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度计早就掉了,掉在了梦中。
六点多醒来的时候记得,七点多醒来的时候也记得,但八点多醒来时,又什么都不记得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能突然想起来的概率越来越低了。
明明内容还挺丰富的……
这是一个暗红色的房间,房间里有很多人,这些人的脸被头顶上暗红色的灯光照得十分模糊,半红半暗。
突然,有人说要玩街机,在他说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开始自动分成两队,分别排在了房间一侧的两台并排的街机边上。
我也不例外,我排在了其中一队的第四位,因为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排队上,我只想早点结束。
于是,街机很快就轮到我了,我来到街机面前,屏幕上面有两个游戏可选,一个是街霸,一个是拳皇。
我选了拳皇,角色是一个挥铁球的壮汉(百度了一下,原来他还有名字,还叫作陈国汉啊),不过他手上的铁球却在开打时被他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吞进铁球的肚子变得异常大,以至于对方的攻击全都落在了肚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里有铁球在,所以即便遭到了攻击,血量也减得异常地少。
为了不浪费时间,我控制着人物往前走去,在走到对方面前时,我使出了一招德式背摔,直接就把对面的血量扣完了。
我赢了,按理说我应该继续打,继续应战对面下一位对手,但主持人,也就是一开始说要玩街机的人却对我说,“你可以走,无论胜负,每人只能打一盘。”
然后我就走了,或是说醒了。
醒来的时间是
(二)
我又睡着了,又梦回了那个暗红色的房间,里面还是那么多人,也还是有暗红色的灯光从上往下照射在这些人的脸上而显得半红半暗。
这次没有人说要打街机了,而我则走出了这个房间。
走出房间后,我走进了一台电梯里。
电梯的按钮只有三个,分别是1/2/3。
从电梯的小屏幕上,我得知我现在是在三楼,于是我按了一楼的按钮。
电梯动了,电梯门却一直没有关上,而且电梯移动的方向是从下往上,不像是从三楼到一楼,倒像是从一楼到三楼。
然而,在电梯来到二楼(无论是往上还是往下,中间到达的楼层都是二楼)时,电梯突然就停下了,停下的原因很显而易见,一具女尸卡在了一直开着的电梯门和下一层(或是说上一层)之间,就像是往正在骑行的自行车前轮中插进一根木棍,自行车马上就被迫停下了。
在我看到这具女尸时,我的第一反应是熟悉,总感觉这个人在哪里见过,然后第二反应是想着把她带出去,让别人看看认不认识,而第三反应则反驳了第二反应,想着如此贸然地抗着这么大个人走出去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我蹲下身体,用手在她头上薅了几把头发下来,打算出去找个地方验验DNA。
我把女尸推出电梯,电梯便继续移动了。
电梯来到了一楼,电梯外面是蓝天白云,在我走出电梯后,我发现我是在一艘船上,船外是汪洋大海。
我回头看向电梯,也看向四周,这艘船只是一艘普通的船,但正是因为是它看上去是一艘普通的船,所以它不是一艘普通的船,因为电梯确确实实是从底下升上来的,而且这艘船的大小比起一开始的暗红色房间还要小。
那这样的话,它底下的空间才是它的真面目,而它的真面目隐藏在水下,漂浮在水上的样子只是它的冰山一角。
为何这艘船要这样设计,为何二楼会有一具女尸,为何一开始的那个房间的灯光是暗红色的?
我这样想着,然后想出了答案——这是一艘人贩子船或是奴隶船,一楼是入口,二楼放奴隶,三楼则是用卖奴隶的钱打造而成的娱乐空间。
也就在这时,船靠岸了,而岸上有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
“你没带什么东西出来吧?”我从船上走出来,那群人中就有一个人朝我走来。
“没有。”我朝两边摊开手,但他显然是不相信的,于是两只手就在我身上的口袋里摸索起来。
他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把口袋里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一个小瓶子,瓶子里面有半瓶左右的浑浊液体。
“这是什么?”他问。
“这是喝的。”我说。
“你可以走了。”他把瓶子还给我,然后旁边退出一条道。
这其实不是喝的,这是混合了刚刚薅下的头发的下水道疏通剂,要是直接把头发放口袋里,那一定会被发现的,但只要我把头发溶解到疏通剂中,那他们就发现不了。
(出现这段剧情的原因一定是我昨晚用下水道疏通剂通了一下塞了头发而下水变慢的下水道)
然而,就在我走出去没一会儿,那一群人中有一个白头发的人突然指着我,朝我喊道,“刚刚那个瓶子里一定有东西。”
听到他这么说,我拔腿就跑,而他也紧追过来。
我们好像跑到了一个菜市场门口,但这个菜市场似乎已经过了买菜时间,门口只停着几辆车,也只有几个老人在围着打扑克。
我躲到了一辆淡蓝色的三轮车后面,本来那个追来的人应该是看不到我的,但他却突然变大了,变得像奥特曼里的怪兽一样大,然后我就被发现了。
然后我醒了,八点多,离闹钟响起也只差几分钟,是时候起床了。喜欢梦与录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