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很平静,裴柘依旧每晚来访,她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不再抗拒裴柘的出现,只是依旧无法接受他的肌肤相亲。 窗边结了一层细密的雾气,室内没有开灯,昏暗中只透着外面的光,灰蓝色的天将暮未暮。 凌淼刚把头发吹到半干,裴柘从背后贴上来时,她还没来得及收紧窗帘,就已经被他按在玻璃前。 “动什么。”他轻声贴在她耳后,手掌从她腰间滑进去,睡裙很薄,贴着皮肤发热。 “淼淼。”他亲她的脖颈,手掌缓慢地探进胸前,揉了一把,“你这么怕,是不是更湿了?” 他笑了一声,把她整个人转过来贴着窗沿,抬手把她的裙摆掀起。 她的腿并拢着,脚后跟发抖,眼睛一直不敢看窗外。楼下有小孩的声音远远地传上来,她整个人绷得更紧了。 她腿内侧已经湿得发软,嘴唇轻轻抿着,胸口因为压着窗台而绷紧,呼吸越发不稳。 她原本咬得死紧,被他一勾便下意识松开口,裴柘的舌头长驱直入。他一边吻她,一边将内裤缓慢地往下剥,手指蹭过她穴口,轻轻顶了两下。 “不要说……”她轻轻摇头,羞得整张脸贴在窗上不敢抬。 “舒服吗?” “嗯?”他手指压在穴口边,一点点往里探,“不说话?” 他龟头贴着她湿润的浅口,一下一下顶着,蹭着,不进去,只磨着最敏感那一点反复碾。 “要我进去吗?” 他没问她同不同意,动作缓慢地推进去一点。 裴柘看她,那种湿着眼睫,脸埋着却又忍不住颤的样子,他太熟悉了。 她咬着唇发出一点声音,裴柘低头看着她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她睫毛颤着,终究还是抬起了眼睛,声音轻的像在撒娇:“疼……” 肉体一寸寸没入,她整个人都蜷在他怀里,被他含着舌吻。他扶着她腰,龟头只是顶在最浅处,一下一下压着敏感的软肉。 水已经沿着大腿内侧滑下来,黏糊糊的,空气里都是甜腥味。 他却没停,龟头一点一点挤进去,只入一半,就故意停着不动,手掌压着她小腹,声音低下去:“不准。” 他在她耳边轻声问:“叫我什么?” “哥……哥哥……” “呜——!” 她喘得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整个人靠在他肩上,双手圈着他,指尖收在背上像猫抓。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 她眼睛没焦距地落着,看上去像是快要昏过去了。 她下意识往后缩,刚抬起身体,穴口被他顶得更深了些,她哼了一声,整个人抽了一下。 他亲她发顶,舌头舔了一下她红着的耳廓,“刚刚不是很乖吗?现在又躲?” 他抱着她慢慢往后顶,一下下磨着那点,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 他笑了一下,把她放到椅子上坐好,两条腿分开,她双手撑在他胸口想推,却一点力都没有。 他抽插不快,但每一下都凿进深处,顶得她肉壁推开不住地收缩绞紧,肚子像个水壶,一上一下晃出了水声,还有抽插的啪啪声,水声越来越乱,椅子也在发出吱嘎的震动。 她没说话,手指收紧,身子被他操得一抽一抽的。 “嗯?是谁的?” “乖。”他咬着她唇角,舌头舔掉她哭出来的泪。 她一边哭一边夹着他高潮,她整个人抖到骨头都在发软,放声尖叫后声音戛然而止,只余急促的喘气声,穴口痉挛地抽紧,过于猛烈的高潮让她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肩膀。 裴柘抬头看着她,眼神痴迷得不像话,手还托着她发烫的腰,目光顺着她反弓的身体缓缓往上,落在她泛红的脖子和颤抖的唇上。 他低声说,像是忘了动作,整个人被那一 她眼角含泪,整个人软得像刚振完翅落回他怀里的蝴蝶,只剩下急促喘息和还在收缩的身体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