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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力作用》cater5(1 / 2)

('“哥今天到的好早啊。”

窦嘉有些意外的走近了白河,黑亮的眸子装着满当当的喜悦。

“昨天睡得早,安排的事情都往前推了推。就提前来练练。”

白河耸耸肩膀,顺势挨着窦嘉坐了下来。

“这样也不错,下午这个时段来的人还不是很多啦。”

窦嘉点了点头,散漫的抻着懒腰,在日常的安逸中远眺晃动的水面。

“我昨天自作主张拉着哥去吃饭,反而冷落了你,怪不好意思的。”

青年有些歉意的摸着后脑勺,看着白河的眼睛有点闪躲,显然是为了这句不大好开口的话做了一番心理斗争。

“还好啊,我都不知道你小时候那么可爱啊。”

“是过节有十个节目给家人们表演的‘大明星’。”

白河摇了摇头,反正打翻的醋瓶子叫他自己个扶起来了,也并不想抓着这样的疏漏不放。他说说笑笑的转移了话题,温柔的眉目映在窦嘉的眼中,真挚的让对方有些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的时候表现欲望还挺强的。”窦嘉主动给自己挽尊,有些托腮的动作摸到自己热烫的侧脸。

氛围还是很不错的,

“有些话不好当场问,谈到工作的事情上你好像不大开心。”

“只是有时候会想,稍微反抗一下就能避免错失机会,为什么还要顾及他人的感受呢。”窦嘉直视着白河的眼睛,鬼使神差说了心里话。

“啊……我不能,也……不应该。”

“让大家都开心的方法有很多,当初那么选也没问题。”

窦嘉不自在的摸着脖子,说着说着越来越真情实感,语毕,还嗯了一声自我肯定。

实际上还是在意。

白河一时间不知道眼睛该往那里落,似乎对着窦嘉低落的脸就忍不住想伸出手抱抱他,将整个人揽在怀里才能叫自己踏实起来。他深吸了口气,躁动的手指只是安抚的落在窦嘉有些俏皮的发旋,有些犹豫的回应道:

“我好像,也很难给你什么肯定的答复啊。”

“可能人活着就是要有点遗憾才算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河的话用着反问的语气,却不是真的询问着什么人。“我好像喂毒鸡汤的成功人士哦。”他浅笑着看着面前人,状似轻快的接上前文。

“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随着话音,他摊开手掌,给窦嘉看掌心的一道疤痕,白色的痕迹经年累月却没有消失,像是天生如此。

“如果我那个时候再小心一点,没有受伤的话,我的朋友就可以捧起那个奖杯了。”

描摹着那道痕迹,故事娓娓道来。

“是以前很流行的飞叠杯的比赛。”

“我们参加的双人组,他妈妈特意回国来看的,因为父母离异,相聚的机会很难得。”

“可是我偏偏摔了那么一跤,手连展开都很吃力。”

“我至今还记得他双眼通红的样子,已经很难受了却反而安慰我。”

白河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些抖颤,他深吸了口气,攥紧了右手。

“后来啊,我们交换了位置,别别扭扭的完成了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那之后,我总是在强调,这不是运气的问题,是我不好。”

窦嘉的思绪随着白河的故事走远,似乎很难想象谈论什么专业知识都信手拈来的白河会有这么一个受挫的经历。

他出神的看着白河的开合的嘴唇,想要为白河做辩白。

“这很难避免的吧。”

“你又不能预知未来。”

窦嘉舔了舔嘴唇,腹稿都没打的脱口而出:“至少你尽力的完成了那场比赛,这也很重要。”

“我说,你好像总是能轻易的宽慰别人啊。”白河无奈的摇头,看着窦嘉的眼神更加沉静如水,每当他试图去靠近窦嘉,总会发现对方那种为他人释放的光太过明亮,以至于内焰的高温灼伤了他自己。

“你可以接受别人的遗憾,甚至可以贴心的安慰我。”

“自己的事情反而不那么上心了。”

“如果是你自己的想法,他们也会尊重的。”

白河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这张脸,贴近的距离让交错的呼吸声都好像有了回应,他从未如此渴望去表达一种带着力量的语句,不想大男孩在为过去的种种选择而迷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一定有一个人去拉窦嘉一把,为什么不可以使自己呢?

窦嘉的表情有片刻的松懈,他在这种小孩子交换秘密一般的交谈中看见了白河的更多方面,也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心。那种在不经意间冒头的悸动又开始了小鹿鞠躬,狂奔乱撞。

“哥就是连说教都和别人不一样啊。”

开始思绪万千的小“豆荚”,慌里慌张的应和着,忽然觉得两个人贴合的双腿大有升温的趋势。

不得了的进展。

耳畔属于白河的一字一句,像是穿过石缝的光束,温柔又直白的照射进心里的一方天地,让阴霾驱散,明亮的让人有些恍惚。

“我啊,有些意外于你是有鸵鸟心态的类型呢。”

“明明很早就能独当一面了。”

“我偶尔也会心痒,坐在塔椅上巡视的样子蛮酷的。”

“那话怎么说来着?‘一览众山小’。可不只是站得高,还是实实在在守护了那些游玩的人。”

这种别具一格的描述让窦嘉顿时睁大了眼睛,意外于白河孩子气的说法,他好像重新认识了白河,眼前人连发丝都是崭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没有想的那么潇洒啦。”他弱弱的补充,“景区人不少,要保持紧张。”

“这样反而更能显示出你做的很好啊,不是收到锦旗了嘛。”

“沙滩标兵。”

白河忍不住笑了出来,越发被窦嘉支支吾吾的样子可爱到了。

“不能亲眼看见的我才是真的遗憾好嘛。”

“会有机会的。”关心则乱,窦嘉抓着白河的手,郑重其事的说道。“以后可以去我兼职的地方找我,管吃管住是没问题的,只要你不腻歪。”

“好啊,我可以守着你。”白河笑眯眯的点头,掌心的反握住对方的手。

“海边的话,应该会有很多海鸟吧?我倒是因为生长在内陆没机会见到。”

“是蛮多的,有是浩浩荡荡的飞过去,像是一块块补丁。”

白河为窦嘉的形容忍俊不禁,嘴唇抿起像是一只端庄的猫咪。

“实话说,我今年最开心的事是遇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感觉有点过分热情,接触多了,意外的是个很可靠的人哎。”

“是越了解越想深交的类型。”

白河说这话,眼睛都舍不得眨,想在窦嘉的脸上看出什么。不过想要的答案总是求索艰难,窦嘉只是懵懵懂懂的品味着那句话,眼眸干净又清澈。他只得作罢,怀揣遗憾的自己给自己递台阶,“我很少夸人的。”

“嗯。”窦嘉中肯的点点头,受用的弯起嘴角。“我有往心里去的。”

那个捉摸不透的进度好像因为谈心缓慢而细微的变化了,也有点像是白河自我安慰的一种错觉。可能,大大咧咧的家伙或许有细腻敏感的地方,却在大多数时候是那个聆听大于品悟的笨蛋。

“那,要不要今天也一起出去吃啊?”

“总吃些没营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哎。”窦嘉耸耸肩,自然地发出邀约,拿走了白河的储备粮。面包虽然馅料充足,但对于伙食来说,过于单调。

“去喝一杯啊?我请你吃石锅,超下饭。”

“好啊,我酒量可比你强。”白河眉眼弯弯,顺势应了邀约。

是两个人的饭局呢。

他倒是难得享受着午后的和煦微风,听窦嘉眉飞色舞的讲起未说完的话。上学的时候也一本正经的为艺术节准备了很久,结果预赛的时候才知道道具组准备了惊艳全场的苏格兰裙,硬是臊着脸跳完滚蛋,唯庆幸自己谦逊没去抢C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街绿化做得很好,树荫投影下来,两个人被庇护在一片荫凉中,窦嘉有时说的激动了,还会一把揽住白河的肩膀,主动说起悄悄话。

白河被领去的店铺有着不错的装潢,隔断很好的做了留白,给人留下来私人的空间。菜上的也不慢,石锅豆腐嫩滑不碎,咸淡适宜。舀一勺盖到米饭上,入口即化,和食堂的饭菜差十个小当家。

“其实他家的酸菜也是一绝,不过可能会慢一点。”

“垫一垫先喝酒好了。我没上白的,先礼后兵。”窦嘉举起杯子,笑嘻嘻的撞了白河的,高高兴兴地听个响,就干掉了。

热烈的氛围也感染到白河,他放下筷子,也像模像样的走了一杯。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喝的就是这个凉劲。

“我可以对瓶吹,但是可能地轮到哥架着我回家。”

“一起睡马路牙子也有可能。”窦嘉又撬开两瓶,客客气气的给白河展示那排整整齐齐的瓶子。

“难顶啊。”白河抚掌而笑,赶紧配合着往回推了推。“不行就退,不用勉强。”

“说点我好奇地,不接受他的橄榄枝,是已经有了未来计划了吗?”

“也算是有吧,想好好念完大学,踏踏实实的找份工作。”窦嘉有几分幼稚的吹了吹啤酒溢出的泡沫,坦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交过心的,总是多几分认同感。“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工作最好自己找咯。”

“白哥呢?之前听你讲专业问题的时候,好像计划挺充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暂且走一步看一步,计划赶不上变化呀。游泳就算是计划外的事情。”白河挑眉,慢条斯理的挪了挪酸菜的位置,抬头应道。

窦嘉一边主动给白河夹菜,一边不无遗憾的跑题。“我们要是一个学校的就好了,这样的学长真的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哎。”

“既然认识了,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啊。之前也留了联系方式。”

“你哥我,老现充了。”白河眼睛落到满登登的饭碗,笑意快溜到眼尾。

窦嘉抿着嘴唇,也是言笑晏晏。

他们天南海北的聊了很久,酒瓶也空了不少。原以为会退回去的啤酒,反而是叫两个人喝了个干净。窦嘉算是喝多了情绪激昂的类型,搂一搂抱一抱完全不避讳周围人大量的视线。口条也变笨了,咋咋呼呼的喊着白河的名字。

“我买单,你别去。”

“哥……我说,我请客的。”

白河又能怎么办呢?小孩压在身上的重量说不上多沉,有些执拗的借力起身,能看出来意识还在,就是留下几分清明他可说不准了。

“好,好。让你结账。”他凑到窦嘉耳边,小声安抚着对方。“我们先去前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号桌结账。”窦嘉摸出手机,把支付码调了出来。憨憨的冲着前台小姐姐笑。

白河注意到桌子上小篮子放的薄荷糖,顺手摸了两颗。

喝酒上他倒是没怯场过,但是体质差异上酒精代谢比较慢,会有点热气上涌。何况这一身味道也不好闻。

糖果的包装被简单的拆开,他主动往窦嘉嘴边递了递,那看起来红润的嘴唇抿住了边缘,咬进了嘴里。

白河想看看窦嘉的具体情况,却听到身边人闷声的吐槽“怎么吹不响啊。”

没有看见深陷的梨涡,皱着眉头的窦嘉反而是认真而苦恼的撅起了嘴。

嘴唇的肉色看起来柔软可爱,隐约看见顶在舌尖的白色糖块。

咬碎的糖果变成口腔的一阵清凉,白河忽然意识到对方迷迷糊糊把那个中心镂空的糖果当做口哨糖了。

“吹不响的,咬碎了尝个味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风吹到脸上,叫人精神振奋了些许。窦嘉也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有些呆愣的看着白河的脸。

“不会吞下去了吧?”白河有些凉的手拍了拍窦嘉的脸颊,小孩子似的揉了揉。

“没,吞下去没事。”窦嘉向后扬了扬头。“我没醉,就是上头。”

“啊,那现在是各回各家的环节?”白河咏叹的逗着面色绯红的窦嘉,开始给只能单线程计算的醉酒小孩一个复杂任务。

“可是我外套还在馆里哎。”

“那我们去……去取好了。正好,我……我还有点热。”窦嘉用手给自己扇着风,话语还在可以听清楚的程度。

他们吃吃喝喝过去了一两个钟头,通常夏季的闭馆时间在九点左右,也不知道窦嘉为何信心满满的相信他们能赶上尾巴。

只得脚不沾地的往回走,索性年轻真好,长腿一跨,没多久就走完别人花很久的行程。

白河原以为他们早就过了闭馆时间,谁知道笑嘻嘻的白河拉着他走后门,还一脸认真的给自己表演找钥匙的戏码。好吧,酒精也有失忆的debuff。

白河把自己的东西用口袋封好,忽然发觉只是点亮一盏灯的角落有一种微妙的氛围。然而早就将目的甩到脑后的窦嘉,一本正经的捞出装备,问他要不要下水。

说出好的时候,白河想骂自己鬼迷心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前一后,脚掌踩过未干涸的路面,迷蒙的苍穹铺垫着浑浊的色调,像是洗涮画笔的水桶,依稀看见流云漂泊。

窦嘉的主场优势就体现出来,他游刃有余的穿行,转身时自然地扣住了白河的手腕。他的掌心很热烫,贴合紧密的举动让白河有片刻的失神。脚下走得并不匆忙,闲庭信步的活动在独属于二人的空间。

心头的担心是多余的,利落带上目镜的窦嘉如鱼得水,在水中灵活的不得了。偶尔换气浮出水面,还有几分在意的抬头示意自己。

白河也沿着扶梯下了水,承托着身体的作用力温柔的让人有些散漫,荡漾的波纹让不愿思考的大脑下达了简单的指令,视线追随而至。

耳畔是水花扑腾的声响,水面反射的光晕映射到白河的脸上,那条亮丽的波纹在可以附着的物体上自在的展现着生命力,悦动不惜,变化不止。

白河分出大半的注意力关注着窦嘉,提防着小孩后劲上来再淹到池子里去。他的身体已然随着运动渐渐远离了岸边,渐渐享受于在池水中挥洒过剩精力的过程。

忽然,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白河。”

大男孩的呼唤带着含混的撒娇,他一如往常的叫着白河,却也不似寻常的味道。窦嘉掬起一捧水,洋洋洒洒的泼到白河身上,他面色红晕,黑亮的眸子笑意正盛,那健壮有力的躯体随着挥洒的动作舒展开来,毫不设防的袒露。躯干的伸展呈现出一种力与美的和谐,飞溅的水珠像是美景定格时的独特注脚。

白河被那种欢愉感染了,月光清清冷冷的投影下来,他却在肢体破开水面的对抗中感受到热度。微微偏转的头不能看见身后的全貌,但他知道那是属于窦嘉的犯规举措,对方从身后将自己抱了个满怀,温暖从皮肤开始,层层渗透。脂肪、肌肉、骨骼,传递至血液,最后在血管的闭环中导入心脏。他听见了自己心跳,那种剧烈的跳动像是要冲出胸腔。

白河很想告诉对方喝的上头的状况,却又想要借着这种酒力的作用跟着对方胡闹起来。窦嘉的声音有点含糊沙哑,他嘀咕着说白河太瘦了,应该多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巴枕在白河的肩膀上,侧脸磨蹭着白河敏感的脖颈,吐息轻轻扫过不堪其扰的细腻肌肤,结实的臂弯虽然被白河扣住,却还是没能阻止手掌rua猫咪似的摸过他的肚子。

其实白河除去旱鸭子的属性,本人也是校篮球队主力,仪仗队领头的牌面。不过是体型差让人石乐志,产生对方弱不禁风的错觉。以至于这种雄性生物独有的领地意识与侵占欲,在状似亲密的举动中泄露出来。

大男孩并没有把那拙劣的玩笑进行下去,他撒开手,懒洋洋的坐回到岸边,手指已经挤进了泳镜和颧骨处的缝隙之间,动作利落的拿下目镜。结实有力的小腿小幅度的晃动着,任由着浮浮落落的水印舔吻着线条流畅的小腿肚。

仗着酒精的冲劲跑到了泳池,光亮不显的空间空荡荡的装着两人。这让白河无端的想起了令他蠢蠢欲动的梦境,追忆起水面下纠缠的唇舌和交叠的肢体。他的喉结滚动,对着面前痴笑的人艰涩的发问:

“要不要试试有趣的。”

