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闻元白被人扶着进了房间,人群吵闹一瞬,又归于平静,只剩下旁边海风呼啸、窗帘扇动的声音。 他视线凝固在一句话上:[笑死,闻哥今天喝醉了,人都不清醒了,我还拍视频了,给你看看。] 夏乐收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穿着纯白睡衣,在床上熟睡的少年,眸光卷着一股温柔,他轻声道:“晚安呀,小玉。” 夏乐出现在不远处的房间里,他先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但他确定里面是有人的,因为之前吵闹的声音他清晰听见了。 夏乐轻轻关上门,同时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水晶吊灯亮了起来,他视线落在闻元白那张沉睡的脸上。 夏乐伸手推了推闻元白的肩膀,声音温和平静:“闻哥?闻哥?” 给他药的人说,一粒就能操得他下不来床。 让他吐都吐不出来。 “闻哥,喝一下醒酒药,醒醒。”夏乐在他耳边轻声喊着,将杯子递到他嘴边。 喂完药,夏乐将纸团扔进马桶,同时把玻璃杯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不出意外看见了那个银色的手铐。 但是因为心疼他心脏不好,不敢操得太狠云云。 他身形消瘦,只有一米七五的个子,他蜷缩在床上,抱着膝盖,房间内的灯已经关了,一抹昏黄的光显示黑暗中的孤灯,落在他白腻的脸颊上,渡上了温暖的光。 夏乐被他压在身下,左手上一截银白的手铐牢牢锁住他的手腕,冰冷又无望。 夏乐腿被掰开,伶仃脚踝被人抓在手上,他原本平静的情绪,在男人手指触碰到隐秘又怪异的部位时,身体发出轻颤,莹白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男人的手指粗大,完全覆在穴口处搓了搓,随后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阴蒂,没轻没重地把玩起来,掐得他眼泪都疼了出来。 但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恍若未闻,此刻的闻元白欲火焚身,身体四处都冒着火,能记得给他做前戏,已经算是他最理智的行为了。 夏乐感觉自己柔软的雌穴被一根粗大的手指进入,强势又不由分说的侵入。他眼底沁出眼泪,干涩的甬道,远远不是这么草草地扩张,能够湿润包容的。 夏乐视线逐渐模糊,只能依稀看见闻元白的动作,他的腿被他压着,大开着,迎接着那根本无法包容的巨物。 闻元白抓着自己的男根,对准那细小的肉缝刺了进去 闻元白动作一顿,眉头死死的皱着,勒得太紧了,让他进退两难,他身上按住身下少年的臀,手臂微微一用力,他的性器直接顶入了少年的窄小的雌穴。 夏乐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了,身下传来的疼痛感告诉他,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夏乐腿根都在因为疼痛抽搐着,脸色煞白如纸,唇色尽失,双腿被闻元白架在肩膀上,他根本不打算给少年任何喘息的机会。 夏乐其实是很能忍疼的人,却还是受不住这般的酷刑,他挣扎着想要逃,实在是太疼,这种性爱毫无快感。 花穴火辣辣地疼,伤口被撕裂同时被反复折磨、操弄。 闻元白像是察觉不到他的抵抗,他双臂抱着夏乐的双腿,自顾自操着,像是在肏充气娃娃,半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啊!”夏乐失声尖叫,那根钢铁般硬的男根,直接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疼得他全身痉挛,里面的性器在抖动,射出一股股精液。 这时的夏乐是真的想要闻元白清醒过来,他虽然爱钱,却也惜命。 闻元白伸手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拿手指轻轻 夏乐瞳孔微微放大,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男人的性器又硬了,他眼角滑过眼泪,双眼发红可怜,双腿乱蹬,想要走,那银色的手铐发出清脆的声音。 