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像当时那样,摁下我的肩膀,懒懒的道了声“卖屁股的小狗。” 我哪敢说话,已经皱成一团 扎不了了,我从稍微岔开的腿心正好看过去 而后鞋头分开摁上了腿心 我只想让他赶紧交配,谄媚的前后磨蹭起来 “给您擦脸都可以。” 还是高兴太早了,人类的身体不像狗的身体,发情后下面总是出来一阵阵的暖流 在我屁股抖动的时候,他踹了一脚 肉屁股肯定有鞋印了 我回道“我没有,我只是在尿尿” 救命 他递过来一张湿纸巾,说我哭的丑陋 不信 奇怪,狗屁股狗狗都爱,人屁股人人都踹 要干就干,让我死得其所也乐的痛快 修长的指尖贴住了大腿,小洞只是直愣愣朝着他就“泣不成声。” “我只是一条狗欸,不拿屁股甩你难道要给你比狗的中指吗?”我很气愤,忍不住在心里骂他老登 半晌才略微叹了一声“你果然还是不记得” 除了当时夺走我处狗之夜的那次,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任何一种做过的生物我记不得 我只好尽力微笑,悄悄比了一个五 他有些无奈,有些霸道的牵过我的手“当时真是一点都禁不起” 我在后头给你擦了多少屁股才让你舒舒服服的到处享受 还长了本事偷偷跑 至少能看住你的屁股 我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竟然真相更是一场风波,我的狗脑袋未曾想到,随便睡的一位不知名战神竟然能跟着我变成人形。 而且若是他早说,我肯定就不去卖屁股了,现在好了,被踹了好几次 还带着一点点红,我跪在台上给他解裤带,没成想还越打越紧,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问他,是直接走流程还是什么? 真涩,校服被我掀起,绘了草莓图案的胸衣被他看个正着。 要知道,我可是学了整整三天才记得 想起他比我聪明,我就烦躁,胸前的鼓包恰好被他拢在手里 他看出来了,只轻轻搓弄了两下,低头含住了小红豆,连着软绵的奶肉吃进嘴里,下面却趁我不注意用手嵌进细缝 当他说出“你湿了”的时候,登时剧烈的快感便冲上了我的脑髓,身子痉挛着抖了将近一分钟,真正软成了一汪春水化在他的身上 奶油般的甜香馥郁,随着动情又带着一丝丝果香,嘈杂的环境里,这时候只能看到他 我往后靠,方便他进入指节摸索,但我的脚很灵活,已经顺着他的小腿攀爬至那处鼓囊的地方 真的好大啊 趁着这会儿,他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我流汁的穴口,再一次撑开针尖大的小洞送进去。 只好松开口想退出去,却被他把着脑袋再一次强势席卷,顿时我的呼吸被剥夺,连嗯唔的声音都沦为献祭。 我的两只脚被挂在腰上,此时身子已经快被他完全抱起,全身大部分气力都用来抵御他的攻势 深沉的爱意被狰狞的巨物送的更深,甬道被劈开,媚肉一层层的裹狭上来,饶是他也禁不住喟叹一声 我浑身很舒服,有些左右为难,只能凑近他耳边道“可我在挨操欸。” 肥嘟嘟的两瓣也不敢招惹,紧紧的扒在上面 好像还有一截儿留在外头没进来 心脏跳的厉害,呻吟跟着撞击被顶的七零八落 奶肉变得扁圆,他就着这个姿势顶进来 鸡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经夹住了最好的一块嫩肉,只待一声令下才下口 我只好黑着脸开口“进来呀” 想想还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或许也不是不行,安静的等着审判,后头的肉棒戳进来一寸,又飞快退出,再一次深入 我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早知道这东西这么有用,就让它长着了,只是不知道,小白软也有这样的威力么? 