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听说你们学生会这个周末要团建啦?”年玉亲热地抱住夏乐的胳膊。 “是啊,闻哥告诉你啦?那你要不要一起去玩呀。”夏乐弯眸笑道,温热的手抓着年玉的手腕。 夏乐露出一抹隐秘的羡慕神色,声音小了一些:“这样啊,挺好的,闻哥对你真好。” 夏乐心中讽刺,却还是笑得温柔,低声道:“是啦,不过不能和闻哥比,他这么优秀。” 团建选在学校不远的轰趴馆,在江边还能烧烤,夏乐身为大一新人,自然是不敢迟到的,老老实实按时按点到了。 江边开着黄色的郁金香,花团锦簇,草地柔软,江风温柔,不得不说是个团建不错的地方,夏乐正在帮忙烧烤。 他模样英俊,鼻梁高挺,眉眼间带着凌厉和冷芒,虽然他唇角带着一丝笑容,却还是能瞧出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夏乐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得太长,闻元白察觉到什么抬眼朝他看去,就在他看向夏乐的一瞬间,少年心虚似的低下头,看着烤炉,手上翻着烤串。 闻元白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不冷不淡地和身边的人寒暄。 “小乐,我们的烧烤大师,今天的烧烤几乎全部是他烤的。”一位长发女生举起啤酒瓶,对准正在擦汗的夏乐,笑吟吟地说道。 “别谦虚了,来我们两个喝一杯。”部长李湘圆豪爽地说道,率先把手里那瓶啤酒给吹了。 他想到,似乎夏乐这人酒量不怎么好的? 李湘圆无所谓地笑道:“没事,意思到了就好。” 闻元白见他躲自己躲得这么厉害,不由挑了挑眉,他这么像洪水猛兽吗? “嘶,刚刚把夏乐带走那人,好像是权学长?”有人惊呼一声,小声嘀咕着。 “好像还真是诶,权学长之前表白就被夏乐拒绝了,权学长可不是啥好人,之前听说他轮奸了一个男人,只是拿钱压下去了,刚刚看夏乐好像站都站不稳了” “啧,你别管了,小心人家知道了来强奸你,而且那夏乐是个普通家庭,也许正好需要这次机会呢,你别惹事” 到底顾及,夏乐是个好男孩儿,又是他男朋友的好朋友,不能让人这么作践了。 “呦,醒了?”权天宇咧嘴笑了一下。 妈的现在人都要出事了。 夏乐脸都憋红了,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就算喝醉了,动起手来,权天宇差点抓不住,当即倒在草地上,权天宇抓着他的头发,巴掌扇到夏乐白净的脸上。 “妈了个巴子,老子干你是给你脸,还敢反抗?”权天宇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拇指大的瓶子,放在夏乐鼻子下面嗅了一下。 夏乐心中恨得要命,自己阴沟里翻船了,性子也倔强,不想让这人得逞,他被拖到了洗手间,身体开始冒着热气,肌肤下的血管似乎都骚软起来,呼吸微微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权天宇望着那张清秀的脸,眼底闪过欲望,小嘴水润的红,那双眼睛透着一股清澈又纯真的诱惑。 夏乐疼得面容扭曲,虽然酒精的侵蚀让他的痛感有些迟缓,却也后知后觉无比清晰地传入脑海里。 夏乐眼泪刷刷流了下来,被强奸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身体,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对于强奸这件事,都是一场毁灭性地摧毁。 权天宇扶着自己阴茎,怼在了夏乐被打肿的脸上,肆无忌惮的蹭了蹭,铃口冒着的水渍,将他半边脸都蹭的光滑水润了。 “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贱货。”说完,权天宇便伸手大力掐开了他下颌,将那滚烫的鸡巴戳了进去。冷淡至极的男声响起:“嘛呢?” 夏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后逃,朝着旁边吐了几口嫌弃的口水,小小的啜泣的声音响起,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猫。 闻元白微微垂眼,看着那截紧紧抓着他裤脚纤细手指,思绪回到了那天他紧紧攥紧的床单上,骨节泛白,委屈瑟缩在他脚边。 夏乐听见他污蔑自己,忍不住带着哭腔地反驳:“我不是烂婊子。” 闻元白没说话,夏乐是不是婊子他自然是知道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他。 权天宇虽然觉得很不爽,但是也不敢得罪闻元白,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夏乐,便走出了厕所。 “人走了,起来吧。”闻元白站着没动。 闻元白这才纡尊降贵般蹲下来,看着那张被打肿的脸蛋,也不丑,只是莫名让人有一种凌虐的冲动。 少年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热度,贴着他微凉的脸颊,讨好地蹭着,闻元白黑眸微微一沉,蹲着没动。 夏乐的吻被躲掉,明显愣了一下,他眼泪唰落下,委屈地抿着唇,那双漂亮的眸子仰头看着他,以臣服的角度望着他。 夏乐脑子一片热乎乎的,脸颊也像是火烧似的热得慌,他杏眼水灵灵的,眼尾微微下弯的模样,是可爱的狗狗眼。 “熊平也不要?你们不是情侣吗?”闻元白那双凤眼极其冷淡,眼底带着玩味的恶劣,像是在逗弄什么有趣的小动物。 那双可怜巴巴的杏眼只看着他,眼底像是再也容不下别人。 “你不是年玉最好的朋友吗?就这么求着好朋友的男朋友操你吗?”他语言像是一把利剑,直直戳进夏乐心里,将他那些虚伪的击碎。 夏乐心中大骂闻元白才是这个世界最贱的贱逼,但是脸上却带着被心爱之人冤枉的委屈,又有被迫背叛好友的狼狈。 