫声,脑袋被凌緢紧紧勒出,扬起,接着蹄子重重落下。往下狠狠地砸了两下,似在不爽被人给制住了。却又毫无办法。城门口的侍卫看到失控的马匹,早已准备好长矛,严守以待了。午时的阳光,格外刺眼。落在驯服野马的凌緢身上,凌緢卷发随风飘曳,一张明媚的面容肆意张扬,像是翱翔在草原上的鹰。腰间的荷包随着她在马匹上掂量着起伏,被凌緢紧紧捂着,生怕给撞掉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