他那湿润的眼睫像是哭泣一般抖落下水珠,白皙的皮肤成为最奢侈的画布,记录下一滴滴陨落的晶莹。摘掉了目镜的人和初次见面的模样别无二致,眼眸中有着一股失焦的茫然与脆弱,只是酒精触动了人最是感性的神经,让窦嘉眼中白河变得柔软起来。就像是一只收缩爪牙的猫科动物,从攻击意味十足的狸花串种到温顺平和的缅因。

不愿错过任何细节,窦嘉眼睛都不舍的眨的盯着白河,那双颊上还挂着未褪去的红晕,无端使他想起荡漾海水里悄然升起半边轮廓的巨大日轮。

他看着白河一步步的走近。水波潋滟,波澜带来的微弱震颤触及了身处彼方的自己,像是隔空的吻触。这氛围使得窦嘉也在那种似是而非的波动中屏住了呼吸,喉结滚动,艰难的完成了吞咽。

下一瞬,他的嘴唇覆盖上另一个人的柔软。

雄性的征服欲吹起了号角。这是真实的接吻,口腔里似有若无的残余着酒气,白河在触碰中意外品尝到薄荷糖的回甘。他遵循本心的巡视未曾被涉足的领土,试探着令对方感到快活的地方。窦嘉脸红心跳的承受着白河步步紧逼的攻势,少年心气也被激发出来,主动的揽住对方的肩膀,反攻意味的抵住入侵的游蛇。

两个人青涩拙劣的吻技在磨合中愈发状态火热,敏感的粘膜被舌尖触碰,内壁承受着搅动下的情潮,像是溪流中跃动而出的鲤鱼,绞碎一片平和宁静。他们像是肌肤饥渴症一般触碰着对方,以此寻求心灵的慰藉,紧扣的的双手在指尖建立起一道锁,沟通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别。”

争夺主权的后果是对彼此氧气的争夺,极致的亲密和窒息感让热烫的脸颊浮现出更加夺目的红艳,败下阵来的窦嘉涨红着脸推开了白河。酒精麻痹的神经有些反应迟钝,那种唇舌纠缠的快活让窦嘉实在转不过弯。还没来得及在说些什么,同样剧烈喘息的白河摸上了他的脸颊。

“我可以,再温柔一点的。”

这次的吻反而浅尝截止了,只是细碎的浅抿了他的下唇。那种蜻蜓点水的贴合反而来的让人发怔,窦嘉有些迷糊的按住了残存温度的嘴巴。

白河转移了目标,他高挺的鼻子蹭过窦嘉的颈窝,唇齿摩挲着窦嘉肩颈处的肌肤,小心又眷恋的吮吸,留下细密的吻痕,他能感受到窦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并不是很强烈的拒绝。甚至于,对方穿过发丝摩挲的手,让白河有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舌尖舔舐而过的触感过于强烈,窦嘉也说不清楚身体被爱抚时那种微妙又让人飘飘然的感受是好是坏。

贴合的肉体在涌现的欲望中越发得不到满足,视觉冲击极大的肤色差交叠在一起,力量勃发的肢体状似对抗的碰撞在一起。落在窦嘉脖颈的那只手抚摸着一路向下,指节掠过了由于颔首而形成的凸起,像是在一瞬间抓住了那摸蜜色。挂着水色的背脊促使游弋的手掌顺滑又暧昧,那锻炼的紧实有力的背脊被指尖的轻点带起细碎的酥麻痒意,毫无规律可言的勾画,像是要走尽每一寸肌肤才肯罢休似的。

渐渐落到下面的手不老实的越界,泳裤的质地自然是比不得肉体的。暂且箍在胯部的虎口小心的丈量着毫无赘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坏心思的揉捏着挺翘的臀峰。

窦嘉的脑袋里警铃大作,但是思绪好像泡在热水里,暖洋洋的使人懈怠。白河的手法十分温和,敏感地带被不留余地的照顾个彻底,平日怕痒又爱闹的笨蛋,扎扎实实的被抓住了小尾巴。尤其是被重点照顾的后腰,让窦嘉几乎压制不住身体的抖颤。他甚至不敢再仰起头对视白河的眼睛,只觉得迷迷糊糊中乱了章法。

身体诚实的反馈着多巴胺分泌的变化,身体在彼此的摩擦中温度攀升,窦嘉热气腾腾的由着白河依靠在肩颈,舔舐的动作变成舌尖对锁骨的勾画,皮下流窜着叫人难耐的电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挨得极近,面对面的对峙让勃起的下体无法遁形。少年人禁不住撩拨,也很难束缚冲动。那双堪称不沾阳春水的手摸到泳裤的边界时窦嘉几乎失去了思考。

白河握住了自己的……。窦嘉被这种意识击中了,他讶异的睁大了双眼,视线再度回落在对方情动的脸。白河的眼睛就像是月光照射的溪流,清澈见地,缱绻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眼前人。溢满情绪的唇畔藏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欢喜,也很难忽略到表情管理下的一点涩然。

静默的水流目睹着整个过程,轻声细语的安抚自白河口中传出,想要完全圈住两个人的性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握住对方,在柱身的滑动与爱抚中一点点找到感觉,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中,某些经验是欠缺的。

窦嘉清晰的感受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抚慰自己的欲望,套弄得触感尽其所能的在取悦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正被抓在另一个人手里,还同对方的性器摩擦、贴合。膨胀的渴求开始影响他的判断,快感在水流冲刷的湿滑中无所遁形,妄图夹紧的双腿被白河抵住双膝制止,只能强撑着挺腰,磨蹭的更甚。

“我们这样……不……不太对劲。”窦嘉磕磕巴巴的想要提醒白河,伸出的手掌却欲拒还迎似的盖在敏感的鬼头上。他近乎控制不住面上蔓延的炙热,自己竟然慌乱间碰到了对方。

“我会帮你出来的,别绷得太紧。”

白河的关注点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修剪整齐的指尖触碰到龟头下方的沟状区域,控制着力道按压捻揉着,那毫不犹豫的几下直激的窦嘉呼吸混乱。肿胀的肉棒在擦弄中品出乐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比之于自慰的草草了事,这种循序渐进的刺激让窦嘉有些难以招架。

他舒服的叫了出来,那声音不大,掺上几分软。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套弄到射精,眼前短暂的炸起了烟花。精液溅在小腹和耻毛,结合着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无端的有些色情。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得寸进尺的人凑到耳边,诱哄着晕头转向的窦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河的喘息像是一阵急促的鼓点,撞击在窦嘉的耳膜。射精后的大脑像是从一场窒息中解放出来,让人有些许的恍惚。

但是鼻尖尚未散去的味道还是使意识逐渐回笼。

“不……不太好吧。”窦嘉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他正色道。其实两个人都挺狼狈,即便是乘兴靠在边缘一些的位置,仍然掩盖不了在这种地方胡闹的事实。裤子都褪了大半,也蛮任性妄为的。

严格意义上,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白河丧气的握住窦嘉的脚踝,有些可惜的抹开对方腰腹上的白灼。

“你不喜欢么?”他开始后怕,怕自己像个小人乘人之危,被惶恐占据上风的大脑开始畏惧对方厌恶的脸。

“我没有讨厌你。”窦嘉抬起一只手挡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回应。另一只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期间抬起的腿还不清不楚的踢了一下白河。“我们……地走了。”他暗搓搓的观察着白河的神情,莫名内疚的咬住了下唇,一脸遇到难题无从下手的模样。

他的迟疑与犹豫,随着身体离开水池时逐渐失温的寒颤找到了些许眉目。

“你,要不要去我家。就我们两个人。”

窦嘉说了很有歧义的话,他酒量不算很差,出出汗吹吹风很容易缓过劲来,白河主动的亲吻,他潜意思没有很想拒绝的意思,想来很多事是自己想差了,应该谈一谈。

这个邀约给了白河一点信心,他犯错小孩似的低着头,好像刚才黏黏糊糊的人不是他似的。几乎鲤鱼打挺的从水下站起来,抓着窦嘉到更衣室的储物箱,手忙脚乱的抓着纸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给你擦一擦。”

窦嘉后知后觉的尴尬马上写到了脸上。那双服侍过自己那个的手捏着纸巾,细致的擦拭着沾到身上的痕迹,胸膛的饱满被一触而过,拇指抿去肋间肌位置的残余,白河处理自己的方式堪称草率,对着窦嘉却是另一幅样子,主动半蹲下来,一丝不苟中甚至还有点虔诚。

窦嘉有些害臊的看着埋头一脸认真的白河,腹肌绷得有些紧张过度。

结束的时候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俯身的白河难免勾起他的胡思乱想。

走出游泳馆的时候外面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黑暗中少有的光亮来源于打开手机的白河。他的常服和窦嘉那种运动系大相径庭,修身的长裤显得人腿又长又直,掐腰的设计看起来意外的赏心悦目。屏幕的光亮显眼的能够看见夏夜中的浮尘,那束光细致的描摹着轮廓鲜明的侧颜,七分的好看也凑满了十分。

他低头输入着文字,很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抬头对窦嘉说:

“我提前和家里报个备,走吧。”

“好。”窦嘉努力撇开心头的别扭感,拢了拢外套的衣领,对着穿行的出租车招手。

他们俩坐进了后排,看起来就像是很多夜晚打车的学生。窦嘉向师傅报了地点,余光瞥见准备扫支付码的白河。

“我来就好。”他伸出的手没阻止成不说反倒叫白河抓住了。

“没事,就当寄宿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由正经到没办法反驳,对着游刃有余的白河,窦嘉只能愣愣的嗯了一声。

车上被老师傅没事找事的话茬子打乱了思路,一路上和对方侃大山说些啥,下车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窦嘉刷着门卡,把白河领到了自己家。

楼房自外面看也有些年头,内部的装潢挺有生活气息。不过听窦嘉之前闲聊时说,只能作为短暂落脚的去处。

他父母早早地奔去了省会城市,按揭在市中心的地方给儿子买好了房子。在运动员梦上指手画脚、态度坚决的父母,却是活的比较实在,老房子顺理成章的留给了一有时间就东奔西跑做暑期工的窦嘉。

“坐!”窦嘉打开了灯,把白河引到客厅。空间不大,沙发是那种可以拆卸组装成床铺的款式,收拾得很干净,粗略估计四五个人完全可以坐开。

窦嘉端茶上水的热切又勾起白河初次见面的印象,想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的喜欢,快刀斩乱麻的收拾自己一击即中的爱慕心情。

“有点抱歉啊。”

“我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会这么胡闹。”窦嘉支支吾吾的起了个头,他们凑在一起做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胡闹”来解释,可脑袋里努力拼凑的过程更像是自己的默认和纵容导致事情剑走偏锋起来。

“可我没有在胡闹。”白河有点无奈的笑了,他主动地抓住窦嘉的手腕,迫使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睛。“我认真的。”

“你说过的,你不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这样没错。”窦嘉点了点头,睁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白河,带着点没底气的飘忽。

“我没接触过男生和男生之间的那种关系。”

“但是,我可以试试。”

他的话语有一种递进的变化,铺陈的前言带着欲扬先抑的效果。在说到最后那句话时,视线不再游移乱撇,反倒是化为沉静的溪流,温柔而坚定。面颊上的绯红却是愈演愈烈,像是有燎原之势。以至于光景下唇畔的小小新月,可爱的让人独占欲爆棚,对于这种回应心头泛起酸酸甜甜的滋味。

窦嘉想让自己在关系变动中仍然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惜指尖落在白河身上还是有几分瑟缩。他并不完全是个坦率的孩子,却很努力的想让对方能拥有一点安全感。每句话都郑重的让人心动。

他想让白河知道,那并不是冲动情况下的首肯。

梨涡在他紧张绷起的侧脸忽隐忽现,那双乌亮的眸子流光暗转,却未曾离开白河的脸。

他伸出手,轻柔的托住白河的头,嘴唇盖章似的烙在眼角。抚摸的力道不大,有着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白河的心跳快了起来,好像窦嘉颔首承认的喜爱比起那些直白的挑逗更让他难以抵挡,面颊上的温度被对方感知,温凉的掌心甚至关怀的覆盖而上。

他听见身边人一字一顿的讲话:“去我房间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凑近的嘴巴吐息轻浮的缠上耳廓,有些青涩别扭的暗示着要做的事。

“不会的,我可以学。”

白河眼热的厉害,真就是藏也藏不住雏儿开荤的雀跃劲。他越想着越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被人扑到在沙发上抖开的衣领,整理的想法都没有,早早地把那点讲究抛到脑后。折的乱七八糟的衣领大大咧咧的泄出来白皙温润的肌肤,喉结滚动,自肩颈至锁骨的明朗线条,有一种天然的引诱。

这个被窦嘉口口声声叫做哥的家伙,精致的有些持靓行凶的味道。不笑时算是清冷那一挂的长相,偏偏性格上截然相反。有时甚至因为端不住架子而暴露出的呆愣和无措,让人保护欲爆棚。

窦嘉很难否认自己没有看脸行事的成分在,即便白河不是个女孩子,依然做到在他审美上反复摩擦的那种程度。

两个人明明是要去做同一件事,心里却是各有所思。轻拿轻放的不知道规避着哪位,把白河推到屋子里的时候窦嘉险些就要把自己关在门外头,也不只是害臊,还有一头雾水。

白河一览窦嘉房间的摆设,书架上有一些学业相关的书籍,也有曾经获得的荣誉。还有尚且个头小小的,对着镜头笑得开怀的窦嘉。

他现在的脑袋装不下太多念想,默许自己进入私密空间的行为让白河心头雀跃。他跳到床上,慢条斯理的解开上半身衬衫的纽扣。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个又一个挑开纽扣的带来的视觉冲击是窦嘉有些招架不住的,他舔着嘴唇,手掌撑在白河的一侧,也是屈膝上了床。

鼻尖嗅到一股很清淡的果香,是白河身上柔顺剂的味道,看起来是上位的自己被人盯得有些发慌,视线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被笼罩在怀抱里面的人,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脸上。白河的睫毛并不是那种夸张的纤长,但颜色浓密到无形中勾起了一个精致的眼线,让人一眼望过去,陷落在漆黑瞳仁的漩涡中去。脸颊也是瓷白干净,凑近了连细小的绒毛都能够看见,还有那眼镜都挡不住的高挺鼻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亲你吗?”

