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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的故事(上)(懵懂无邪人形宠物受/群P走向/剧情)(1 / 2)

('翟宁见过很多张笑脸,腼腆的倾慕,奉承的谄媚,但总归比不得那张天真的傻笑。

或许是那天晚风撩人,夜色妩媚,才让人在某些微妙的境遇中做了往常不会做的事。

他停靠的车迎上了莽撞又无知的“狗”,迷路的人形宠物大大咧咧的在危险的红灯区穿行。身上带着拙劣的伪装,焦灼扫晃的长尾在夜灯下勾勒出朦胧的光晕,不安地拉扯着帽檐的“狗”,应激的戒备着周围。相较于人类更为灵敏的感知,使得这里对他来说太过吵闹。

那个后来有了很多称呼的狗,彼时脖颈还扣着刻上名讳的牌子。许是主人丢怕了,事无巨细的将联系方式写在金属的表面。不过这都只是翟宁匆匆一瞥,完全无心记忆的讯息。

他将视线移回手机屏幕,漫不经心地打开了语音:

"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一只人形宠物。"

群里活跃的一帮家伙很快就接上话茬,点开就听见对方发出一阵低笑,隐约夹杂着背景音乐和嘈杂的人声。

"你怎么就知道啊,万一人家那是主人的任务呢?人形宠物这玩意儿不是早就没了吗?"

"以前我爸老宅里有过几只,不会认错。"

翟宁对徐昊宇没营养的俏皮话并不意外,他放下车窗,朝着那个绷紧身体抗拒着人类接触的狗子招了招手,看着对方舔了舔嘴唇,又乖又软的往自己的方向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信最新弹出的语音放出那帮狐朋狗友的招呼:"啧,是不是都无所谓啦,你赶紧来啊,就差你一个了。"

翟宁抬起头,温和的笑了起来,倒映在狗子眼睛里的是一张年轻俊美的脸。他用手指点了点对方冻得发红的鼻尖。

“狗狗要不要和我一起?”

大狗将姿态放得很低,如往常一样蹲坐下来,一双手趴着车窗,仔细看着面前释放善意的男人,语气轻的像是反问一般。“峰,想……想回家。”

“好啊,先跟我走,我会送你回家。”

翟宁人到地方时,在一众朋友的行注目礼下,神情自若地揽着一个看起来迷茫又傻啦吧唧的壮男人。

高大的人形宠物意外的没什么凶煞之气,规规矩矩的被安排在卡座坐好。翟宁把狗子头顶的帽子摘了下来,突然的解放让那个毛茸茸的立耳抖了抖,一眼就能看到内里透出来的肉粉色。

他难免有些得意地挑眉说道:"这就是我微信里说的那个。"

"行啊你,还把人给顺过来了。"格外捧场的友人也不去琢磨那些价值不菲的酒了,都新奇的围观着难得的稀罕物。

徐昊宇摸着下巴,好笑的念着名牌上的名字,那声阴阳怪调的“峰峰。”得到了狗子关切的回应。

大概从来没有人如此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峰是个把情绪摆在脸上的狗,他毫不遮掩着旺盛的好奇心。在这个对他来说亮闪闪的屋子里左顾右盼,只觉得周遭香香的,气味很好闻。

只是在外面走了这么久,他早就已经饿的不行了

狗子遗憾地嗅了嗅空气,转而盯着手中被硬塞给自己的酒杯,人类的基因让他能够看见内里盛装的琥珀色液体,很好看却也没什么实在的饱腹感。

他就像个从心所欲的小孩,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就呢喃低语:

"峰饿了,要回家了"

坐在不远处的年轻男子突然咧开了嘴笑出了声,起哄的说:

"听到了吗翟哥,这狗子说他饿了。"

屋内瞬间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声,有人用手肘碰了碰翟宁,暧昧的比划了个手势。

峰是听不懂人类的话术的,他的小脑袋能记住回家的路就已经很不容易,只能当做这些人类没听清楚,快快乐乐地把酒杯放回原位:

"我要回家啦。"

顺来的狗子乐颠颠的要跑路,还地问翟宁同不同意。他早就脱去了外套,本来是有些炫耀意味的给这群朋友看看峰,热闹凑着也忍不住上前撸了狗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峰的头发算不上长,入手发丝的微刺竟让翟宁觉得还算不错,他甚至有些逾越的用手指勾了勾那对有些可爱的耳朵,比起那些玩情趣的装扮,温热和抖动都真实的让人心头鼓噪。拇指顺势而为地摸了摸峰白色的眉毛,放慢语速哄着隐约透着依赖的狗子。“我们这有好吃的,晚点再回家怎么样?”

峰鼻翼翁动,歪了歪头,皱眉问道:“我没有闻到食物的味道呀?”

澄澈的眼睛将周围的景致与人一扫而过,近乎毫无防备的停在正对着的黑衣男人。

徐昊宇听着对话,不自觉地调整了下坐姿。他眼神晦暗地看着峰,刻意压低了嗓子诱惑道:“在这呢,你过来闻闻?”

包厢内一时陷入了一股奇怪的氛围里。

众人盯着峰慢慢挪向徐昊宇,在他胯前蹲坐,狗子有些肉感的爪子摸上男人的膝盖,充满朝气的男性脸庞慢慢凑到某些不可描述的重点部位。

徐昊宇脸上的玩味渐渐消失,他一眨不眨的俯瞰着峰,竟然也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模棱两可的感知,似有若无的碰触。

埋在胯间的狗子认真又探求的凑近,徐昊宇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流喷涌而出,鼻头柔软的剐蹭,以及顺带擦过的柔软嘴唇。

从未在欲望上委屈过自己的徐昊宇,却硬生生在这种连勾引都算不上的“纯情”下,勃起了。

“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呀!你骗人。”

大狗子努力的嗅着跟前那个鼓起的小包,但却除了淡淡人类的腥臊味之外,没有任何收获。那闷声控诉着,头眼见着要离开徐昊宇的那活儿。

“艹。”屋内不知道是谁低声骂道,无处释放的火气下是一阵窸窸窣窣,桌案上的瓜果叫他喂给了叫来的鸭子,对着娇羞依偎在怀里的少爷,却总觉得不对味道。

"你把那裤链解开,有大香肠给你吃呀,傻子。"一头金毛的男人忍不住打断,眼中的戏谑不加掩饰。

而这句话也像是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点燃了屋内的旖旎。

随着峰用嘴巴叼着裤链一节节往下,被棉质内裤包裹的巨物也露出了冰山一角。众人的视线逐渐染上温度,翘着屁股的大狗摇着尾巴,像是拆礼物一般将徐昊宇贴合小腹的布料用手指勾住、拽下。男性生殖器扒拉出来瞬间,屋内的粗重的呼吸声已经无法抑制。

声色人间的富家少爷们什么色情表演没看过?

