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歌被凌緢夸赞的脸上染起红润,抿着红唇,心口砰砰跳动了几下。见着凌緢展露笑颜,她也跟着开心雀跃,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夜深了。烛火燃灭,凌緢感觉身边人如灵蛇般贴了上来,周身带着淡淡的曼陀罗花香,炙热的体温烫到她的心口。她滚了滚喉咙,嗓子一阵发痒难受。这两天秦珏歌顾忌她的身体,情毒发作,也只是自己默默忍耐,蹭着她的被单,饮鸩止渴。情毒滋生蔓延,丝丝缕缕沁入她的肌肤中。她有些忍耐不住。带着猫儿似的哭腔,趴伏在凌緢的肩头,低低呢喃。“阿緢。”“难受。”凌緢耳根烫的通红,秦珏歌的嗓音娇媚,酥掉了渣。这情毒一日不解,怀里的人儿一日不得安宁。不止秦珏歌,连带着她都燥热发慌。胸口伤口不疼,但闷闷的。像是被压着万担大石,喘不过气。娇媚的美人儿像猫似的蹭着她的脸颊,红唇擦着她的颈脖,麻麻痒痒。她深吸了口气,默然的闭着眼,幻想自己就是在卧躺在风雪中的石头,冰冷坚硬,岿然不动。可偏生这妖精不如她意,蹭弄着她心尖发痒,喉咙里堵着棉花,下不去,上不来。好生难受。美人儿拽着她的胳膊,咿咿呀呀,喊得她心发慌。凌緢在心底暗骂了一百遍给秦珏歌下毒的歹人。“帮帮奴家。”秦珏歌嗓音泫而欲泣,呜咽着祈求。凌緢被摇曳的人儿晃了一下眼,鬼使神差的挨了挨她发烫的耳垂,软香的气息在她的口腔中扩散开来,像是吃到了甜腻的糖果,凌緢顺应着本能用舌尖卷了卷,又吮了吮。这一吸,像是把秦珏歌的魂儿从身体里抽了出来。“嗯。”一声低低的闷哼声溢出,秦珏歌仰起头,绷直了背,长发如瀑布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她浑身泄了力,软糯的倚靠在凌緢怀里,像是只酒足饭饱的小猫。凌緢抿着唇角,秦珏歌的耳垂烫的她浑身火烧火燎,她细长的睫毛颤动着,心跳的砰砰作响。两人的呼吸频率都不似平常,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暧昧。“女郎,好厉害。”“奴家怎么都到不了,你一下子就。。呜呜。。”剩下的话,被凌緢捂着嘴,摁了回去。凌緢的脸色通红如滴血,周朝百姓民风保守,知礼守节。秦珏歌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孟浪的话语。关键是,秦珏歌说的挺随意,像是讨论家长里短的闲话,可却把她的心给勾的七上八下,久久不得安宁。“以后不要说这些。”太羞耻了。“阿緢不爱听,奴家便不说了。”秦珏歌语气乖顺,勾着秦珏歌卷卷的发丝,在指尖把玩。又小小的放了一缕,在鼻尖闻了闻。淡淡的草药香,夹杂着皂荚的味。很好闻,像是被阳光烘烤过的味道。凌緢微红着脸,她的观感比常人敏锐,感受到发丝被秦珏歌扯着,她还在细嗅着她发丝的味道,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这几日,她受了伤躺在床上,没有下地。头发也没怎么打理,是不是有汗味,被秦珏歌闻出来了。又过了几日,凌緢的伤势复原了大半。秦珏歌也领着巧手的小娘子们做了些讨巧别致的小饰品。一大早,凌緢便起了床,今早要去赶集,多赚些银钱,度过这漫漫冬季。凌緢把驴子喂饱了,驴车给架好,所有的东西都归置齐了。秦珏歌推门,从小茅草屋里走了出来。冬日的清晨,天还暗着,茅草屋前点着小红灯笼。暖暖的橘光洒在秦珏歌的脸上。秦珏歌将乌黑的长发盘成发髻,换了一身素色琉璃长裙,带着那双美艳绝伦的狐狸眼,朱红色的性感唇瓣,清冷矜贵中透着成熟妩媚的风情。长裙是王妈服饰过的王家小姐的衣服。长裙的尺寸被秦珏歌一双巧手改过后,完全贴合了她的身型,曼妙温婉,令人挪不开眼。凌緢一大早被秦珏歌的装扮惊艳到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超凡脱俗,足以惊艳世人。她难以想象,秦珏歌出现在集市上,会吸引多少人前来搭讪。“阿緢。”