窦嘉贴的更近了点,他有点怕自己呼吸的热气在白河那里起了雾,暴露出自己新手上路的局促。于是有些昏了头的发问,也不等对方回话,自顾自的碰了碰白河的喉结。

白河由着窦嘉小狗似的舔咬,在又痒又麻的体验中主动揽住对方的腰肢,鼓励的抚摸着他的后脊。

掌心在滑动中卡在腰胯,那种流畅又生机勃勃的线条因为被触碰到而收紧,继而成全了两人的亲密无间。

掌握先机的小孩渐渐显露出自己的小迷糊,他幼稚兮兮地“盖章”,弥蒙中伸出手勾画着白河眼眶的深邃,掌心在对方眨眼的扑朔中,恍惚的让他想起孩提是双手合拢藏匿雏鸟时的触动。

呆愣间,指尖断了流连,戳在白河的唇角,那处的颜色不复往日,许是自池中春水小啄往复,竟像是干枯玫瑰一般抖落出一种沉寂。窦嘉睁大双眼,唇齿的磕碰十分鲜明的自指尖传来,抿、吮、吞、咬,指节被动的没入口腔,被舌卷起舔弄。淫靡的啧啧水声听得窦嘉心惊肉跳,而那拦也拦不住的轻微痛感,自指根传输向大脑,挂着水光的关节被吞吐,窦嘉看见那上面的齿痕,像是一枚戒指的轮廓。

“让我来做吧,窦嘉。”白河的低笑在耳畔炸开,像是琴弦震颤的余韵未熄。他扣在窦嘉后颈的手,温柔的托住对方在小孩懵懂的眼神中将人翻转的压到身下。

这让窦嘉有一种退无可退的窘迫,他仰面看着白河,微微抬起来的腰身被对方有力的臂弯环抱,再一次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连心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他想回抱住对方,落到白河都被的手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认真脸的用鼻尖蹭了蹭对方。刻意注意的情况,呼吸声大得离谱。他只能听到来自窗户外的虫鸣声和心头白河带给他的莫名憧憬。

衣摆被白河抓住,掀上去的衣服迫使窦嘉像是人类幼崽一般抬起手臂,羞愤的强调可以自己来的话还没讲完,被衣服遮蔽的视线忽然敞亮起来。白河带着紧张的脸映入眼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蛰伏的肉棒被揉捏的勃起,那手指讨巧的从敏感的铃口滑到柱身,平时很少碰触的囊袋也被不轻不重的撩拨着。

热、热起来。呼出的热气让应激的窦嘉忍不住蜷缩起双腿,他屈膝的动作还没完全,就被白河半路截获,比起上一次捻弄,这次撸动的频率要更快,感受也更强了,下腹的地方似有若无的被捉弄的勾画,热流由上至下。

“白、白河。快了,快射出来。”窦嘉抬起的手臂堪堪遮挡住面上的潮红,然而羞臊的燥热从透红的耳尖抖了出来。他闷闷的讲话,伸出手想要挡住膨胀到达顶点的性器,虚掩的手掌碰到了对方的手,烫到似的拍下,然而溢出的快感化为实质,精液溅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射过一次,量也不少啊,窦嘉。”或许并不是窦嘉的错觉,从开始到现在,白河的话语间总是缠着一种甜滋滋的笑意。他哄着自己,伏在身上的人,用气息和温度包裹住羞涩的青年。

染上灼液的指尖划过会阴处的嫩肉,不容拒绝的没入臀峰之中,穴口的紧闭第一次迎来外部的戳刺,每每试探的按揉都叫窦嘉紧张的反馈出身体绷紧与松弛的反复。

“窦嘉,你可以信任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白河一只手托住一半的臀丘,抬头安抚着窦嘉,索性身下人短促的嗯了一身,身子借着床单的顺滑又向下落了一寸。

“我相信你的。”窦嘉的双腿颠了颠,本能想要去顺应白河扩张的手指,但是半支起来的身体和浑圆抖动的双丘,以及兴奋未退半勃的下身,怎么看怎么色气勾人,像是主动撬开口子的蚌壳,惹人关注那内里的柔软温存。

按压的手指借着液体的润滑挤进紧致,曲起的指节一点点撑开,在缓慢温和的抽送中渐渐进入更多,一根、两根、三根。括约肌在入侵中慢慢习惯,最后在有意的扩张中卡在指节的根部。三指撑开的些许空隙让白河对窦嘉的适应性有了初步的认识,他很怕让窦嘉因为这种事受伤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以至于每一句耳语都像是降智似的哄窦嘉一般。

“放松,不会痛的。”他摩挲着触碰到了黏膜内部的凸起,那块软肉被力道轻缓的碾过,同步的,本来集中精神,屏息凝神的接受扩张的窦嘉狠狠地吸了口冷气,随后的闷哼像是从舌尖打了滚似的挤出来,夹带着一股撒娇味道的上扬尾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河,刚才你碰了哪里啊?”窦嘉询问的声音都打颤,找对地方的白河有些恶趣味的折腾起来,手指在湿滑的内部旋转、琢磨,自己那根热烫膨胀的肉棒早就抵在的窦嘉肉乎乎的大腿上。

“之前和你说的,更爽的地方。”白河扶着那根东西自湿润的穴口挤了进去,即便怎样细致的扩张对于从来没用过的地方来说,他勃起膨胀的阴茎实在是个匹配不上的size,最初的紧窄艰涩叫白河鬓角带汗,往复着折腾小半会儿才送进去,索性抚弄的手法叫窦嘉的反映不那么硬了,内部的敏感黏膜渐渐分泌出适应的肠液,让整个进出的过程不那么较劲。白河的手转而卡在窦嘉的膝盖窝,顶入的深度始终保持着一个有些克制的程度。

“感觉怎么样?”

“白河,好涨啊,我觉得有点疼。”

“做完了会肚子痛吗?”

窦嘉的声音有些颤抖,他难耐的皱起眉头,眼角也是很明显的红起来了。“你,你再慢一点好不好呀。”

窦嘉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透着股可怜兮兮的讨好味道,本就紧紧咬住的下半身被狠狠的“吮”了一下,夹紧的臀肉倒是让白河有点进退两难。

“是我没有经验了,我们先试一试,你别害怕。”白河心头又酸又涩,窦嘉紧抿嘴唇的时候脸上也能勾勒出梨涡的轮廓,但还是比不上往日快快乐乐没心没肺的那副模样,太喜欢以至于顾虑太多。

他整个人压过去,唇安抚的碰了碰窦嘉的鼻尖,手指揉捏肌肉饱满紧致的胸膛,右手食指和拇指夹住了受冷挺立的乳尖,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在乳尖上找到快感,而白河的实操水平完全不敢恭维。所以拉扯和碾压的力量不大,神经传输到的细微痛觉更像是流窜的细小电流,酥麻无害却让窦嘉乱了呼吸。

窦嘉对白河的触摸没有什么抵抗力,明明以前称兄道弟的时候也会勾肩搭背,可是私密的地方和意料之外的乳尖都被摸了个遍,自己竟然也眼眶湿漉漉的发出轻哼。他满心欢喜的揽抱住白河的后颈,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发顶,小小的吹起一阵风,扰乱了发丝的层层叠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河不吝啬于耗费精力去探索对方身上的反映,为了让下半身交合出顺当的进行下去,抚摸侧腰的频率渐渐攀升。凑近了浅褐色乳尖的嘴唇咬住了那块硬挺,攫取着并不存在的汁水,压榨着乳晕轮廓中心的突兀,舌苔的粗粝摩挲着乳缝,唇舌溢出啧啧的暧昧水声。吸吮的力量掀起窦嘉不由自主的颤栗,夹杂着后腰出揉搓的温热爱抚,刺激绵延不绝的涌现出来。

身体内部裹挟的巨物逐渐找到了节奏,遵从本能的照顾到身下人的感受,茎身几度在抽插的过程中撵压在腺体上,肏弄得力量像是要擦出火来,只弄得窦嘉本来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渐渐回温。

“有点……哈……啊哈……热过头了。”他的身体随着活塞运动的过程不由自主地耸动,湿润的双眸像是月光洒落的清浅溪流,嘴巴也软软地呜咽出声。像极了一只依赖的小兽,温顺信赖的露出自己温热的肚皮,期许着主人的抚摸逗弄,汲取着被爱护的欢愉。任由他矫健有力,身材结实高大,躺在身下的时候,只是一副坦诚到有些憨气的大男孩。

窦嘉能感受到下肢的酸胀酥麻自神经的传输扩散至四肢百骸,白河涨大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带着征服欲的摩擦、顶刺,像是要嵌入肉体的最深处才肯罢休,抽插时带出的内部液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把窦嘉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在两人占据的空旷屋内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

白河觉得自己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有定力,窦嘉在床上的样子比想象中可爱百倍,那压抑的喘息,刺激他这个原本还算理智的人红了眼睛,落在窦嘉身上的亲吻触摸怎么也不够似的愈加难以满足。然而现实做爱的章法比梦境更没条理,不仅是亲吻舔舐的随心所以,还有窦嘉第一次承受进入时的体恤话。

随着顶撞的持续,窦嘉被引导着躺回床上,仰躺着的身体受力不均,腰下近乎是半悬着挂在白河那,他怕自己太沉,坏了氛围,又实在晕乎乎的溺在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只能怯生生的问着俯在身上的人。

“舒、舒服吗?”

白河怎会不知道窦嘉有多紧张,扩张的时候努力卸掉紧张的力道,当下那处更是一紧一放含吮着,吃不下的时候,紧张的小腿打颤,他双眼泛着水光,咬唇问着这种话,叫人哪里顾得了其他,脑子一热,平日转的飞快的思路当场挂机,直白的变成落下的一个又一个地吻。到达顶点的下体根本没办法克制,开闸般将一汩汩精液打在肠壁。他的手掌落在窦嘉痉挛抖动的小腿,呼吸沉重,喉咙发紧。

“窦嘉,你做的很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精虫上脑的劲头过去了,白河才满脸通红地意识到自己是个第一次做爱就没头脑内射的笨蛋。

好像遇到窦嘉开始,他就没办法像是对待其他人那样子圆滑或者精明,总会在不知不觉间抖搂出几分蠢笨来。

两个人折腾到凌晨一两点钟,没羞没臊地尝试着更舒服的方法,越界到弄得窦嘉射不出来的程度。那种纯粹的交流配合上不纯粹的动作,整个变得不可言说起来。窦嘉学究的认真表情反差的让白河忍俊不禁,手指控制不住地捏上对方的脸颊,然后收获一张乖得不行的笑脸,被人一把抓取十指相扣。

年轻人的心动,像是你追我赶的黏糊比赛,捧着的糖罐子不能自控地溢出蜜糖,是粘稠的、甜味挥发强烈的样子。

期间,出于恶趣味,白河牵引着窦嘉的手掌触摸到自己进入的地方,脸红心跳又恬不知耻的证明自己的雄性尊严,惹得本就脸皮薄的人,磕磕巴巴的讲不出完整的话来。蚊子似的托词,被一口截回,进而专注于撩拨着敏感的身体。

结果弄得那么深,又不能让人家自己处理啊。白河心中有数,主动搀扶着事后腰酸腿痛的窦嘉往浴室里去。他要清理个彻底,把人搞拉肚子就得不偿失了。

然后理所应当的换个场景又腻歪在一起了。

浴霸投射下的光热笼罩在不大的空间里,空气慢慢升温,最初赤膊感受到的寒冷逐渐平复下去。白河打开开关,喷头倾泄的水流密集的打在两个人的身体上,水花在作用力下飞溅,那痕迹无序的沿着额头、眉骨流淌至眼窝、脸颊,激流勇进的冲刷着身体的其他角落。

窦嘉的头发在被打湿后又变得卷翘起来,湿漉漉的发丝滴答滴答的掉着水珠,他抬头,颈肩的线条扯动,锁骨窝的浅池哗啦的倾倒下本就不多的积蓄。因为是第一次的接触,身上的痕迹虽然不夸张,但是是一眼扫过就能让人会心一笑的程度。乳首和腰腹被格外的照顾,捻弄时的微痛和酥麻好像是随时可以被唤醒的记忆,在白河抚摸擦拭的过程中让窦嘉反应迅速的含胸俯身。

“痛吗?”白河好声好气的问,曲起的指节自下而上地刮了一下那红肿的乳尖。他的声音不算大,在水流声不断的环境音中还是被窦嘉听了个清楚。

“还好啊,又不是那种见血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有点充血。”窦嘉搂了搂头发,也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胸膛。那里的呈现的色泽的确是有几分刺目,肌理渗出的红将它的经历昭然若揭。其实他脑子还没过劲呢,不然也不会满嘴的直男发言,窦嘉的目光转而怯生生的瞥向白河,吃到荤腥的人眼神明亮,正是精神的时候,特别是白河的一身皮肤和脸清一色的白净,灯光一晃甚至有点反光。他脖颈上痕迹就夸张的多,显然是被小狗似的偷袭行为盖满了章。

后腰落上了温热的掌心。水流缠着指缝,无声地渗透着,让触碰顺滑起来。“说、说好的,不能再做了。”窦嘉激灵的站直了身子,手掌推诿的按住了白河的肩头,他在床上被弄得差点掉眼泪,再搞一搞可就要止不住泪腺作祟了。

“别冤枉我啊,我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你今天可累坏了,舍不得折腾你。”白河虽然想举双手以证清白,不过落在那肉乎乎的屁股上就只能专注于做该做的事情了,那臀肉是紧实而富有弹性,手掌包不住,只能在揉捏中任由其春光乍泄。

他垂首,枕在窦嘉的肩膀上,陷入隐秘的手指在内部抠挖,徐徐引出未能解决掉的液体。他们靠近的赤裸肉体在呼吸的循序中贴合,窦嘉满心满眼装着白河,手也不安分的戳弄着自己兴奋时留下的痕迹,描摹的齿痕让人面红心跳,看起来太冲动了。他想着,嘴唇蹭了蹭那错落的印记,在看起来格外醒目的红艳处小小的舔了一口。他感受到胸腔共鸣的震动,尽管插入的手指尽心尽力的疏导出残余,窦嘉的小偷小摸还是被白河抓了个正着,他的笑没有刻意压制,那种愉悦感让整个人都有点抖。

“只是有点充血。”他调侃道。“口下留情啊,窦嘉。”

那声对名字的呼唤有着一种又逗又哄的矛盾感,想来会被温顺无害的犬系咬上那么一口,必然也是冤有头债有主的,招惹了可不就是要立正挨打吗?

毕竟最开始在床上,窦嘉也不过是想要亲近的摸摸亲亲,嘬吮的碰触毛毛雨似的,只是闹得狠了,下面挤进来的巨物还是牵扯出几分疼痛,被抱的有些气息混乱的窦嘉只是闷哼着用犬齿摩挲着脖颈上可以看出血管的嫩肉。

那一口合该是白河应得的。

眼下窦嘉倒是臊得慌,他心跳的飞快,和之前泳池里面乱了套的情况不遑多让了。

“白河,我不保证以后会不会还咬人。”他把脸上的水任性的往对方身上蹭了蹭,胸膛的紧实随着一倒的假动作蹭了对方一下,期间白河没有关掉喷头,滑溜观感倒是有点端盘送菜的傻气。

“以后啊,以后多好啊,我期待着呢。”白河笑得眯起了眼,还有心情拍了一巴掌。这人间美事不过是听个响,好听就是好瓜。话留在心里,他可不敢这时候跟窦嘉皮这一下,不然形象轻浮了,让好不容易进展神速的人直接扭头就跑不就玩脱了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惊呼,慌不择路的抓住白河的手腕,“弄好了吗?”

