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现在的状态还正好说不出话,就连求饶都做不到捏,只能无声地喘息……】 【不管是谁,犯人都好勇……徒手拎炸弹不怕炸啊】 “男性,面部有易容痕迹,年龄25到35之间,身高一米八上下,有戴手表的习惯,左右手都为惯用手,背部受伤未愈,发力姿势不正常。” 旁边的警员投来诧异的目光,被长官头也不回地嘱咐把人物特征传下去,让警戒人员们重点注意,说罢又回头安抚手下得力干将之二,一定会把松田警员完好无损带回来的。 为了克制轻微的手抖,松田警官只能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腕维持平衡,喘息又重又急,明眼人都看出来他状况不佳,还是强行集中注意力掀开了炸弹的前盖。 这无声的呢喃自然没有被监控设备捕捉到,但贴脸感受松田虚弱的弹幕们看的是一清二楚,瞬间又炸成了一片。 【之前打电话让松甜甜来的好像是麦卡伦来的?】 【哦哦哦我也懂了,所以是私人行动,前面的火药是这俩人从组织偷渡的,准备和组织撕破脸了】 【笑死了,他那个叫卖情报吗,难道不是放下情报抱起小阵平就跑】 【顽强且不屈服的警官先生,就算低头也是暂时的韬光养晦,一抓到机会就会狠狠反扑撕咬主人一口……抓,都可以抓!】 【黑萩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小阵平能不能给我睡睡!】 【好了不能再说了,再说号没了家人们】 你们这些弹幕半夜最好别睡太死,加拿大你也是。 上次一样的葡萄糖不行吗,演戏非要来真的? 同位体你在组织到底经历了什么,阴阳怪气的调调为什么和他的某个金发好同期如此相似,语气和哄三岁小朋友没什么差别。 好在难归难,但是拆起来莫名的顺手。松田阵平拍了拍手掌心的灰,监控室的各位发现他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象了,只凭借着听觉捕捉到的动静冷静抬脸面向犯罪分子的方向比出口型:……我拆完了,遵守约定,你不能引爆其余的炸弹。 这可不行啊,问过本人意见了吗。 哒。 东京塔150米处设有大瞭望台,2499米处设有特别瞭望台,松田去的是最高的那层,那可是毫无防护的电梯从二百多米的高度往下掉! 萩原研二猛然抬头转身下楼,操作台自动启动紧急制动装置来停止飞速下滑的电梯,长官抓起帽子嘱咐留两个人看着监控会不会恢复,自己也急匆匆冲了下去。 在一楼等待他们的只是空空如也的电梯轿厢和地板上一摊刺目的、热腾腾的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