囊袋拍上花户的声响连带着淫液的飞溅,喷洒在交合的双腿间,又被深捣成白沫 这样的姿势也方便让他入的更深,没几下龟头就开始彭彭敲起胞宫的门户 子宫显然承受不住,噗嗤开了一条细缝,邀请他进去,我感受到他鸡巴在抖 “啊——”忽然扇上来的巴掌让屁股上的软肉东倒西歪,我不得不弓起身缩着去躲避巴掌,紧紧夹住的肉棒似是得了意趣,一鼓作气将龟头送入了宫口 我的悄悄吐出一截舌头,若是现在让我唱征服都可以 这次五指没有张开,毕竟变成人,可以与他十指相扣,他紧紧握着,似是抓住了珍宝,我脑中灵光一闪,想问他些什么 小樱桃那什么情况,为什么是三个人 他往那瞥了一眼就掰过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着“前头的那么多次还没浪够吗?” 啊,这里谁是狼啊 我回神才发现他下面又硬了,呵,只是埋在里头一会儿又硬了,艰难的将脸从他手里扯出 按照他的霸道情况,恐怕我再也不能学习精液采集术这门高级课程了 “人类的世界奇怪,若不与人交合即为耻,不知对于这样的情况,你又当如何,管!住!我!”他顺着被我压在地上,胸前的小鼓包被他捏了满手 鸡巴在穴肉里翻转剐蹭,生生拧了一圈儿,戳着幼嫩的肉壁 他咬着我耳垂,笑意清浅却未直面回答“你这么怕羞,得死在我身上吧。” 还拍了拍我的脑袋“没你们会玩,一人顶三人,不过你笨笨的” 下面的一柱擎天还一直背刺我,笑话,我可是为了它才肯好好挂在他身上 就连当时也没有 可以直接埋进去,和当时被抱着的感觉一样,毛绒绒的 他突然不动了,真的嘎然而止,我有些紧张 为什么我说好像,因为不是我发现的,身子随着他上下颠簸起伏时,周围人哄笑成了一团“他耳朵红了” 他动的慷慨激昂,给我整的也顿挫抑扬,发出连绵不绝的靡靡之音 下身交合力道很激烈,对,鸡烈,瞬间就把我甩起,美妙的屁股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脱离了身体,我跨坐在他的腿上,无力地跃动、挣扎,像只濒死的鱼。 有种再钓我上来一次试试,毕竟有首歌那么说“冷冷的病鱼在脸上胡乱的拍” 鱼系女友,去头尾可食,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枪出如龙,让我的小嘴里灌满第一波精水 据我上次,就是百年前被淦的快晕倒的模糊记忆来看,本鱼还要被钓起好几次,但没关系,第三次我骂他蠢驴之后就会翻着白眼晕倒 唧唧稍微离了小洞,没等我反应又擦过花户噗嗤一下凿入,顶的我控制不住往上跑。 他带着薄茧的大手拂过乳尖,奶子就跟着他上下弹跳 千钧一发之际,他竟然不动了! 我非常疑惑,夹着那物件往他身上靠,伸手环住他的劲腰,刚刚动作那么多下,只仅出了一点薄汗,现在怎么开始抖了,若不是我贴的这么紧,外人一定发现不了。 内里热烫的硬物已经重新勃起,怎么还不动啊,又硌得慌,这“厉害”也太是那个了。 在忍什么呢?现在我们已经负距离了呀,该不会不行了吧,我狐疑的看着他的脸色,想从上面再看出什么来。 箭都在弦上了,还要等啊!! 嗯我把 哦~我的美妙勾引大法。 蛰伏的巨物在我体内膨胀的更大,他更紧绷了,我很兴奋。 明显压低的声音让我怎么会信他没感觉?沾满情欲的狼王大人果然一如既往的帅,交合后浑身的熟悉气味时时刻刻在引诱我,特别是现在,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好想犯罪。 这姿势也很不好受,他知道我要出去,顺从地搀着我的胳膊,嘴里说着“乖,下次再给。” 在龟头将从我的小洞洞里离开时,我吸着往下压,噗嗤一下坐的极满,叮叮快速贯穿我的整条甬道,他嗯了一声,虽然还未顶至宫口,但我也满足了,放纵着让情欲在脸上挂满红晕。 顿时穴里渗出的汁水狂飙,让肉棒进入的更深,摸索着、蹲着缓慢进入,淫水顺着我俩的交合处往外落。 嘿嘿,我见他没生气,腆着脸告诉他是菊部有雨。 用小穴紧紧吃着唧唧靠在他怀里,见他还未动,不禁想到难道做了一次他已经对我失去性趣了么?这么久还不缴械投降。 没看到他晦暗的眼角乍然亮起,状似流光。 大掌凑上绵软虚虚握了一把,盯了那团白肉一瞬便烫的离开,浑身都烫的发胀,这具心心念念的身子真被他揽在怀中了,刚才做的时候还不觉得,可这时候 原谅他的一点点卑劣吧 我再抬头的时候竟发现他有一丝愧疚,只是闪的太快,我没抓住 感受着他在低头轻舔我的奶尖,还含吮着乳孔,胸脯也越来越涨了,被他手揉着盈了满掌 不多时他与我十指相扣,我很惊讶,挣了两下反倒被捏的更紧 一口就喝到了珠珠捏 我很惊恐,因为我提前产奶了,初乳被他吸进了嘴里。 可是呜呜,我也在悸动,推开他的脑袋,星点乳汁落上他的小腹 原来他的沉默是代表着这个 偏生他贱兮兮的,作着怪异拉长的强调,“本来不着急,谁知珠珠偏偏欺负我呢,不敢不从。” 