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去问问她,或许你可以解开她的心结。”秦珏歌道。“珏歌,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凌緢看向秦珏歌,发自真心的感谢她。本来她以为王妈感染风寒,心情低落,可秦珏歌告诉她,王妈患的是心病,难怪这治愈风寒的药,吃了这么久不见好转。秦珏歌褪下外衣,上了床榻。凌緢跟着她上了炕。她买的新被褥还没睡热乎,转眼送给王妈了。两人又挤在一张旧被褥里。“我帮你暖暖。”凌緢靠近秦珏歌,伸手去搂她。催生出内力,帮她暖着身子。自从秦珏歌恢复些许记忆后,就没在碰过那些布料少的亵衣,每晚都是穿着中衣与她合衣躺着。不过到了后半夜,情毒发作时,还是会脱掉中衣,不着一缕与她缠绵。前后反差感强烈,让凌緢有些顶不住。凌緢目光落在秦珏歌的发顶,嗅到她身上好闻的清香味,忍不住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她借着帮秦珏歌暖身子的名义,将美人拥入怀中。第32章 想通了第三十二章“凌緢。”秦珏歌蹙眉,抗议道。凌緢是习武之人,力气很大。将她锁在怀中,让她喘不过气。之前凌緢还会等到熄灯后才对她动手动脚,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样是不是不冷了。”凌緢至后搂着秦珏歌,脸贴着她的后颈,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往上移,想攥雪团了。秦珏歌身上散发着好闻的幽香,娇软的小娘子,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凌緢对秦珏歌的身体充满了好奇的探索。秦珏歌挣扎着,翻了个身,审视的看着凌緢。凌緢对上秦珏歌严肃的眼神,一时间不好意思,下意识的眼神想躲避。被秦珏歌捏着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每天为什么精力这么旺盛?”“精力好,不好吗?”凌緢眨了眨刀眼,不以为意。每次情毒发作时,秦珏歌都要缠着她,一直到后半夜,非要说起来,都是秦珏歌把她的胃口养大了,不能怪她这么急色。况且,最近,大雪封路,既不能上山打猎,也不能出门赶集,每天待在家里,面对着如花似玉的小娇妻,精力自然比往日好。“...”秦珏歌被凌緢这句反问,弄得脸上一燥。“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凌緢松开手,只单单身体与秦珏歌挨靠在一起,她催动内力,帮秦珏歌暖着身体。秦珏歌是温府的千金大小姐,知书达理,满腹经纶学识。和她这样的武将之后,只懂舞刀弄枪的粗人不一样。或许,周朝新晋的状元女郎闻仙华与秦珏歌才般配,她定是喜欢那样风流倜傥的女子吧。凌緢闭眼小憩,心里有些发酸。恢复些许记忆的秦珏歌嫌弃她,而且嫌弃的很明显,让她内心升起自卑感。或许,她对秦珏歌而言不过是个纾解情毒的药引子。所以在秦珏歌清醒的时刻,不想与她过于亲近。这样想起来,一切都说得通了。这段时间,除了情毒发作之外,两人的亲近确实少了很多。凌緢冷静下来,进入了贤者模式。明天一早去找王妈问问她的心结,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王妈愧疚的人是她,一切都好办了。王妈对她而言,是她在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不管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她都可以谅解。“凌緢,你睡了吗?”秦珏歌的声音在凌緢耳畔响起。凌緢很想装睡不理她,可又忍不住,于是,掀起半个眼皮,倪了秦珏歌一眼。示意她自己还没睡,等着她情毒发作后,帮她解毒。“我有件事想同你说。”“说来听听。”凌緢侧过身,撑着脑袋,歪头看着她。秦珏歌主动与她找话题,倒是件稀罕事。她打算洗耳恭听。“王家的事情,我听王妈和二丫还有其余几个绣娘说过一些。”“既然我的父亲是巡抚,他能向陛下请命,重新彻查此案。”“你愿意帮王家翻案。”凌緢眼眸闪过讶异。“尽力一试。”“王家血案朝堂上无人敢碰,如若陛下震怒,你的父亲也会被牵连其中。”凌緢皱眉,此案并不难翻案,当初指证王家通敌的证据,皆有疑点可查。此案最大的难点在于,女帝。女帝不愿王玄的势力如日中天,早就升起打压的念头。