但是这么纯的,这么天然的,无知无畏到傻逼的色情表演是真没见过。

"这个是香肠吗?"峰歪歪了头,嘴巴小小的嘬了口肉柱蘑菇状顶端,爪子稳当当的抓住了肿胀的性器。

"唔,咸咸的。"

"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昊宇被那一口嘬的倒吸了口冷气,搭在座椅的手曲起了指节。胯间的狗子拧着眉头,怀疑的摩挲着柱身,唇齿磕磕绊绊的勾着肉冠,舌尖几度戳到马眼。

屋内又是一阵哄笑,几个人乘兴喝掉了半瓶酒,觥筹交错间投入于这场情色意味的戏弄。

不知又是谁凑过来,开始指点着峰吃香肠。

“这种香肠不能咬的,只能舔。"

峰想起来主人日常的教诲,“wenwen”不喜欢自己吃的太急,弄得太脏兮兮的样子,也许这些人类只是不知道食物并不好吃?他眨了眨眼睛,伸出了舌头。认真又虔诚的对待着他的“食物”,掌心捧着的巨物膨胀的厉害,硬热的叫人有些莫名的心慌。白色的浓密睫毛颤了颤,还是像往常哄着主人开心一般,努力摆出津津有味的姿态。

空气为之一窒,除去吮吸的啧啧声,狗子跪伏在地时喉咙滚出的粗喘,竟然再无其他。

“奸计”得逞的人愈加的肆意妄为,干脆动手动脚起来。

"你试试全部含进去?"

怂恿的手按在了峰的后脑勺,逼得狗子吃进去更多,呜咽着将肉棒含进嘴巴的峰呛红了眼睛,骤然无法呼吸的变化,让收窄的喉头卡住了凶器敏感的顶端,对着狗子泛着泪花的眼睛,徐昊宇再也不能维持着镇定自若的状态,一把抓住一边的立耳抽插起来,被唾液濡湿的肉棒极尽快活的侵犯着湿热的口腔,情动兴奋的男人甚至有些胆大妄为的将峰的嘴巴撑开更甚,手指抵在犬齿的位置上拨弄。

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峰的唇角滑落,被摩擦的红艳艳的嘴唇、悬挂着泪珠的眼睫,纯良无害的表情,他明明置身于声色场内,却又有一种局外人的天真憨傻。

居高临下的视角,甚至可以看见宽松毛衣下面精实的胸膛和挺立的乳珠。属于翟宁的手从身后揽住了峰的脖颈,指尖戳弄了那滚动艰难的喉结,比起初见的如沐春风,当下沉着脸的男人危险程度较徐昊宇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够了得了,别没完没了。”他警告的看向捉弄着狗子的徐昊宇,明明到了顶点却完全不愿意射出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哈,我应该喂给他才对,小家伙饿坏呢。”徐昊宇无视着某人吃味的眼神,潮红的脸看起来就像是初通人事的毛头小子,他捻弄着峰毛茸茸的耳朵,在狗子的嘴巴里释放出来。

峰还维持着半张开嘴巴的状态,嗅觉在这种密集的气味中被剥夺了感知。他卷起舌头吞下了大半,未能咽下去的溢出嘴巴,被他小心翼翼的试图舔干净。

舌头扫过唇角将白浊舔舐殆尽,抓着肉棒不撒手的笨蛋,像是个靠着精液为生的色狗。他被穿过腋下的手架了起来,蹙眉的翟宁无声的对徐昊宇发出了警告,事实上无知无畏的狗子自那种出于保护的力道中挣脱开来,他攥住翟宁西装裤的裤脚,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男人。

“都……给我吃完了的话,可以回家吗?”

这种变相的邀请让错乱的翟宁甚至怀疑峰是不是一个被调教好的玩物,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伴侣犬的样子。

而这片刻的呆愣,狗子误以为是默许。坚定地环抱住翟宁的腰肢,眼前这个模样俊美的男人有着被西装勾勒的禁欲精瘦的腰肢,虽然比不了主人能带给自己的温暖却也并不让峰感到厌恶,大狗哈出的热气轻易的透过衣料传到肌肤,鼻尖、嘴唇的触感从腰侧滑到了下方。

“我都不知道你还能做柳下惠?小色狗已经巴不得你好好款待他了。”徐昊宇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刚刚平复下来的下面又因为峰的举动而蠢蠢欲动,那种意犹未尽的表情大有“你若不要留给我好好玩玩的意思”。

腰带的解开方式显然是峰的盲区,那条蓬松的大尾巴随着主人的情绪而拍打着地面,他哼哼着抓住了翟宁的右手,乞求对方教教自己。

“也别厚此薄彼啊。”围坐的几个年轻人似乎也来了兴趣,推搡着凑近了些许。何慎将额间的碎发往后捋了捋,有些不服气的打断,他那本就扎眼的黄毛加上一番言论,更是叫人难以忽略。“峰峰,哥哥的大香肠要不要吃啊。”

翟宁轻蔑的瞥了一眼起哄的何慎,手指轻松的没入了峰的嘴唇,狗子讨好的抿住那瓷白的手指,尝到一点点果酒的甜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还有后面没用吗?看起来是个没经历的,也不怕他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别跟我说这连点润滑剂都搞不定吧?”徐昊宇可不考虑别人的心情,他抓住了那条摇的人心烦意乱的尾巴,顺毛撸到了尾根。

人形宠物的尾巴和耳朵大都禁不起折腾,这样没轻没重的一碰惹得狗子一阵不适的惊呼,讶异的扭过头的狗试图拨开徐昊宇作乱的手,何慎却跟着扣住了那看起开宽厚温热的手掌,。

“呵,还没吃饱吧?大狗狗。”

松垮的裤子被徐昊宇一把扯下,峰肉乎乎的屁股被袒露在男人眼底。本就是岔开的双腿被人粗暴踢开,随着塌陷的腰肢抖出更大的尺度。

身上的毛衣也是被贴过来的何慎掀开了一角,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挺立的乳尖,奶头在男人有技巧的抚弄下变得灼烫,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峰不自觉挺起了胸膛。

“真骚啊,得了甜头还卖乖呢。”何慎嗤笑,对着本就揉的敏感的乳头拧了下去,紧实的胸肉被揉捏着烙下指印,似痛非痛的感觉让本就被前后夹击的峰只来得及吐出一阵短促的气音。

被围得密不透风的人型宠发出一阵奶狗一般的低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直目光沉沉看着狗子的翟宁拿过润滑剂,像是想清楚似的叹了口气。

“开苞的事情,让给我吧。”

徐昊宇本来因为峰的反抗有些不悦的在那挺翘的屁股上落下巴掌,抬眼看见某人暴露本性,倒也不敢贪杯。

“好啊,这么结实的身材,玩很久应该也没事吧?”

峰在几个人的口头协议中被安排个明白,他整个人被掀翻,头倒在了徐昊宇的怀里,刻意找了处靠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大狗的毛发,手指轻巧的解开了记录着峰身份信息的铭牌,脸上带着一丝傲慢的蔑视。葱白的手指绞着丝带,对着大狗空荡荡的脖颈露出满意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宁将峰的裤子整个扯下去,峰只知道出门的时候要穿好衣物,却并不能分辨的清楚里衣外衣,索性真空出行的大狗并没有机会遇见其他状况。他赤条条的褪了个干净,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被推到胸前摆成了M形。这时性致盎然的男人们才看见狗子分量不轻的肉棒上锁着金属环,像是某种情趣用品。

即便是玩了很多大尺度的MB也不敢真的套上那么个东西,他们本就因为峰占据大部分视线心有怨怼,如今看见那么个物件倒有点心惊肉跳,指不定是那位爷金屋藏娇的宝贝呢。

峰骨子里的趋利避害让他颤着声音嘟囔着回家的话,没了尾巴遮挡的屁股可以轻易地探寻隐秘。粉嫩紧致的菊花是完全没被触碰过的处子地,单单是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很艰难了,索性润滑的膏体在涂抹的过程中渐渐融化,也算便宜行事。直肠的紧致与温度让人很难不去期待插入进去会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让人食指大动。

