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凶残，是指的受害者数量吗？期待着发现更多的尸体，将其视为凶手的功绩，而这些尸体又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你履历上光辉的一笔？
你知道迈克尔·斯特伦科、弗洛里安·盖尔、克里斯托弗·哈德格罗夫吗？”
“当然不是，但你可以将这视作一个警告，把案子看作个人出风头的机会，是我们最大的忌讳。”
至于将案子的大概情况通过媒体透露给公众，就如同她替自己辩解的一样，只要发起正式调查，必然会泄露出去，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区别并不大。
“这些都是被查尔斯·库伦谋杀的受害者，没人记得他们，公众却都记得凶手的名字。”
“我也是专案组的一员不是么？”吉尔·莫斯有些急了，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更可怕的是，根据警方的调查和数据统计，实际受害人的数字可能高达400多人。
“那不如换个赌法，赌莫斯探员今晚会不会找罗西私下道歉，然后约他喝上一杯。”杰克朝着大家挑了挑眉毛。
吉尔·莫斯张口结舌，“我，我没听说过这些名字。”
“没有透露具体信息，只是提到了有针对女性的连环杀手，以折磨作为取乐手段，还有目前发现了四名受害人。”
办公室中传出霍奇纳的叹息声。
“这并不是发布会，只是一个简单的声明。”吉尔·莫斯一脸无辜，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杰克！”罗西看着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只觉得脑仁疼。
果不其然，一等到吉尔·莫斯回来，霍奇纳便化身成了能释放连环霜冻的巫妖（dota里的英雄lich），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气，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洁洁在得到杰克的提醒后就跟在了吉尔·莫斯身后，结果发现她居然早就召集了当地媒体记者，直接在fbi地方办公室大楼门口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
“我压100块，赌我会同意她的邀请。”
大部分连环凶手都不会因为自己的暴露而停手，相反更有可能的是继续疯狂作案，在被抓住之前尽可能“享受”最后的快乐。
“我也压十块。”艾米莉不甘示弱。
不过杰克对吉尔·莫斯的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总觉得这位外表熟透了的fbi美女探员，看似孤注一掷般将自己未来的事业都赌了上去，
甚至不惜为此伪造物证，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出名或者升职那么简单。
罗西在一旁重重叹了口气，感觉这队伍是越来越难带了。
至于说因为吉尔·莫斯这一通声明而即将枉死在凶手手上的那些冤魂，关他杰某人什么事？只希望这位渴望上进的大姐晚上不会做噩梦就好。
还有这么耍赖的？众人憋着笑，看着愣在原地，一脑门子黑线的某人。
——
其实杰克对吉尔·莫斯真没太多恶感，她避过了杰克最忌讳的点，没有在媒体面前胡说八道，也没有将bau扯出来做挡箭牌。
洁洁眼见来不及阻止，只能在一边旁观，做好了吉尔·莫斯一旦出现失言，立即上前打断的准备。
吉尔·莫斯摊开双手，还想解释，“这个消息迟早也要泄露，我只是想对公众表明一个令人安心的态度。”
“十块压她会。”瑞德现在也被带坏了，直接掏出了一张纸币。
里面的对话暂停了一会儿，好半天才传出吉尔·莫斯刻意压低的声音，已经不复之前装傻充愣，而是紧张中带着慌乱。
霍奇纳声色俱厉的斥责道，“不要将案子当成炒作自己的机会，fbi不需要这样的探员，听懂了没有？”
他们的所求无他，用一句赛里斯的古话来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专案组的探员们按照bau小组之前所做的侧写，将那些年龄在28到42岁之间，受过本科以上教育，从事白领职业的失踪女性筛选了出来。
在经过杰克几人的再次过滤之后，这份名单依旧长达将近50人。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