“可能,还差点。”白河指了指浴缸,“纯良”的眨了眨眼。

“我赌,它装不下我们两个。”窦嘉有些困倦,他被热气腾腾裹挟的就要睡去,抬眼看见那不大的空间,带着鼻音的轻哼出声,倒是未曾有过的自得。

“不试试怎么知道啊。”被质疑是难免的,白河揽着窦嘉,将人放到水里,水线慢慢的爬上窦嘉的脚踝、小腿、腰臀,悠悠的没过一半的臂弯。缸中的澄澈将青年的肢体圈了起来,也吞咽下肉体的温度。

用了一整夜的地方随着手指的挤入卷进了清水,窦嘉一低头就能看见瓷底下细小的气泡。他屈膝的姿态让下半身有些酸软,羞耻感像是汽水溢出来的泡沫,压也压不下去。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困倦感和羞涩堆在一起,人可怜巴巴地打了个哈切。

“困啦。”白河含笑的声音在窦嘉耳朵里像是隔着毛玻璃似的,不大真切。他的下巴颏开始对空气指点江山,隔空划着不知名的图画,含糊地嘟囔着什么,摸到下面的手擦着会阴摸到了褶皱。下坠的力量让那一圈嘟嘟的软肉被碰了个正着,不好意思想并拢的腿还是被阻挡。

“我都说你进不来了,你看吧。”窦嘉的膝盖顶了顶压在上面的手,有些不满于对方强硬的姿态。跨过友谊那道门槛,亲密的举动并不是他主要排斥的。毕竟做了很久,白河也的确说到做到了。“我有点,就一点,睁不开眼睛了。”

“快好了,我这么弄,你也睡不踏实对吧?”白河凑近了些,嘴唇亲了亲窦嘉挂着水珠的额头,旋即清洗掉最后的一点残余。

被哄的人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白河的眼神有些发愣。脑子昏昏沉沉的劲上来了,就剩下礼尚往来了。然后就是半点也不含糊的舔上白河的嘴唇,小狗脾气的舔了一圈,舌尖滋润了白河浅淡的颜色,也靠着无知无畏的倔强撬开了缝隙。向窦嘉打开的唇齿,像是一个谜底,诱使进出自如的舌新奇地追逐着同类,推送纠缠中吞咽下津液。他拥抱了亲吻带来的充盈,双眼不知不觉中合上,颔首的白河只能捕捉到眼珠细微的滚动。窦嘉在含吮中柔软顺服的宣泄欲望,他的表达是稚嫩的,却又是直白生动的。

“白河,我喜欢你。”

窦嘉眯起的眼睛看着白河脸上炸开扩散的绯红,痴痴的笑了,他好像冷不丁找到点提神的旁门左道,抓着白河吃口水。撤离开缠绵时心头还有几分不舍,郑重其事的说给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河轻轻地嗯了一声,拉过浴巾替窦嘉擦拭身体,他倒是真的抓到了一丝更长远的机会。也不想逼得太紧,步子太大又有什么用呢,双向的反馈好过一个人辗转反侧的日日夜夜,他们也应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分享给彼此。

他也有一个会问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的人了。白河会遗憾于了解的局限,但是已知的热忱、坦率、毫无保留就值得白河去奔赴了。

拉扯着眼皮打架的窦嘉到卧室,白河紧赶慢赶的给他吹好了头发。那结实的背脊靠在身上,对于白河来说却是把亲密无间说尽了。

“睡吧,白河。”侧卧在床上的窦嘉向他招手,掀起了薄褥的一角。

“好梦。”白河摘掉眼镜,关掉了床头灯。躺平前还细心地替窦嘉掖了耶被子。

那天之后白河倒是经常性的跑到窦嘉的住处,夏日对他们来说太短了,以至于牵手、亲吻和拥抱成为填不满的窟窿。所以被导师活捉回去,提前返校的苦逼工科狗亦是被杀了一个猝不及防。至少在白河这里,像是不战而败一般灰溜溜的结尾。

他摩拳擦掌的准备煲电话粥,拨号的时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屏幕上给窦嘉设置的头像。那是伏案浅眠的窦嘉,眉眼舒展,唇畔温柔。光斑成为构图的点睛之笔,让整个图片蒙上一层浅淡质地的滤镜。

“哥,学校那边发通知啦?”电话那边是中气十足的呼唤,窦嘉还是活力满满的样子。整个假期过得充实丰富,没道理丧气。

“真是料事如神,我这地提前返校,小半年要见不到你了。”白河小小的抱怨。“哎,窦老师的个人课程我还没上完呢。”

“以后我还教你就是了。”电话那边窦嘉宽慰道。

谁知后话还等着他呢。“打飞的千里来相会的那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筒里窦嘉的沉吟片刻,还是诚实的回复了。“应该会有吧。”

“什么应该啊,这不该是肯定句吗,你要跑路啊。”白河语气是幽怨的,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忍不住逗弄对方。

“没有,我哪能啊。哥人那么好。”那边窦嘉忙三点四的给自己做辩驳。

“我之前还没问,我哪里好。”白河把问题丢给窦嘉,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就,长得好,性格也好。”老实孩子也没啥花言巧语,诚恳的让人有点心软。

“小窦嘉也看脸啊,还行,没脱离低级趣味就好。我这地为了维系异地恋可能的敌人好好守护这张脸。”

“嗯?”白河的一通发言机智的让窦嘉一愣一愣的,他那声尾音上扬的像是要把不解化为实质似的。

“要见面吗?走之前聚一聚也好。”白河低笑,不在是拿乔逗人,正经的向窦嘉发出邀请。

“好啊,你在哪里啊,我这就出门。”窦嘉也跟着话题跑偏,实话说听声音远远不够,除了真人啥也不是。

“我啊,你往楼下看,我在你家楼下花坛喂蚊子呢。”话筒那边传来白河起身时衣料的窸窸窣窣。

窦嘉打开窗户眺望,一眼看见鹤立鸡群的白河。他今天穿了深蓝的短袖,领口松散的敞开,漏出来的手臂和脖颈线条优美、肤色白皙,下身搭配的是军绿色的长裤,整体的效果是很干净利落的休闲穿搭。放在遛弯队伍中格外优秀,尤其是拍胳膊的巴掌快准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窦嘉开心的比划着自己下楼,挂掉了通话。窦嘉自己的穿着在颜色上就简单的多,他出门没想太多,套了一条白体恤。人高马大,脚程也短,没叫白河多等什么。

白河敞开怀抱由着窦嘉勒的快上不来气,伸出手戳戳对方面颊上的梨涡。“真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还想着和你吃吃喝喝好好逛逛呢,不过也不要紧,一起的时间总会有的。”

他宽慰的话语还没找到升华的点,就撞上窦嘉直勾勾的眼神。那双眼睛还是黝黑干净的,里面映着自己的脸。

“我们要保持联系。”白河左手指了指手机,朝着窦嘉歪了歪头。他从熊抱的感觉抽了出来有些嘀嘀咕咕的讲起自己的一点顾虑。有关于分开、离别、异地恋。说到后来都没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挫败,他只是把话换个花样有重复了遍。“我高强度网上冲浪,肯定能联系上我。”

好像人为了使自己的语言有力信服,就会加上必要的肢体语言,然而比划的白河还是缺少一点言之凿凿的力量。

直到窦嘉打破短暂的沉默。“白河,你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我不后悔的。”他抬起头,揪住白河衣袖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主动的上前一步,吻上白河的下唇。那温吞的含咬小动物似的磨蹭着,轻啄慢抿,是对待珍视之物的小心翼翼,也是星华燎原的绵延不熄。

白河抱了窦嘉。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担忧一见钟情之后的发展,有些喜欢无需铺陈,也不必担心他空乏。

你是可以托起我的水流,是包裹我的波光粼粼,是幽深中一小串可爱的气泡,你是浮力作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凡睁开眼就发现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他打开手机扫了一眼对方早上发的消息,叹息着爬了起来。

草草地洗漱一番后便打开了电脑,如约上线开播。他一边活动着睡得僵硬的脖颈,一边慢悠悠地调试设备,眼见着直播间里人数渐渐多了起来,主动打了声招呼。“中午好啊,家人们。”本来是憨里憨气地发言却因为他过于温和的声线弄出别样的喜感,一股子硬凹人设的味道,不过毕竟是百舰的大主播,大家也都熟悉他这份反差萌,闹闹哄哄地跟他打招呼。

【洛公子中午好!】

【凌晨两点下播的男人真是恐怖如斯】【用生命在直播的男人】

【老婆午安!】

洛凡瞥了一眼弹幕,不禁哑然失笑。他这个外号是源于一次被坑得很惨的路人局,由于全程高素质发言没带一个脏字的把对方气疯了,小爆出圈。多了个记忆点,他也不吝啬于经营这个人设。至于那一声声情真意切的老婆,他敬谢不敏。互联网大都放飞自我,男的女的都喜欢把裤子往人家脸上飞,越是脸皮薄越容易被人调戏,他才不给人起哄的机会。

同步到直播间的是王者荣耀的主界面,他心情愉悦地秀了一把自己的国服标志,作为一个六国服的万战打野,兢兢业业维持自己的国标也不容易。他笑着对直播间的观众说:“我是谁?六月成功人士。”“新进来的好好看,好好学。”

“今天先小播一会儿。”说着,洛凡开了局排位,看着飞过去的弹幕,他饶有兴致地回答道:“主播为什么不开摄像头?我是技术主播啊,怎么能靠脸吃饭。”

谁知道弹幕画风一致的刷起来【开饭】。这实在是污蔑,作为一个全职主播,偶尔洛凡也会做一些操作集锦和教程,可毕竟是高强度泡在峡谷里,下饭名场面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出彩”,特别是同一工会的几个娱乐主播带着俯冲下分,让他有幸做了几天厨子。

洛凡这边预选了英雄,抬眼看到粉丝的吐槽,不以为然地回嘴:“说我下饭的那个是不是思想出了问题?房管呢?该上班了。”

【他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技术主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手感不错,匹配到的队友也给力,一心两用地回复弹幕问题。

“嗯……怎么就不算技术主播呢?”知道是粉丝调侃,洛凡还有心情在击杀后秀着国标茶里茶气地反问。

“我真的打过职业,前阵子拿了KPL冠军的中单和我睡得还是一间房,不过后来我们都润了,各奔前程嘛,不丢人。”

“剩下的我替你们说,不去打职业扬名立万,窝在这里当个小主播。”

本来是想借此追忆一下光辉岁月,谁知道弹幕整活的心思就没歇下来。

【传下去,洛凡暴打过肥羊】【传下去,洛凡跟肥羊睡过】

“说什么呢,越传越离谱。”他忍不住笑出声,“肥羊”这个前队友还没被他好好消费一下就扣上不清不楚的帽子了,想着对方圆润如盘的脸,绷不住得洛凡一个失手被对面钟馗泉水钩送走了。

“完蛋,我要开始认真了。”洛凡坐直了身子,严肃地对观众表决心,却不想直播间忽然弹出通知。

【欢迎舰长“房不胜房”进入直播间】

作为百舰主播,其实这种通知洛凡理应见怪不怪的,但是“房不胜房”可不是旁人,而是“内人”。这位是他最早陪玩打单子的时候就遇见的金主,更是刚开直播的第一个舰长,熟悉洛凡的老粉都知道两个人不同寻常的关系,幸灾乐祸地刷着弹幕。

【哈哈哈哈金主刚进来你就死了】【痛失金主】【菜到金主跟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房错过了你的奸情我要打报告】【正宫的气场】【小洛子快来接驾】

洛凡眉眼带笑,为对方的出现而心情愉悦。他没管那些嘻嘻哈哈的玩笑话,谢了一众礼物后操作着复活的东方曜赶路,打团时秀得飞起,七进七出,豪取五杀。因为是中后期,在这波关键的团战后带领着队友直接推掉了对方的水晶。

虽然嘴上谦逊地说基本操作,洛凡的眼睛却很亮,还有闲心点了东方曜的动作,在水晶爆炸前摇摆着跳了支舞,活得像是个秀羽毛的花孔雀。他确实有要吸引的对象,想着对方正看着直播的自己,洛凡就控制不住心头泛起的甜蜜。

房不胜房进入直播间后一连砸了好多礼物,特效在页面接连不断地浮现,豪得人两眼发直。洛凡虽然几次告诉对方平台有抽成,两人的关系不需要再这样做,却还是被迫成为被包养的小娇夫。

送完礼物,房不胜房还用上了花钱的留言。

【房不胜房:准时吃午饭,不要拖。】

这关心的话语直接把洛凡泡到蜜罐子里去,他知道对方定是点了外卖给自己,怕他专注着直播又放凉了。自从同居后,衣食住行都被人盯得紧,但是洛凡甘之如饴。

“好。”他乖得不行,掺着笑声的应和有些苏,一群粉丝刷着耳朵怀孕。虽然房不胜房没再回应,但依照洛凡对其的了解,对方一定是放心地合上手机了。

后续涌进直播间的粉丝开开心心地祝他节日快乐。【洛同学节日快乐!】

洛凡正好卡在匹配的间隙,揶揄地说:“差点忘记今天是儿童节,也祝直播间的大家儿童节快乐。”

“虽然你们都不是儿童了,但是你们还拥有着宝贵的童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石激起千层浪,弹幕的反应可谓是非常强烈了。

【怎么可以背刺我呜呜呜】【为什么他好端端地长了个嘴啊啊啊啊】【我就像那个狗被踢了一脚】

【做个人吧洛凡】【什么?你竟然不是大魔法师】【他叛出我FFF团了】

看着飞速飘过的大量弹幕,洛凡正经地咳了一声,愣是没压制住脱单的喜悦“主播当然是给自家小朋友过节啊?”

【好气,这么个玩意都有对象了】【警惕富婆爬墙换人】

洛凡笑眼弯弯,没在理会弹幕的鬼哭狼嚎,在游戏结算后开了一盘下棋,他饭快到了,怕接的时候不方便,不过弹幕里老观众知道他几斤几两。

【滴!你的臭棋篓子已上线】【洛非凡今天脱非入欧了吗?】【有的游戏还没开始就输了】

虽然洛凡在王者峡谷里是个操作怪,但是在下棋的世界,他又菜又爱玩,还是个运气flop的非酋。因为梁非凡这个鬼畜区长盛不衰的素材,他也有幸多了一个哭笑不得外号。

等外卖电话响起来,他起身开门取外卖坐回原位一派行云流水,今天难得单排到第三,决赛圈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弹幕里在线教他下棋的人不少,他瞥了一眼就继续从心所欲的瞎搞,没有静音的手机弹出一个消息,来自他备注成巧克力的房宇航。

他那早早出发健身的恋人今天没有稳如泰山地打上几小时的网球,反而是因为关心洛凡打算早些回来,人正在返程的路上。没开摄像头的优势显现出来,他美滋滋地发了小狗打滚的表情包,整个人洋溢着热恋期的兴奋劲。一张本就精致的脸满是被爱情滋润的春光明媚。

洛凡以前是对网恋是不感兴趣的,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互联网也不相信爱情。但经不住甜甜的恋爱蛊惑人心,连洛凡这个披着温柔皮的大魔王也迅速上头了。最开始房不胜房是他这个小透明接的大单,作为一个陪玩兢兢业业得带着金主爸爸上分。因为对方粉粉嫩嫩的妹妹头,一水中辅的英雄池,让误解了对方性别的洛凡温声软语地哄着对方,隐隐带着新人唯恐跑单的心惊胆战。令他意外的是,房不胜房游戏意识很好,蹲草抓人抱团都很快,除了偶尔人物脑袋上挂着商店符号逛街之外,大部分时候两个人的配合称得上如鱼得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打游戏的风格有一点老干部似的稳当,偶尔露出来有些呆的一面,但胜在思路清晰。他在最开始双排时从不开麦,只是挂着组队喇叭听洛凡自言自语。因为是陪玩生涯中难得的大单子,尚且稚嫩的洛凡使出浑身解数换着花样地带着房不胜房的瑶妹冲国服,本来一心打野的男人甚至还给自己打了一个马可波罗的省标。

直到后来两个人面基的时候他才知道房宇航把商店的图标设置在右上角,没事就用他老年人的手速打开“淘宝”激情选购一番装备。由于脑子和手的配合不太稳当,被击杀是常事,游戏体验糟糕的男人使用了他的钞能力,在冥冥中选中了刚刚开始陪玩事业的洛凡。

因为房宇航羞于提及的声控癖好,洛凡成了他固定的陪玩对象,两个人互通了微信,交集慢慢变多,对话从游戏谈到日常,从线上谈及线下,慢慢地被彼此吸引。洛凡也没忍住怀揣着紧张主动PO了自己的照片,他其实对自己的长相优势很清楚,但是面对自己有好感的人还是局促。对方礼尚往来地回了自拍。比起洛凡自己精挑细选的角度,房宇航放的是一个直男视角的粗糙他拍,据他说是毕业旅行的记录,高大的青年在日出的微光中开怀大笑,小麦色的肌肤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好脾气地由着人在头顶比划着牛角。

隔着网线的距离并不影响洛凡的心动,他没想过这世界上竟然有人可以从性情到外貌都如此符合自己的癖好,在交谈中试探对方的性取向。绕着懵懂的房宇航倒向自己的心机就不赘诉,反正最终是抱得老婆归的脱单人士。

至于洛凡一展宏图的直播事业,也是在其陪伴下渐渐有所起色,房宇航更是成为洛凡直播间常驻的房管,V10的账号在洛凡的打理下英雄胜率喜人。作为车队重要一员的房宇航时常用他沉稳的声音组织着打出奇迹团,互联网难得不茶不鸡的男瑶,骑着自己专属坐骑在峡谷横冲直撞大杀四方。两个人在确定关系前就有了一小撮的cp粉,偶尔闲下来在网站高强度自搜的时候,洛凡还看见几个点击率很高的cp视频。很长一段时间他挂着“我有房啦”的ID暗戳戳地秀,主动给cp粉产粮。他直播事业进入上升期后,响应平台号召转战魔都,而异地恋的小情侣终于有了黏糊在一起的机会,在挑到合适房子后住在一起。

房宇航回来的时候洛凡正一边干饭一边查房同一个工会的主播,偶尔和弹幕互动一下。听到开门的声响,男人两眼放光地扭头瞧。因为担心影响直播,虽然一身运动的装备,房宇航还是示意地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手脚麻利地卸下背包,摘掉空顶帽,蹲下身来换上拖鞋。

