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窝囊的半辈子,接盘侠当得稳健,替情敌养大了儿子,小崽子不出意外的成了白眼狼。曾经的女神还是风风光光的,尽管眼角爬上了皱纹,前凸后翘的身材也因为年龄上来不那么好看了,但是老男人依然爱她。因为年少时的喜欢,身为配角的爱终是感动了他自己。
孩子的父亲找上门来,豪门的背景是老男人一辈子的够不到的高度,终是红着眼睛不敢流下眼泪,给兴致勃勃准备离开的儿子收拾行李,傲慢的老总只是将支票丢到桌子上,轻慢的说了一句“我会为他买新的东西,这些给你留个念想还是丢个干净,都由你。”
于是养了十六年的儿子拱手让人,风流任性的妻子又不常回家,一股脑扎到工作中去的男人也只能聊以慰藉的选择将家里的破事抛到脑后。但是生活的苦涩终是找上门来,新来的小职员莫名的热切,总是寻找机会去搭话,老男人到对认真刻苦的后辈没什么别的想法,倒也是有意提点的带起了后辈。
然后公司年会上一脸苍白的看着收购了公司的新老总,想到和孩子亲生父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未来,闷声喝了很多酒的老男人叫混熟了的后辈揽住肩膀带到了客房。意识不太清醒的人被剥了个干净,蓄谋已久的后辈对着他又亲又舔,活得像是个大型犬。成熟男人怎么掩藏也遮不住一身独属于这个年纪的魅力,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叫觊觎多时的后辈每每靠近,就想着撕开遮挡后品尝多汁柔软内里的滋味。
他如愿以偿了,身下人醉的一塌糊涂,却是个酒品很好的主,哭唧唧的嘟囔着,一身锻炼紧实的皮肉由着后辈连掐带捏,一对衬衫勉强装下的大奶子快要被嘬出奶水来,肉欲就是叫人割舍不掉,禁欲多年的老男人只被肏干的痉挛着射出尿来。
第二天醒过来的老男人难堪的感受到屁股里夹着别人的男根,叫借着晨勃挺腰抽插的后辈拉着又日了一顿。即便心中不情愿,醉酒后到浑浑噩噩和激烈的性事还是逼得老男人扯着哭哑了的嗓子求饶。
同天旷工的后辈和老男人本来是不起眼的,可惜老总到底还是对着这个儿子的养父上了心,难免就会调查老老实实拿全勤奖的老男人因为什么旷工,得到答案的老总轻蔑一笑,倒觉得饥渴到和年轻后辈混床单的老男人肮脏低贱的不得了。又想到自己半大的儿子,回家旁敲侧击的提起。
展开新生活的儿子自然是不甚在意的应付过去,虽然心头起疑惑,但没多想。不过老男人这边就比较剑拔弩张了,他又不是完全没脾气,虽然贪杯的自己也有错,但是直了半辈子的男人,不可能真的接受这种颠覆。
忍痛申请了年假,回到家里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不可避免的觉得心灰意冷。打给妻子的电话被陌生男人接了,绿油油的帽子戴的也够久,闷声钻进浴室的男人摸着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无措又慌张。这么努力也仿佛洗不掉那股男人的气息,羞耻扩张后穴的老男人却忍不住触碰了令他发疯的隐秘。
沦为懒散家里蹲的男人时常陷入有关后辈的噩梦,想起对方床上没羞没臊的话。有时那张脸变成冷眼讥讽的老总,又是一顿难听至极的话劈头盖脸的怼到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子肯定是不能这样下去,处理不善的老男人发了高烧,模糊的摸出电话打给妻子,却不知碰上了儿子的号码。
本来打算和老男人断绝关系的儿子皱着眉头回拨,无人应答的电话叫他低声骂了一句,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奔回过去的家。
腰间盖着薄毯的老男人烧得浑身布满潮红,因为洗澡只是套了一身居家的白T,那些痕迹一览无余。本着关怀的儿子又不是真的小屁孩,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老骚货。”拖着老男人沉重的身子去了医院。
肛门撕裂的伤痛叫带着老男人看病的儿子脸臭到极点,还被女医生一脸正经的交代床事上收敛些。本想开口辩解的儿子想到两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还是闭上了嘴巴。
退了烧的男人怯懦的看着忍着怒火的儿子,不愿多呆的他想要早些出院,却没想到不知哪里搞来他位置的后辈急匆匆的赶过来,带着瓶瓶罐罐的后辈卸下温柔面具,冷着脸问老男人儿子的身份。
后辈自然晓得老男人多么老实本分,只是儿子的脸太过能打,又行为举止与老男人很亲近,防人之心不可无。本想开口解释的老男人被儿子嚣张的气焰打断。“你就是他的相好?看上他什么了,眼神不好找一个没用的老男人。”
后辈听出来那不加掩饰敌意,倒是镇定自若的回。“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喜欢他,招惹你了。再说他的好你没尝过知道什么?”