里面白色的液体连带着鲜红血液流出,顺着夏乐的屁股流下,落在深色的床单上。 完全没有什么快感,只是一场一个人的酷刑,不知道会这么疼。 精液、血液、还有穴里的淫水流了夏乐一屁股。 闻元白沉默地肏着穴,眼里只有那个能让他舒服的女穴,脑子里没有其他,只有干烂它。 夏乐已经晕过去了,毫无知觉,身后的男人也突然停了动作,性器深深埋在他身体里,他抱着夏乐睡着了。 有水声响起,插了一夜精液有些干涸凝固了。 闻元白视线在两人之间回转,只见男人哭得眼皮发红,身上也是他咬出或者掐出来的痕迹,床上一片狼藉,他冷静地抽出性器,里面涌出混着鲜血的白精。 那血迹就算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血,是被肏伤了。 他的视线落在夏乐那左手腕的银色手铐上,他原本白嫩的手腕因为挣扎太狠,破了皮,带着血痕,触目惊心。 像受伤的小兽舔舐自己伤口。 闻元白坐在床上,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暴露在他眼前的红肿女穴上,他对于双性人并不陌生,因为他男朋友年玉就是,他操得不少。 他通常都是肏他的后穴。 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少年身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牙印。 夏乐全身疼得要命,特别是自己的私密部位,像是被人用硬物不顾他死活地杵烂了,他知道闻元白醒了,他实在疼得厉害,都不用装,眼泪就止不住地涌出来。 见闻元白迟迟没说话,他睁开泪眼蒙眬的眸子,手腕上昨晚挣扎留下的伤,无声诉说着男人的暴行。 闻元白闻言,对上他的视线,没有错过他委屈又害怕的神色,少年脸色苍白,肩膀上是他咬出的牙印。 他先从抽屉里找到了钥匙解开了夏乐手上的束缚。 他听见闻元白说的话,手捂住脸,扯过被子盖在狼狈的身上,哽咽的语气虽然含糊却十分坚定:“不需要赔偿,不需要” 闻元白内心有些愧疚,但是不多,他甚至在怀疑,他就算醉酒也不至于会毫无理智的强奸男人,更何况是他男朋友的好友。 旋即,他又想到了夏乐曾经对着熊平说的,喜欢他,所以也是因为喜欢他,就算被强奸也不需要补偿? 可想而知,男人吸吮的时候有多用力。 也是了,闻家家大业大,他又是闻家的独子,只要招招手就有成千上万的人张开腿给他操,他根本不需要强奸。 闻元白知道自己的权势和资源。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让你强奸的。”夏乐哑着声音问他。 闻元白穿着黑色的睡衣,胸膛露出大半,胸肌鼓鼓的,身材极好,他没有说话,对夏乐确实有怀疑,因为他来到他的房间这件事就是很奇怪。 闻元白见状,可有可无地说道:“别激动,我不怀疑你,昨晚是我的错,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闻元白没有拒绝,他抱起了夏乐,用毛巾卷住他,他抱着自己的衣服,不肯在闻元白房间里留下自己一丝的痕迹。 闻元白将人放到床上,便走了。几乎站不起来,一走路腿心被肏狠的女穴就会发出抗议,扯得里面的伤口生疼。 虽然是他下的药,但是不妨碍他骂人。 闻元白昨晚完全就是疯狗样子,那狗鸡巴像是要肏进他子宫,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夏乐没数,只知道,最后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闻元白回到卧室,让人检查了那玻璃杯的东西,只有醒酒药没有别的,而且年玉醒来,他旁敲侧击,也问到了,他的确有让夏乐照顾他。 “啧,乐乐好像发烧了,看着还挺严重的,闻哥,你让医生去看看吧。”年玉皱眉,脸上有些担忧的神色。 闻元白默默回答了一句:我肏的。 夏乐生病期间,熊平一直照顾他,年玉和一些朋友也来看了他,只有罪魁祸首闻元白,一次也没来过,心肠够冷硬的。 熊平和闻元白以及一些兄弟们站在甲板上抽烟,正好能看见不远处交谈的两人。 “嘁,你在炫耀什么,现在已经是你男朋友了诶,要知道夏乐在我们整个播音系最漂亮最温柔的男孩子。”有人翻白眼。 “别说了,就夏乐这种男孩子,我是直男,我都愿意和他谈恋爱,真的太温柔了,从来没见他和谁红过脸,长得又好看。啧啧,便宜你小子了。”有人用嫉妒的语气说着。 像是一块温暖的白玉,触手生温。 