他下巴被抬起,难堪地低垂着眸子,他声调颤抖:“求你操我呜” 像是惑人的美人蛇,却又充满了懵懂。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把年玉和他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他从小众星捧月,闻家独子的地位将他托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 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的背叛年玉的负罪感。 闻元白在逼仄的洗手间,晃眼的灯光下,看着活色生香的夏乐,说一句实话,若是他对他半点意思都没有。 但他还是来了。 闻元白脸色冷漠,似乎不为所动,抬起手臂,没什么联系地圈住他的上半身,将人提了起来,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闻元白没有带着他回自己的住的房间,而是随意找了一个休息间,像是这个轰趴馆里唱歌的地方。 闻元白站着,只开了一个小灯,他低着头,脸上阴影显得莫名森冷:“鸡巴不硬操不了你这个骚货。” “知道要怎么样让我硬起来吗?”闻元白嗓音冷冷淡淡,像是凿不开的坚冰。 像一只小白兔。 他伸手想要解下闻元白的裤子。 夏乐手指微微曲着,握着拳,头摇晃得像是拨浪鼓似的,眼泪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不不是的。” 夏乐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表情。 夏乐看着眼前热乎乎的、半软着也依旧能看出规格的性器,耳根无意识地红,闻元白的性器不能说很好看。 夏乐脑袋里一瞬间疑惑了,明明闻元白全身都这么白,鸡巴却这么黑,不 但是不等他想太多,身体上那痒得钻心的感觉占据了他的脑袋,让他除了含住这个大鸡巴,没有别的心思。 闻元白站在,看着半跪在沙发上的夏乐给他口交,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夏乐的发顶,蓬松的头发也像是软乎乎的,性器被一张湿软的小口含住。 年玉也给他做过口交,不过他很羞涩,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只是绕着柱身舔一舔,他没做过深喉。 闻元白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被鸡巴插得绯红的脸暴露在他冷淡的视线下,夏乐嘴巴粉红色的,脸颊也是白色的,和他根本褐色的性器形成了白与黑的对比。 男人眉宇间不能瞧出高高在上的味道。 闻元白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逃走。 闻元白微微蹙着眉,却不是不开心,反而很爽,夏乐挣扎的力道几乎微不可察,喉咙一寸一寸被操开,舌头反复摩擦着柱身。 夏乐双眼微微睁大,口水在嘴里被搅动出啧啧的水声,他加紧了裤子,身体越来越热了,身下的那口女穴,像是淫荡不堪,就算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还能感觉到快感,甚至分泌出淫水。 夏乐红着眼,眼底被逼出的眼泪,眼角眉梢带着痛苦,他不敢吐出他的性器,只能双手颤颤巍巍地扶上他的性器,那双嫩白的双手缓缓抚摸着他的卵蛋,小心地讨好着。 他缓缓往后退,夏乐还张着嘴追上来,直到快要从沙发上摔下来,他才抓着男人的性器,嘴角和下巴都是晶莹的涎水,嘴被操得红艳。 “把衣服脱了,逼掰开。”闻元白看着夏乐那张乖巧又漂亮的脸,忍不住释放出自己最大的恶意,他和年玉做爱的时候,从不会说这些话。 夏乐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松开抓着他性器的手,拎着自己的衣摆,将短袖脱了,露出平坦的胸膛,没有什么腹肌,也没有什么赘肉,白白嫩嫩的肌肤,因为情潮泛着粉白的颜色。 他又脱掉自己的裤子,一双白细的腿出现闻元白眼前,夏乐手指攥着内裤,犹豫了一会儿,他紧张地抬眼,看着正拿着打火机点烟的闻元白。 夏乐不敢犹豫了,将短裤一股脑脱掉,那纯白的内裤依旧被沁湿了,脱掉时,闻元白依稀还看见粘腻的液体在拉丝。 夏乐呜咽了一声:“呜呜” 他似乎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打开,在如同有实质的眼神下,他朝着打开了双腿,动作慢吞吞的,但是充满了青涩的色情。 那柔软的女穴,夏乐每天都会精心清洗的,周边有一些细小的绒毛,他都会认真地打理,他没有黑色的阴毛,白白净净的,只有白软的绒毛。 里面软肉在瑟瑟发抖,又从更窄小的甬道淅淅沥沥地淌出水来,湿润了整个花穴,像是早晨的露水。 他攥着夏乐的脚踝,直接将人拉着转动了一下,他坐在沙发上,夏乐远离的靠背,捂住的掰着逼,给闻元白看。 夏乐脸上全是热汗,却又觉得指尖发麻,用力抱着自己的腿,身体想要闻元白更多的抚摸。 像是在菜市场验菜还新不新鲜。 就像就像闻元白想拿滚烫的烟头来烫的逼。 “学长呜呜你别烫我穴”夏乐求饶道。 夏乐嘴里说着不要,害怕,却其实更加紧张激动了,似乎在跃跃欲试地,想要被烫。 “不想被烫,逼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呢?”闻元白语调没什么起伏,如果不是那越来越硬的鸡巴,只怕还以为他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呢。 闻元白见他还敢顶嘴,当真想让那即将落下的烟灰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烫到他,偏手将烟灰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