晃动着腰臀的峰极为不适应后庭传来的刺入感,前面那个被锁死的肉棒也被怀揣恶意的何慎把玩撸动,对于情事近乎白纸的峰完全不知道那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的东西为什么可以在别人手中膨胀起来,狗子的两个卵蛋被揉的很舒服,兴奋起来的半身却完全没办法吧快感送到顶点,只能僵持着卡在让人欲哭无泪的地方。

绷紧的臀肉被揉捏变形,娴熟的扩张伴随着尾根的安抚,让这个从未被进入的地方实实在在的吃进去三根手指,这样不错的成绩却并不能称得上乐观,真的要把翟宁的那根巨物塞进去,还不知要消磨多久时间。

峰的尾巴保持着微弱的晃动,作为伴侣犬的天性让他很难对人类有太过强大的敌意,被照顾着吃掉一顿莫名其妙的“晚饭”,现在又被上下其手的撸了个彻底,犬科的基因只能让他一边不敢面对接下来可能的危机,一边又眷恋被陪伴抚摸的感觉。

紧窄的穴口勉勉强强的吃进去性器的一节,太过紧致的内部让翟宁有些失去耐心,架在峰腿上的手因为用力压出凹陷,下身在试探的深入后转变成强硬的插入。

“哈啊……疼,好奇怪哦。”

峰应激的夹紧了屁股,双腿也缠在了翟宁的腰肢,像是饥渴难耐一般回应着疾风骤雨似的冲撞。比起峰被侵占填满的慌张,完全深入的翟宁更像是永不满足的老餮,他食髓知味的抽插往复,在试探着峰反应的过程中找到让大狗爽快的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箍在前段的紧涩感逐渐消弭,内部的了趣的屁股主动溢出水来,紧绷的肉穴比那张嘴更能吃,在几次大开大合的抽送中带出不少淫水。大狗被刺激的绷紧了脚趾,带着哭腔的哀叫,像是埋怨翟宁的折腾,又像是对着玩弄身体的男人们撒娇。

他痛呼的表情被徐昊宇尽收眼底。情欲浮现在峰一贯是无忧无虑的脸上,纯真直白的笑颜也可以因为这种体验被扭转成另一幅艳丽至极的样子。精虫上脑的人没过脑子的含住了狗子的嘴唇,头一次甩开平日的鬼毛劲,黏黏糊糊的喂口水。

入侵的舌扫荡着,舔弄敏感脆弱的口腔内壁,那双深邃的凤目因为沉醉而眯起,狭长的线条透不出一丝光芒,他对视着峰湿漉漉的下垂眼,情动的勾着对方吻的更加淫乱。

天生的微笑唇让他看起来时时刻刻像个没有烦恼的小太阳,被徐昊宇搞得惨兮兮的经历虽然不至于抛在脑后,但也是像个小天使似的没放在心上。

峰从来没有过嘴巴相贴的奇妙感受,他喜欢用舔舐,轻咬表达喜欢,却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做过。徐浩宇的吻技是在“千人斩”的名号下修炼的,他调教上一直有一手,给予峰轻度的窒息感和纠缠追逐的乐趣,又出其不意的撤离,诱使一知半解的大狗主动伸出舌头舔弄自己的嘴唇。犬科表达喜爱的方式直白又涩情,哈气中急不可耐的舔舐对方紧闭的唇缝,疑惑对方为何不再与自己“玩闹”,错误的把那淫靡的行径当成是喜爱的表达。

峰逐渐急促的喘息和扒住徐浩宇衣物的迫切被围观的男人们尽收眼底,荤腥都没尝到的何慎把玩着红酒杯,有些不爽的将杯中的液体倾倒而下。

“我也想好好喂喂峰峰,这酒窖里藏了多时的玩应,就当是借花献佛了。”

“一滴也别浪费啊。”

何慎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自己的“杰作”,暗红色的液体打湿了峰的发丝,在发尾出化作滴滴答答的水珠,随着人型宠物微微昂首的动作,流动的液体在脸颊上留下信马由缰的辙痕。

大狗胡乱的摸着脸,敏锐的嗅觉让他嗅到空气中一点甜滋滋的香气,他很快在掌心尝到一点回甘的滋味。舔舐着酒水的舌头从手掌的纹路溜到指节,含着手指的峰脸上浮现饮酒后的薄红,吮吸的幼态在这个偶尔透出憨气的脸上交织出荼蘼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这种顾吃的小家子气,被顶出一阵奶狗似的唔咽。“呜……”

翟宁的那活在峰的腺体碾压而过,峰咿呀的叫唤变了味道,反应不及的峰阖上唇齿,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挤出一些意义不明,又撩人心弦的闷声。

峰只觉得一切变得让他难以理解。这群看起来十分漂亮的人类做着“wenwen”不会做的事情,他们会咬住自己的耳垂,把耳朵含的热乎乎的,会拉着自己吃口水,还有人摸着尾巴插到自己的屁股里面。

有一种很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说不上讨厌,就好像“wenwen”给自己洗热水澡一样。下面胀鼓鼓的,肚子里也好像装进去奇奇怪怪的东西。潮浪一般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的从后方传来,属于人类的体温与呼吸,痒痒的落在后颈。

他们应该很喜欢我吧?大狗吸了吸鼻子宽慰自己,虽然这种欺负人的方式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很快就可以回家啦。

按耐不住的男人们伸出了手,那些色气的抚摸在大狗的默许下变得更为淫乱,徐浩宇的手穿过峰湿漉漉的发丝,颇为童趣的作弄着那个抖动的耳朵,他喜欢大狗埋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眼中啜着泪花的模样,这样人有一种掌控的踏实感。

他另一只摸到毛衣里面的手,近乎残忍的蹂躏着浅褐色的乳粒。揉捏胸膛的力道促使热度攀升,夹住乳尖的手指拉扯、拨弄。酥麻的电流让被快感攻陷的大狗控制不住的泄出一阵哈气声,被翟宁钳制住的后腰挣扎的摇晃,收缩的菊穴差点没让男人当场卸货。

“啊……哈啊…呜。”

大狗口中溢出勾人的呻吟,蜜色的肌肤渗出诱人的深红,被水光覆盖的蜜色招蜂引蝶的吸引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拧腰摆臀的大狗进退维谷,透不过气的被男人们簇拥,埋在身体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捣入抽出,像是要教训不听话自顾自夹紧的行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踢蹬的腿渐渐没了力气,被人轻易的钳制,男人附身舔吻着敏感的趾缝,唇舌眷顾着绷紧的脚背。

“呜啊……太奇怪了。”峰眨着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景象,翟宁深入浅出的肏弄缓解掉前面无法满足的吃力,但是骤然被舔弄的脚趾,让他无所适从的颤抖。

可惜并没有人回答他,翟宁令人发疯的持久终于到达顶点,一股股精液冲刷着痉挛的内壁,饱胀感像是真的喂食一般让大狗的小腹隆起微妙的弧度。

“不……不吃了。”面对着完全没有停下来意思的男人们,峰有些恐惧,他浓重的喘息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奔走,努力挣扎着脱离男人拥抱的高壮身体又被压着倒下。

他抽泣着推开凑到嘴边的男根,软软的鼻音含含糊糊的辩白:“峰吃……吃饱了。”

可是拉着他的手掌摩擦自己的性器的人没有说话,将二两肉塞进峰嘴巴的人没有说话,交接着把鸡巴塞进峰涓涓留出精液后穴的人没有说话。

他们像是洗完牌重新做庄一般,再度开始了投喂大狗。

被硬生生按在身下的狗子胡乱的扭动,脸上、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他几乎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被摸清敏感带的峰还要忍受脚掌的骚刮,颤巍巍的尾音已经表述不了什么有用的对话了。

