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格外清冷,风吹拂在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路灯下俩人的影子被拉长,前面那人突然停下。 “没事的。” 听到这句话,那人缓和的脸,瞬间沉下来,转身就走。留下迷茫的白柯,她低头跟在夏禾然身后,一颗心又悬了上去,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只是不想让夏禾然担心。 回到家,夏禾然打开门,把白柯拉进去抵在关上的门上,不由分说的吻上那张柔软的唇。 白柯被迫承受深吻,牙关失守,舌头伸进去掠取着她的津液,不消片刻就沉溺在姐姐的热吻中,甚至忘记呼吸,口水从她嘴角拉出丝,迷乱色情。 冰凉的手掌,与温柔的肌肤接触,引得白柯身体一颤湿了。她眼神迷离,搂住夏禾然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下面的手滑到白柯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摩擦几下手指便被沾湿,像是得意一般,在白柯耳边轻笑。 白柯期待着夏禾然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忘记危险的小动物,单纯认真,“嗯~要我,姐姐。”说着用耳朵去蹭在她耳边夏禾然的嘴唇。 剥开内裤,分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根手机没有任何前戏的插进去,指甲故意划过娇嫩的穴壁。 看她表情一定不好受,夏禾然不再忍心,手指没有动。轻声询问:“疼吗?” 可真嘴硬。夏禾然的手指没有抽动,而是弯曲扣弄里面的软肉,指甲顶着湿滑的穴壁,有种要扣出血的狠劲。 “疼吗?”语气更加冷酷。 她不想让姐姐再不高兴,弄坏她也没关系。可真的没关系吗?她怎么心也跟着疼起来。 “白柯,疼就疼,有事就是有事!不要嘴硬,要不然,我会把你……干死的。” 失去支撑的白柯瘫坐在地上,下面火辣辣的疼。她听出来了夏禾然话语中的意有所指。姐姐生气的点,可真奇怪,猜不透。 这一次她为自己哭。 夏禾然放好洗澡水,在浴室喊白柯。 白柯低头不去看,因为她已经脸红,自己对姐姐真是没有一点抵抗力,无论哪方面。 下意识拒绝的话被白柯咽下去,不该拒绝的,那样夏禾然会生气,她有预感! 可她同样有漂亮的脸蛋,精致的锁骨,丝毫没有下垂,浑圆挺立的乳房,可可爱爱,特别是下面容易出水,花穴还粉嫩。 “吻我。”口气不容拒绝。 夏禾然紧紧搂着白柯的腰肢,嘴里品尝着白柯的滋味。内心被极大的满足,她可以和白柯赤裸相拥,深情的接吻,以及做爱,其他人算什么!而白柯只会,也只能和她这样! 只和我拥抱,接吻,做爱! 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答案是没有。 “我不要!”她摇着头回答,声音坚定而决绝。一直那样,失去自我,失去自由,得不到爱吗? 夏禾然脑海中想到拥抱白柯那个人,让她感到恶心一张脸。是因为他吧!白柯不愿意。难道白柯答应他的表白了,这个念头是她不敢去想和不相信的。 白柯自我唾弃着,自己真是贱狗,竟然觉得夏禾然在吃醋!不由得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夏禾然,你吃醋了?” 白柯这么的重……欲!脑海中浮现出白柯和另一个人……不可以! 爱和欲已经分不清了,她只想证明白柯是她的,是她能紧紧握在手中的……她喜欢的人。 像是报复,发狠的咬住白柯的脖颈,牙齿嵌入肉里,双手握住乳房,捏着乳头扯拽。 她开始回应,拉着夏禾然的手,插进自己干涸的小穴,艰难进出,又涩又疼,“嗯~” “你喜欢贱货吗?” 把她做坏,不能去勾引其他人。 “我当然喜欢贱货了,特别是能吃进淋浴头贱货。”。 跪着要逃,却被夏禾然环住腰拉了回来,动弹不得。耳边响起如恶魔的低语,“我会轻轻的,帮助你吃进去的。” 再次尝试竖着插入花洒,明显能往里滑入了,一点点地进入没入穴中,穴口被撑成花洒的形状。 没想到小小的不如手指甲大的穴口,竟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会坏掉吗?变成没用的穴,松松垮垮,让人提不起兴趣。 白柯浑身紧绷,腿还是不停的打颤。汗珠被疼痛逼出来,额头一片冷汗,而眼泪已经流干,呻吟的嗓音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 自己为什么不晕倒呢?清醒的承受这难以形容的疼痛。 吃进去大头后,后面的把手那里也不容易,好在推了进去,只留了一点。夏禾然更加恶趣味的重新拧上管子,管子从穴口直通到把手。 她出了浴室,拿来手机拍照,把柄越多,白柯就越不能离开她! 穴里的异物感非常强烈,一动几乎要疼晕过去,可见夏禾然拿来手机,白柯瞬间忘记了疼,伸手要去抢夺,激动的说:“你要干什么?” “可以不拍吗?姐姐!” “又不是没拍过。”夏禾然如是说,语气嫌弃。又绕有趣味的开口:“白柯,现在我困了,要去睡觉。你是这样过一夜,我给你弄出来,还是你自己现在拔出来?” 白柯没有说话,脸上的破碎凝聚成倔强。她不去看夏禾然戏谑的表情,看着她,自己会更绝望。 姐姐,喜欢你究竟值不值得?白柯的心,裂了一道缝,那满载的爱意,一点点的漏出去。 结果是白柯脸色惨白,疼晕了过去,赤裸地趴在冰冷的地上。下面可怜又娇弱的穴肿大,淫水和血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