秦珏歌轻轻唤她,白皙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连带着被凌緢含过的耳垂,此刻也红的发烫。凌緢在看她,视线里过了几分晦暗不明的占有欲,让她心跳的不由快了几分。“上车吧。”凌緢回过神,敛下眼,她刚刚是怎么了,看着打扮温婉的秦珏歌,有一种想把她藏在家里的冲动。“阿緢拉一下奴家。”秦珏歌靠近,身上带着淡淡的馨香味,素手在凌緢眼前晃了晃,指尖青葱嫩白。凌緢握住,柔软滑腻,带着点冰凉凉的触感,像温润的玉。“冷不冷?”“抱着奴家便不冷了。”秦珏歌挨靠着凌緢坐下,回想起凌緢第一次把她带回桃源村的时候,那个天寒地冻的夜晚,凌緢拥着她,在这颠簸的驴车上,她睡了这三个月来最香甜的一觉。“你睡会儿。”凌緢听着秦珏歌说抱,脸一热,把手炉放入秦珏歌怀中,又揽起厚重的长披挂,搭在她与秦珏歌肩上,两人被笼罩到了一处,从外面看不到披挂下的任何,暖意的热流,缓缓滋生。凌緢绷着唇,伸出一只手,把秦珏歌勾入了怀中,秦珏歌娇软的像水蛇似的,靠到了她的肩上,素手绕过她的腰,紧紧的贴着她的小腹,一双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凌緢的侧颜,娇软软的道了句。“阿緢,好暖和。”第10章 妻妻一起做生意第十章明明是句平常的夸赞,可这语调让凌緢想起昨夜,秦珏歌说的那句阿緢,好厉害。小腹不由的一颤,连带着肩也跟着一怔,打了个寒颤。“怎么了?”“是奴家冷着你了?”秦珏歌忍不住搂的凌緢更紧了些,似乎想要自己单薄的体温,焐热凌緢。“没事。”凌緢薄唇蠕动了一下,怎么会冷,是热。单薄的衣料下,秦珏歌风姿卓越的身体紧紧挨靠着她,挨蹭下,像是点燃了火折子,起了滋滋的火花。寒冬腊月的天气,她浑身却燥热的像是在火上烤。可偏偏,秦珏歌无所察觉,一双漂亮美艳的狐狸眼,痴痴的盯着她,像是注视着这一生中不能错过的美好。没有人能抵抗秦珏歌这样毫不掩饰的目光,把爱恋与炙热都摆在眼底。她拍了拍驴子的屁股,示意它快些行。颠簸的驴车载着她与秦珏歌,走出了桃源村。**************************************天蒙蒙亮。京城的集市,热闹繁华。包子铺泛起寥寥的炊烟,热腾腾的包子刚出锅,被凌緢买了去。“趁热吃,暖暖胃。”凌緢把包子递到秦珏歌手里,两人刚搭建好集市的摊位,秦珏歌的素手被寒风吹得发红,一张漂亮的脸蛋也红彤彤的。凌緢不忍心的皱了皱眉,眼前这娇惯的美人儿,不应该跟着自己受这种苦。可美人儿偏生一点也觉得苦,诱惑的红唇小口吹了吹发烫的包子,然后捧着包子,喂到凌緢嘴边。“你先吃一口。”凌緢眼皮跳了跳,在秦珏歌期盼的眼神中,咬了口包子,凌緢吃东西很豪迈,咬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包子大半被她吃掉了,剩下一小半,连带着少得可怜的肉馅在秦珏歌手里。“咳咳,我再去买一个。”凌緢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却看着秦珏歌就着她咬过的包子,小口小口的吃着,包子的油香裹在秦珏歌嫣红的唇上,亮晶晶的,让人挪不开视线。“奴家不爱吃荤腥。”秦珏歌说着,吃掉了剩下一小半的包子。和凌緢说饱了。凌緢怔了怔,升起了一个念头,秦珏歌饭量这小,真好养活,很快她又把这个念头给晃走。她凭啥配得上舞文弄墨,又知书达理的秦珏歌,眼下,她只是失忆了而已。早市一开。凌緢和秦珏歌的摊位上就聚集了大量的人流,这些小物件是放眼整个京城不常见的玩意儿。“不贵不贵,三十文一个。”“酥糖坊一个小甜糕的价钱,买回家哄媳妇儿,媳妇带着就想着你,可比那小糖糕有用。”凌緢惯会招揽生意,刀眼笑的弯弯的,连带着那疤痕也跟着上扬,带着满满的亲切感。秦珏歌在一旁,看着。目光又落在凌緢腰间的小荷包上。寻思着,再给凌緢锈点什么,让凌緢可以一直想着她。“凌老板,今儿个不卖野味,改卖稀罕物了?”一旁摊位的老板吴余与凌緢是熟识,吴余家住京城,做一些玉器类的小生意。“啊,天冷了,野货也都冬眠去了。”凌緢笑着回应道。今儿个生意好,连带着她整个人红光满面,神清气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