他不得释放的前面已经涨红发紫,最开始能感受到舒服的揉捏越发叫他难以忍受,可是几度用屁股达到干性高潮,热度快要烧坏了他的脑袋。

“呜……呜嗯……”他有些神志不清的低唤着,被当做煎饼烙来烙去的认知让他无可奈何,鼻子除了腥臊的精液味道再无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狎弄的手指几度让峰在高潮中崩溃失声,他哆哆嗦嗦的抓住不受控制的半身,在众目睽睽下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没养好的狗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啧啧啧,这就尿了。”何慎拍了拍峰呆滞僵硬的脸,笑嘻嘻的指着被打湿了毛毯。

“慢慢教,总会学明白。”徐浩宇餮足的舔了舔嘴唇,能用的地方都叫他尝鲜的玩了个遍,人多不好试试那对奶子,他心里打起小算盘。

“呵。”翟宁目光闪烁的盯着被吓坏的狗子,还没来得及宣示主权,门口几个没喝多少酒的躁动起来。

“翟少,有人找啊。”

“哪位?”他不以为意的偏过头看向门口,

“他说他叫温暮辞。”

“呦,狗主人来了啊。还不快请上来。”徐浩宇看热闹不嫌事大,拍着手就要把人请进屋来。

“峰,可没有主人。”翟宁目光冷冷的定在被丢在地上的名牌,摸了摸被肏的有些失神的狗子不屑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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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他总是很容易被别人勾搭走,迟钝的智商又会让他很难找回来路。可想着他可能的遭遇,我的耐心渐渐告罄。

当我快要抽掉半盒烟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峰顶着一张印满唇印的脸颊,傻乎乎的冲我笑了起来。整个人借着惯性飞扑过来,结实的臂弯扣在我的腰肢上。他的下颚抬起极限的距离,将喉结处熏染开的艳丽绯红映入我的双目。早上打点好的穿着被弄的乱七八糟,材质柔软的宽领毛衣被扯得一塌糊涂。

“wenwen。”他牙牙学语的叫着我,手搭在我的臂弯,攀附着想要如同往常一般舔我的脸。那永远上扬的唇角,连同粗眉下湿润温柔的双眸,都很难让人拒绝。可我并没有给那个机会,我厌恶的皱起眉,捏着鼻子离开了驳杂味道的源头。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阿峰。”

那笑定格在脸上,他的手掌缓缓滑落,姿势也由站立改为蹲坐,手头上转而揪住了我裤脚的布料。跪伏的姿态让他留给我一个有些好笑的画面——银白色发丝中有些可爱的发漩。

他委屈的抱住我的小腿,有些置气的回话:

“有、有漂亮姐姐。”

“亲亲。”他挺起胸膛,嘴巴开合,发出轻轻的一声“啵”,手指主动戳着自己的脸颊,压出小小的凹陷。

那唇印让我烦躁起来,负面情绪丝丝缕缕的窜了出来。我低下头,手捏住脖颈叫人吮得红肿透紫的位置,“这也是大姐姐的亲的?”

峰对人的情绪感知很敏锐,他知道我不高兴了,脖子瑟缩着后仰,嗫嚅道:“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请我吃了味道奇怪的东西,脱、脱衣服。”他的词汇量十分有限,描述的内容有些支离,我只能勉拼凑着,看着峰磕磕绊绊地讲下去。表达的局限逼得他欲哭不哭的,若是他干脆哭出来,或许我就不会自找烦恼的盘问下去。

那湿漉漉的眼睛眨个不停,他主动用手挡住红起来的鼻尖怕自己抽噎的声响太过分。“然,然后,他们牵着峰吃、吃香肠。”

“不准我咬下去,只能含着。”

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似乎是想要寻求我的庇护,诚实的告诉我走出家门后的遭遇,以求得我的呵护与怜悯。可我在串联那些话语的过程中血流加速,气血上涌。脑海中轻易地勾画出这只蠢狗跪坐在男人们中间,满怀期待下东张西望的样子。这个不省心的蠢东西和上次的表现差不了多少。

那天,当我得到消息跑到包厢找他的时候,快要因那淫乱的场面窒息而亡。

那些身份显贵、模样俊美的男人们解开裤子,逗弄着叫他含住自己的玩应,打着喂食旗号糊弄这没脑子的笨狗。粗长将峰的口腔填满,他人的指节却不满足地撑开唇舌的缝隙,任由无法吞咽的口涎顺势而下。自以为是好意的狗护食的拒绝了那些陪衬的鸭子,手上捧着这根抚摸把玩,嘴上舔舔这个,脸颊蹭蹭那个。鼻尖淹没在耻毛之中,带着好奇的轻嗅。犬齿摩挲着性器,却也保持着情趣层次的轻触。无师自通的口活,凭借本能的吞吃,永远爱用那双天真烂漫的眼睛和甜到腻歪的笑容融进那龌鹾事里去。亦是会在他们的诱哄下对着射精的阳具舔的起劲,一点点将精液卷入口中,顶着被撑到极致呛红的眼睛,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傻子。

我一直有用环遏制他交配的欲望,但这不应该成为那群混账操弄时口嗨的凭证。

被宠坏的峰,护食、骄纵,又莫名的亲人。会用含含糊糊的嗓音不合时宜的撒娇,保留着基因中犬科的服从和过分活泼。被拉扯着褪去裤子的时候,他是迷茫且顺从的。

那些人嗤笑着拨弄着峰被锁住的下体,错落的手贴合股沟间细软的皮肉,我在迷乱的灯光中陷入僵持,只能看见峰恐惧下细微的颤抖。他被打开到极致,头颅枕在陌生男人的肩颈,背脊被安抚的落下一个有一个的吻,赤裸的置身于男人中间,被过分的索取着。被环遏制住的下体根本没办法到达顶点,哽咽着抽气的大狗战栗着想要挣扎开被扣住腰胯按向肉棒的驱使,哭哑了嗓子的狗拖拉着脑袋,说不明白求饶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辗转在不同男人身下,上面和下面被填的满满当当。私密处布满了咬痕、掐痕,没有一处完好。

我经历了人生中最最狼狈的谈判,牙关咬紧,压抑着没有骂出声。

那个名叫翟宁的男人嗤笑着反问,叫我自证身份,明明包厢座位下,被人踩在脚下的就是峰的铭牌。

我承认,在那群人晦涩的目光中捡拾起来铭牌的我,心头充斥着羞愤,而这愤怒难免牵扯到峰身上。

“好啊,还真是你的狗呢。”

“你这主人怎么当的啊,你瞧着狗,这么多人都喂不饱,贪吃的很啊。”

一身黑衣的男人自顾自的帮腔,不在意的将峰的衣衫丢到他的脸上,像是嫌弃似的将人丢给我,我克制着脸上表情,谢过翟宁,逃也似的离开了。

峰又做错了什么?他只是一只人形宠物罢了。伴侣犬要的陪伴与关切,一整天都消磨在写字间的我又给的了什么?

