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想?断然?得罪当地最大势力的掌权者家族,特别是对方还装的文?质彬彬,礼数周全。他面无表情地拿出名?片,“阿兰·史密斯,您好,弗朗西斯科先生。”保利诺的姓氏是弗朗西斯科,家族当然?都姓弗朗西斯科,既然?对方暗示自己?是伊丽莎白的哥哥,那叫对方弗朗西斯科先生是最稳妥的。 当然?,作为知情人,沃尔德曼不能放任琴酒继续喊他弗朗西斯科先生,不然?第二天可能就会被残暴的父亲和哥哥们公开处刑,然?后把?他吊起来用鞭子打吧。 还好琴酒不是真的叫阿兰,他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了阿兰先生这?个称呼,并没对此表达出反对。 “雅丽,听起来像是亚洲人,”沃尔德曼转身拿起一杯果汁,递给和景弥生,“两位,有兴趣宴会结束后来我庄园游玩吗?” 琴酒皱眉,这?都九点了,等?宴会结束怎么也去?到十一二点了,大晚上不回家睡觉,邀请别人回家睡觉是吧,玩的挺花的。但他们在墨国确实没有渠道,沃尔德曼这?边是目前离目标最近的人物了,琴酒也不想?放弃,就看和景弥生愿不愿牺牲一下咯。琴酒把?视线移向?和景弥生,仿佛在打探女?朋友的心意,和景弥生不点头也不摇头,就一直傻笑着当花瓶。 “沃尔德曼哥哥!” 伊丽莎白身为今天的生日主角,又是保利诺宠爱的孩子,地位远高于沃尔德曼。她一直站在宴会厅前端,和各位宾客寒暄,身边围满了人,而他们现在在一个角落上,伊丽莎白怎么也不会注意到他们才对。 “哦,抱歉,是我没注意,小公主,您请吧~”沃尔德曼这?才看见原来他们站在宴会厅的一个小偏门旁边,被帷幔挡住了一半。 不愧是最受宠的女?儿,即使是女?儿,待遇也比沃尔德曼生日好多了。沃尔德曼小小地羡慕了一下伊丽莎白,他都怀疑父亲是不是记不住他的名?字,反正三哥和八哥都记不住他的名?字。但他也不敢在几位大哥都在场的情况下,不过去?打招呼。 看着沃尔德曼离开,伊丽莎白也对他们两个友好地笑了一下,“今天早点回家吧,两位客人。” 伊丽莎白的视线在和景弥生的手上停顿了一下,随后什么也没说,微笑着回握,然?后告别他们,从侧门离开。 伊丽莎白?离开了小半个小时, 换了一身粉色的纱裙,层层叠叠,流光溢彩。胸前是玫瑰和?洋桔梗做的鲜花胸针, 脖子上带着精美硕大的钻石项链。金色璀璨的长发上是一顶公主王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鹌鹑蛋大的粉钻, 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她从楼梯上挽着保利诺缓缓走?下来, 保利诺一身白?色的西装, 领带配合女儿的纱裙, 也用的是粉色。保利诺岁数不算特别?大, 但也有50来岁,疾病和旧伤让他的行动有些困难, 可以明显看出他的步伐很缓慢,脚下也有些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