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和我说。”凌緢压低声,凑到秦珏歌耳边,道。第13章 悸动第十三章“啊。。”秦珏歌微张红唇,溢出一声嘤咛。狐狸眼湿漉漉的,眼尾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的模样。她胸口一闷,有股子难以言述的气。怀疑这人是故意的,看上去纯良,可故意折磨她。凌緢给她带来的体验,与她自己完全不一样。在凌緢倾身靠近的那刻,羞怯占据了她脑海中的一大部分,两人明明是妻妻关系了,这样的事情,是顺理成章的。可为什么会感觉心口弥漫着一个一个的小气泡,被戳破后,连带着脑袋都被震得嗡嗡作响。她绷直了身体,完全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痒意不及心悸的动荡感。她呼吸都有些停滞了,所有的观感都集中在凌緢身上,她像是被泡软的面条,浑身无力绵软。那种失控感,让她惶惶不安。以后还是她自己来吧,凌緢弄得她神魂散去,像是溺闭了般无法呼吸,复杂的感受让她分别不出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直到凌緢感受到一股湿气涌入,娇软的美人儿夹了夹腿。凌緢翻身退了下来,意识到秦珏歌的情毒是消退了,她也长长舒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她都怕自己忍不住,对秦珏歌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坏事。“你怎么哭了。”凌緢听到呜咽声,点燃了桌上的烛火,看到秦珏歌藏在枕头下的脸上,满是泪痕,被人发现哭过,秦珏歌委屈的咬着唇,连带着肩膀都在发颤,有一种我见犹怜,勾人魂魄的脆弱感。“你欺负奴家。”“奴家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秦珏歌软发的声音溢出,还带着娇媚的颤音。直接戳进了凌緢的心巴巴里。秦珏歌,太磨人了,完全就是个暗夜里的野妖精。哗哗的流水声响起。屏风后,秦珏歌缓慢的处理着身体。出来时,脸还红红的,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欲*语还休。看得凌緢心尖一颤,一些强烈的渴望在心底燃烧,她很想做些事情,让娇软的美人儿泪眼婆娑,哭的抽泣不止。然后恶狠狠的告诉她,看吧,这样才算是欺负。凌緢甩掉脑中天马行空的想法,换了条裤子,将之前那条丢到一边的木桶里。“明日我帮你洗。”秦珏歌的声音缥缈的落到凌緢耳边。凌緢下意识的回了句不用。却听到那人羞怯又软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我弄脏的,我来洗。”......................................次日,天蒙蒙亮,凌緢听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抬眸,看着秦珏歌正在换衣服。亵衣被她脱去,皎洁如玉的肌肤,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她像是见着了苍白凛冽的雪山,洁白如初雪降临,雪山上傲立的红梅,惹眼夺目。凌緢脸颊一热,在那人回身看她时,闭眼假寐。淡淡的馨香味在她鼻尖散开。温软的唇带着丝丝青涩的颤动,贴向她。羞涩的小舌舔着她的唇瓣,慢条斯理,像是舔毛的小奶猫。凌緢装不下去,睁开眼,与秦珏歌娇羞的狐狸眼撞在了一起,那双深潭般的眼眸,像是夜里的萤火虫,吸引着她,想要更深切的探寻。被人撞见偷香的某人,肩膀一怔,脸颊和耳根一瞬红透了,像是冬日雪地里的红柿子。凌緢不觉好笑,分不清到底谁是那偷香的登徒子。“你醒了。”秦珏歌嗓音娇软,像是黏着麦芽糖,尾音带着勾儿,抓着凌緢的心,扯得七零八碎。“嗯。”凌緢故作无事发生,做起,去系昨夜松散的衣服。一双白净的素手探了过来,连带着那人娇软的身躯紧贴着她。“奴家替你更衣。”第14章 妻妻小日常第十四章凌緢后背感受到一阵柔软,馨香味袭来,带着阵阵暖意,她脑袋嗡的一下,有点乱。