只是王玄为人磊落光明,在朝堂中口碑极佳。让女帝最终将利剑对向王玄,是因为王玄找到了凌家丢失多年的虎符。这枚是能号令三军的虎符。这块虎符是她的父亲凌茫冲所有。在女帝登基大乱中,凌茫冲死在叛军的乱箭之下,虎符不知去向。而女帝为表达凌茫冲的追思,昭告天下,找到虎符者,可号令三军。得虎符得天下。不过是女帝权谋的一计,当年女帝初登皇位,兵权政权皆不稳。唯有倚靠凌家旧部一步步的坐稳皇位。如今女帝羽翼丰满,凌家旧部也在帮她对抗中,慢慢消磨。可一旦被王玄拿到虎符,会令朝堂再起风云。女帝不会放任王玄一手遮天。“那可是王家上下百口人的性命,哪怕告上殿前,我们也必定还他公道。”秦珏歌言辞灼灼,刚正不阿的态度,让凌緢想起温如元。温如元也是这般,两袖清风,一身傲骨。从不结党,是朝堂上的一股清流。或许,温如元真能替她破局。“我替王家上下,先谢过你。”凌緢坐直身子,抱拳,对向秦珏歌,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不管此事成败如何,她都为秦珏歌的这份勇敢,与正直道谢。有多少人败给王权,为权贵折腰。她渴望有人能与她并肩,对抗世道的不公。烛台熄灭。清冷自持的秦珏歌,此刻呼吸有些急促,她刻意隐忍,可身子却不自主的贴向凌緢。感觉到娇弱的美人儿贴近,凌緢一怔,清香味钻入她的鼻息,令她心神不宁。她强迫自己摆正位置,恢复记忆的秦珏歌只当她是药引子,而她也不能对秦珏歌做一些除了解毒之外的出格之事。冰凉的唇瓣贴着她的下巴,轻轻挨了挨,湿湿软软的。像是猫儿般。凌緢怔了怔,黑暗中,她的视线极好。能看到秦珏歌泛起潮红的面颊,和那双沁满欲望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暗夜里吸、食、精、气的妖精。凌緢用力咬了咬唇,让自己保持清醒,秦珏歌是情毒发作而已,并不是秦珏歌的本心。这般想着,凌緢的心也有些发闷。她对秦珏歌的情意,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很难。一双细嫩滑腻的纤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娇软的美人儿匍匐在她的身上,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撩拨着她的心脏。凌緢看着秦珏歌,不知现在的她,还有几分理智在。或许,秦珏歌不情愿与她这般亲密吧。凌緢抚上秦珏歌的腰,带着秦珏歌坐到她的身上。两人的距离近了,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凌緢勾着秦珏歌的长发,将她偏到一侧,手掌着秦珏歌的后脑,唇要吻不吻的与秦珏歌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一想到秦珏歌嫌她,凌緢就有些吻不下去。她脸皮再厚,也是有尊严的。“不行?”秦珏歌蹙眉,抵着凌緢的肩,将她整个人摁回到床上。 ???凌緢被秦珏歌抵在床榻上,至下而上看着秦珏歌。秦珏歌乌黑的长发散开,她微低着下巴,一双狐狸眼透着媚意,双手掐着她的腰,慢扭着腰肢。秦珏歌纤长的腿从中衣里探出,勾着她的腿,幼嫩的脚踝若有似无的蹭弄着她腿侧的肌肤,每一下,带着酥麻的电流,激的凌緢眉角青筋跳了跳,想要坐起身。又被秦珏歌抵着肩,按回去。凌緢抿着唇,情毒发作前嫌她急色,情毒发作后又嫌她墨迹。秦大小姐好难伺候啊。秦珏歌的手划过她的肩,往下,挑开她的中衣,覆了上去,秦珏歌指腹触感冰凉,像是被雪团砸中,激的凌緢浑身一怔。秦珏歌为什么要摸她。摸她的话,她可是不服输的要摸回来的,她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凌緢这般想着,去抓秦珏歌的手,秦珏歌却俯下身,直接咬住了她的下唇。“嘶”刺痛感袭来,带着强劲的电流。凌緢抬眼去看秦珏歌,见她狐狸眼清淡上挑,媚意染上眉梢,红唇染上一抹血色,像是涂上了一抹浓郁的口脂,有一种又野又冷的感觉。凌緢舔了舔嘴角,被秦珏歌咬了个破口,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凌緢不甘心被秦珏歌压制,想要翻身起来。秦珏歌扼住了她的脖子,长指抵着她的颈脖,指甲滑过她跳动的颈动脉,重重按下,似在警告她,不要乱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