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娜搞不明白,而且他想要以什么样的罪名引来fbi插手? 几年来,他将金钱当作垫脚石,不断敛财的同时,还用它敲开了许多在职议员的大门。上到国务卿党鞭,下到地方议员,现在,就是他们该偿还“人情”、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伊莱娜的身体紧绷,她怀疑是被绑在地上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传递了消息。但从车上走下的男人却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黑白西装,模样有些眼熟。 伊莱娜猛地转头看向奥斯蒙德,她记得,他是斯莱德制片厂掏钱为奥斯蒙德找来的保镖。 似乎是为了打消他的敌意,身材魁梧的保镖在距离他们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他朝着奥斯蒙德点了点头,开口解释自己的来意:“sir,如果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们的话,可以把他们交给我。” 如同福至心灵一般,奥斯蒙德愣怔了片刻,猛然张嘴道出了他的身份:“你是利亚姆的人?” 什么叫做利亚姆的人? 眼前身高大约六英尺的男人却出乎她意料地点了点头,看不出太多情绪的眼眸注视着奥斯蒙德,等待着他的回答:“我被要求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保护你的安全,但是” “他现在怎么样了?你能联系到他吗?我要听到他的声音!现在!立刻!” “如果你联系不到他,那么我也联系不到他。先生,你的优先级永远是最高的。” 奥斯蒙德仍不死心,孔雀蓝色的眼眸熠熠生辉,满载着失而复得的浓烈希望。 他轻轻摇了摇头,解释自己的无能为力。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放他走,哪怕仅有百分之一的风险,也足以凭借可能演化成现实。 他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他轻轻蹙起眉,不太确定地询问道:“你们应该有那种手段吧?影视作品里常演的,迫使对方乖乖听话的手段。我需要你们,无论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将脏水泼给杰诺维塞。你” 伊莱娜难以相信地瞪大了双眸,她终于从两人的交谈之中,拼凑出了一个大概的答案:“什么意思?利亚姆是黑手党?” 但无论是奥斯蒙德还是保镖先生,此刻都没有理会她,眼下的状况比解释利亚姆的身份重要太多了。 名叫肯的男人点了点头,肯定了奥斯蒙德的猜测,但他仍然疑惑:“你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利亚姆救过我的命,所以你不用怀疑我对他的忠诚,只要是你的要求、对他没有坏处的事,我都会尽可能想办法完成。” 可是 奥斯蒙德扭动车钥匙,让跑车的发动机轰鸣着响起。他摆明了他的态度:不想继续听她的劝说。 奥斯蒙德并未生气,也没有反驳她的话。他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出人意料地勾了勾唇角,声音平静得好似一条没有波澜起伏的直线,却掩不住内容的疯狂:“那又如何?没有人规定我不可以爱上一个罪犯,一个黑手党这也是我找来欣克利案律师的原因,伊莱娜。他有病,很严重的精神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