今天他穿了白色的Polo衫和卡其色的运动短裤,漏出结实的手臂和线条流畅的小腿,整个人活力四射,帅的让洛凡移不开眼。比起终日泡在屋里昼伏夜出白的反光的洛凡,房宇航活的像个自律模板。他是每周都要有运动的,因为和洛凡合租,最近偏爱跑到附近的网球场打网球。至于那令洛凡叹为观止的场地费用,房宇航眉头都没皱一下,干脆利落地办了年卡。对自己富二代的身份他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意思,在交往伊始就同洛凡说开了。

房宇航简单的收拾一下,带着换洗的衣物跑去洗澡,今天并没有打很久,虽然嘱咐洛凡好好吃饭,但还是担心他。装着心事自然就没办法专注地打完球,唯一会高兴的大概就是陪练了,毕竟时薪几百的工作提前离开的房宇航甚至没退差价。等他热气腾腾地走出浴室时,洛凡已经下播了,桌面也收拾的整洁,人在室内踱步消食。看到房宇航赤裸的上身,洛凡忍不住挑眉,炙热的视线直白地投射,让房宇航有些不自在地躲开对视,发现对方完全没有自觉后,羞恼地伸出手挡住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别看了。”

“我都不让看啊?”洛凡被遮蔽的眼睛讨巧地眨着,眼睫一下又一下地扫这爱人的掌心,嘴上戏谑的逗着房宇航。

“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这辈子都没机会自己拥有了。”

同为男人,洛凡不仅喜欢在床上触摸那具健美的身体,在床下也有心向神往。不过他的工作性质摆在那里,而且健身也讲求天赋,他的上限也就是那个样子。被房宇航严肃科普的时候洛凡虽然内心并没有很强烈的波动,但是不放弃乘机环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肢,撒娇撒痴地在他脖颈处啄吻。“你健健康康的就已经很好了。”彼时房宇航好笑地捏了捏洛凡的脸颊,虽然洛凡态度端正地跟着他跑过几次,但是为了避免他变成一具健康的尸体,只得“冷酷无情”地制止这份热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嘴滑舌的家伙。”房宇航在撤掉手掌前心软地亲了亲洛凡的发旋,离开换了一身睡衣。

再回到客厅发现洛凡没了踪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闲下来也就被勾起几分打游戏的想法,他摸出手机开了一局。倒也不是他不愿找洛凡一起玩,只是就像是厨师很少在家做饭一样,天天做的事情总归会有些腻歪的,也就贴心的没有叫对方。

今天似乎有点点背,他补位了一个边路芈月。大秦宣太后的皮肤雍容华贵,在他的操纵下迷茫无助地徘徊在对抗路。对线的哪咤在开局就压了他的兵线,让房宇航不悦地拧起眉头,这举步维艰的开局,很可能影响着他一整局的状态。两个英雄之间又有着克制关系的,他的熟练度不高,对位经济始终被对方压一头,虽然有心支援,却因为操作上差一些细节,被对方上中野当作突破口轮流在塔下狙杀。

若非意识不错,可能就要掉到经济五号位了。眼看着要输掉游戏,他沮丧地偷发育,找这可能的突破口。对方却不愿意放过他,法师和射手辅助从红区追到二塔,血量也快要被拉到斩杀线,操作变形的手忽然被人托起,属于洛凡的温度从手背扩散开来。

洛凡的这双手是漂亮到可以投个保的程度,骨肉均亭,修长灵活。尾指曲起时略微带翘,冷白皮肌理细腻,从指根到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瑕疵,指节处透出淡淡的粉色,像是个经过细腻雕琢的艺术品。此时正稳稳地包裹着房宇航的手,牵引着对方操作游戏中的人物,穷途末路的芈月轻飘飘地飞起,位移技能灵巧地放起风筝,技能连招漂亮又干脆的收割了追来的三人。

他的动作多少有些突然,被温热包裹的房宇航脸上泛起红色,害羞地垂下头。他现在整个人被洛凡抱在怀里,鼻尖闻到的都是对方的味道,偏偏那人还要凑到他耳边讲话,热气吹的人晕乎乎的。“手速跟不上我可以帮你。”

“我自己能杀的。”房宇航小声嘀咕,却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交叠的肤色差让人心头鼓噪,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但占据上风的却是烫贴的暖意。

洛凡耐心地听着房宇航的指挥,执行力极强的操作人物,可以说是指哪打哪儿了。房宇航借着洛凡的手让险象环生的芈月大杀四方。

直到屏幕上出现大大的victory,房宇航长长地舒了口气。

被这么抱着,他也无心再继续打游戏了,偏过头小心翼翼地地亲吻洛凡的嘴唇,两个人都有些意动,只不过洛凡还记得自己出现在这儿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个礼物想送给你。”他的声音很轻,酝酿着神秘感。被挑起兴趣的房宇航抬了抬下巴,等着他的后文。

洛凡背在后面的手移动到身前,丝绒的盒子小小的一个,却很容易让人猜出他里面的内容。

房宇航的呼吸急促了许多,而若凡的心跳又何尝是平稳的呢?“你有没有兴趣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的声音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低哑,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地盯着恋人。

房宇航的嘴角牵动者着绽开一个很甜的弧度,那是洛凡怎么看都不会腻的笑颜。他笑与不笑判若两人,平日的样子会让人觉得稳重成熟,笑起来的时候,却有一股让人难以割舍的少年气。像书中所写的朝阳、雨露、夏日的风。

这样庄重又温情的时刻,洛凡竖起的耳朵听着对方回答“为什么不呢?”

这一声鼓舞,让洛凡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盒子,拿起戒指要戴在对方的手指上。他准备的戒指,模样看起来十分低调,细节处却是能够看到新意,指环的内侧刻着彼此名字的缩写。

洛凡屏息凝神,在轻柔的动作中慢慢地将戒指戴在房宇航左手的中指上。房宇航摊开自己的左手,看见小麦色肌肤上别样的银白,如法炮制地为洛凡戴上他的那枚戒指。两个人相视一笑,眼中都是对方的模样。

年轻人的浪漫就是肆无忌惮的诉说爱语,宣泄爱意。他们很快就搂抱在一起,热情似火的亲吻起来。错乱的呼吸,游弋在对方背脊上的手,催促中褪去身上的衣服。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彼此熟悉着对方的反映,房宇航抿着嘴唇,在洛凡自颈肩一路向下的吻中岔开双腿,可能做多少次都不妨碍他在床事上的羞涩,脸颊透出热度催生的绯红。

洛凡直奔主题地含住了情动下半勃的肉棒,他在房宇航之前并没有过恋爱经历更不用谈做爱了,所有的技巧都是在房宇航身上摸索实践中形成,索性他天赋不错,而房宇航又是个愿意积极反馈的爱人。

取悦恋人的想法让他在第一时间选择满足对方的欲望。在那之前他使用过漱口水,让这次口交有了不一样的体验。薄荷味的残留在接吻中麻痹了舌尖,侵染了房宇航的口腔,也在洛凡附身吞吐的动作中引起一阵微妙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宇航磕磕巴巴地说:“洛、洛凡,好像……有、有点……奇怪?”

洛凡没有选择开口安抚不安的恋人,反而越发专注地埋头。借助唇齿制造真空,柔软裹挟敏感的龟头外侧,寸寸挤进口腔,摩挲中用洛凡用舌尖挑动肉冠,刺激着冠状沟,头在摆动中控制着频率。

那双漂亮勾人的手抚摸着房宇航绷紧的小腹,调戏地用指尖抹过肚脐的凹陷,享受着这局身材健硕肌肉发达的身体因为自己牵动出的战栗。旋即目标明确地穿过阴毛握住了无法完全吞咽的一节柱身。

房宇航感觉自己呼出的全是热气,不可自抑地绷紧大腿。即便是太阳晒不到的私密处,他的肤色仍然是散发着健康光泽的小麦色,也不怪洛凡调侃着叫他巧克力了。

微微发麻的感觉在口腔内部湿软的包裹中不那么明显了,房宇航能够感受出欲望在渐渐膨胀肿大,而洛凡竟然在舔舐中将自己的肉棒吞的更深,几乎是将龟头掼入喉咙,带着撞击感的顶入晃出洛凡眼底生理的眼泪,却也让房宇航舒服的哼出声音,本想推开一些的手插进洛凡的发丝中,险些扯痛了对方。

洛凡的手滑到卵蛋的位置,轻柔地捧起,在房宇航迷茫的视线中洛凡吐出肉棒,被磨的红艳艳的嘴巴擦着柱身滑倒根部,紧缩的唇像是蚌类的外壳箍住这块软肉,内部舌头的点触让若有所感的柱身昂扬摇晃,在洛凡的脸上投射出淫乱的影子。

被水光覆盖的几把顶端渗出前列腺液,射精前的征兆让房宇航夹紧臀部,有些难耐地低呵,然而并不想草草结束的洛凡再次含住了他的半身,舌头灵巧的打算,小蛇一般给予对方似有若无的缠绕感,若即若离地让到达极点的肉棒碰撞柔软的口腔内壁。

房宇航有些受不了了,他呜咽着挺了挺腰,耸动着想要释放,滚烫的手掌从洛凡的发顶落微微凹陷的脸颊,喘息着哀求:“哈…啊哈,够、够了,我想射了,你松开好不好。”

随着洛凡吮吸的,房宇航精关大开,积蓄多时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整个几把不受控制的弹跳,失控的让房宇航失神的愣住。然而洛凡没给他那么多时间,他下身硬的难受,将润滑剂倒在射精余韵中翁张的菊穴。微冷粘稠的液体帮助洛凡将手指插入进去,开始的窒涩感过快就在戳刺中变得顺当,他轻车熟路地摸到内部微凸的点,刻意碾压着。

这一激让房宇航双腿夹紧了洛凡的手臂,气息紊乱地唤着恋人的名字:“洛凡,慢点,我地……适应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的宇航,你放松点,夹的太近了,我还没进去呢。”洛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诱拐无知少年的骗子,而这种时刻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做到停手,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纤长优美的手指也被内部的液体濡湿了。

洛凡的鸡巴可没他那张脸好说话,平时穿着布料柔软的裤子在中间都待不住,愣是钻一边的裤腿里去。如今勃起状态下更是接近婴儿手臂的长度,在意乱情迷下房宇航还是要掂量着自己的屁股吃不吃了住。他哆哆嗦嗦地开口,似是想起之前做爱的经历。“我……我放松,你慢点进来,温……温柔些。”

“好,你相信我,屁股抬起来,别抖。”洛凡的好说话只限定于让房宇航打开身体,他那根驴屌一样的东西又白又直,因而青筋乍起的样子看着颇为可怖,仅是龟头的位置透着红色,如今蓄势待发的抵在房宇航茶色的屁眼前,招呼都没有地挤了进去。

由于扩张做的好,哪里到没有什么撕裂的感觉,但是异物感十分强烈,两人相接的地方都不太好受。

洛凡试着晃动腰身,小心地磨蹭着房宇航不大的穴,生怕真的给人弄伤了,他额头慢慢渗出汗水,有些吃力地咬紧牙关,因为体力差距,主导全程的性爱对他来说几乎是做梦,但想要畅快淋漓的交合又不可能甘心地由着对方脐乘榨精,必须让房宇航把自己交付。他尽心尽力的突破着恋人承受的下限就如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呜嗯……嗯……快进来一半了。”房宇航酸胀的眼有些睁不开了,他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并拢的大腿紧紧贴在洛凡的腰侧,夹得对方有些吃痛,这么久了也没搞懂在床上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哼哼唧唧地陈述自己看到的画面。

这可比鼓舞更有力量,洛凡丢掉那点忌讳,用龟头研磨着让房宇航发疯的点,逼出恋人破碎的呻吟,捣入的肉棒九浅一深的抽插,虎口卡在膝窝,将房宇航的右腿架在肩膀上,以便于进一步的深入。

落在房宇航眼中晃动的劲瘦腰胯极为色情,热汗在抽插的轻重缓急中震颤、弯折而下,在肉棒肏进深处时,胯部与后臀亲密无间,水珠碰撞迸溅。

他浑圆饱满的屁股被撞的肉狼翻飞,震动的余波重合上身体内部乱窜的快感电流,整个人仿佛搁浅的鱼,无助地仰头喘息。

“又想射了吗?”洛凡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看见房宇航再度勃起的性器,心中了然,显然还没有失败到痛得让对方勃起障碍,反而哄着人慢慢找到乐趣。借着姿势进去身处的鸡巴享受着内部层层叠叠的软肉与高热,在房宇航块垒分明的腹肌上顶出来明显的痕迹,这种认知让洛凡兴奋地抚摸着恋人的肚子,像是安抚一只大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被情欲烧得浑噩,但不影响房宇航絮絮叨叨地抱怨洛凡尺寸非人的鸡巴。“洛凡,别操坏了,你太大了,迁……迁就我些。”

洛凡想起初尝禁果时房宇航慌乱的脸,一边控制不住抽噎一边伸手抹眼泪,挺高挺膀的大男孩语无伦次地表达自己麻木的只剩快感的半身,肉棒淅淅沥沥地挤出透明的腺液。

现在不会了,洛凡有这个自信。他的耐性提高很多,技巧也大有进步。游刃有余地操干,精液一梭子打进肠壁。

随着鸡巴慢慢抽离,被撑开的穴口来不及收缩将内部积重难返的液体流出。洛凡的柱身沾上不少精液,还没侧底平复的兴致仅离开穴口一个微妙的距离。

房宇航压抑的低吟有些嘶哑,在高潮中流下眼泪,湿润的眼落到恋人夸张的性器,喃喃自语似的嘟嚷:“好丑哦,像是肉尾巴,每次……都有些害怕。”他宽大炙热的掌心呵护意味的摸了摸洛凡的鸡巴,昏了头地触碰其暴起的青筋。直到自己被放倒,眼前变作客厅的穹顶,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又被肏得眼冒金星,口水都咽不下的流满了下巴。

洛凡在房宇航身上又交代了三次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为了能更投入的做爱,小半年他没少加练,总算做上旗鼓相当。本就在生理上略占便宜,这次总算酣畅淋漓地享受了一场。他搀扶着房宇航往浴室走去,提醒着人要清理干净在休息,从游戏里就被惯着的人嘴上说着嗯,眼皮却越来越重。

水流冲刷在身上的时候倒是让他有所察觉地睁开眼睛,本来被肏听话的穴软的一塌糊涂,再吃到手指也不觉得别扭,但真的盯着那处瞧,房宇航立马被洛凡那只沾满白灼的手惊得移开视线。大敞的腿不住地往中间并拢,却没有阻挡对方扣挖的深入。下腹坠坠的失禁感在洛凡怀抱的温暖中平复,整个人没骨头地靠在洛凡的颈窝,全然信赖的乖巧模样。温水泡的人懒洋洋的,再加上一整日的折腾,眼睛再度合上。

洛凡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睡熟了的恋人,掌心贴合的双手,将彼此带着戒指的部分紧靠在一起,让他的心中充盈着幸福感。

“节日快乐啊,小巧克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粮油家的孩子,可能是个傻子。”

冯逍捧着空面碗,想着刚刚碰见的小家伙。

那张小脸晒的有些发红,五官精致,许是随了他名声远扬的母亲,特别是那双眼睛,跟黑葡萄似的,睫毛长的成精。可惜眼白多了,看起来有点呆。肥肥大大的衣服套在身上,垮的厉害。他被父母反锁在粮油店里,小爪子按在玻璃门上,留下一个雾蒙蒙的印子。等冯逍把面递过去,听见他抽着鼻子,哼哼了些字句。不过自己没听清就是了。小崽子眼神飘忽,不知道往哪里看,犹犹豫豫的看了自己几眼,到底是连句道谢也没有。

我长得是凶了些,但也犯不着这么怕我吧?冯逍云里雾里地往回走,心里不是滋味。

闹闹哄哄的市场,叫卖声讨价声不绝于耳,推推搡搡的人群逼的他左拐右拐,很是吃力。他本可以蹲在家里的小面馆吹着风扇记记账,安安稳稳的度过索然无味的一天。但是粮油家的小儿子刚从乡下带过来,父母忙起来脚不沾地,怕他饿肚子,特意打电话给冯逍的老妈,嘱托她饭点给送碗面过去。承蒙粮油的照顾,家里的米面粮油拿的实惠的价,到也不好推辞。至于这种跑腿的活,还是要年轻力壮的人去干喽。

真的见到了,也觉得那群大妈夸上天的小天使,也就是个木头美人,又呆又傻没什么情趣。他向来讨厌柔柔弱弱且磨磨唧唧的家伙,女孩子尚且体量些,男孩子他是真的有些烦,索性也就见这一次。

当天晚上,冯逍靠着自己老爸的老爷椅上舔冰棍,就听见自己老妈豪迈至极的大笑从外面传过来。等他盘着腿坐起来,就呆滞的对上走进来的高挑女人。

冯母客气的把女人引进来,顺便给藏在女人身后的小男孩一块糖。眼神瞪了一眼懒散的冯逍,扯着嗓子叫了一句“冯逍,你赵姨来了,还在那坐着?”

