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姆皱起眉:“你还要喝?” 在车上吹了一路冷风,他的困意也被吹得一干二净,他还想要一点酒精,帮助他更快地进入睡眠。 “啊?” 利亚姆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靠的很近,即便与奥斯蒙德一样吹了一路冷风,他身上还是带着一股熏人的暖意,和极其明显的,衣物被搓洗后又被太阳暴晒过的气味。 奥斯蒙德下意识抬起了手,轻轻咬了咬自己的食指关节,忍不住思考。 他过于直白的说法引起了奥斯蒙德的些许不适,就好像胃中的酒液突然翻涌,上攀至了食道,酒精裹挟着胃液,引起恶心的灼烧感。 利亚姆沉默了片刻,他不想惹奥斯蒙德生气,但是在他看来,科尔伽·史密斯就是一个混蛋,奥斯蒙德应该为摆脱了他而感到高兴,而不是突然喝起了闷酒。 “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我不是因为他得了‘男同癌’喝酒。我只是有点后怕,同时又觉得没拿到金球有些可惜。” 他说着,却凑近了一点点,努力地嗅了两下利亚姆身上的味道。并不是幻觉,那股浓重的暖意和“太阳光”的味道,都是从利亚姆身上散发出来的。 听到他的回答,利亚姆明显地松了口气,而他的问题又让利亚姆愣了片刻:“没有,是什么味道?” “螨虫被烤焦的味道吗?” 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时,他就刻意在图书馆查过资料,生怕这种令人感到困倦和温暖的气味实际上是螨虫的尸体通过分子运动,扩散进他的鼻腔。 利亚姆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并且怀疑奥斯蒙德只是闻错了。何况,比起所谓的自己身上的香味,他对奥斯蒙德的话更感兴趣。 利亚姆的顺从与隐晦的醋意让奥斯蒙德很轻易地变得愉悦,他握着易拉罐,也没有在意这瓶小麦果汁是否是来自冰箱,配着火腿灌下了大半瓶。 “呀——” “抱歉。” 利亚姆尚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压着肩膀按倒在了沙发上。奥斯蒙德的动作确实像个醉鬼,他几乎算得上粗暴地扯开了他胸前的扣子,用抽纸在他的胸前按压、擦拭了几下。 他只知道自己的耳朵、他的脸颊,他的脖颈都传来了极为鲜明的热意,烫得几乎能煎熟一只鸡蛋:“没没事,我自己来擦吧。” 乐队 其实他的训练内容覆盖了全身每一块肌肉, 腰部力量也不差,奥斯蒙德箍着他手腕的手更是可以被他轻松地挣脱, 他完全可以摆脱目前的窘境,轻而易举地将局势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