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决定等一小会。 他看起来也忍得难受,手背凸起的青筋尽显,额角的汗珠也摇摇欲坠着。 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嘴唇,琉璃似的眸子在和我对视的一瞬便阖住,微微抬起下颚,哑声道让我等一会儿。 我怕他发病,又怕他不发病,今日的交合任务还未完成呐,于是在我光滑的脱得一丝不挂的身上随意摸了摸,空无一物,脑子灵光乍现,于是 哦~我的美妙勾引大法。 蛰伏的巨物在我体内膨胀的更大,他更紧绷了,我很兴奋。 明显压低的声音让我怎么会信他没感觉?沾满情欲的狼王大人果然一如既往的帅,交合后浑身的熟悉气味时时刻刻在引诱我,特别是现在,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好想犯罪。 这姿势也很不好受,他知道我要出去,顺从地搀着我的胳膊,嘴里说着“乖,下次再给。” 在龟头将从我的小洞洞里离开时,我吸着往下压,噗嗤一下坐的极满,叮叮快速贯穿我的整条甬道,他嗯了一声,虽然还未顶至宫口,但我也满足了,放纵着让情欲在脸上挂满红晕。 顿时穴里渗出的汁水狂飙,让肉棒进入的更深,摸索着、蹲着缓慢进入,淫水顺着我俩的交合处往外落。 嘿嘿,我见他没生气,腆着脸告诉他是菊部有雨。 用小穴紧紧吃着唧唧靠在他怀里,见他还未动,不禁想到难道做了一次他已经对我失去性趣了么?这么久还不缴械投降。 没看到他晦暗的眼角乍然亮起,状似流光。 大掌凑上绵软虚虚握了一把,盯了那团白肉一瞬便烫的离开,浑身都烫的发胀,这具心心念念的身子真被他揽在怀中了,刚才做的时候还不觉得,可这时候 原谅他的一点点卑劣吧 我再抬头的时候竟发现他有一丝愧疚,只是闪的太快,我没抓住 感受着他在低头轻舔我的奶尖,还含吮着乳孔,胸脯也越来越涨了,被他手揉着盈了满掌 不多时他与我十指相扣,我很惊讶,挣了两下反倒被捏的更紧 一口就喝到了珠珠捏 我很惊恐,因为我提前产奶了,初乳被他吸进了嘴里。 可是呜呜,我也在悸动,推开他的脑袋,星点乳汁落上他的小腹 原来他的沉默是代表着这个 偏生他贱兮兮的,作着怪异拉长的强调,“本来不着急,谁知珠珠偏偏欺负我呢,不敢不从。” 你肯定知道,不然我怎么会提前出呀,我焦急问着“不是说成年后才会几率出现吗?” 这时候这样,我都可以生崽子了,还要怎么玩? “这可能是上天对你的惩罚吧!” 虽然咪咪在我来看不需要长的很大,但现在也由不得我了 这里并不想点名道姓 好狗,他捏住了乳尖,发射不出去了,好涨啊 花穴被撑开,那东西送进来了,黏糊糊的淫液裹满了他的每一寸肉棒 我低头可以瞧见这青筋盘错的巨物 希望他早鞋,一会就养胃 说好的三分钟呢,这都快过了三十分钟了吧 我捡起校服裤穿上,我们俩因为晚了些站在最后一排,朦朦胧胧只能看到教导主任的虚影 如果没有那只疯狂点火作乱的手的话,我会夸的更多 说完,她欣慰的看着底下的孩子们“本届的学生总体采集数量远远超过上届,作为奖励,之后的校服裤都会做成开裆” 底下人全在叽叽喳喳,譬如我前面的那人就发出欢呼,有的人则是愁眉苦脸 “无非是袒露性器而已。”他爱怜的拍拍我的头 到时候会一锅粥?大乱炖?我不清楚。 我回去就返祖了。 “到底哪个王八羔子弄的,是人你就甭做狗,是狗你就吱一声?” 爱在心口难开,我是出了名的嘴硬 无奈低头看着粗短的毛茸茸四肢,就好像是四根香肠上挂了个大冬瓜,“哈哈,遭天谴了捏。” 虽然在不久的将来知道了是他弄得,可这时候我忍不住化作一条固执的鱼,宁愿相信天道轮回也不愿认为是他在捉弄我。 这时候返祖竟然比那时候的我还要呆一些,很小,像小猫咪一样大。 不要问我为什么,大概是瘦够了罢。 很感谢小樱桃对我捉弄她的事既往不咎,看见我不在替我请了病假,不然我解释不通这件事。 如果不说出口,大概可能概率上看,别人会误以为我是一只肥猫。 很温暖,很舒服,我换了个姿势,想谢谢他,忽然发现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尴尬一笑道“狼王大人,能礼貌问问您名字吗?” 况且小樱桃提起他总是一副眼睛要抽风的架势,伴随着猴子荡秋千的芜湖声,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他叫什么,可是看着他好熟悉。 别提起我毛狗的伤心事,之前那么多干过的人,我怎么能准确记住每一个人名,他捏着我的脖颈提起,任由我再次不顾形象挣扎反抗着,笑了笑“第一个也记不得吗?” “那是我的一单业绩。” 他这时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如果你看过便秘时大家的表情,那他估计也差不多。 眼神慈祥,不禁让我想到了我爹,他的薄唇勾着上扬的弧度,阴恻恻的。不难看出,真是生气了。 你们聊吧,我先睡了。 他不允许我装死,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我恐高,哪个人也不能怀疑一条瑟瑟发抖,两股战战的狗会骗人吧。 他也没说什么,重新把我揽在怀里,我的耳朵有点耷拉,他用手指抬高我的耳朵,于是热乎乎的有些低哑的声音就随着呼吸吹向我的耳廓“猜猜我叫什么?” 缩在他的有力臂膀,脑中浮现的全是他精壮的腰身和宏伟的巨物,实在抱歉,我的脑袋充满了黄色废料,至于智商,大概就是不得不有所以才用琐碎边角料拼凑而成的吧! 坏了,长错了,不是大胆是小胆 又扒拉着垂下来的遮挡眼睫的软毛,眨巴着纯真炽热的眸子“要不你先自报家门,狼王大人,狼狗同源,相煎何太急呀~” “相貌堂堂英武不凡风流倜谠貌赛潘安的大人,看在我与您有稍微肌肤之亲的两次,饶我一条狗命。” 天知道他还有别的名字,我纵横那么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 见他面色渐缓,我才疯狂记起来我有舌头,扭着屁股去舔他的掌心纹路 两只毛爪被他张开提起,鹰隼似的目光巡视着属于我的每一寸领地,我很羞涩,但还好浑身的毛,一瞬间就恢复坦然,反正死狗不怕开水烫。 “煎你,当然要急。” “嘿嘿,有情人终成兄妹”,唔,我管不住我的嘴啦 但我有点紧张,舔嘴唇也是wor的缓解动作之一,于是他生生被我舔到上面,才亲上了鼻头 我嗯了一声,很骄傲,没错,也是我的业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