我这辈子都可能触碰不到那群人的阶层,那些不以为然的傲慢话语,像是一根拔不掉的刺。我的狗,里里外外被人玩了个遍,旋即丢给了我自己收拾烂摊子。给峰清洗的时候,我心痛了,他那么高壮的身材,泡在浴池里却害怕的掉眼泪,昏头涨脑的用尾巴打了我的手,后来抱着肉乎乎的大腿,给我看肏弄的红肿不堪的穴口。

“wenwen?”峰喜欢水,从来不讨厌洗澡,那天明明累的眼睛快要黏到一起,还是强打起精神冲我笑,沾水的手自己清洗着私处,额头蹭着我的下巴,努力的要嵌进我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生气,wenwen不生气啊。”

他哄小孩似的贴在我耳边嘟囔,染上水汽的脸依赖的蹭着我的颈窝,我有一瞬间的冲动,想歇斯底里的向他宣泄被愚弄贬低的愤慨,想唾弃他一身的脏污,将他锁在房屋的角落长长记性。

可我迈不出那么极端的步子,舍不得那一句“wenwen”,贪恋那种全心全意的喜爱,我根本没有能力去救赎他骨子里的原罪,那亦是我不愿意放手的纯粹。

当我看着存款,数着日子买房的时候,那些人可能在世界各地逍遥快活,花花世界中,峰也就是一时起意的玩物罢了,所以为什么要摆出食髓知味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呢?

难免嫌恶地说,人类真的是种害怕寂寞的生物。

峰是我的意料外的负担,却也陪着打拼的我多年。我曾以为,就是这样空间不大的出租屋里,我和峰抵足而眠,一同苏醒的日子便足够了。

可是我既没有办法将牵引绳套在峰的身上,也无法克制住对他日渐加深的偏见。

脏了的东西,洗干净了仍然难忘它一身污浊的样子。

以至于恶语相向说的冠冕堂皇。

峰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爱宠了,他尝过昂贵的酒酿,待过最奢侈的酒店套房,在别的男人身下啜泣、颤栗。我怨恨他没心没肺天真依旧,有时又是咬碎一口牙齿问自己,他若是真的全然自己清楚,懂得井水不犯河水了,又岂会是白纸一副憨傻依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怎么高大结实,本质上还是娇气的。看着依偎怀中的峰,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想再勉强了。

“峰,今天可以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吗?”我的话语一如往常,心头却悲怆起来,“哪里也不去,也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峰主动蹭着我的掌心,唇畔的弧度甜的腻歪,他抬头,轻轻咬住我的尾指,舌悄悄的卷了口。

“等wenwen。”他歪头,主动拍胸脯保证。

我想给我们一个机会。

一整天的工作没有出现丝毫的纰漏,我的心思却完全不能放在面前的数据表格中,总是忍不住打开手机,看着屏保中峰峰笑意满满的鬼脸,想着他的温度和亲近的举措。

心神不宁的回到家,迟疑地站在门口。

峰没有在家。

我忽然知道自己没有留住他的能力,好像始终玩心难消的峰,重来没有真正的属于我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守着空荡荡的屋子,每一处角落都能激起我与峰日常的生活细节,那些琐碎的记忆,渐渐使人萌生疲惫。

离开的时候,想带走的东西并不多。

可笑的是,我离开这件事对于峰来说,是他的小脑袋完全理解不了的事。

而只要我想,他可能再也找不到我。

我的友人很意外我重新开始寻找住所,埋头中介递过来的讯息,我没有解释太多。

从一个小地方到另一个小地方,没什么新奇的,我和这个城市中擦肩而过的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

开门的时候不会再有熟悉的拥抱,餐桌的另一边也不必在为谁准备碗筷,床榻上也不需忧愁胡闹蹦跶的笨蛋。

谁又离不开谁呢?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床头灯的幽幽微光中辗转反侧,像是逃避了什么本该担当起的责任,辜负了什么情谊。

我和峰峰原本是双向的选择,各退一步,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接受另一个人,不过是时机成熟。

我的恋人很好,他会撒娇却不会越界,善于倾听,也能及时反馈。我们无话不谈,也可以在被窝中拥抱彼此时,毫无顾忌的畅想未来,言语勾画的美好光景让我沉寂多时的心再度跳动起来。

“温暮辞,结婚吧。”他的笑容带着藏不住的腼腆,勾着手指叫我好好听他讲下去。

“我觉得,我们是正确的人。我不在乎过去你经历了什么,但是现在和未来我想要和你一起。”年下的热情像是一团温暖的火焰,光和热是不容许逃避的。

我承认我糊涂了,以至于透过那样赤诚的眼去看另一个人。理智让我拒绝了那个决定,我说我会考虑,也左右言他的用物质生活的不足去搪塞。

我意外接到了房东的电话,说新房客发现抽屉里有没带走的相片。

“温先生,新搬来的是个女客,她说楼上一直有一个可疑的人,想问问你过去居住的时候遇见过这种情况吗?”房东含蓄地询问,似乎也被这个问题困惑到了。

“可能,那个人我认识,这次去的时候,我会试着解决。给您添麻烦了。”我回复的有些艰难,我不敢去想那个可疑的身影是谁,砰砰作响的心催促自己,尽快回去。

顺势而为的决定,不全是为了旧物。

原来租住的地方也算是有些年头,楼盘差不过有几十年光景。我和峰峰也在这里共度了整整七年。从懵懂的初识,到最后成为家人一样的关系,跌跌撞撞的走了很久,以至于有关他的记忆鲜明如昨日。所谓坦然开始的新生活,其实都是自欺欺人的闭目塞听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恋人陪着我来到老房,他注意到我的低落,试图找些话题同我交流,我无心讲话,脚步不停地奔向过去租住的屋子,经过转角的时候,看见杂物堆积的平台中,蓬头垢面的身影。

顶楼是没有住户的,楼梯间那个空平台原来叫我讨巧的放了些杂物,如今竟然成为他仅有的庇护。

半年来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呼吸带着热气,眼眶也热烫起来,我竟然没出息的想要落泪,

入目的场景不仅脏乱了,更是腐朽不堪。旧物被珍视的留在身边,蜷缩着身子的人虽然陷入梦魇,但是极为没有安全感的呓语。

“wenwen。”

他小声的呼喊着我的名字,像是从中汲取到了不得了的力量,连睡梦中都温柔款款的弯起嘴角。

“温暮辞。”属于恋人的声音与之重合,他拍着我的肩膀,神色复杂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峰。

“他是你的人形宠物,对吗?”那声发问有着振聋发聩的味道,我张开嘴,吐不出半句话。

可我的心在答复,是的,这是我的狗,他的名字,他身上的衣服,他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遗弃了他,因为我心怀芥蒂。

峰眼皮下的眼珠轻轻转动,是察觉到周围环境变化要苏醒的样子。我突然像是回到了学生年代,染上了紧张的坏毛病。脏兮兮的脸并未使得那双眼睛蒙尘,它依然是温润的,干净澄澈的,宛若一面审视人心的镜子。

我确信他牵动的唇角是要微笑的样子,却被克制住了。

半蹲着的姿态让我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的模样,瘦了一点,骨像明显了很多,流浪的境遇并不好,脸上还有些淤青和结痂,他像是大梦初醒,恍恍惚惚的看向我。

我一时间胸口发闷,我的峰峰可能并不能理解我的丢弃,正如他不能理解我面对他自由散漫时的歇斯底里。

想要抚摸额头的手被峰怯生生地躲开,他一刻也未曾离开我的脸,只是咬着嘴唇,呼吸沉重。

我若是真的冷心冷肺,便也不会为此烦忧。我若生来坦坦荡荡,便也能执拗的叫他同我回家。

他躲,他退。连呛声的能耐都没有的我能摆出什么脸色呢。

“暮辞,他不讨厌你。”黎朝拍了我的肩膀,摇了摇头。他对情绪很敏感,不仅仅是对我。

之后的几句询问我走神地答应着,余光瞥见峰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他似乎是戒备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极了我们的初识。

幼态的峰像是只小脏脏包,为了生存龟缩在城市的角落。他没有姓名,没有归属,也并不觉得自己的生活环境有多么艰难,被人施舍的几片面包也能笑眼弯弯的作揖道谢,带着些纯良过度的蠢笨。但是面对我最初想探过去抚摸的手,整个人却是炸毛的发出警告的呼噜,那时的我是如何做的来着?

