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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凌緢。“凌娘子,对不住,是我在官府面前乱说话了。您给官府的三十两银子,外加庆娘子授课的三十两。我再额外补偿您四十两。当作是做这件事赔的不是。”凌緢垂眸,这银子对她而言很重要,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琴铺老板看凌緢不收,以为嫌少,又从怀里掏银票,手被凌緢扣住,习武之人指腹带着薄茧,手指有力,吓得琴铺老板脸色一白。当场差点跪下了。被凌緢一用力给蹬了起来。这凌緢是吃什么长大。这么大的力气,琴铺老板感觉自己身子都腾空飞起来了,苦苦哀求道。“凌大侠,凌英雄,你,你想要什么。”“我。我都给你。”过了会儿,秦珏歌见着凌緢出来,手里端着把她用过的古琴。“这把琴有些旧了,老板折价卖给我了。”凌緢唇角勾起笑,眉宇间满是温柔。既然秦珏歌喜欢弹琴,她便把琴买下来给她。这样,哪怕是在山野间,她也能纵情弹奏。凌緢想到秦珏歌弹琴的画面,赏心悦目,令人愉悦。感觉到一阵温热袭来,带着满身的馨香味,凌緢撑大了眼,秦珏歌光天化日,不顾众人的目光,紧紧抱住了她。她,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倍感羞涩的将脸往秦珏歌的脖颈前藏了藏,真的好害羞,却又希望秦珏歌多抱她一会儿。抱的再久点。可惜她们中间还隔着一把古琴,没能感受到柔软弧度相贴的软腻感。可惜可惜。街道上人来人往。不少人向她们投来目光,更多是艳羡凌緢,秦珏歌长相出众,凌緢心跳的飞快,却又有一丝满足感从心底滋生开来。自家媳妇爱惨了她。回家的路上。上一秒还觉得自己啊媳妇爱惨她的凌緢,感觉到自己的地位被古琴给抢走了。秦珏歌一路抱着琴,路上颠簸,她也十分小心,生怕磕碰坏了琴。凌緢坐在摇摇晃晃的驴车上,撇眼看她,换做以前,她定是会靠到她怀里,把玩着她的头发,与她撒娇软语。往日颠簸崎岖的山路,在秦珏歌的陪伴下,也不觉得漫长了。只是今日,凌緢眯了眯眼,故意悠悠的叹了口气。秦珏歌狐狸眼迷惑的投向她,与她对视了一眼,很快,目光又回到了琴上,纤长的指尖轻抚着琴弦,眼神痴迷,如获至宝。该死。有些嫉妒。凌緢咬了咬牙,拽着缰绳,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回到家里。凌緢在自家院子里转悠了一下。她想在小茅屋边上,盖个偏房。这样一来,作为秦珏歌的书房。秦珏歌可以在里面抚琴,作画。最近,京城查得紧,她们也不好再去走动。好在替吴余做的那些饰品,赚了不少银两。足够她们度过这个冬日。凌緢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她归置了一块地方,叫上了村里几个力气大的年轻人,帮她一起。拾到了些木材,木材不够多,明日还得去山里在砍些。凌緢累了一身汗,灰头土脸的,进了屋,像只狸花猫,把秦珏歌逗笑了。第23章 本就是京城人士第二十三章凌緢尴尬的想用手擦,可越擦脸上的脏污越多,秦珏歌拽着她的袖口,把她往铜盆边带。打好热水,用把帕子沾湿了,抬起她的脸,仔仔细细的帮她擦拭。温热的湿帕拂过脸庞,扫去了她浑身的疲惫,凌緢抬眸,对上秦珏歌温柔细致的眼神,心口暖意横生,心尖有股火在冒。“我自己来吧。”凌緢抬手想去接湿帕,却触及到秦珏歌娇软的纤手。指尖接触,带着电流,凌緢想起她今日抚琴时的模样,纤白的手指像是在古琴上翩翩起舞,好美的画面。嘀嗒。湿帕上的水滴落到铜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凌緢像是触电般的想收回手,却被秦珏歌握住,温热的手指结结实实的接触到她的掌心,她的心跟着要从胸腔内跳出。“手也要洗。脏的像煤球。”秦珏歌垂眸,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挥着翅膀的蝴蝶。凌緢目光落在秦珏歌身上,秦珏歌用皂荚粉涂抹在凌緢的手上,指尖被秦珏歌的手指轻轻分开,然后温柔包裹着她的每一根手指,一点点的洗的细致。每次划过她的凸起指节,指腹若有似无的摩挲,带着奇异的电流,酥麻感蔓延到凌緢的尾椎骨。回味起,那日,秦珏歌吮吸她手指的触感,被湿润包裹住的感觉,光是想起,心跳都会加速不已。“你今日说我不让你上炕。”