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 / 1)

那感觉?弄得她脸上痒,心头也痒,转头往他脸上咬去,余嘉鸿轻叫:“你要让余家祖宗都看见我被咬了吗?” 余嘉鸿轻抽了一口气,伸手捏她的鼻子,叶应澜松口。 “嗯?” 叶应澜理直气壮:“你说你喜欢的。” “我喜欢,你就是要在我身上打上你的印记而已。”余嘉鸿说。 说着她下了床,进衣帽间,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忙碌,也没个时间可以去量身定做衣服,自己也就按照他的尺寸给他挑,昨日嫲嫲说他瘦了,昨夜摸着还行,不知道瘦没瘦? “等下挨打,衣服都会抽坏,我去行李箱里拿一身旧的。” 余嘉鸿听她的话,穿上试试,看着衣服很合身,叶应澜微微松了口气:“没瘦。” 余嘉鸿说:“去洗脸,我给你画眉。” “怀疑我的手艺?”余嘉鸿挑眉。 “给你的。” 这对翡翠葫芦翠色俏丽,又通透,看惯好东西的她,也不禁说:“好漂亮!” 余嘉鸿给她戴上耳环:“我看中了这对翡翠葫芦,买了下来,找了银楼的师傅镶嵌了。” 余嘉鸿和她看镜中人影成双。 叶应澜把那只翡翠手镯收起来:“你给我买了,妈和嫲嫲呢?” 余嘉鸿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他给他妈也买了一只翡翠镯子,不过是翠绿的。妹妹们买了胸针和项链,给老太太和叶老太太各有一串翡翠佛珠。 “前几年,美国通过白银法案之后,中国一大堆银行倒闭,出现了挤兑潮,人们对银行不太信任,喜欢买黄金买珠宝,从老佛爷开始,翡翠一直是大户人家钟爱的藏品。炮火一来,国内的人带着这些东西逃到香港,要吃饭只能变卖,香港现在少的是日常用品,多的就是钱,香港还能从南洋从印度直接运粮食过去。上海那里,听说江浙的富豪都逃进租界,粮食和日常用品都涨疯了。”余嘉鸿说 叶应澜听得唏嘘不已,说:“我进去找几个袋子装起来。” 她快步走过去:“你怎么拿我的信?” 既然收信人是他,他就打开看了,看见第一行称呼,心头就舒坦起来,此刻听她问,他反问:“写了,怎么不给我寄?” “我没你脸皮厚。”叶应澜振振有词。 被说中心思,叶应澜脸红,余嘉鸿把两封信给拿了:“就你有信可以看,我就天天翻来覆去看一句:‘天冷了,多穿衣服’。” “多练就好了。以后你每天给我写一封,会好的。”余嘉鸿把信放进他的行李箱里。 她终于反应过来:“我真每天给你写信?” 五百个字?叶应澜惊恐地看着他,她从小最怕的就是学堂里先生让做文章,有那点时间,她都能做很多算术题了。 他前世反复写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叶应澜把自家奶奶的一串翡翠放抽屉里,其他的分别装好,两人一起出门。 “是啊!这翡翠多通透?”霞姨也说。 “霞姨,饵丝泡了没有?”余嘉鸿问。 余嘉鸿说:“谢谢霞姨。” “自己去做你媳妇吃。我早饭吃好了。” 这时刚好是两顿饭中间,厨房还不忙,叶应澜见他熟门熟路地戴上了围裙,叶应澜要帮他烧火,他说:“你穿成这样,别弄脏了,陪着我就好。” 叶应澜在边上看,他这个做菜的架势还真是有模有样。 叶应澜听见惊讶的声音,转过头去,她叫:“二婶。” “二婶,我在云南吃到了好吃的东西,学了回来做了吃。”余嘉鸿把一把韭菜放进锅里,“您要不要来一口?”你妈那儿。” “好啊!”叶应澜想,他们这算是吃独食吗? “可闽南菜馆,潮州菜馆的大师傅,哪个不是男人?”大太太反驳。 大太太打断了她:“珍娘,你看嘉鸿给我买的镯子,好看吧?” 两人轻手轻脚地要往楼上走,嘉莉叫:“大哥、大嫂,桌上的胸针是不是你们放的。” 余嘉鸿问大太太:“妈,您要来一口吗?” 两人上楼,叶应澜说:“我让小梅再去拿个碗过来。” 叶应澜接过筷子,夹起一筷子饵丝,吃进去,跟宁波的年糕确实有点像,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除了甜酱油,还少了点腌酸菜。”余嘉鸿吃着说,“总归是差了点。” 蔡月娥听二太太絮絮叨叨说了这么久,头很疼。 二太太说着说着又扯到了嘉鹏的亲事,固然嘉鹏一再说等他回国之后再说,二太太可不依。 这几日,二太太也约了几个姑娘,她是觉得自家儿子长得一表人才,学问也好,又聪明踏实,自然要找能配得上她宝贝儿子的姑娘。 说到这里老太太就提起昨天晚上秀玉来吃晚饭了。 后来秀玉做糕点做出了名堂,外头都知道秀玉在应澜车行里开糕点铺。他们家往来的亲友颇多,说让带几提的总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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