我蹲下身子,慢慢张开了双臂,颔首向他示意。

驳杂的气息冲到让人睁不开眼睛,我迷蒙的眼睛不自在地紧闭,面颊上却滚落热烫的泪珠——那是峰的泪水。他展现出来的情绪比我更像是失而复得,我只是不住的拍着他的后背,唤着他,应和着每一句染上哭腔的“wenwen”。

“乖……我们回家。”哄着他的时候,嘴巴不自觉的给予承诺,恍惚间黎朝沉默的脸撞进视野,我心虚地转而低头去拉峰峰的手。

回去的车程一路无话,黎朝的缄默像是另一把刀刺在胸口,我唾弃自己的自私,许诺的答案好像也遥遥无期。

我不止一次想起小时候看到那个台词:“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我从来不是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人。

现在住的地方和黎朝平摊租金,我的积蓄已经可以支撑去购置一个合适的房子,本来也准备按部就班的去拥抱新生活,现在这样,也不知道算不算“旧情复燃”。

给峰峰洗澡花了我好一段时间,后来黎朝也脱了上衣挤进来帮忙,他很擅长破冰那种事,峰峰对他态度十分友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下的肉体仍然结实有力,但是被人烙下了难以恢复的痕迹,大腿内侧的鞭痕变成一道难看的疤,黎朝清洗的动作一顿。

“遇到人渣了。”这番义愤填膺只勾起来我无奈的一笑,他小麦色的臂弯牢牢地撑在一边,够着壁柜里面的浴巾。

“总有人觉得新鲜。”我看着他给峰擦拭的动作,温柔的像是对待小孩子,温顺窝在他怀抱里面的峰撒娇似的蹭了蹭,引得他更加小心翼翼。看着面前的场景我忍不住问,“不会觉得我没有担当吗?”

遗弃本身就已经让我百口难辩,我倒是更想他骂骂我。

“苦衷什么的,你这种锯嘴葫芦也倒不出来,我也不问了。”他摇摇头,没再深究。“我等着你想通了,咱们就好好过日子。”

“狗呢,有能力就养,我还不信真的找上门来我们还没有理了。”他笑着,有点看不上我优柔寡断的意思,可还是轻飘飘的包容下全部。

峰亲近他,也仍对我怀抱善意,生活好像勉强凑出来圆满。

我终究没料到一语成谶。

我离开他的那段时间,峰定然吃了不少苦头,也不愿意出门了,无需说教,自己就乖乖待在屋子里。平时上餐桌也是规规矩矩的,汤汤水水吃的干净,临了还主动帮忙收拾一下。除了偶尔在细枝末节中透漏出的媚态与熟感,好像真的可以自欺欺人一番。几个月的时光弹指一瞬。

那天午饭后本想着带着峰出去走走,黎朝刚换上外套,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翟宁,有兴趣聊聊吗?”听筒传来的声音让我变了脸色,双手冰冷的攥紧手机,“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把他送回来,你也知道这东西违法吧?”翟宁的声音有些失真,他漫不经心的笑着,抛出自己的牌。“工作还是想做的对吧?丢都丢了,再捡回来干什么呢?”

“我们找了好一阵子,才知道叫你又牵走了。”

“就算是尝试新鲜感,也早该过了那个时候了,没必要非他不可。”我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拿什么去说服他,“峰喜欢这里,就当是……”尊重他的选择。

我低声下气的话似乎起了反作用,男人的嗤笑戳破了我最后那层体面。“你不想和我聊正事啊?那就说点别的,黎朝是吧,小男友,他那份工作好像也走了些渠道,我想想啊,不如让他的亲朋好友看一看同性恋什么样好了。”

我的心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沉,以至于生了窒息感。

视线所及是待在一旁的黎朝,他正捏着峰峰的爪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教话,他们的侧颜并不相似,却莫名的和谐,几日温馨,让我有了不该有的妄想。

“你总得舍弃点什么。”那边的声音暗示性的告知我,一退再退的人又有什么底线可言。

我红了眼的模样照在峰峰有些迷茫的眼睛,他安抚的抚摸着我的脸,声音小小的“峰峰不出门了,等……等wenwen。”

见我没什么反映,又有些急切的拉黎朝的衣袖,“朝……朝也和峰峰待在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我又是因为出门的事情不开心了,可我哪里好意思再抛弃他一次。

“黎朝。”我把恋人的名字放在舌尖,声音轻的心尖发颤。“我留不住他。”

我偶尔脾气有些暴躁的恋人此时却沉静的像是一滩水,是了,他素来粗中有细,我明明是有了答案,又期望他讲些什么呢。

那天来的不是翟宁,反而是包厢里几个更年轻的面孔,我甚至猜测他们中有人还在念书。年轻气盛,更是连翟宁那种虚与委蛇的劲都没有了。

“徐浩宇。”他穿着日常的罩衫,散漫的伸出了手,我心焦的很,握一下便撤开了。他身边的那个自我介绍也不是很走心“何慎,久仰。”

他们的出现让峰好些天稳定下来的情绪出现了应激反映,他主动抱住了黎朝,甚至头一次露出攻击姿态。

“几日不见学会呲牙了啊。”何慎捏着峰的脸,语气有些傲慢,被峰峰拍掉了手也不恼,转而朝我讲话“养的倒是不错。”

“以后少见见吧,翟哥那边还等着呢。”徐浩宇把制作精美的颈环套在峰的脖颈,牵引绳粗暴的往自己方向扯了扯。

“wenwen。”峰峰努力挣扎着,黑亮的眸子晃着受伤的情绪,有些祈求的看着我。

徐浩宇和其他几个人废了好一阵子把“狗”拉倒门口,我的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站在门口,像是觉得没说够,兀自补充道:“说来也奇怪,这狗撒手就没,你能安安稳稳养这么些年,心理素质的确是挺让我佩服的。”

“不恋家的毛病瞧着是治好了,以后地学些别的。”

“温暮辞,他也不是什么忠犬,少些念想对我们都好。”

又怎能少些念想?我咬紧牙关,眼睁睁看着房门关上,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我的手被黎朝牢牢抓住,传递过来的那点温度才让我勉强找回知觉。

“我没想过自己能抛弃他两次。”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陈述着,说给他听,尘埃落定。

也许真的是最后一面,偏偏忍不住责怪记忆没留下什么痕迹。这几个月里峰峰吃过什么,做了些什么,在琐碎中消磨的看不清楚。唯一会刺痛的,是景致中恰到好处的氛围感,暖阳中一瞬想起来的细节。我努力隐藏自己挫败的失魂落魄,然后暗自缝补自己的缺角。

他当是换种活法,不必安抚主人惴惴不安的泪,不必委屈的屈居一隅。

我无法再找到任何和峰有关的线索了,他拥有了别的名字,那群用卑劣手段得到峰的人,赋予他越来越多的称呼,亦是把他带到越来越远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黎朝不曾深究我和峰相处的那几年,也没问最初接触我时狼狈的原因,更不探求峰再度被带走的缘故。他等着我整顿好心情,愿意开口说话的那一天。我学着天底下没用男人会做的事:酗酒、吸烟,痛哭流涕地说我的七年,像是淋了雨的狗在他怀里发抖,然后拥抱着那结实有力的腰肢,恳求他爱我。