冯逍连滚带爬的窜了出去,对上小男孩怯懦的目光,凶巴巴的做了一个鬼脸。

赵姨温柔的笑着,把小男孩推倒身前,细声细语的说“我跟孩子他爸这几天回老家奔丧,彦彦还小,不让他参加了。孩子说挺喜欢逍哥儿的,这小半个月放你家我也放心。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母摆摆手,客套话还是聊了几句。那双常年灶台烟熏雾绕的手按上小家伙的头,安抚的揽住他的肩膀。

等冯逍在成年人你来我往的交谈中回过神来,冰棍化的差不多了,他拉着脸瞥了一眼被母亲安排坐上自己位置的小屁孩,可惜的舔上自己的手腕,糖水淌的很急,整只手都黏糊糊的,他也只能烦躁的将木棍丢到垃圾桶里。

“冯逍?冯逍!你别在哪里杵着,带小弟去吃饭,你给他做碗疙瘩汤,好好招待人家。”冯母送完赵姨,探头向屋里喊了一句。

冯逍看着一声不吭的幼崽,拽着老妈骚粉色的围裙进了厨房。他端着小盆开始盛面粉,天天在外面摸爬滚打,他个子长的挺快,小臂更是较同龄人结实有力,他稳稳的端着材料,本想切点黄瓜丝应付下,又不想让赵姨觉得自己虐待小屁孩,他刚想出去问,转身就把悄咪咪蹲在角落的小孩抓了个正着。

但也省事。冯逍俯身问了一句“赵彦,卧鸡蛋不?吃的了哥就给你安排上,不吃拉倒,我也省劲。”

小孩还是最初那副模样,抽着鼻子,紧张的低着头,就在冯逍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时,听见蚊子似的一声“我吃。”

“墨迹。白长这张脸。你这样可一点不讨喜。要不是我妈交代,我才不稀罕给你做饭。”

冯逍丢了一句,自顾自的打好鸡蛋开始搅拌面粉。砧板上放置着被清洗好的西红柿和小油菜,红绿相间很是好看。他有条不紊的切丝动作,利落富有美感。热锅下油,丢入葱姜,青菜紧随其后,清水注入锅中,映入眼帘的是格外诱人的色泽。冯逍大勺盛着调料,倒入汤中,待时间差不多,疙瘩下锅烧开,香气也溢满屋子。

他踮起脚自橱柜中拿了个碗,汤装个满,却忽然想起自己答应的鸡蛋忘到了脑后。

我是金鱼吗?冯逍懊恼的抿起嘴唇,转过身把碗放上桌子,不自在的说了一句“今个没给你卧鸡蛋,欠你一个,下次补给你,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彦捧着碗,点了点头。他一直待在旁边,也没提醒冯逍,倒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等冯逍躲着尴尬,溜出门拿矿泉水回来,赵彦已经狼吞虎咽的吃了个干净。

水放上桌子,冯逍打趣道“人不大倒是挺能吃的。吃完我领你出去走走,别积食睡不着了。”

赵彦眨了眨眼睛,颇为认真的说了一句“面汤很好吃。我会和你一起睡吗?”

“恭维我也没用,来我家还想单间,做梦吧小鬼。今个你同意不同意也地和我睡。”冯逍捏了捏他的小脸,嘴角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本来起身准备刷碗的冯逍却被人拽住衣角,小家伙只能叫冯逍看见个头顶,声音闷闷的却难得的通顺清楚“不勉强的,我喜欢哥哥。”

“啧。”冯逍被肉麻的话膈应了一下,人越过赵彦,拿过帽子大步向外走去,经过门口对着点钞的老妈交代了一句“碗我回来洗啊。”

赵彦小跑跟上,人凑近了,才叫冯逍意识到自己以为的小家伙也并不矮,人瘦弱些但也够到自己的胸口了。

两个人走街串巷,冯逍不适合健谈的,赵彦更是闷葫芦一个,没谈上话,空气中也就是风声与行人的交谈。

拐到转角,小家伙突然刹住了脚步。街角的花店在搞促销,鲜切花正式新鲜,还有一些脱水花,放在小镇里算是稀罕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彦盯着玻璃橱窗后面的花,对着摆放在百合旁的花束发出了疑问“这是什么花啊,哥哥?”

冯逍摸着下巴端详了会,灵光乍现的想起些东西。顿时得意洋洋的来了句“没见识吧,这是满天星。一般花店见不着呢。”

“哦,我知道了。哥哥喜欢吗?”赵彦偏过头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冯逍,看的他脸燥了起来。

“有什么喜不喜欢的,我又不是女孩子,喜欢花干什么,买回来也是摆着。你要是心思活络也别用我身上,我不吃你那套。”冯逍倨傲的抬起头,骨节宽大的手按住跃跃欲试的小孩,打算带他往小公园走。

被推搡的小少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安静的凝视着包裹精致的花束,直到那家小小的花店淡出视野。

之后的日子,多出来的赵彦并没有影响冯逍的生活,每天按部就班,陪着小初中生写作业,偶尔刷刷高考真题,搭把手打理店铺生意。兴致来了就洗手作羹汤,看着小孩眼睛亮晶晶的吃个干净。

对着他那没过脖颈的头发,也会带着恶意把小孩按在椅子上,拿起皮套给他扎个揪。看着对方羞耻的坐在前台听着大人的夸奖,会心一笑。

那个夏天的小尾巴,冯逍平生难得的好脾气。虽然语气依然是欠个百八十万的大爷脸,但是对着赵彦的也算有问必答了。

真到了分别的时候,也是有点舍不得。

再见到赵姨时,她看着憔悴了不少,靠在赵彦的肩膀,半阖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赵彦呢,也是一副刚哭过的模样,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家养的兔子。

他低头和赵姨说了些什么,起身就走到冯逍身边,哑着嗓子说“哥,陪我会好吗?”

即便冯逍很不会读空气,这时候也知道小家伙需要个垃圾桶。他搭上对方的肩膀,喂了小半个月摸到手感还是硌得慌的骨头。

“奶奶去世了,现在我是一个人了。”赵彦轻声说,手指绞着衣角,状态很低迷。

冯逍恍然想起,赵姨是再婚嫁到小镇的,藏着掖着的儿子其实是和前夫不了了之的婚姻留下的产物。

那个不负责的男人也不过是借着打工的名头远走他乡,抚养赵彦长大的是年迈的奶奶。

如今,小家伙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他的母亲正准备开始新生活,留在原地的小孩茫然无措的让人心疼。

冯逍抓了抓后脑勺,陷入暴躁,这时候说什么都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的生硬的讲点安慰得话,也不想是有用的样。

“人地向前看,你奶奶对你好,她也希望你有个好的将来,体体面面的生活。再说了,我对你也不差,这说明啥?这说明有人愿意对你好,懂不。”冯逍着急的说了一大串,话赶话没什么逻辑,但心意也算到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抬头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脸,面子上挂了一个温顺的笑。“以后也不会有哥这样的人了,哥只有一个。但是我会记得哥的好的。”

话说到这里,冯逍听出些不一样的味道,“你要走?说的像是生离死别似的。”

“我爸爸来找我了,他要带我走,可能以后也不会回来了。哥要想我啊。”赵彦越讲声音越低,到最后又带上了哭腔。

“你咋又哭了?靠。”冯逍手按在鼻梁,对着陷入情绪的小孩没得办法。低声说了几句脏话,掏出手纸按在他的脸上。

“你听我说,现在科技很发达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还可以视频,攒够钱可以坐高铁回来看看,挺大个孩子,别哭哭啼啼的成不。我看着头疼。”冯逍拍拍赵彦的后背,对方听进去了,但是流泪这种人也不能刹住,打着哭嗝,一抽一抽的。

“我……我会回来找你的。”赵彦平复下情绪,补充了一句。被冯逍安抚的揽在怀里,人希翼的望着冯逍的下颚,有些出神。

至于小兔崽子接着夜色走了,屁都没一个一声的事实,直到第二天清晨被窝摸了个空,冯逍才琢磨过味来。

“逍哥,外面有人找你。”冯母扯着嗓子在店铺外面喊了声,冯逍才从矫情的离别中回过神,他匆忙的踩着拖鞋奔出来,就对上送花小姐姐笑盈盈的脸,“是你鸭,我真没想到竟然有人给你送花呢。你这家伙不会是网恋骗小姑娘了吧。”

“靠,我自己的破事都没弄明白,还有空应付别人。”冯逍白了一眼,虽然花店的小姐姐长的可人,不过脑回路向来清奇,他是不打喜欢和她打交道的。

“才怪咧,这不就有人拖我们给你送花了吗。这可是我亲手包的满天星,店里就这一束了,好好珍惜哈。”小姐姐踮起脚,把花推到他的怀里,蹦蹦跳跳的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我好像知道是那个傻子了。”冯逍想起早上起来让他气的不行的家伙,人突然泄气。

他收拾窗台,腾出地方摆放花束,心中却忍不住吐槽,赵彦这种自己喜欢的不行就要拿给别人的强买强卖思路真的耿直的令人落泪。

手上却还是舍不得,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娇嫩的花,希望它多留一段时间。

这种精心的侍弄,落到冯逍这个一米八五,肩宽臂壮的糙汉子身上反差萌的很,然而花花草草,没了根系,能活多久呢。

它大约要和哪位嘱托自己给男人带来祝福的少年一起,埋在记忆的匣子。

当冯逍万般无奈的将那满天星收起来准备丢掉时,一个常来的食客笑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好福气啊。”

冯逍迷茫的反问,只听那人慢悠悠的道了一句“小伙子,你难道不知道满天星的花语么?”

“是什么?”

“你不知道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以说,那艘船最后去了哪里?”我蹲在树荫下,对着身旁借火的男人问道。

“烧了呗,一把火的事情。”汗津津的人嗤笑,叫烈日烤的油亮的皮肤,从我眼前一闪而过,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嘴里叼着我刚刚递过去的烟。

“总该有人下船吧,不然就是鬼船了。”我不以为意的看向旷野,农忙的人来来往往,极目远眺也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黑点。

我知道,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这个偏僻的小镇里世代生存的人不会有什么变化。乡土赋予个体一种麻木的共识,泥泞粘在脚底便割舍不掉了。

“有啊,说没有才是糊弄人的。嘶——那就地讲的更早点。”被我恭恭敬敬叫一声生哥的男人眉飞色舞,似乎接下来真的要给我讲点什么密辛似的。不过故事酝酿前不管不顾的插了句话。

“之前有几个和你差不多的人也问过这事,你们这群文化人研究这干嘛,又不能当饭吃。”

“干一行爱一行嘛,我搞得这门学问就是研究性文化的,哥就当施舍施舍,好好讲讲呗。”我讨好的笑了笑,一般人也想不到我这还算眉清目秀的小伙学这么个东西。不过我今个打听的,的确是自己挺感兴趣的话题,也耐着性子套话。

“嘚,咱也不知道那老学究的东西。”生哥挥了挥眼前的烟雾,小声吐槽我的烟不够劲,长出了口气,终于是将那尘封往事娓娓道来。

“三十年前那条船停靠的时候大家反映挺强烈的。那种装着女人的船本来就不会轻易上岸,又有很多邪门的说道,领头的远远地看见就想劝人离开。”

“时代变了,做那种活的人也不好过。过去多么风光的玩应,最后装着异乡人飘到了我们村。”生哥的眼睛很亮,映着往来的村民,我却知道,他在看过去。

“我那个时候太小,跟着大人们凑热闹。本来那个男人之前就商量着上岸,两边说道半天,最后找了个折中的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着话题要回到那船上面,捧场的接了一句:“怎么说?”

“就决定给那黑猴似的崽子和他白白净净一副被掏空的爹安排住处。”

“阴气重的船就留在水上。”

“老人们的说法,那是泡在女人堆里的父子俩。干的都是腌臜事哩。”他话赶话讲着,神情流露出鄙夷。

“上岸那天我也还在,我看见他那个名义上的儿子没在水里,水性很好的样子,上岸拧着衣服等他爹。模样倒是周正,浓眉大眼的。”

“小崽子半天也不扭头,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燃烧的船,像是魂被勾走了似的。”

“他爹体面点,那男人叫老村长接过来。皮相是那种富贵人家才会有的,听说玩过的女人是陆地人家想象不来的。”

“风光时也是有一船女人的阔老爷啊,皇帝都没他快活呢。”

“不过我这说他们是便宜父子,也不是空穴来风。爷俩长得虽然超人一等,但是不像。要我说,孩子是哪个妓女的遗腹子也不一定。”

“听着到是挺有意思的。之前我看有些不靠谱的史料说,那是这片大地上最后一艘那种营生的船了。”我瞧着汉子说得起劲,对那让我耿耿于怀的事有了眉目。

“本来也说不上光彩,忘了提,那小子叫我爹捞到身边的时候,脖子上还红艳艳的挂着胭脂,真够醉生梦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住下了?”我顺势勾勒出异乡客的后续。

“是啊,特意腾出来的房子。那男人总是去岸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按理来说前半生脚不沾地的人,反而是有点乡愁。”生哥耸耸肩,倒是不太认同的模样。

“他起初也不劳动,人看起来没精神,倒是因为长相招人,惹得姑娘多看两眼。”

“不过对他儿子看的紧,也不让他和同龄人玩,怕不是要系在裤腰带的架势,那小子平时跟个猴子似的不安分,但是呆在他身边就一脸熊样。”

“我还看见过他贪玩被打呢。上身的衣服也不穿,竹条抽的后背都是印子,那小子好能哭啊,也许是真的下了狠手。”我看着生哥啧啧称奇的脸,又觉得那脑海中勾画的样子模糊起来。

“他后来还被扒了裤子。我偷摸爬到墙上看见的,你可别和别人抖楞。”听到他压着声音补得一句,我会心一笑。细算算那故事里的小孩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成家立业,说不定能见到本人呢。

“屁股上青青紫紫的跟花似的,人撑着口气没跪下,两条腿颤得跟抖簸箕似的。”

“你知道簸箕是什么玩应吧?”他挑眉看向我,粗糙的大手隔空给我比划了个形状。我倒也不是“血统纯正”的城里人,应和一声,由他继续讲下去。

“那个异乡人后来变了不少,也娶了妻子。只是说新婚夜新娘子哭成泪人,后来倒也疏远起来。”

“之后我听到的就是那个男人生病的消息,人就那么倒了。棺材都是大家东拼西凑出来的。不过隔年的确是有些吊诡事,大雨差不多同一时间淹了村子,棺材没个方向的飘着,有个胆大的给撬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嚯,空的。也不知什么年岁丢的人。”生哥比划着灵柩的大小,激情四射的讲着超自然的故事。

这一通说下来急转直下,到叫我有点困惑:“他儿子没去找?”

