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晚这一夜想着家里的事,直到凌晨四点多才眯了一会儿,起床之后眼底尽是红血丝。 “来了。”宋风晚收拾妥当才推门出去。 没那么剑拔弩张,反倒有些微妙。 “啊——”段林白哑着嗓子,只能咿咿呀呀,半个清晰的字都吐不出来。 “感冒还在房间鬼哭狼嚎,嗷得一嗓子,就哑了。”傅沉淡定的喝水,脸上毫无愧色。 要不是你忽然切了老子的电。 “那得保护一下啊,少说话,多喝水。”宋风晚还觉得可惜。 本想见面能聊聊天,可惜…… “严叔,三爷,你们都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宋风晚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先询问了一下他们。 早餐很多,看包装盒就知道来自两个不同的早餐铺,宋风晚虽没食欲,还是抱着杯豆浆喝了几口。 “可是……”宋风晚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儿。 其实刚才孙琼华给她来过电话,无非是请她们母女吃饭,赔礼道歉,又说能捎上晚晚一起回京。 “待会儿你就收拾东西,和傅沉一起走,马上要考试了,时间紧张,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远处的傅沉和严望川对视一眼,同时端起水杯抿了口热茶。 妈的,欺负老子不能说话是吧。 段林白不认识严望川,只觉得这男人生了一张冷脸,酷得没朋友。 “昨晚你也没拒绝我的提议,今天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想和您商量一下。” 紧接着严望川开口,“你说。” “然后呢?” “是跟你回京吧?”严望川依旧冷着脸。 直到电梯到达楼层,严望川才说了句,“成交。” 这两个臭不要脸的老禽兽,居然是在密谋这个事儿…… “他是个哑巴。”傅沉一笑。 你特么才是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 “偶忒……”段林白说话嗓子就疼。 公鸭嗓? 所以两人见到乔艾芸,一唱一和就把这不成熟的小建议给说了。 段林白坐在一边,一个劲儿摇头。 分明就是在警告他: 卧槽,老子清清嗓子不行啊。 十方站在一边低头憋着笑。 宋风晚知道事情已定,只能跟傅沉回京,还特意回头感谢二人,“严叔,我妈这边就麻烦您多费心了,三爷,也麻烦您了。” 妹妹呀,哥哥都和你说了,某人混账起来不是个东西,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