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陆谦有多爱冉棋,怎么就准备离婚了呢?
陆谦自嘲一笑,和谢全一碰了碰杯:“不提了,喝酒。”
酒过三巡,陆谦已然半醉,一身整洁笔挺的衬衫解开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半边被酒气熏得微红的胸肌;袖子也被捋到手肘处,露出男人坚实带有青筋的手臂,修长有力的指节抓着酒杯轻轻摇晃着,酒吧内的男孩女孩们看得脸红,却忍不住继续偷瞄他。
孟昭然在声色场合里混出了一身好酒量,但此刻也有些微醺,借着那点酒意试探道:“和你离婚绝对是他的损失,他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兄弟们帮你出头!”
“对不起我的事?……确实是。”如果是清醒时,陆谦肯定不乐意将自己的私事说出来,但现在他醉了。
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很混乱:他在寒冬的大学校园里和冉棋绕着操场散步,一直到操场的大灯熄灭,他们的手指都还勾着;他和冉棋在婚后第一年搬了新家,冉棋自己设计的,像献宝一样给他看设计图,说这是他们以后的家;他在新家里给冉棋做饭,冉棋从背后抱住他,他吓了一跳,溅出来的油星差点把两个人的手都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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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多好的回忆,可最后脑海里的画面同时停留在冉棋在结婚典礼上发誓会永远爱他,和他看到冉棋在他们婚床上和别人上床的那一刻。
“想不明白。”陆谦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这句话说出口,还以为只是在心里和自己说,“我知道他还爱我,但是为什么能和别人滚上床呢……我对他而言到底是什么?我们这段感情对他来说是什么?”
“哇……”孟昭然倒吸一口气,被谢全一的眼刀噎住了要说的话,只讪讪地说:“他不懂得珍惜你。”
“珍惜?”陆谦往后倒在卡座沙发里,和他说:“冉棋觉得他珍惜我了,只是爱和性能分开,我给不了他性,那就让别人给。”
他沉默着,浓黑的剑眉下是狭长的、反光的凤眼,他问孟昭然:“所以爱和性能分开吗?”
孟昭然少有地回避了他的眼神,“这个问题,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在你这是不能,在我这肯定是可以的。”
陆谦突然笑了,他笑起来有种独属于男人的阳刚式的帅气,反问孟昭然:“在我这为什么就不能?”
“咔”地一声,谢全一点着了烟,眯着眼睛将烟雾吐出,“昭然,不是给他准备了几件好货吗,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孟昭然也笑了,俊美的脸上有几分邪肆,“不是不让我带坏谦儿的吗?”
“那不一样。”谢全一又吐出一口烟雾,不置可否道:“冉棋都出轨了,他就不能趁着还没离婚也出一次?这也太欺负人了。”
他咬着烟头,面无表情地说:“见不得谦儿受委屈。”
“好嘞。”见一向最护着陆谦的谢全一都发话了,孟昭然那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心思又活跃了,和一旁的经理低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年轻青涩的小男孩来到卡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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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今天得把这位爷伺候好。”孟昭然笑嘻嘻地和两个小男孩说,“但也别太野,别吓着他,把人吓跑了我去哪找这么大一个宝贝去。”
谢全一知道他平时说话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调调,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一行人进了酒吧里更深处的一个包厢。
进了包厢之后,那两个男孩肉眼可见地放开了不少,把陆谦放倒在包厢沙发上,一个用牙齿咬开西裤拉链,一个轻轻柔柔地给他解开衬衫钮扣,湿软的舌头顺着纹理清晰的腹肌一路移到浅褐色的乳头,将平平的两点舔得挺立起来。
“谦儿的奶头还挺敏感。”孟昭然在一旁抽烟观战,还要转过头和谢全一评论起来,“你说要不我们帮谦儿录个像?寄给冉棋气死他。”
“别多事。”谢全一淡淡地说。他也在看,下面的男孩已经把陆谦的白色内裤给舔湿了,透出一个半硬的轮廓,那男孩看着陆谦微微皱起的眉,显得很是兴奋,将内裤脱下后,小心地含住硕大的顶端,有节奏地含弄起来。
“哈啊……”陆谦显然是来了感觉,腹肌清晰地紧绷了起来,连带着胸腔也大幅度上下起伏,顶端两颗微微肿起的肉粒变得更为明显。
“啧,说了让他们别这么野,把我们谦儿的奶头都嗦红了。”孟昭然夹着烟的指头朝陆谦的方向点了点,又和谢全一说:“你还别说,谦儿的本钱不小啊。”
他又眯起眼看陆谦轻轻抓着男孩头发的指节,看他精壮紧绷的腿根,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看他潮红又迷茫的俊脸,半晌后才说:“你说谦儿平时和冉棋上床也这幅表情吗?”
孟昭然半开玩笑地说:“看起来还怪欠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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