在失忆的秦珏歌眼里,两人是新婚妻妻,而秦珏歌想要好好侍奉她,做好她的贤内助。如果,她拒绝秦珏歌的好意,以秦珏歌敏感的性子,只怕又会失落的哭鼻子。大抵是因为秦珏歌曾被天香楼禁锢过,又对曾经的记忆一无所知,整个人处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状态。如果凌緢不能表现出需要她,她就会觉得自己对凌緢可有可无。这份对凌緢的示好,带着点担心被抛弃的担忧。凌緢怜惜秦珏歌,也便不会拒绝她的示好。不就是替她换套衣服,凌緢表现的自然大方,可耳尖微微的薄红还是出卖了她。面对软香如玉的秦珏歌,她无法抗拒诱惑。特别是在秦珏歌指尖落到她肩膀上时,凌緢觉得浑身一怔酥麻感,令她下意识的想躲,可对上秦珏歌媚中含笑的狐狸眼,她躲的动作僵住了。任由来人靠过来,帮她换上中衣。她的中衣是粗麻布制成的,硬挺板正。平日里打猎干农活,穿着耐磨又好打理。粗糙的质地会不会伤到秦珏歌那双嫩白纤瘦的手,凌緢这般想着,目光落在秦珏歌身上。她的手指白嫩光洁,一点劳作过的痕迹也没有。想来平日里,在家中粗活累活都有下人来做。是一双大户人家千金才有的矜贵的手。可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却在伺候她更衣。凌緢喉咙滚了滚,不知秦珏歌恢复记忆后,想起这段回忆,会不会觉得自己亏待了她。她是想把秦珏歌放在与她平等的位置上,认真对待。可秦珏歌被天香楼的人洗过脑,觉得自己该以美/色/诱/人。她一时无法扭正秦珏歌的想法,只能期待着她恢复记忆后,会改变。纤手环到她的腰肢,雪白的手与她粗麻制成的中衣,形成强烈的反差。秦珏歌不重不轻的捏了捏,凌緢后背一紧,别扭的想要躲开,可秦珏歌却柔弱无骨的贴了上来。砰砰。凌緢心跳的极快,听到秦珏歌娇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妻郎的身材,真好。”凌緢身材挺拔,如松,劲瘦苍劲。微卷的长发,眼窝深邃,高挺的鼻梁,不像是周朝人,像是外族的血统。十五岁前,还未这般明显,随着年岁渐大,五官长开后,便更像外族人。可她长年以面具遮面,没人对她的长相疑惑过。之后,变成山野猎户,更是没人在意过。可她越长大,越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她长得不像她的父亲也不像母亲。思绪飘零的功夫,秦珏歌又帮她把厚重的外衣披上,系腰带时,秦珏歌靠在她的肩上,手臂环绕过她的腰,看上去像是依偎在她的怀里般,温顺乖巧。凌緢盯着她乌黑的发顶,内心升起一些绵密的小气泡,就像是在湖里的鱼儿,欢腾又畅快。如果,秦珏歌一直想不起来,会不会就这么长久的陪伴在她的身边。永远。凌緢心口有一瞬滋生出这样的荒唐的想法。在秦珏歌帮她穿好衣服退离她时,心口有一股空虚感,以后每一个在没有秦珏歌替她更衣的清晨,她会不会独自落寞神伤。今日,不用赶集。凌緢见着天气好,将屋内的被子搬到院子里晒。下过雪,屋内潮气重,秦珏歌身子娇弱,受不住冻。把被子晒得暖和些,晚上也睡得更舒服。秦珏歌一早与王妈,还有其余几个手巧的小娘子去了绣品坊。所谓的绣品坊就是一间简陋的小茅屋,桃源村里住的村民都是王府的家眷。有伙夫,有木匠。大户人家的家丁都是手脚麻利,干活勤快的人。因为王家血案,被牵连其中,被迫隐姓埋名,不然就凭着众人的精湛手艺,在哪家高门大户里都能找到不错的营生。木匠按照秦珏歌的设计的图纸,做出了织布机。姑娘们围坐在织布机前,看着秦珏歌熟练的踩踏着织布机,丝线被钩织到布料上,形成神奇的图案。“嫂子真厉害,这种织布机,以前我们在王府都未见过。”二丫忍不住夸赞,说完,又意识到自己说错,紧张捂嘴。“要不要休息一下。”凌緢上前,手里端着昨日买的糕点,移开话题。“好啊。”秦珏歌见着凌緢来了,狐狸眼沁出满满的笑意,点头。“二丫,你要不要试试?”秦珏歌转身对二丫说。二丫应了声,坐上了织布机,学着秦珏歌的模样开始操作着。凌緢把秦珏歌带到一旁遮风的角落坐下,又把滚烫的手炉塞到秦珏歌手里,秦珏歌今早出门急,手炉也没带,看着她指节微红的手,凌緢不由的一阵心疼。秦珏歌有着一双大家闺秀,青葱嫩白的玉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