那时候的夏乐没有这时候游刃有余、温暖漂亮,而是流着泪拉着他的手腕,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双腿抽搐着,被插得口水和眼泪飞溅。 夏乐和年玉结伴走了过来,两人都是不抽烟的,所以刚刚走远了些。 熊平试探性地伸手牵住他的手,夏乐只是抬眼看他一眼,没有挣开,熊平开心地咧嘴,捏得更紧了。 “哇,一起去游泳吗?”年玉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梨涡,摇晃着闻元白的手臂撒娇。 然后大家就决定一起沙滩游泳了。 夏乐热的直冒汗,却也没有办法,他刚刚去看自己的身体,胸口粉色乳头旁边两个大剌剌的牙印,咬得深,留了疤。 年玉有着震惊地看着夏乐:“啊,不是,乐乐,这大热的天,你穿这么多,是想中暑吗?” 他勉强笑了笑:“我感冒还没好,就先不下水了。” 夏乐躲在大伞下面,静静看着他们玩闹,在他们看来的时候,时不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打了会球,年玉他们下去冲浪了,他戴着遮阳帽和墨镜,躺在沙滩椅上,显得有些懒散悠闲。 闻元白将冲浪板扔在地上,拿起桌上的冰镇柠檬汁喝了起来。 “你的在那边。”他指了指另外一个插着绿色吸管的杯子。 “我刚刚把我的椰汁喝完了,又点了一杯”夏乐解释道。 “怎么不下水玩?”他倏地开口道:“给你转的钱,为什么又转回来了。” 鬼知道夏乐花了多大的决心才把那一百万退回去。 “”闻元白。 距离上次的游轮之游,已经过去十多天了,闻元白是学校学生会的主席,他是大一新生,新入会的新人。 “算了吧,都不熟,我想想就觉得不好玩,而且闻哥说下次单独带我出去玩儿。”年玉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年玉神采飞扬,神色逐渐明媚起来:“哎呀,大熊对你也很好啊,昨天不是还给你买了奶茶了?” 年玉脸上带上了自豪骄傲的笑,仿佛夏乐夸奖的那个人是他一般。 而闻元白和其他学长副主席,则是姗姗来迟。 见人群中发出一阵喧闹声,二十几个人在空旷的草坪并不显得拥挤,夏乐抬眼看去,只见五个男男女女从不远处走近,他眯着眼从人群中一眼看到了闻元白。唇角带着一丝笑容,却还是能瞧出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夏乐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得太长,闻元白察觉到什么抬眼朝他看去,就在他看向夏乐的一瞬间,少年心虚似的低下头,看着烤炉,手上翻着烤串。 闻元白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不冷不淡地和身边的人寒暄。 “小乐,我们的烧烤大师,今天的烧烤几乎全部是他烤的。”一位长发女生举起啤酒瓶,对准正在擦汗的夏乐,笑吟吟地说道。 “别谦虚了,来我们两个喝一杯。”部长李湘圆豪爽地说道,率先把手里那瓶啤酒给吹了。 他想到,似乎夏乐这人酒量不怎么好的? 李湘圆无所谓地笑道:“没事,意思到了就好。” 闻元白见他躲自己躲得这么厉害,不由挑了挑眉,他这么像洪水猛兽吗? “嘶,刚刚把夏乐带走那人,好像是权学长?”有人惊呼一声,小声嘀咕着。 “好像还真是诶,权学长之前表白就被夏乐拒绝了,权学长可不是啥好人,之前听说他轮奸了一个男人,只是拿钱压下去了,刚刚看夏乐好像站都站不稳了” “啧,你别管了,小心人家知道了来强奸你,而且那夏乐是个普通家庭,也许正好需要这次机会呢,你别惹事” 到底顾及,夏乐是个好男孩儿,又是他男朋友的好朋友,不能让人这么作践了。 “呦,醒了?”权天宇咧嘴笑了一下。 妈的现在人都要出事了。 夏乐脸都憋红了,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就算喝醉了,动起手来,权天宇差点抓不住,当即倒在草地上,权天宇抓着他的头发,巴掌扇到夏乐白净的脸上。 “妈了个巴子,老子干你是给你脸,还敢反抗?”权天宇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拇指大的瓶子,放在夏乐鼻子下面嗅了一下。 夏乐心中恨得要命,自己阴沟里翻船了,性子也倔强,不想让这人得逞,他被拖到了洗手间,身体开始冒着热气,肌肤下的血管似乎都骚软起来,呼吸微微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权天宇望着那张清秀的脸,眼底闪过欲望,小嘴水润的红,那双眼睛透着一股清澈又纯真的诱惑。 