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邢恕忽然趁着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低下头,就在叶西杳的嘴边替他接住了没能吃下的部分。
两个人也不知是在什么心情下吃完了这块塔可,邢恕直起身,舔了舔嘴角,似笑非笑地问叶西杳:吃饱了?
叶西杳目光乱飘:啊,嗯。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口传来说说笑笑的声音,他们都知道叶西杳要搬工位,所以来帮忙,一群人看门没关紧,也没想太多,敲了两下便走进来。
结果正好看到俩人的姿势。
叶西杳是背对着他们坐在桌上的,邢恕仍旧撑在他两侧,与叶西杳靠得很近地说话。
乔林川手中的文件洒落一地:我靠!我家白菜被拱了!
陆蔻剪刀手蒙眼:哦莫哦莫哦莫!
许星阳寻着味儿就飘进来了:咦,你们在吃什么呀,好香哦。
秦在抓住许星阳的衣领子把人丢后面,靠在门边众人皆醉我独醒地说了句:行,小宝被迫搬工位的原因找到了。
叶西杳咻的一下推开邢恕跳下了桌,解释说:没有没有,我们在吃午餐。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他和邢恕的一切行为都是朋友间的打闹,就像乔林川今天上午还和秦在同吃一根辣条,这该是十分坦荡的事情。
叶西杳却觉得紧张。
他悄悄偷看了一眼邢恕。
还好还好。
邢恕看起来比他还心虚,甚至还掏出电话假装很忙,就这么走了出去。
看来不是叶西杳的问题。
朋友之间也是会害羞的。
-
以后不要太经常给我打电话,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方便接。
邢恕走到办公大楼的天台,在空无一人的地方吹了吹热风,这才接起了骆以极的电话。
是我太心急了,下次我会先暗号联络。骆以极顿了顿,说,可是你从早上开始就不接电话,是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邢恕确实是从早上就一直和叶西杳待在一起。
七点,叶西杳起床,七点半,叶西杳出门上班。
七点四十五,叶西杳在地铁口偶遇邢恕,坐上了他的车。
然后,他们就没有分开过。
邢恕把这些过程简单概括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