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华伏在陈夫人怀中,哭的伤心不已。她出嫁已有四年,可在闺中的时候,那可是受尽宠爱,要什么有什么。
陈清音都不能跟她争。
而现在,父亲和哥哥们都去哄陈清音了,那是她的父亲和哥哥啊!
陈露华又哭着抱怨:“我也才知道,郡王一回来,就打听陈清音的住处,去看她了。”
“娘,会不会这么多年,郡王都没有忘记陈清音?毕竟……毕竟当初这门婚事……”
她说到后面,被陈夫人按住了嘴唇。
陈夫人朝外头看一眼,示意隔墙有耳,陈露华顿时收敛了几分。
“当初的事,是陈清音自己落水湿身,被胡允深看光,跟你没有关系,是她没有嫁入郡王府的福气,她不如你!”
陈露华听言,默默地点头。
“娘,可是我受委屈没事,但杳儿可是一直很期待跟外祖还有舅舅们吃饭,方才看见她失望的表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而且,听说陈清音要搬回来住了,从此同在一个屋檐下,我真的会受不了的!郡王说不定也会对她旧情复燃。”
陈夫人握紧她的手:“露华,你放心吧,只有你才是唯一的丞相嫡女,而陈清音,是个早该消失的存在。”
“就算她回来住,你也不要怕,别忘了,我们还有她的把柄,那会要她的命,让她再也无法翻身。”
陈露华听言,感觉好受不少。
“娘,你一定要帮我毁了她,她不能抢走我的生活。”
*
陈丞相他们父子三人,在陈清音那儿嘘寒问暖了一个时辰才准备离开。
二哥陈翰景本来都不打算走了,想在妹妹隔壁开个房间,好替她照顾孩子。
但被陈清音赶走了。
她跟陈丞相约定好,后日他们来帮她搬回府邸。
宁观舟代替陈清音,将陈丞相和她两个兄长送出客栈。
陈丞相上马车之前,颇有些欣慰。
“观舟,幸好有你提醒,我才能找到机会,与清音冰释前嫌。”
宁观舟拱手:“恩师谬赞,其实清音心中的阻碍,只是需要你们说开,便能解开她的心结,我与清音相识已久,也不想看见她独自带着绵绵生活,太过辛苦。”
陈丞相点头,邀请宁观舟改日来家里吃饭,这才上了马车。
陈翰墨与陈翰景却将宁观舟拉去一旁。
“还有没有我们能为清音和绵绵做的?”陈翰景问。
宁观舟思索:“绵绵想在寺庙边上开一个香火铺,我想为她买一间铺子,但她不肯要。”
陈翰景暗中记下来。
陈翰墨问:“还有吗?”
宁观舟仔细想了想。
“还有便是扶屠国使者阿努依,上次来时我不在,但听我的护卫说,他纵容梁云燕出言不逊,羞辱清音和绵绵。”
这话一出,陈家兄弟俩对视一眼,薄眸中都泛起了腾腾杀气。
“我知道了,阿努依交给我,二弟,你去给绵绵买间铺子。”陈翰墨说完,兄弟俩便跟宁观舟告辞。
陈翰景落后一步,他压低声音,问宁观舟:“你现在对我妹妹,到底什么心思?”
宁观舟微微笑道:“你觉得呢?”
陈翰景眯眸:“我不会再随便同意我妹妹出嫁,她往后余生,还有绵绵,一辈子不嫁,我养着,你别趁机与她旧情复燃,当初她为你掉了不少眼泪,我还没追究。”
宁观舟俊面神情淡淡:“二公子多虑了。”
他这次一定不会让陈清音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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