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英明。”傀祸咯咯咯地笑着。 谢玉折捂起了自己的心脏,这里的旧伤好痛,但又好痒。 谢玉折当然去。 而柳闲也不多说话了,他只是安静地垂着头,在河边一边走,一边把小石子踢到河里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即使风景甚差,气味难闻,但能和柳闲这样走在一起,已是极美,梅花很香。 谢玉折总是能迅速又坚定地回应他:“嗯。师尊,怎么了?” 谢玉折笑着点点头:“我在。 谢玉折有些不解他此番举措的意味,但还是乖乖应了:“嗯。” “柳闲。”谢玉折反过来叫他,他看着他,眉眼舒展而缱绻。 柳闲从地上捡起一块不知道是骨头还是石子的玩意,撵在手心里摩梭了好久,他微微蹙着眉,可却并不是愁容,反倒是在纠结什么的模样。 柳闲在石子路上瞎蹦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没什么啦,我只是突然想叫叫你的名字,看看你会不会嫌我烦。” 不用你说,我都感受到了,傻子。 我只是不知道该把眼神放哪才看地上,你这傻子又在看什么啊! 空气里全是谢玉折身上冒出来的粉红泡泡,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茶味道,柳闲小声地说:“逆徒天天就想着和我谈恋爱。” “就是、就是,没什么意思。” 又是一片的沉默。 柳闲嘟囔道:“当然是,我修了一千年了。” 又是一大片的沉默。 果然,他还是听懂了啊! 柳闲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表情严峻到好像在发表《论如何独自一人拯救世界》的研究报告,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的道心,坚不可摧。” “?” 我只是想强调一下自己有多强,可这逆徒的表情……不像是在往我说的那边想啊!?他又瞎知道什么了? 此刻这逆徒的表情,很像许多少女漫画里,可爱内敛那种类型的女主角被男主角表白的表情,那么羞涩、那么期待、那么的…… 谢玉折刻意藏起了自己的笑,可有从生咒在,柳闲又没掩饰,嘴角直接不自控地扬了起来。 柳闲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我想表达的,仅仅是我道心坚定,仅此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两个人被同感的咒连着,就这样睁着眼来回互相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