“没,那小白眼狼眼泪都没掉。木里木气的看着棺,吃着百家饭也好好的长大,还讨到老婆呢。”生哥急冲冲的接上没说完的,提起讨媳妇的能耐,到有几分怨念。“不过再往后的事我也就说不太清楚了。”

对着莫名恨娶的家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俏皮话了,只得转移话题:“那之后的事我地找别人打听啦。听说男人的儿子还在村里。”

生哥肯定道:“当然。村口的位置。学了手木匠的活,老婆是个没脾气的。”

等我姗姗来迟,那户人家刚点起炊烟。赤膊的汉子比生哥看起来更结实高大,他的背脊的确是和讲的那般留着鞭挞的疤痕。男人接过妻子递来的一碗水,仰头一饮而尽。

似乎对我的贸然来访并不意外,心平气和的听着我的问题。

说真的,照面的一瞬我蛮意外的。我总觉得被养父揉捏的孩子应该是个畏手畏脚的模样,然而实际上对方倒像是头被驯化的兽类,寡言下藏着点锋芒。

“也许是没死,我成亲那天见过他。”那瓷碗落到桌子上叮当作响,被戏称为“小白眼狼”的人反倒是直白又玄学的把我拉到另一个画风的故事里。

当然,我也注意到一旁忙里忙外的妻子听到成亲时片刻的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你说的遗产,也就是两个空箱子。他们总觉得我爹藏了钱财,没有那回事。”

“那你说的还魂当天,发生了什么吗?”我半信半疑的听着,还想在听个详细。结果看起来直截了当的人反而开始含糊其辞的“盖了个被子就走了。”

我脸上堆着笑,心中却是满满的挫败,眼前的锯嘴葫芦完全不是愿意沟通的样子,磨得人失去了耐性,我可不是要卷着铺盖走人?

那女人倒是唇齿半开,有话要讲的样子,她忙前忙后的收拾了桌案,悄悄地朝我摆了摆手,枯瘦的臂弯拿起自己的碗筷往灶台走去。

历史上人们总以为古代一妻多妾的制度就是整个社会全部的模样,事实上对于乡土人家,大都是一夫一妻厮守终生,可是女人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家庭里还是畏畏缩缩的不愿上桌吃饭,实在太奇怪。这个明明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多年的男人,和他不知死活的父亲,在只言片语中笼罩上雾蒙蒙的阴影,面容也不真切。

我像模像样的准备打道回府,其实也没走多远就在附近的老杨树边上蹲了下来。我等着女人开口,给我讲一个柳暗花明。

大敞着的铁门传来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他唤着妻子的名字,少了贫贱夫妻的温存。

“桂芹,何家结婚还要我去打两个柜子,你不用等我了。”

那女人蚊子似的应了,期间好像还给男人递了东西,然后闷声收拾着桌案。

我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远,又扑了扑身上的灰,再度叩响了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姓华?”女人紧张的攥紧了围裙,蹭了蹭手上的油污。

“啊,是。叫我小华就好,大姐你是知道点什么吗?”我保持着合适的距离,仔细盯着她的表情。

“那个人的确是还活着,他是来讨债的。”

女人的声音有些走调,她纤瘦的身体像是承受着什么巨大的压力,控制不住的发抖。

我屏住呼吸,在她直白的描述中看见了她悲剧的开端。

名为桂芹的女人也曾在知青下乡的时候跟着人识过几个字,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替自己爱慕的男人一针一线的纳着布鞋,新婚夜却是满脸惊恐的看着男人名义上的父亲惩罚的压在身下侵犯。

新婚燕尔,闹闹腾腾一整天的桂芹挽着喝的醉醺醺的丈夫走进了婚房,夜幕时分的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她挂念着地里的收成,想着雨水倒也是几天日头普照下的好事情。

然而少女怀春,替丈夫解开领口透气的女人,在房门推开的吱吱嘎嘎中睁大了双眼,心头卷起了惊涛骇浪。

那个失踪多年的男人模样没有什么变化,时光待他极好,就连眼角的细纹也就是轻描淡写的笔法,他一身黑衣,脚下的布鞋边上挂着污泥,是踏过泥泞,决绝而狠戾的姿态。

许是久不见阳光的脸,阴柔的真如恶鬼索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旁若无人的坐下,自顾自的倒起了水。人凑近了,桂芹才知道对方生得一双丹凤眼,漆黑如墨的瞳仁平静的映照着搂抱的两人,像是一口一眼望不到底的深井。

他那双没干过什么重活的手,比村长家的闺女还要皙白柔软,纤长的指节拂上丈夫热烫的脸颊,叫昏昏沉沉的丈夫从浑噩的状态勉强掀开了眼皮。

桂芹不怕鬼,她怕活人。

怕活人阴魂不散。

“结了婚连杯酒都不愿请我喝了,姜哥儿”本该死去的人施施然的说着怨气话,顺势站起来的身影扎实的笼罩在桂芹的面前,她悄悄攥住丈夫的衣袖,指甲扎进了对方的掌心。

然而那高挑的影子一晃,人却取巧的卸了桂芹的力道,将高大的新郎揽进自己的怀里。

被拉扯过去的人是半梦半醒的,吐着酒气问着来人。“你回来干嘛。”

桂芹眼见着那笑吟吟的脸沉了下来,将醉的不行的丈夫丢到床上。

“对着你老子说什么胡话。”

那个系在姜哥儿脖子上多年的红绳被挑了起来,皮肉被勒出一个明显的痕迹。丝线像是锋刃,仿若要割断了他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手里的烛台,明晃晃的照着两个人的脸,角落里的女人,反倒是过街老鼠一般不敢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年了,被羞耻的扒下裤子抽打屁股的男孩长的人高马大,硬朗的骨相撑起坚毅的面庞,他可以嘶吼着和这个支配自己十来年的男人扭打,可以抓住对方系在脑后的长发拉扯报复。他终于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直视对方,酒气下沉,抽离出来的姜哥儿只是撇着嘴角将多年来讳莫如深的名字喊了出来。

“姜玉阳你算什么东西啊。”

他侧颈青筋暴起,狰狞着脸怒目而视,气场不逊于身居上位的父亲。

然而那摇曳舞动的火舌溶解着蜡烛,凹陷处积蓄的热油终究积重难返,徐徐滚落。手持的倾角叫蜡油滴在姜哥儿坦露的胸膛,绽开成朵朵蜡花。

桂芹听见丈夫的抽气声,和踢蹬双腿带起衣料的摩挲。她大梦初醒的抓着放在木桌的瓷碗向姜玉阳砸去,磕碎了的瓷碗划破了那人的半张脸,血水滴滴答答的落到衣服上。

那该是疼的人发慌的程度,对方眉毛都未动一下。反而是吃味的瞥了她一眼,自说自话。

“你生来就是要给我做婊子的,还要祸害别的姑娘。”

“这根东西,还能用么?”

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姜哥儿的脸上,连个姓氏都不愿给予的男人,自作主张的落了名,就是要人人唤他是都要想起自己。他恨极了过上好日子的儿子,连儿媳的脸都不愿多看,怕污浊自己的眼。

那古怪的力道硬生生钳制住姜哥儿回去的拳头,把人怼到了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裂帛声响,撕扯的举动毫不留情,很快身下人就一丝不挂了。

刻在骨子里面的恐惧是很难克服的,姜哥儿的挣扎在对方眼里就像小打小闹,恶狠狠地咬住的手腕无法制止恶行,只激起姜玉阳抵在他腹部的报复。

“学会咬人了啊。”

掌掴的声响像是空雷,招呼的人眩晕。桂芹不知道两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却再也没有勇气伸出手去拯救自己的丈夫,几年前的一幕宛若昨日,无声的恐吓扼住了她的喉咙,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酒精麻痹的神经终于因为剧烈的疼痛有所反应,姜哥儿的双手被扣住,交叠的举过头顶,他的咒骂劈头盖脸的对上自己的养父,身体却诚实的因为贴合而颤栗。

衣服沾染上夜雨的湿冷,丝滑的料子像是缠上的蛇,阴鸷的蛰伏在躯体之上。两个男人额头相抵,吐息的纠缠往复把最亲密的姿态摆在仇恨颇深的两人身上。

姜玉阳的声音钻进了姜哥儿的耳朵,痛快的刺激着身下的人。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拽着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共沉沦。

“没有我,你早就死在船上了,恩将仇报的狼崽子。”

“你以为自己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的掌心盖上姜哥儿的腰腹,摩挲着感受着那躯体的温度,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勒着肌理上烙下的疤痕,那曾经是关起门说自家话时,单方面的蹂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还不死啊。”姜哥儿在乳尖被夹弄得时候闷哼出声,哀怨悲愤的赌咒对方,他没念过什么书,却不信鬼神,他只想挣脱这个如跗骨之毒的阴影,想强撑着色厉内荏的假象。

“老子还没草到你,那舍得走啊。”

“今天就给回来你开苞。”姜玉阳嗤笑出声,捻揉的指尖愈发没了轻重,那褐色的肉粒在一番玩弄下愈加热烫,鼓胀的胸肉也被揉捏的挤满了指缝。疼痛与麻痒交错的从胸前传来,呜咽着忍受着养父触碰的人挣开着要坐起身来。

随之而来的是落在屁股上的拍打,年龄的增长让幼年的训诫变了味道,挤在床榻的两人在巴掌声中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侧过身的姜哥儿睁大双眼,掌印在颜色较浅的后臀上清晰可见。

结实的小臂横贯在胸前,溢出来淤青的胸膛痛苦大于快感,他打着牙战想制止住姜玉阳继续的态势,那根手指还是滑进臀瓣插进了菊穴。

他说到做到,是真的打算在自己养子的新婚夜,要了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儿子。

细想起来也没有什么父慈子孝,自认养了一个狼崽子的姜玉阳从来就没把姜哥儿当人看过,他一个泡在女人堆里的男人,即便不好男色也不至于连个润滑都不做,他就是要姜哥儿痛苦,要他记得。

干涩的通道承受着手指的入侵,被掰开到极致的双臀有一股头皮发凉的撕裂感,姜玉阳枕在姜哥儿的肩头,污言秽语一句不拉的说给对方听。

冰冷的嘴唇蜻蜓点水的掠过颈部、喉结,像是过去取悦女人一般吞咬着乳首。口腔的温热湿润裹挟着伤痕累累的乳尖,灵活的蛇搅动中舔开奶头的缝隙,精准无误的找到让姜哥儿颤栗难堪的点。

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刺,急躁的姜玉阳也渐渐没了耐心,他几乎没有任何走后门的心理负担,也对姜哥儿水光泛滥满是仇恨的眼睛毫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哥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抵在握住小腿肚的手敏锐的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被讨好的愉悦让进入的过程稍有停滞,单是那龟头的深入就叫姜哥儿哀哀惊呼,那青筋暴起堪称丑陋的柱身,仿佛要将其劈开似的顶入。

“啊——”

凄厉的叫喊下是姜哥儿发狠抓住了姜玉阳的鬓发,他不愿自己独自承受,不愿对方好过。姜玉阳的确不需要什么润滑,单是进入的撕裂伤就用血水方便了暴行的继续,菊花处的褶皱被撑的平滑如镜,内部的高热紧致助纣为虐的吸吮着入侵者,抽插的举动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哪里是交欢呢?这就是赤裸裸的酷刑。

踢蹬的腿被圈在姜玉阳的腰肢,呵斥声中被击打的臀部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越是想逃越被教训的凶狠,对峙期间,就连“小贱蹄子”这种话,都还算好听。

姜哥儿不再是那个沉默又逃避的小男孩,他胸膛起伏,喘息着叫骂:

“老畜生。”

“鸡巴长到脑袋上了,不草人活不下去了?”

伏在身上的人打桩似的往里面顶,猩红的眼明晃晃映着姜哥儿紧促的眉峰,囊袋击打在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老子把你养大,带你下船,教训你怎么了?”

“这儿有你能待的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婊子的儿子一辈子就只能当婊子。”

被那声“婊子”刺激到的姜哥儿几乎喘不过来气,他身上那点敏感点叫姜玉阳摸个一清二楚,前面的二两肉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勃起,淫乱的场景和违背人伦的关系,每一句都在唾在他的命门。

“我不是。”他要推开面前的人,“我娘也不是。”

狠劲也像是被那句话消磨了大半,又像是回到了低头不语畏畏缩缩的童年,无法纾解的欲望叫姜玉阳握在手里。

“你才是老子留下来的赔钱货,给我草怎么了,现在还不是撅着屁股讨好男人。”

“我没有。”辩白带上困兽犹斗的艰涩,哭腔快要压抑不住,他被侵犯的下半身渐渐变得一团糟,毫不犹豫内射的决定让肿胀的后穴泥泞不堪,受累的大腿痉挛不断。

他的高大、力量,阻止不了这个名义上父亲在身体上留下痕迹,挡不住后穴涓涓流出的精液,甚至不能用意志抵抗住勃起的性器。

他在被他玩弄,从内到外的染上味道。

就像船上的女人们,一丝不挂的赔笑,谄媚的舞动着水蛇腰。只求得男人的一丝怜悯,即便是年老色衰的母亲。

欲壑难平,拔高的呼叫渐渐走调,断断续续的吐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哥儿被翻来覆去的折腾,那些柔软的姿态根本不能照搬到他的身上,下体麻木的近乎要丧失感知,内里被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冲刷却怎么忽略不了。雄精沉甸甸的凝集在小腹,饱胀的像是怀了。他前面什么也射不出,刺痛的要掉出眼泪。连手淫都厌恶的人却被迫在男人的侵犯中管不住自己。

酥麻的快感在顶撞中溢满,到达顶点的阴茎顺畅的拔了出来,下坠的液体吓坏了姜哥儿,短暂失去收束力的括约肌让流淌的过程直白的展现给本人,宛若失禁的经历让他艰难的抽噎起来。

“我错了,饶、饶了我吧”

他开始害怕了,求饶磕磕绊绊的说出来,却又被人瞧不起的驳回,唇齿被姜玉阳尝鲜似的挑逗,被迫让对方舔的满脸涨红。

戏谑的看着木讷寡言的样子在床上变成另一幅模样,光明正大的告诉他那个所谓的妻子,自己拴着绳子领到岸上的狗,这辈子都是自己的狗。

桂芹有着难以启齿的恐惧,源自偷窥而来的秘密。少女怀春时恋慕过姜哥儿的皮相,却也早早地知道了那白面先生两面三刀的实质。长夜漫漫,她想起多年前被村子里的二流子抓着去闹洞房的自己,在那个戳破的窗户上看见的景象。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想逗逗脸皮薄的她,却不知她看到些什么。推搡着要她讲,她只顾呛声,逃也似的回了家。谁都不知道,被迫落脚的异乡客娶了一个新婚夜抱着被子痛哭的女人。

石女赤裸着上身,求他,却只得到似是而非的笑。

那是一个冷漠到骨子里面的家伙,他从未在乎自己的妻子,也不在乎这个落脚的地方。石女是生是死,都能轻描淡写的翻篇而过。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谁有能在在乎呢,更何况她是个孤女。姜哥儿的继母便是茶烟饭后的谈资,即便是姜哥儿本人,都未曾接触过多少。

我哑口无言,竟有几分光怪陆离之感。好像她嘴里说的姜哥儿和我见到的听到的都不是一个人似的。我越是探求,就越糊涂。开口想问问那夜之后,姜玉阳的去向,面前的女人却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见过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见过他?

