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璟要出差她也有班上,想着没必要磨蹭在这看他收拾行李,午饭都没和他吃便要离开。出门之前他那像在看一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负心汉的表情让冯宜都差点没笑出来,只得黏黏糊糊地同他亲了一会儿安抚一下。
几天后郑荣强就用团建犒劳众人的名义将几个大名单选手、教练和主运营叫去了某高档会所。
冯宜打量着这能在商圈里闹中取静的地儿,心想还是包场,郑荣强莫名其妙的给他们花这钱?
他们家中单和辅助年龄小,来到新奇地方自然左看右看有些兴奋,被运营打趣:“小周小李还是孩子脾气,要是不多看着真怕被人家一颗糖就拐跑了!”
主教练看着这群半大不小的孩子笑着点头,这时有侍应生上了一瓶酒给大家分杯子,冯宜倒了一点发现颜色翠绿,细闻是明显的酒精味道下隐匿着茶木涩气。
她有轻微的酒精不耐受症状,又兼之打职业怕喝酒麻痹神经反应变慢,这几年几乎滴酒不沾。
但现下这玩意儿勾起了她的馋虫,没忍住抿了一口,回味时感觉还不错直接整杯闷了下去。
旁边的人都是相熟,知道她情况劝她喝完这杯尝尝味道便罢。但冯宜闷完也没什么冲头的感觉,像喝了杯普通的饮料似的,叛逆劲儿一上来硬是又开始倒。
就这么边喝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她开始疑惑起怎么周遭开始变模糊身上也热热的?
沉珩低头看着怀里已经醉意朦胧的女人出神。
几年过去,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青涩模样,鲜花与掌声的包围叫她如今带着肉眼可见的风发意气,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沉珩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她过得越好越衬得自己这三年的自苦像个笑话。
他神色阴沉下来,把人揽着带到顶层。
电梯开门时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睛挣扎:“这是……这是哪……”
沉珩捏着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还认得我是谁?”
冯宜似乎呆住了,看了他好几眼,伸手摸上去:“你和阿珩长得好像哦,不过他可不像你脸臭臭的,对我总是笑得很好看。”
沉珩让她说得又想起以前为这个心机婊子做过的蠢事,心中郁结得几乎要把自己堵死,但防止她闹起来麻烦,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摸着她的头道:“宜宜,不认得我了吗?”
冯宜疑惑地摸了摸他的脸,又凑上去像狗一样嗅了一会,确实是阿珩的模样和气味,但是为什么他会在自己面前?
酒意之下世界都打上高糊滤镜,她豁然开朗,原来自己是在做梦!
不过这梦也太真实了,她的手放在沉珩脸上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温度。
“我怎么又梦到你了,明明最近这一年来我想你的次数已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