夏乐疼得面容扭曲,虽然酒精的侵蚀让他的痛感有些迟缓,却也后知后觉无比清晰地传入脑海里。 夏乐眼泪刷刷流了下来,被强奸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身体,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对于强奸这件事,都是一场毁灭性地摧毁。 权天宇扶着自己阴茎,怼在了夏乐被打肿的脸上,肆无忌惮的蹭了蹭,铃口冒着的水渍,将他半边脸都蹭的光滑水润了。 “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贱货。”说完,权天宇便伸手大力掐开了他下颌,将那滚烫的鸡巴戳了进去。 权天宇动作一顿,抬眼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隔间门口的那人,惊得手一松。 他一把抱住了闻元白的裤脚,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哽咽的声音响起:“救救我呜呜” 权天宇收起自己的孽根,扯起一抹冷笑:“怎么着,闻少想英雄救美?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就是个烂婊子。” 他抓着闻元白的裤脚,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腿,可怜见儿。 “你走吧,到底是我学生会的人,让你在团建的时候强奸了,我面子往哪搁?”闻元白淡淡说道,他没有什么给夏乐打抱不平的意思,只是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 见人离开,夏乐才放下心来,他垂着眼,鼻尖挂着泪珠,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站不起来,没有力气我”夏乐努力想要站起来,却腿软地摔倒,额前的薄汗涔出,呼 闻元白这才纡尊降贵般蹲下来,看着那张被打肿的脸蛋,也不丑,只是莫名让人有一种凌虐的冲动。 少年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热度,贴着他微凉的脸颊,讨好地蹭着,闻元白黑眸微微一沉,蹲着没动。 夏乐的吻被躲掉,明显愣了一下,他眼泪唰落下,委屈地抿着唇,那双漂亮的眸子仰头看着他,以臣服的角度望着他。 夏乐脑子一片热乎乎的,脸颊也像是火烧似的热得慌,他杏眼水灵灵的,眼尾微微下弯的模样,是可爱的狗狗眼。 “熊平也不要?你们不是情侣吗?”闻元白那双凤眼极其冷淡,眼底带着玩味的恶劣,像是在逗弄什么有趣的小动物。 那双可怜巴巴的杏眼只看着他,眼底像是再也容不下别人。 “你不是年玉最好的朋友吗?就这么求着好朋友的男朋友操你吗?”他语言像是一把利剑,直直戳进夏乐心里,将他那些虚伪的击碎。 夏乐心中大骂闻元白才是这个世界最贱的贱逼,但是脸上却带着被心爱之人冤枉的委屈,又有被迫背叛好友的狼狈。 他下巴被抬起,难堪地低垂着眸子,他声调颤抖:“求你操我呜” 像是惑人的美人蛇,却又充满了懵懂。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把年玉和他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他从小众星捧月,闻家独子的地位将他托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 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的背叛年玉的负罪感。 闻元白在逼仄的洗手间,晃眼的灯光下,看着活色生香的夏乐,说一句实话,若是他对他半点意思都没有。 但他还是来了。 闻元白脸色冷漠,似乎不为所动,抬起手臂,没什么联系地圈住他的上半身,将人提了起来,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闻元白没有带着他回自己的住的房间,而是随意找了一个休息间,像是这个轰趴馆里唱歌的地方。 闻元白站着,只开了一个小灯,他低着头,脸上阴影显得莫名森冷:“鸡巴不硬操不了你这个骚货。” “知道要怎么样让我硬起来吗?”