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萧启连数也没报,切骨的痛永无止境,珠碧觉得自己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浑身肌肉感受到巨大的威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而意料之中的剧痛却并不再袭来。
而后,珠碧听到一声幽幽的长叹息,透着十分的无奈与疲倦:“萧启,放了他,你想要的,我给你就是了。”
这一声听在耳朵里,宛若天籁般动听。珠碧模糊的眼里瞧见近卫收了鞭子,一瞬间,宛若重生。
一滴一滴的热泪从眼眶里滴落下来,落在血液上晕开,斑驳成了一片。
萧启得逞地轻笑一声:“珠儿,还不叩谢丞相大恩。”
珠碧艰难地伸直手臂撑起身子,脑袋重重磕在地上,浓浓的哭腔从口溢出:“珠碧……叩谢丞相大恩……”
手段得了逞,萧启言笑晏晏地挥退近卫,搂着谢寻的手更紧了一些,畅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阿寻,你心肠真好。”强而有力地握住谢寻的手往自己腰间衣带处摸,“来,给本王脱衣裳。”
谢寻只觉整条手臂都僵了,始终鼓不起勇气去扯那一拉就掉的系带。
从来对别人粗暴残忍的诚王萧启,对谢寻却格外有耐心,即便他僵在那里动也不动,连视线也偏到一边去,萧启也始终笑意盈盈地。
若换做是珠碧这样扭扭捏捏,早就不知挨了多少巴掌了。
比起以恐怖手段让人屈服,他更喜欢猫捉耗子似的将谢寻搂在怀里慢条斯理地玩弄,亲一亲啃一啃,再一点点吃进肚子里。
谢寻越是羞愤,萧启越是兴奋得意,脸上笑容不减反深。终于终于,完全拥有他了。
轻轻扭过谢寻因恐惧和羞愤而偏到一边去的脸颊,萧启温柔地轻吻他,道:“阿寻,用不着这么怕我的,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会很轻,很轻的,你不要怕。”
他依旧十分有耐心地哄着,亲着,脸上看不出一丝不耐烦的模样,因为只要将他抱在怀里,就是萧启最快乐的时候了。
谢寻倒希望他粗暴一些,好快些结束这令人作呕的难堪场面。
耳边湿热的气息让谢寻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是忍不住低声痛苦地呢喃:“我做不到……别这样折磨我,萧启……”
萧启也不愿把精力费在脱衣服上,深深吻住谢寻颤抖的双唇,一只手迅速扯开两人腰间衣带。
窸窸窣窣一阵轻响,布料一件件离开身躯,萧启愈发难耐,谢寻愈发难堪。俊秀的脸上红得几欲滴血。
朝思暮想的香软身躯在身下展露无遗,萧启激动得发抖,他终于要完全拥有他了。
那个曾经碰触一下都是奢望的白玉豆包不会再离开。
如今,也不会再有人敢阻止他。
他终于撕开白软的外皮,任温热的内馅流淌出来,狠狠嘬一口,然后一点一点,都吞到肚子里去。
他俩簇拥在榻上鸳鸯交颈,可怜了地上的珠碧,冷到极致,痛到极致,没有萧启的命令,一步都离开不得。
跪久了的膝盖针扎似的刺痛,珠碧难耐地想挪一挪腿放松一下,不想已经没有了支撑的力气,扑通一声径直倒在地上。
珠碧吓了一跳,忙抬眼去瞧榻上的活阎王,幸好萧启此时无暇理他。便索性趴在地上闭目养神,反正以萧启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快完事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