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走近后,立刻喝骂道:
“胡守金,本将刚走开一会,你就在这给我惹事是吧?”
“薛王……薛将军,不是您让我看守寨门,不让闲杂人等进入的么?”
胡守金低声说道,话刚说完,就换来了虬髯大汉又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胡守金再度仰面到底,虬髯大汉也不再废话,而是拱拱手向张鹿安这边所有人致歉道:
“在下薛守信,受我家刘帅指令,来接收夹州土地,多有得罪,还望各位海涵。张乡绅,在下刚才已经与闲云观来福道长沟通过了,来福道长自己也有意将道观迁往梅山,所以你和令郎应该没有意见吧?希望不要让兄弟我为难啊。”
很显然薛守信不是对着张鹿安说的,他根本不认识张鹿安,只是对着张可简说道。
张可简赶忙躬身还礼,语带恳求地问道:
“难道拨一块方寸之地都不可以么?这是之前左大人都答应过的事啊。”
薛守信面带为难之色摇摇头。
张可简见此点点头,面色无奈的看向张鹿安,口中说道:
“鹿安贤侄,恐怕大哥的坟墓不能建在夹州了……”
“三叔,究竟怎么回事,这帮人是何方神圣?怎么能强占咱们的祖宅?”
张鹿安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对于张可简的说法反问道。
“哎,他们是你我惹不起的存在……”
“到底是谁?”
张可简附在张鹿安的耳边,轻声说道:
“颍州副将刘良佐,这个参将薛守信是刘帅的结拜兄弟,人送外号‘薛王,刚才堵门嚣张的那个叫胡守金,是刘良佐的亲信,被安排协守霍丘的守备。”
“咱们霍丘张家什么时候和刘良佐有瓜葛了?”
或许是固有印象,张鹿安对刘良佐的印象非常不好。
张可简继续低声说道:
“不是咱们想跟人家有瓜葛,而是人家打上门来了……”
“那咱们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让他们欺负?还有就是为何之前不说,现在突然把寨门给封住了,这是在搞突然袭击吗?”
张鹿安的内心很火大,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没有足够数量的武装,他真想直接火拼了。
“刘良佐如今实力庞大,听说所部人马已经超过了万人,他的军中花销巨大,所以就来打咱们的主意。不知道他怎么跟左知县操作的,突然想到拿霍丘南面靠近六安州的土地来换取咱们夹州的良田,眼下大旱时节,南边的土地怎么可能比得上咱们这片沃土?我等自然不愿意换地,但是刘良佐所部的那帮散兵游勇,会经常骚扰这周边百姓,你的鹿远堂兄已经跟他们冲突好几次了。前段时间,鹿远失手将刘部下乡骚扰的一个小校打死,吃上了官司,你三叔我为了救鹿远,不得不妥协……不过前天晚上,我通过给左知县送礼,希望能够保住夹州寨内的老宅和祖坟,当时左知县是明明答应过的,所以有些事情才没有直接说出来。没想到今日又出现了变故。哎,以前没有察觉到,但是自从大哥的死讯传来,左知县的态度是直线下降,蓦然发现原来我等之前都是被大哥保护的很好……”
张可简说的很坦诚,而且三家已经分家,夹洲的土地本来就是分给张可简的,人家完全有权利来决定处分自己的财产。
“那我父亲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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