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嗅花,世间万物具在心间,不避一物,不惹一尘,心如琉璃,虽是躲,实为进,只是瞬息就已杀到这畜生身前。
刘昭此时所持战刀虽与制式相同,却是实打实的低阶器物,这畜生本就皮脆毛薄,何况又失一腿,见战刀锋利,直冲自家脑袋,急忙侧转头颅躲过刀刃,又张开血盆大口直奔刘昭脖颈而去。
这畜生本是犬类,一身本事全在一口利牙上,成为欲魔兽后更是更上层楼,不但能咬碎低阶器物,还有剧毒,沾血便死,这等距离下,刘昭的脑袋必碎。
可这畜生能得逞吗?答案显而易见,留在利牙之下的刘昭只是一道天地之力构成的幻影,真正的他已经杀到这畜生的腹下,战刀直指那柔弱的腹部。
“噗呲!”
温热腥臊的鲜血令刘昭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他握紧战刀狠狠向右一劈,这畜生当即被斩成两半,随后又是一刀斩下了头颅。
刘昭紧紧盯着尸首,见没有异动后方才收刀归鞘。
“这个时候收刀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吧?”
“刀,是用来对付敌人的,公子,可有什么发现?”
刘昭扭身看向樊荣,见他神色凝重,心下顿时一沉。
“腰牌失去了联系,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咱们的人。”
“方圆十里……”
刘昭眉头一紧,他和樊荣在漩涡中离得那么近还是失散,其他人恐怕……
“先不说这个,这里你应该熟悉吧?”
刘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沉声道:
“这儿应该是北魑邙山,御北城在南魑邙山以南八百里,这里我没来过。”
刘昭将南北魑邙山细细说了一下,听完,樊荣面色一肃,低声道:
“此处非久留之地,咱们走!”
二人收拾妥当,急忙向南魑邙山的方向行进,以?埚ぞ车慕懦蹋?呐率钦飧呱窖┰??肴占湟残泄?税儆嗬铩
只是魑邙山高有千丈,绵延六千里,终年冰雪覆盖,又历经数场大战,一时间,两人竟是难以翻过山头,甚至有些迷失方向。
“不成!”
樊荣停下脚步,自怀中取出一枚罗盘,
“这里的天地之力太过紊乱,寰宇也受到影响,咱们这么贸然走下去,只怕不知会走到哪儿去。”
“那该如何?”
樊荣笑了笑,一对杏眸在刘昭身上打量着,后者被看的发毛,好半晌忽然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失笑道:
“我怎么给忘了,天下式能堪破虚妄!”
说着,刘昭便要动用命格之力,樊荣却是将罗盘递了过来,
“未入降娄境,你那命格显示不出真正的威能,用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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