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小吴不错,可以点一个关注作者~ 后来,边亭把那晚的自己的种种反常,归结为吊桥效应。 边亭和靳以宁一起在家里看到了这条新闻,靳以宁信不信警方的说法,边亭不知道。他同样无处知晓,生日那晚,靳以宁从来就没有打算拿出那把枪,还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但是边亭之后的生活,因为靳以宁送他的那几本书,变得忙碌了起来。他白天照常上班,为了应付靳以宁随时随地的抽查,晚上他时常点灯熬油,学习到半夜三更。 这天是星期日,下午边亭照常在房间里看书,丁嘉文闲着没事,撅起大屁股,趴在他宽敞的书桌前,兴致勃勃地看着古董闹钟上那只栩栩如生的鸽子,时不时探出脑袋。 边亭正伏在案头奋笔疾书,听见丁嘉文这么说,他头也不抬地回答道,“要么换你来,你把这册子上的题全做了,也能搬到三楼来。” 现在他的卧室在靳以宁的正对面,是一套和主卧对称的套房,面积比原先大上不小不说,家具摆设也都是参照主人的标准,在最初的设计里,应该是给女主人的房间。 “算了吧,我可没这个福气。”丁嘉文吐了吐舌头,扯过桌上边亭刚写完的练习册,“一看到这些数字,我就头疼,还有这个…”他伸长脖子,瞟了眼边亭正在看的书,“啧啧,英语?老天,饶了我吧,我二十六个字母只认得一半…” 这样的聊天模式,丁文嘉早就习以为常,他也不介意,自顾自地往下说,“你说老板在想什么,到底为什么突然要你读书?这年头当保镖也有学历要求了,还是要提拔你当保镖队长?” “幸好没让我学习。”丁嘉文咂了咂嘴,话里话外带着庆幸,把手里的书“哗啦”丢到一旁,伸了个懒腰,“楼下的房间也挺好,至少不用遭这种罪。” 但彼时的他,没想过深究这种烦乱的来源是什么,于是就把问题归结在丁嘉文的头上,愈发不爱理他。 丁嘉文走了,边亭总算可以专心看书,但大概是最近太累的缘故,看着看着,他的眼皮越来越重,在不知不觉间,趴在桌面上睡了过去。 与丁嘉文不同,对边亭来说,重新拿起课本,并不是太煎熬的事,在离开学校之前,他的成绩虽然说不上优异,但也看得过去。 要知道,这台电视,是他家里唯一像样的电器。 “快说,剩下的钱在哪里!” 马上就有一个女人尖声斥道,“凭什么告诉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他的母亲嗜赌成性,大半辈子几乎烂在了牌桌上,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都是常有的事,不知道怎么会在今天突然回来。 哗哗抽水声,伴随着男人的粗话响起,“臭三八,钱呢,马上给老子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尽管他和母亲已经超过半年没有说过话,默契地把彼此当成一团空气,但见到这一幕,他二话不说走上前,一脚踹向男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