闻元白嗓音冷冷淡淡,像是凿不开的坚冰。 像一只小白兔。 他伸手想要解下闻元白的裤子。 夏乐手指微微曲着,握着拳,头摇晃得像是拨浪鼓似的,眼泪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不不是的。” 夏乐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表情。 夏乐看着眼前热乎乎的、半软着也依旧能看出规格的性器,耳根无意识地红,闻元白的性器不能说很好看。 夏乐脑袋里一瞬间疑惑了,明明闻元白全身都这么白,鸡巴却这么黑,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他嘴巴太小了,含住顶端小小一截,用柔软湿腻的小舌头,像是舔着冰棍似的,绕着那龟头反复打转舔吮,将闻元白被榨出的少许、腥味汁水,纷纷吞咽进嘴里。 正在缓缓硬起来,变成一个炙热的铁棍。 夏乐舔得浑身发热,含在嘴里的那个东西像是尝不出味道了,只知道囫囵吞枣地吞进去。 “嘴巴张开一点,吃进去。”他命令似乎开口。 夏乐听话地努力张大嘴,蠕动着舌头,想要努力吞咽,窄小的喉口反复收缩,想要吐出这个野蛮的家伙,干呕的感觉直冲脑门。 少年像是砧板上的白玉,喉咙被打开,手被拽在男人手里,那根粗壮的东西在他嘴里冲撞了,像是要将他的喉咙刺穿。蹙着眉,却不是不开心,反而很爽,夏乐挣扎的力道几乎微不可察,喉咙一寸一寸被操开,舌头反复摩擦着柱身。 夏乐双眼微微睁大,口水在嘴里被搅动出啧啧的水声,他加紧了裤子,身体越来越热了,身下的那口女穴,像是淫荡不堪,就算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还能感觉到快感,甚至分泌出淫水。 夏乐红着眼,眼底被逼出的眼泪,眼角眉梢带着痛苦,他不敢吐出他的性器,只能双手颤颤巍巍地扶上他的性器,那双嫩白的双手缓缓抚摸着他的卵蛋,小心地讨好着。 他缓缓往后退,夏乐还张着嘴追上来,直到快要从沙发上摔下来,他才抓着男人的性器,嘴角和下巴都是晶莹的涎水,嘴被操得红艳。 “把衣服脱了,逼掰开。”闻元白看着夏乐那张乖巧又漂亮的脸,忍不住释放出自己最大的恶意,他和年玉做爱的时候,从不会说这些话。 夏乐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松开抓着他性器的手,拎着自己的衣摆,将短袖脱了,露出平坦的胸膛,没有什么腹肌,也没有什么赘肉,白白嫩嫩的肌肤,因为情潮泛着粉白的颜色。 他又脱掉自己的裤子,一双白细的腿出现闻元白眼前,夏乐手指攥着内裤,犹豫了一会儿,他紧张地抬眼,看着正拿着打火机点烟的闻元白。 夏乐不敢犹豫了,将短裤一股脑脱掉,那纯白的内裤依旧被沁湿了,脱掉时,闻元白依稀还看见粘腻的液体在拉丝。 夏乐呜咽了一声:“呜呜” 他似乎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打开,在如同有实质的眼神下,他朝着打开了双腿,动作慢吞吞的,但是充满了青涩的色情。 那柔软的女穴,夏乐每天都会精心清洗的,周边有一些细小的绒毛,他都会认真地打理,他没有黑色的阴毛,白白净净的,只有白软的绒毛。 里面软肉在瑟瑟发抖,又从更窄小的甬道淅淅沥沥地淌出水来,湿润了整个花穴,像是早晨的露水。 他攥着夏乐的脚踝,直接将人拉着转动了一下,他坐在沙发上,夏乐远离的靠背,捂住的掰着逼,给闻元白看。 夏乐脸上全是热汗,却又觉得指尖发麻,用力抱着自己的腿,身体想要闻元白更多的抚摸。 像是在菜市场验菜还新不新鲜。 就像就像闻元白想拿滚烫的烟头来烫的逼。 “学长呜呜你别烫我穴”夏乐求饶道。 夏乐嘴里说着不要,害怕,却其实更加紧张激动了,似乎在跃跃欲试地,想要被烫。 “不想被烫,逼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呢?”闻元白语调没什么起伏,如果不是那越来越硬的鸡巴,只怕还以为他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呢。 闻元白见他还敢顶嘴,当真想让那即将落下的烟灰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烫到他,偏手将烟灰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