“我们结婚,一起看房子,然后好好生活下去。”

黎朝捧着我的脸,应允地点头。

那场坦白之后的时光快的离谱,凡是承载着过去的东西被我头也不回的甩在身后,我想扫去心中的阴翳,为黎朝腾出地方,不想再浑噩的过活。于是把相册和物件锁在抽屉,每天朝九晚五,和黎朝过自己的日子,在黎朝的温暖中亲手割掉了创口的“烂肉”。

至少他在身边的时候,我也是不寂寞的。

厨房里给他打打下手,大扫除时一起研究屋内陈设,周末比肩坐在沙发,在投影中一起消磨时光。也会像模像样的准备着各种各样的节日礼物,虽然并不是每次都能对上胃口,甚至有时候还会吵架,可最后总会和好如初。

很平静、温和,像是可以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可我想牢牢地抓在手里。

很久之后再回想起名为峰的那个人型宠物,记忆竟也开始撒谎,模糊脸庞。若是有机会再见的话……我竟想不出那场面。

但这个城市太小了,小到我曾经以为微乎其微的概率能叫我撞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是路口时的停驻,或许我真的从中摘了出来。

“那边出了车祸。”

“什么情况啊?人没事吧?”

“有事,大着呢。叫车拖行了几百米,活着怕也是植物人了。”

“我听他们过来的说,好像不是人,司机赔不了那么多钱。”

“啊?人形宠物啊,但我还是觉得残忍,这要是养他的人家地多难过啊。”

“可不是,半边身子血肉模糊的,尾巴都断了半截。”

“不是狐狸,也应该是狗。白毛上挂了血可现眼了。”

我置身于嘈杂的谈论声中,每一句都勾着我往最糟糕的方向猜想,我不敢坐以待毙,拨开人群往反方向奔跑,黎朝在身后追赶,劝我注意避让,我却没为他停下脚步。

“峰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峰峰。”我叫着他的名字,越是叫越觉得惶惶。

“不要有事,千万不要出事。”我甚至恶意的希望那是别人家的宠物,毕竟峰虽然喜欢瞎逛却懂得如何照顾好自己,而不是……这般莽撞的样子。

警戒线已经拉起来,医护人员也早早就位,我清清楚楚听见他们说“人”已经死了的事实,不信邪的往里面靠。

峰峰睁大的眼睛没了神采,破碎的组织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他的尸体被人抬走,平静的从我面前经过。酸涩的情绪像是化作挤压内脏的力量,让我痛苦不堪。

照面时翟宁猩红的双目吓得我后退了半步,他脸色惨白如纸,捂着口鼻压抑着情绪。

“你来做什么?”攥紧的另一只手指缝还带着血渍,脏污在这个贵公子身上违和的出现。

“我……”我试图说些什么,脑海却全是那张淌着血水的脸。

“傻子是奔向你去的。”偏过头的人露出的笑比哭泣更悲凉,比怨恨更冰冷。

“高不高兴啊,温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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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因为一场大雨让赶路的两户人家被迫来到一处庙宇避雨,背景天差地别的侯府夫人和商贾爱妻都带着自己刚出世的孩子,一番骚操作,本该沾染铜臭的孩子成了浊世贵公子,本该锦衣玉食的孩子却在利益往来中培养了左右逢源的能耐。理应相安无事却又起事端,侍奉小少爷的老妇临终戳破了两人的身份,种种纠葛于是展开。

第一世:

被掉包到商户家的攻二体弱多病,又是家中独子,父母接受了家族旁系的意见过继了个男孩,也就是受。

受幼年就生的比同龄孩子壮实高大,又是话少肯干的性子,商户家很重视他,待他如同亲生儿子一般。攻二虽然因为体弱叫父母宠成有些骄纵的性子却是极为敬重他的大哥,比起父母,对大哥更为亲近,只不过口嫌体直,别别扭扭的和他的大哥相处。

受有小时候的记忆,虽然冠上了姓氏却并不敢逾越,待人处事比门第高的人家还要重视规矩,因为他一直忌讳自己的体质被收养他的家庭发现,心中还是有些自卑的。

本来家中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攻二伶牙俐齿,在家中虽然不得人喜欢却也靠着经商的能耐稳稳的坐在嫡子的位置上,那头却忽然传来身世调换的丑闻,迷迷糊糊的被送到了侯府,在老夫人攻二的祖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忽悠下,攻二被安排着换了身份。另一头精于算计的老夫人又说动攻一,毕竟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孙子没道理放回去,言辞中诋毁商户心机策划换孩子的事,又加重了攻一的愧疚感,对待侯府更加恭顺。

本来两家说好让一切恢复原样,被父母嘱托来接“亲弟弟”的受,被婉拒门外无疾而终,苦苦哀求见上一面的受只得到攻一冷冷的拒绝和老夫人故作施舍的钱银,受本想和攻二道个别,却叫侯府的人“礼貌的”请了出去,自觉办事不利的受变得更加沉默来,受拾起攻二留下的烂摊子,先天的缺陷难以启齿,便终生未娶侍奉养父母。期间几次接洽碰壁后也就歇了心思。

另一头被拘束在侯府的攻二一脸懵逼的被父母以弥补这些年的苦难各种折腾,又是换了新的老师,又是跟着攻一结交权贵,焦头烂额间无暇顾及养父母的那边。攻一靠着才华在京城风头正盛,又因为愧疚待攻二亲如兄弟,老夫人对外安排说攻二是当年侯府丢了的双生子之一。向来骄傲的攻二争着那口气学业进步神速,对着赖在自家的攻一百般看不上,时不时还要拿话刺他。攻一在侯府中本就孤立无援,一退再退。心中倒也咽不下这口气,考了功名打算自立门户,一边联系自己的亲生父母。然而老夫人借机安排了婚事,攻一被侯府的权势压得喘不过气,传给父母的消息也石沉大海。郁郁寡欢的想这辈子也就这样度过,却收到来自受送来的消息,侯府在王位争夺的站队中出了差错恐怕有杀头的危险,可惜匆忙赶来的他,没能来得及改变这个注定的结局。

第二世:

攻一重生回到少年时。他安排着将身份调换的事情提前发生,坦然的表示自己愿意回到商户家,并劝说祖母趁现在培育攻二也来得及。他叩谢了父母,等来了匆匆赶来的受。前世的种种不断闪现,重要的是眼前人。攻一很感激受对他的帮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攻二质问自己是不是不要他,受只是叹口气,安抚他要收敛脾气,好好表现,不要叫父母失望。转身对着攻一又是怯懦的行礼,对着一身华服的攻一无端生起了压力,然而前世的恩情让攻一对他心生好感,更是亲厚许多。送别了攻二,受带着攻一的行礼便出发了,虽然以大哥自居,对待读书人,受却是个不擅长找话题的,他提了家中的情况,一双干净的眼睛倒映着攻一的脸说道“欢迎回家”,一瞬间和前世的模样重合,攻一自觉不是滋味,待受更加好了。

攻一体验了从未有过的安宁,他放弃了走读书的路子,对前世局势变化甚是清楚的攻一把家中的铺子发展的很好,又因为有攻二的衬托得了个好名声,越是和受相处,越发喜欢受的性子,他这个大哥有一手好厨艺,又是很会照顾人的,这种关注转化为对前世今生受都未娶妻的好奇,接着相处愈发亲近,攻一借着酒醉套了受话,就瞧见受打着舌头讲着身体的异常,酒精染红的脸满是羞愤“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啊。”

