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口腔得到痒气的瞬间,他就听到了令人越发愉悦的嘤咛。
“哈啊...呜呜...嗯啊...嗯啊啊...”
她的头埋进他的肩膀,整个人被他抱紧,甚至腿都环绕着腰颤上去,腰间的阴茎在不断地打桩,两个人在这时就像不可分割的一体。
谢钎城根据方才她的反应中可以粗略估计到她最舒服的点在哪,抽插的速度减缓下来了,反而变成了对敏感点的试探,经常拔出半根,又重重朝着一个点碾进去。
直到终于碾过一个点,她浑身颤抖起来,他就知道是这里了。没给人歇气的机会,阴茎如同毫无疲劳地在不停地戳弄这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里...不要啊啊..”
强烈的快感席卷大脑,白若的双眼都要涣散了,只知道张着嘴呻吟着,连唾液不停浸湿他的西装都不知道。
谢钎城很得意。
从小到大,他能感受到得意的地方很少,毕竟对于一个几乎门门满分的人来说,任何成就都不过是过往云烟。
但是,床上的事情,他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才会在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上感到开心。
借着这股劲,他的律动变得更加生猛,阴茎整根抽出又急促地挺进,都只打上了那一个点,听着她越发甜腻的叫声,他只感觉有莫名的情愫流淌在胸腔。
这是...爱吗。
是想看到她更多抱着自己的样子?
还是时常忍不住去吻她的冲动?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那边谢钎城还在什么叫爱呢,这边白若已经爽到哭出了声,靠在他肩头摇脑袋,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把她吞没了,呜咽着哭喘。
他想,她刚刚教自己的,不要,就是不要停的意思。
所以他更是加快了速度。
“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脑发麻,已经不是她能够控制的情况了,甬道极速地痉挛收缩,连带着她的脚趾也舒服地蜷缩。
就这样,她到达了高潮。
他也不好受,阴茎忽然就被夹的很紧,一股强烈地失控感,他强行忍了下去,腰带着阴茎又狠狠地在小穴里顶撞了几番,把她的快感延续。
高潮中的小穴很敏感,尤其是他这样毫无顾忌地挺弄,白若只感觉爽死了,哭着张嘴咬上他的肩膀,能感受到西装上还残留着自己唾液的痕迹。
浓重的腥味瞬间释放出来,连带着是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体内,带着她浑身又颤抖了几下。
或许是太久没这样做过了,她只觉得眼皮好重。
好累...真的好累...
她还被他抱在怀里,泪痕布满小脸,整个人陷入了失神的状态,张口喘息着缓过来。
释放过的他大脑很清醒,可是又没那么清醒,他的身体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失控又能获得极大愉快的感觉。
他还在判断自己对于她的感情,阴茎却还在小穴里不肯拔出,温热包裹着的舒服感,让人很难抛弃。
他们是夫妻,理应如此,可他们又不是恋人,至少不是互相有心意的恋人。
她的心明明在别的地方,却能理所应当地接受他的抚摸,他的援助。
她是一个有罪的人。
不过他觉得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也有罪,不顾父母的反对提出要和她结婚,用一点小伎俩推动母亲的离世,现在还学着母亲的样子用录音笔24小时监控他的妻子有没有和自己的弟弟偷情。
现在甚至燃起了一团火,尽管他不太清楚这团火来源何处。
其实,就是一团名为嫉妒的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