他那炫耀的语气自然是把小屁孩的火点着了,儿子也没什么伦理观念束缚,倒是充满反派气质的丢了一句“你说的对,不尝尝怎么好意思和你对峙。”
意味深长看了老男人一眼的儿子,趾高气扬的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是我火光中甘愿赴死的信仰,是我收敛锋芒俯首称臣的爱。——题记
受作为攻的副官,最为忠心耿耿。他与攻出生入死,携手作战斩杀了虫后,为帝国和联邦的安宁做出了杰出的贡献,然而被人黑称为联邦上将看门狗的受,其实并不是个联邦人,他的身世成谜,却得到了来自攻的赏识,士为知己者死,赴汤蹈火倒也没什么。可是攻克虫族的胜利带给他敬爱上将的奖赏却是一场帝国和联邦的顶级联姻。他将作为副官出席这场盛大的婚礼。
后台别扭系着领带的受心头浮现出一股陌生的情绪,向来木讷的他并没能真情实感的为上将喜结良缘而欢欣鼓舞,反而心头酸涩的厉害,又不知道该如何纾解。他难得的露出茫然又脆弱的表情,高大的男人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像是个局外人。
转身的功夫,就被换上白色礼服的上将攻揽在怀里,对方浅笑着为他纠正了领结的系法,责怪他在生活中粗心大意。
一旁的红发新娘也笑出了声,调侃了一句“倒像是你们两个要结婚似的,别到处散发魅力了。”
攻的回应是挑眉浅笑,也不说什么反驳的话,美滋滋的替受抚平了衣服的褶皱。受只觉得喉咙发紧,开口又不知道说些而什么。他找了理由走出来和布置会场的人员进行简短的交接,毕竟是他敬爱上将人生中重要的仪式,然而交谈中大都是恭贺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的说辞。
他素来面瘫的脸神色不变,步伐却沉重了些。这头正懊恼自己突然出现的躁动,那头走过来了婚礼女主角的胞妹,女孩微笑着举起酒杯,作为帝国公主的仪态无可挑剔,然而靠近的受却机敏地感受到一股与众不同的精神波动,感官灵敏的他眉头一皱,听见女孩端着甜美的笑容靠近他的耳边缓缓说道:
“这里的名流精英差不多是人类的半数吧?”
受顿时心头一跳,只听见爆破声响起,会场陷于火海,而攻所在的方向位于爆炸中心,最为凶险。受难以置信的回头,女孩的躯体生机顿无,轰然倒地,虫后巨大的躯体缓缓爬了出来,精神攻击刺痛了慌乱的受,但作为联邦最为出色的战士之一,他当机立断带着实验期的机甲,将虫后拖住,而军方的内线给受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是将虫后带离城区,军方的纳米武器将对其实施精准打击。
家国大义推动着受的行为动机,攻的安危,突然出现的虫后,那些迷惑不安在爆炸声中化为无力的一声长叹。
然而,受重生了。
他回到了自己生活在星系最为蛮荒的第七区时的日子,那是他灰暗的过去。在流放者、星盗扎据的第七区,受踏上了最初的起点。他带着懊恼与不甘,回到这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地方。心中期许着生命中的光再次照耀自己的生命。在死过一次后正视内心的受决定去学着捕获攻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前世是在二十岁时遇见的攻,作为攻执行任务的向导。可这辈子,他想早些遇见对方。他知道相遇的偶然是因为攻在调查暗网,也知道这种调查远不止一次。他暗中观察着外来人员的流动,终于在一次街头暗访中遇见了攻。
受暗中关照着攻的行动,他已不是前世那个混迹在底层出卖体力,为他人干活的小喽啰。前世有幸被攻资助念完军校的受,拥有着更为全面的眼界。而今生在能力和智慧上稍显稚嫩的攻不过是个有些中二病和个人英雄主义的少年,尚且是学院学生的他在某些方面上可以说龟毛的很,并不是那个温情款款,谈话极富有技巧的“联邦蔷薇”。
这打了受一个措手不及,他不得不应付攻偶尔灵感乍现的提问对几年后多智尽妖的攻的恐惧一度让受差点掉了马甲。这个和记忆力千差万别的攻,却在某些细节上仍能无形撩人,本心触动的受决定要做些改变。
于是拜访了自己三教九流的朋友,三观尽碎的直面了细腰粉面的妖魔鬼怪,对着自己结实的身材和体魄力量做了评估,野蛮生长的受对于上下没什么概念,但是想起前世攻冷艳的脸,默默的给自己打标签做定位。一本正经的谋划着“勾搭”的可能。
于是攻的鸡飞狗跳的生活开始了,领回家的副手每天用微妙眼神审视自己,行为举止得体又极具侵略性,做着伴读的活,又贴心过了头。阴谋论编完了一个系列故事的攻在微妙的好感和不安中与受相安无事地待到了毕业。
受这边有条不紊地调查着前世那剪不断还乱的破事,还不忘了更新自己的攻略,一本正经的人在追求别人的level上不如攻习惯性的荷尔蒙散发。对攻性向的每日迷惑令受开始了日常暴躁。
直到攻成年礼联邦的成人是22岁的夜晚,受揽着醉的不省人事实则在阴谋论中装睡的攻进了房间,一鼓作气的开始脱衣服,因为青年人起哄的泳池趴难免沾上了水,受是姗姗来迟接攻回家的小跟班,西装革履准备表白的他狼狈极了,青年人美好的肉体就是欲盖弥彰的在那水痕中窥见一二。受按着狐朋狗友教育的方式翻出作案工具,便带着目光呆滞的震惊的大脑空白攻去了浴室,于是阴谋论被打破的攻被受扒了个彻底,还让他炙热的手掌撩着水附上胸膛。
终于装不下去的攻,大着舌头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被奇怪文学荼毒的受呆了片刻,自言自语般回了一句“干,你?”虽然从性命危机转换成贞操危机并不会使人多么开心,但影帝级别的攻在雾气蒸腾的浴室中巍然不动的继续套话“你这样多久了?”
受动作一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压着嗓子答道“我喜欢你,想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被耿直言论甩了一脸的攻咽下去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改成学术性的情感访谈“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你都不问问我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