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g得兴起,突然听得门外一阵窸窣的动静,很快便有脚步响在门廊上。 想要ch0u身而去,奈何正cg到紧要处,腰眼越来越酸,roubang也胀得快要爆开,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吱呀。”外间门被推开一条小缝。 说完,蹑手蹑脚从里间窗户翻了出去。 床上还尤在喘息的nv人忙捂住嘴,强撑着爬起来,快速躲进了床底。 一双sh漉漉的皂靴踏在地上,留下一串暗黑se的脚印。 “小乖,还冷吗?“ 男人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残留着q1ngyu的红晕,怜ai的替她理去鬓角凌乱的发丝,柔声道,“你乖乖等我,待我的事情了结,便去你府上提亲,名正言顺的娶你。” 江漓儿含含糊糊“嗯”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清,眼皮向下轻轻一合,沉入梦中。 等男子离开后,床下的金枝才大着胆子爬出来,看着床上明显才刚被狠狠疼ai过的江漓儿,忍不住冷笑:“我以为真是什么高贵的大小姐?竟也是个y货,g引亲哥不说,出去一趟还和野男人苟合上了。” 却说这金枝白日整理马车时,就已隐隐猜到兄妹两个有些不对劲,晚上又听江漓儿说江淮安会来寻她,便起了异心思。 要是能借江漓儿的名头与他亲近,一来二去揣上坨r0u,还怕她挣不上个姨nn? 第二日清晨。 “好妹妹,可起来了?” 她满目含春,笑得像朵潋滟的桃花,“哥儿怎么这么早过来?” 金枝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还想着你那好妹妹呢?殊不知那贱人已经被别人破了身子了。 江淮安一听,又是心疼又是ai怜,“我进去看看漓儿。” 轻轻撩开幕帘,床上,江漓儿果然睡得正沉。 向上,又露出一溜雪白的锁骨和一对粉藕般的小臂,而这些部分,全都密密麻麻布满暧昧的红痕,十分醒目。 江淮安呼x1微窒。 “哥儿,小声点儿,别吵醒了姑娘。” 江淮安怕金枝看见江漓儿身上暧昧的痕迹,惹出大事儿来,忙替她向上提了提被子,又仔细掖好,然后在金枝靠近前放下了幕帘。 说着,拖着金枝出了内室,又从怀里掏出个小金坨子塞到金枝手心,“好姐姐,漓儿娇气,山寺里蚊虫太多,身上起了不少疹子,醒来怕是要嚷痒,少不得麻烦姐姐照料,这些权当是请姐姐喝茶了。” 金枝不着痕迹的颠了颠,心满意足的笑着捶了他心口一下,“照看姑娘是奴婢分内之事,何须哥儿如此破费?再说哩,咱俩个说什么见外的话?” 江淮安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只当是收买住她了,又好言软语嘱咐几句,这才离开。 …… “金枝,拿水来。” 金枝掀帘子进来,先将她扶起来坐着,又端了水给她喝。 江漓儿懵懵懂懂的,“什么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