你肯定知道,不然我怎么会提前出呀,我焦急问着“不是说成年后才会几率出现吗?” 这时候这样,我都可以生崽子了,还要怎么玩? “这可能是上天对你的惩罚吧!” 虽然咪咪在我来看不需要长的很大,但现在也由不得我了 这里并不想点名道姓 好狗,他捏住了乳尖,发射不出去了,好涨啊 花穴被撑开,那东西送进来了,黏糊糊的淫液裹满了他的每一寸肉棒 我低头可以瞧见这青筋盘错的巨物 希望他早鞋,一会就养胃 说好的三分钟呢,这都快过了三十分钟了吧 我捡起校服裤穿上,我们俩因为晚了些站在最后一排,朦朦胧胧只能看到教导主任的虚影 如果没有那只疯狂点火作乱的手的话,我会夸的更多 说完,她欣慰的看着底下的孩子们“本届的学生总体采集数量远远超过上届,作为奖励,之后的校服裤都会做成开裆” 底下人全在叽叽喳喳,譬如我前面的那人就发出欢呼,有的人则是愁眉苦脸 “无非是袒露性器而已。”他爱怜的拍拍我的头 到时候会一锅粥?大乱炖?我不清楚。 我回去就返祖了。 “到底哪个王八羔子弄的,是人你就甭做狗,是狗你就吱一声?” 爱在心口难开,我是出了名的嘴硬 无奈低头看着粗短的毛茸茸四肢,就好像是四根香肠上挂了个大冬瓜,“哈哈,遭天谴了捏。” 虽然在不久的将来知道了是他弄得,可这时候我忍不住化作一条固执的鱼,宁愿相信天道轮回也不愿认为是他在捉弄我。 这时候返祖竟然比那时候的我还要呆一些,很小,像小猫咪一样大。 不要问我为什么,大概是瘦够了罢。 很感谢小樱桃对我捉弄她的事既往不咎,看见我不在替我请了病假,不然我解释不通这件事。 如果不说出口,大概可能概率上看,别人会误以为我是一只肥猫。 很温暖,很舒服,我换了个姿势,想谢谢他,忽然发现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尴尬一笑道“狼王大人,能礼貌问问您名字吗?” 况且小樱桃提起他总是一副眼睛要抽风的架势,伴随着猴子荡秋千的芜湖声,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他叫什么,可是看着他好熟悉。 别提起我毛狗的伤心事,之前那么多干过的人,我怎么能准确记住每一个人名,他捏着我的脖颈提起,任由我再次不顾形象挣扎反抗着,笑了笑“第一个也记不得吗?” “那是我的一单业绩。” 他这时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如果你看过便秘时大家的表情,那他估计也差不多。 眼神慈祥,不禁让我想到了我爹,他的薄唇勾着上扬的弧度,阴恻恻的。不难看出,真是生气了。 你们聊吧,我先睡了。 他不允许我装死,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我恐高,哪个人也不能怀疑一条瑟瑟发抖,两股战战的狗会骗人吧。 他也没说什么,重新把我揽在怀里,我的耳朵有点耷拉,他用手指抬高我的耳朵,于是热乎乎的有些低哑的声音就随着呼吸吹向我的耳廓“猜猜我叫什么?” 缩在他的有力臂膀,脑中浮现的全是他精壮的腰身和宏伟的巨物,实在抱歉,我的脑袋充满了黄色废料,至于智商,大概就是不得不有所以才用琐碎边角料拼凑而成的吧! 坏了,长错了,不是大胆是小胆 又扒拉着垂下来的遮挡眼睫的软毛,眨巴着纯真炽热的眸子“要不你先自报家门,狼王大人,狼狗同源,相煎何太急呀~” “相貌堂堂英武不凡风流倜谠貌赛潘安的大人,看在我与您有稍微肌肤之亲的两次,饶我一条狗命。” 天知道他还有别的名字,我纵横那么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 见他面色渐缓,我才疯狂记起来我有舌头,扭着屁股去舔他的掌心纹路 两只毛爪被他张开提起,鹰隼似的目光巡视着属于我的每一寸领地,我很羞涩,但还好浑身的毛,一瞬间就恢复坦然,反正死狗不怕开水烫。 “煎你,当然要急。” “嘿嘿,有情人终成兄妹”,唔,我管不住我的嘴啦 但我有点紧张,舔嘴唇也是wor的缓解动作之一,于是他生生被我舔到上面,才亲上了鼻头 我嗯了一声,很骄傲,没错,也是我的业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