“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彪悍。”秦珏歌狐狸眼抬起,娇嗔的看向凌緢,手指重重的掐了掐凌緢的手背。不疼,反倒是有点异样的爽感。凌緢被自己的内心真实的想法给吓到了。“那是为了骗过官差,胡乱的说辞。就好像我与你的户籍,和帮你做的假名字。”凌緢摁下心悸,耐心解释道。“不全是假的。”秦珏歌抽了一条干布,帮凌緢将湿润的手指一点点的擦干,划过她的指尖时,不重不轻的捏了捏。“嘶。”凌緢只觉得指尖一阵燥意,她赶忙收回了手,对上秦珏歌羞恼的狐狸眼。心里咯噔一响,回味着自己是哪句话惹恼了大小姐。“名字是假的,可成婚是真的。”“我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妻郎,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妻妻。”秦珏歌与凌緢贴近了半分,狐狸眼抬起,正色的看向凌緢,语调透着几分温润。“唉。”凌緢耳朵像是被烫着了,她捏了捏,心口怦然跳动了几分,又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睁大眼睛看向秦珏歌。“珏歌,你的口音怎么变了?”不再是吴侬软语的腔调,是字正腔圆的京城口音,清冽如泉水,和昭昭的声音,有几分相似。“我本是京城人士,自然会说京话。”秦珏歌拧干了手帕,抖了抖,挂到了木杆上,又顺势将那盆温水泼到了门外。凌緢捏了捏发烫的耳朵,怪了怪了,秦珏歌也不称自己奴家了。语气和那种冷冽疏离的清冷感,就像是华伦山的昭昭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夜深,凌緢将熬好的汤药,递到秦珏歌面前。这是最后一副药剂,喝完,秦珏歌脑后的淤血会全数散去。乌黑的汤药给秦珏歌一饮而尽,她面容淡淡,像是刻意隐忍着汤药的苦涩。自这次从琴房回来,秦珏歌的性情便起了些转变。不再像之前那般黏腻着她,狐狸眼底的妩媚少了几分,多了几分淡薄与疏离。她是恢复记忆了吗?凌緢的心咯噔落下,像是丢失掉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空落落的。可转念一想,秦珏歌本就不是她的附属品,她是有自己家人的人。失踪的这些时日,她的家人定是着急坏了,等她恢复了记忆,便是要赶紧帮秦珏歌与家人书信一封,告知她的近况。烛火燃尽。怀里的娇美人娇弱无骨的贴向她,嗓音柔媚的像是软糯的钩子。凌緢心尖的火被她点燃了大半,秦珏歌微凉的指尖,点在凌緢的薄唇上,她凑到凌緢耳边,黏腻的嗓音,像是沾染着拉丝的麦芽糖。“想要你用这里。”砰砰。凌緢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黑夜里,匍匐在她身上的秦珏歌,一双狐狸眼媚眼如丝的看着她,风情妩媚,亵衣的细绳虚虚的挂在雪白的肩头,让胸口的肌肤,若隐若现。锁骨处那枚明艳的朱砂痣,吸引着凌緢的目光。如果,她要了秦珏歌。哪怕是她恢复了记忆,也只能和她绑在一起了。疯狂的想法在凌緢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天哪,她为自己的想法而愧疚。凌緢的唇轻柔的落在秦珏歌的肩头,感觉到怀里人的颤了颤,身体一软,她由下至上,调整了两人的位置。被一股温热干燥的气息笼罩,秦珏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仰着下巴,拽着凌緢中衣的腰带,指尖勾了勾,将她扯掉,肌肤接触间,她的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凌緢鼻尖蹭过细腻的肌肤,一寸寸,浑身的血液跟着躁动。茅屋被风刮得呼呼作响,连带着纸糊的窗户,也被吹得鼓起。像是要被这寒风给吹破了般。舌尖滚动,卷起香甜的汁液,凌緢像是含住了一株曼陀罗花,唇齿间沁满了花香味。厚重的被子鼓起一个弧度。凌緢在空气不流通的被子里,被蒸腾的热气给熏得满脸通红,她的唇细致的吻过,每一处,她能触及的地方。像是孩童时期的自己,吃到钟爱的糖果,就会抱着啃噬,最后吃的满嘴糖渣子,还要意犹未尽的一点点的用舌尖舔过唇边每一点糖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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