受眯起双眼对上攻一的脸,突然一改平时的拘禁没头没尾的讲了一句,你同攻二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不过那小子长不大,睡觉还要人陪的。攻一本来因为看到大哥可爱一面的笑容一顿,倒也是暗中记了一笔,更是怀疑原来攻二和受的关系,受无知无觉的搭上攻一的肩膀,絮絮叨叨念叨着自己残缺的身体,那不中用的东西平白长在男人身上做什么?越讲声音染上了哭腔,攻一的肩膀顿时湿了一片,攻一本来就算意图不轨,听到想来坚毅稳重的大哥在怀里哭了,脑袋里的弦一蹦,把人带回房里开了苞。等受醒来对着一片狼藉慌了神,第一反应却是叫攻一保守秘密,被带着温柔面具的攻一安抚着,言语引导着做了床伴。

另一边攻二在聚会中叫人坑害掉了水池里,醒来变成了前世掉了脑袋的那一个。换了芯子的攻二马上发现与上一辈子的不同,他也不动声色的维持现状,先知先觉得部署了事宜,乔装返回了记忆中的家里。

乘着夜色归来了的攻二本想给大哥个惊喜,前世断了联系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推开房门潜入却看见与攻一交欢的受,被攻一诱哄的受羞耻的跨坐在对方身上,衣摆掩盖下的小穴吞吐着对方的性器,沉迷于交尾的受无暇顾及窗外的异动,背对着攻二向攻一求饶。

恼羞成怒的攻二和勾唇浅笑攻一对视,却见攻一开合的嘴无声的说”“你回来晚了,输家。”

毕竟,一切本来就该归位。

然后?然后本来攻二的敬慕之情在嫉妒下变了味,他本想靠侯府的权势施压,却叫攻一借着关系网四两拨千斤挡了回去,受并不知与攻一“奸情暴露”,对于回来的攻二人怀着感情,呵护有加,不知不觉被吃了不少豆腐,开了荤的受浑身都是熟透了的风情,靠近的举动落在攻二的眼里都是勾引,素来我行我素惯了的攻二干脆也把受拐到床上先日为敬了。打上后面的穴的主意,实干派的攻二没轻没重,直肏的受尿出来。受苦逼的在左右为男的日子里艰难掩盖自己的缺憾,恐惧被套上勾引的家主的名头,并不知道两个黑心的家伙握手言和后打算换着花样搞他。

值得一提的本来就是人生赢家的俩人在预知的前提下真的把朝堂搅的翻天覆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受作为战争遗孤,被国家机器收养并培育成长为帝国最为骄傲的将领,他用一种近乎碾压的实力带领着帝国远征,拓展疆土征服了一众异族。被称为帝国之刃的受在军队中攀升很快,跻身为新一代的帝国新贵。

然而支撑他前行的动力从来不是家国大义,而是作为战争迫害者的涛涛怒火。他无心政治,也不喜社交,投入了大半辈子用来进行这份复仇事业。极高的天赋与无法撼动的战绩,使强大的他成为子民的精神信仰。

可惜的是,在帝国首脑的政治博弈中受再次沦落为牺牲品,他在一次围剿星盗的重要战役中,受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差点失去了右腿,毒素和嵌入血肉中的弹片毁掉了腿部的机能。在现有的科技水平下仅仅是勉强恢复了大致的模样。

拒绝了安装机械义肢,让这位素来威严高大的将军不得不打上坡脚的标签。受挫的还有他的精神力,紊乱的精神海被人为的封闭了。他又一次变成了人们施舍泛滥同情心的可怜人。可走到了这一步的受不在像当年的孩童一般,仇视一切,几十年的征战,明里暗里的争斗,抹平他的棱角,他坦然的与这个荒诞的世界和解,他放纵两派人马的博弈,不站队,不表态,甚至对自己也是自生自灭的状态。他卸任了军队中的重要职务,任由安排好的棋子摆上位子。他接受了所谓的告别演讲,在直播中保留了最后的体面,内里已经腐朽不堪的他,并不能得到很好的治疗,资源倾斜向国家的新计划。对国家心灰意冷的受,孑然一身,颓废的准备度过毫无意义的下半生。直到一份特殊的指示。

受被国家安排了一条人鱼,在这个生育力极度低下的国度,拥有一条人鱼一度是参军入伍的重要原因。受从来没有想过后代的事,他只是接受安排,在众目睽睽下领走了巨大水晶棺中安睡的红发人鱼,他在路上端详着对方妖艳的脸庞,陷入沉思。

他曾经的幕僚交代,两个争斗的利益集团希望借着他强大的基因孕育一个新的战士。一个比他更强大,更听话,更符合上头需求的工具人。另一方势力并不像让一切顺风顺水的发展下去,他们掉包了所谓受孕率极高的人鱼,将他换成攻击力极高,野性难驯的鲛人。他们甚至满怀恶意的希望受就此淡出大众视野,或者爆发出更加惊世骇俗的丑闻。所有人都在揣度受的想法,他们都认为作为战争遗孤,受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儿孙满堂的美满日子,可惜,战争的挫伤永久的铭刻在受的记忆深处,他愿意接受这个鲛人,不过是想安抚多方势力罢了,他不过想借这个机会离开政治中心,一个不会生孩子的伴侣或许正和他意。

于是,受安排了鲛人的入住,他改造了别墅的构造,用大半的空间来安排攻。沉睡的攻是被人类在野生环境捕捉的,人们用可以晕倒一头大象的分量,让这个桀骜不驯的鲛人臣服下来。受将攻放进水池,为他打了解药。苏醒过来的攻,扑到了行动不便的受,并抓伤了没能反应过来的她他,尚且不能分辨善意的攻飞扑到受的身上,咬伤了受的耳朵,鲜血洒了一地,受沉默的和攻对视,安静地挪开的几米。他将食物放在攻的旁边,亲历亲为地打扫了一地的混乱不堪。

受开始了独自饲养鲛人“田园生活”。他没动用机器人,自己学着去做饭,打理事物,买了很多书籍,了解到这个雄性鲛人不出意外掏出来比他还大的可能,还有一些关于鳞片护理和潜在的发情期危险。

在攻与人类斗争中伤口一直没能解决的担忧下,受打破了与攻尚且和谐的氛围,他亲自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第一次近距离的见识了攻宝蓝色剔透如琉璃的眼睛,虽然那里面满满的恨意,但不妨碍它的美。受揽着攻,俯下身子为攻清理鳞片,脱落的地方裸出一片红肉。虽然受勤换水,但是攻还是不可避免的感染了,受亲自割掉死肉,又用药水清洗着鳞片,本来愤愤不平的攻也意识到受并没有恶意,从未被人触碰的鱼尾感受着对方温热的掌心,他心头很不是滋味,白皙的脸染上绯红,动作在受逐渐向上的趋势中带了推拒,攻难以置信的看着受的手覆上了隐藏在鳞片下性器,一无所知的受只是公事公办的为他涂好药水,抚弄间,贴脸与对方的巨物做了一次面基。对于语言不通的两人来说,无形的尴尬充斥了空气,跨越了交流第一次完成了共情。

受作为物件条件并不差的前·成功男性,选择性遗忘了尴尬的过往,并在之后的清洗中保持了距离,攻也在受这里渐渐下降了危险级,安全享受了免注射药剂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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