我笑不出来了,磕磕绊绊的跨过门槛,在黄昏时火烧云的绚烂中看见男人紧紧抿起来的双唇。

他似乎有话同我讲,最终却是一句也没有交代。

我无端生了心病,对于所谓见过姜玉阳那件事。若是还活着,应该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了。这村子我起初跟着导师来过,山路崎岖,一步一个脚印走来的,穿过林地的时候险些迷了路。若不是遇见采药的队伍,也许丢人的上一次社会新闻也不一定。也是那个时候见过生哥。我摸了摸下巴,沿着记忆里的老路往山上走。

老屋还在,却是蒙尘了,推门的动作还没完成,身后人却是力道惊人的反钳制住我。“来这里做什么?”姜哥儿阴沉着脸,询问着我。

“来看看恩人。”我皮笑肉不笑的仰着头,“这老头不会姓姜吧。”

我发誓,我嘴贱这毛病再犯我就自己扇嘴巴。这长记性的经历我永生难忘,姜哥儿拎起我的领子,将我丢到一边,人滑了半米,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挂了一脸。然后这个不像和我多言语的家伙手脚麻利的拆房子,值闹腾的我呼吸不畅。我瞧见了尘土飞扬中的一口棺材。丧葬文化我也是略有涉猎,对着柳木的边角料心口发紧。

柳树是不结籽的,寻常人家不想沾染那个晦气,怕有断子绝孙的说道,定是积怨颇深,才这样阴损。姜哥儿是村子里有名气的木匠,怎会犯浑呢?榫卯结构巧劲在于不用钢钉也能扎实的将棺材封住,甚至原则上出去暴力打开几乎稳健的不行。但我不敢再去端详那挥舞着工具,一下又一下封棺的男人。

那之后过了好几天,我都没敢再去招惹那个可怜人,侧脸因为过敏肿的老高,勉勉强强的抹着药膏。我也想早点回去,毕竟这里也没什么可以留念的。要说真的能说的上话的,也就是生哥了。我又在老地方看见他,人背对着我和老人笔画什么,旱烟的烟叶抖落到地上,他也没管。

大概是同他讲话的人看见了我,男人扭过头,讶异的看着我的这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了笑,招呼着生哥到身边坐下。我这张破相的脸许是很好笑,他的眼睛几次从上面移开。

“还寻思你叫人埋了,连声消息也没留下来。”他说,有几分怨怼的意思。

“哪能呢,你要知道祸害遗万年。像我这样的祸害,老天不敢收的。”我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的抿起嘴角。

“问出结果了吗?”他歪着脑袋有些迟疑的看着我。

“当然啦,我可是实干派。这种陈年秘辛多有意思啊。跟唱戏的似的。”我舔了舔后槽牙,继续着没心没肺的笑。勾着手指叫他凑得在近一些。“生哥,不是我说啊,你没发现你弯弯绕绕吹嘘半天的传奇故事有个挺大的漏洞吗?”

“啥啊?”他倒是迷茫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有些憨傻。

“你说,这船上若没有女人了,那养子脖子上的胭脂印哪来的?”

他马上换了一副顿悟的样子,点头如捣蒜。

良久面色复杂的欲言又止老半天,最后语气饱满的回了我一个:“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的情况我略有耳闻,最近有遵循医嘱按时吃药吗?”冯岩征侧过身,看向一直默默跟随着自己的青年,温和地询问道。

“有,但睡眠还是很差。能用的办法都试过了……白天有时候还会有些恍惚。”青年应声抬起了头,脸上是让人忽略不了的疲惫,他漆黑的双瞳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透着一种让人生畏的凉意。

听到这样一番答复,冯岩征沉吟片刻,在脑中飞快地理顺着青年的状况。他并不是这里的常驻心理医生,反而是接了上一任的烂摊子,这个名为薛胧的年轻人在这学期已经前前后后预约了两三次看诊,比起同龄人焦虑着升学难题、就业压力或是情感冲突的日常琐碎,薛胧的问题已经糟糕到让冯岩征担忧他的精神状态了。

两个人并肩而行,很快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摸出了诊室的钥匙,冯岩征招呼着薛胧坐下讲话。

“进来说吧,前几天心理中心这边被研究生占用做实验了,可能有些乱,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什么,来的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薛胧摇摇头,语气还算得上轻快。他似乎对自己频繁来看心理医生的事有些无奈,嘴角挂着勉强的笑,主动找位置坐了下来。

有了照面的机会,冯岩征才来得及细细打量这个年轻人。薛胧长的十分高大,粗略估计要有一米八五。身材遒劲有力,短袖露出的臂膀覆盖着一层结实的肌肉,那线条极为流畅,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不无合理的推测,是个经常往外跑的主。他的肩宽比又十分优越,不会让人一眼看过去过于粗犷,类比起来更接近健体的那种审美要求。脸也是很有个人特色的那一挂,带着明显的侵略性。眉毛浓密,内眦大眼,眼型整体偏圆,眼尾微挑,轻微的下三白。山根明显,鼻梁高挺,但是鼻尖些许的肉感又让面部整体的气质变得钝感,像是一把未开刃的刀,锋芒蛰伏。

薛胧由着冯岩征的探视,敛眸扫过他胸口的铭牌,开口道:“冯医生觉得我的状况应该怎样处理比较好?”

冯岩征的手指正捻在病历单的一角,他有些迟疑的说:“我并不是很认同那位对你病症下的结论,会导致幻听幻视的病症有很多,而他掌握的信息太少了,至于药物辅助治疗,虽然必要但看样子也是收效甚微。”

他说的是当上甩手掌柜的上一任,虽然薛胧在认知功能障碍上有很明显“昼轻夜重”的趋势,可是直接将这种神志恍惚、注意力不集中等表现归咎为谵妄实在有些不专业,比起拿着病状贴答案,冯岩征更想推敲一下真正的病因。

“如果下午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耽搁,可以多和我说一说。”冯岩征起身为薛胧倒上热茶,递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你一直以来的忧虑,或者是能被你记住的梦。”

薛胧的注意力转向了手中的玻璃杯,泡开的茶叶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起起伏伏,最终归于沉寂,杯壁传来的热烫让他恢复了些许知觉,有些惆怅地叹息。

“我总是想起那天误入水镇的事,像是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回忆起来,以此说服我自己。”

“我真的,特别想让自己相信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人死去,我的恋人还是我熟悉的那一个。”

他似乎有些慌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凝望着冯岩征的脸,吐出的大段有些让人摸不清头脑,呢喃自语般说着话,渐渐在叙述中眼角发红。

“冯医生,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他声音颤抖,情绪波动的厉害,不全是恐惧,更有几分懊悔和不甘。空出的手从膝上移开,指着两人面前的茶几哽咽着说:“就像是……茶具和托盘原封不动的摆在桌子上,你却没办法相信它没有被动过。”

“我……”薛胧深吸了口气,再一次重复那个让他焦虑不止的事实——“我怀疑我的男朋友早就死在那场意外了。”

活到冯岩征这个岁数,生老病死也大都见过了,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也并非接受不了同性恋,只是隐约觉察到事情并不简单,或许青年真的要给他讲一个不得了的经历。

“你们……”他的喉咙干涩的像是一口枯井,吞咽都变得十分艰难,片刻犹豫后还是忍不住询问下去“都经历了什么?”

薛胧那双有些凶的眉目低垂下来,瞳孔沉沉地倒映着冯岩征眉头紧锁的脸,他双手紧握,苦涩地抿起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那低沉沙哑的声线向冯岩征抛出了一个问题:

“医生,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这……”冯岩征有些迟疑,他虽然接受了唯物主义的那一套世界观教育,但骨子里却还是“敬鬼神而远之”的一套老思想。

薛胧意识到冯岩征的举棋不定,不待对方回复,自顾自的回答起来。

“我原是不信的,现在信了。”

————————————————

实习抽签的晦气讲起来多少有些话题跑偏,可若不是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甄鹤霖和薛胧也不会主动地混在男男女女当中在穷乡僻样的地方搞那种没意义的联谊活动。年轻人扎堆在一起,热闹的很庸俗,笑容挂在脸上,皮下兴许是抽搐又避如蛇蝎的样子。

而他们借住的地方实在偏得离谱,从公交车终点站下来之后还要走一段行程。

车上乘着酒兴胡闹的青年们说着没头没尾的玩笑话,勾肩搭背地指着目光远眺视线尽头的细微灯火讨论着车程。彼时薛胧坐在角落看着窗户外面黑漆漆的一团,声音虽然闹哄哄地挤进耳朵,却全然没被他听进去。身边坐着的人委屈巴巴地去拉他的手,软话说的矫里娇气的,和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模样大相径庭,薛胧本不愿扭头看他,然而玻璃窗还是真实地倒映出全部的景象,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唇也被人咬的失了血色。

“别生气嘛,阿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看我,我给你道歉好不好。”甄鹤霖的手随着那点小心思钻进了薛胧的指缝,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凑得极近,下巴枕在薛胧的右肩上,幽幽地为自己辩驳“只是多和他们说了两句,什么都没干。我都有你了,怎么会不知足呢?”

“你要是愿意,我明天亲自和他们说咱俩的关系。”鼻息的温热喷洒在薛胧敏感的脖颈,指缝中不规矩的入侵者纠缠着要十指紧扣,也不是没有挣脱开的力量,但他好像总是拿甄鹤霖没什么办法。对方在私密的时间里,粘人、幼稚,还有着不容拒绝的独占欲,明明对外的形象可靠又文质彬彬,可他又偏偏叫这一套吃的死死地。

“我哪儿知道你这话是不是糊弄我的。”薛胧的秉性实在是被甄鹤霖摸了个透,三言两语就被勾着偏过了头,“过去也只谈女朋友,怕不是觉得我这新鲜,不然怎么和人家说话都不带停的。”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醋劲,对那双看谁都多情的眸子心生怨怼,生怕甄鹤霖是因为一时起兴凑到自己跟前。

没等甄鹤霖说些什么,薛胧抢话给自己找补,就是声音不大,像自言自语的嘀咕:“我是喜欢你,但也不瞎。”

靠的那么近,甄鹤霖自然不能闭目塞听,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老客车的灯光明明灭灭,脸上的神色倒也有些看不大清楚,他抓住薛胧的衣领,把人的头往下压了压,薛胧起初没反应过来,侧颈似有若无的碰触轻飘飘的,带着对方的温度,下一瞬就觉察到嘴唇碰上一处柔软。

甄鹤霖舔抿着他的上唇,细碎又认真地湿润了那块软肉。他轻柔的力道描摹着唇峰的轮廓,吮吸唇珠的微凸,手指托住了薛胧的下巴,轻抚着下颚绷紧的线条。

意识到甄鹤霖想法的薛胧弓着腰,有些进退两难,若是真的闹出来什么大的响动,让前面共事的同学瞧见了,可不是要丢脸,他伸手推了推,些许撤开的甄鹤霖压着嗓子对着他说:“张嘴。”

“让我好好哄哄你。”

这话平日听寻常的很,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反而有一股子不可言说的味道,像是偷情的烂理由。

甄鹤霖浅棕色的双眼覆盖一层水色,宛若欲望凝结而成的潮浪,又像是澄澈湖面落下的蒙蒙细雨。无形中构成一种醉人的力量,让凝视的人陷落在他痴痴的目光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辆行驶的摇晃让甄鹤霖对薛胧脸上的愣怔有了错误的解读,他默不作声的将手摸进恋人的衣摆,触摸那心念已久的炙热肉体,双手自然而然的环抱住了对方精壮结实的腰肢,小狗似的舔着薛胧迟迟不肯张开的唇缝。

然而司机的咳嗽声打断了车内的旖旎,那个岁数看起来很大的老头费劲巴拉地煞住了车,扭头对着结伴出行的男女说道:“到终点了,该下车下车,睡着的同伴叫一叫啊。”

前排的几个人起身穿衣拿包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混着男女交谈的嘈杂,被坏了好事的甄鹤霖有些懊恼的瘪嘴,顺坡下驴的倒在薛胧身上,他本就是头发长的快一些的那类人,来这实习小半个月,后面的头发长得快遮住脖颈了。被风刮得蓬乱的脑袋往怀里蹭了蹭,闷闷的吐槽从薛胧怀里传出来“啊,又要走好久山路,我好累啊薛胧。”

借着班车内的灯光,薛胧有些无奈的给人顺毛,穿过发丝的指尖宠溺的捏了捏甄鹤霖的后颈,惯性的戳了戳恋人侧颈上鲜艳的红痣,最初相识,他还犯过盯着人看的蠢事,如今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愿不愿意也地走啊,习惯就好。咱们也快熬出头了,还剩半个月不到了。”薛胧拍了怕甄鹤霖,示意他起来,人走的七七八八了,再不下就要被撵客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跟上大流,旁听着他们对路线的讨论。终点站这里是一个没有路线指引的岔口,迎面是朝向东、西、南三个方向的岔路。若是按照老师傅的说辞,只管朝南走就是了。

薛胧摆弄着自己的离线导航,山里的信号时有时无,让他有点抓耳挠腮,索性人堆里有个姑娘自请带路,说是还算熟悉那个方向的走法。于是一行人借着月色在柏油长道上前行,走了不知多久,就看见前方堆起来的物料和栅栏,显然是施工不久的样子。

火气旺盛的小伙子呜呜渣渣地骂了几句,最后还是叫几个姑娘劝回来了。不得不原路返回的人们盯着没什么用的破旧站牌,开始内部的斗嘴,就是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都是外地人,谁比谁能耐呢?也是因此陷入僵持。

索性僵局自有人去打破。

“你们这是找不到路了?”薛胧站在人群的边缘,那声稚气的发问被他第一时间察觉。他扭过头,将手中的光束照了过去,看见一个半大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她的穿着打扮看起来是本地人,挽着菜篮子大着胆子往薛胧走近了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胧低头瞧着她的脸,风吹日晒的皮肤有些粗糙,上面还有些不太美观的雀斑,跟同行的女孩子们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土地不会吝啬于生长于斯的孩子,小姑娘的眼睛干净澄澈,像是溪流中的一块黑曜石。

“是啊,出了点状况,原来认识的道封死了。”甄鹤霖反映倒是快的,他弯腰同小姑娘攀谈,心里却没底,虽然口音的的确确是这儿的人,但半大的孩子能指明白路吗。

“想离开肯定是不能往南走的,你们不会是去了吧?”她的小脸露出狡黠的笑意,有些骄傲的抬起下巴,“我们113这边和对面140路关系特别不好,指不定是看你们外乡人啥都不知道,才指了错路呢。”

“那你知道怎么走出去吗?”甄鹤霖好声好气地问。

小姑娘被这问题搞得笑出了声:“出去?”

“那有什么出去的说法,从这个村子到那个村子,还不都是在山里啊。”

说着,她抬起了手,指着雾气缭绕,天穹昏沉的东边说:“沿着东边的山路走,穿过去便是你们说的地方了。”

“这石阶铺了很多年,不怕你们找不到方向。”

她那副言之凿凿的样子让人心中一定,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甄鹤霖又就路线询问了好些细节,恍惚间看见薛胧眉头许久未曾舒展。

“你们问题好多啊,朝着路走就是了,再问,我也不想答了。”小姑娘被围着,东一句西一句的吵得她捂住了耳朵,弓着腰挤出了队伍,她朝着人做了鬼脸,蹦蹦跶跶的要往反方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阿婆还等我呢,你们也快些走吧。”她这摆出甩手不干的架势,嫌弃地摆手,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她倒是挺有意思的,大半夜出门,家长也是胆大啊。”甄鹤霖用手肘碰了碰陷入沉思的薛胧,状似轻松的搭话。

“你说,这附近是有河吗?”薛胧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接话,反而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孩离去的方向,地面上落下脚印,无需丈量也是少女的小足。只是那处深的厉害,像是被重重踩过似的,溢出来的污泥带着水泡过的黏腻。

“也许是趟过什么沟也说不定,别想那么多。”甄鹤霖伸出手,试图抚平薛胧眉间的褶皱,“早些回去,我们也好休息。”

“嗯,出什么状况至少我们还能互相照看。”薛胧宽慰地笑了笑,盯上有些崎岖的山路。

沿途的自然风光让本就生活在城镇的青年们少了该有的警戒,多了些小学鸡春游的热闹。就算是半路被突然窜出来的果子狸吓了一跳,反映也是麻痹的,甚至还有几个想拍下照片。

“有点大意了,如果生态这么好的话,野兽也绝不会少。”甄鹤霖止不住摩挲着手指,这是他思考时的小习惯,对着丛林中无法窥探的深处,他再难乐观。两个人平日相处就是一点就通,当下更是没什么废话,视觉盲区的地方传来某种生物移动的窸窸窣窣,紧张感顿生。

“薛胧,叫我走在前面吧。”

“我去瞧瞧,你叫他们别往前走了。”甄鹤霖交代一句,人奔着那声音的方向去了,薛胧本想追过去,最终还是出于对其他人安全考虑,留守原地,和几个不以为然的人讲道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边甄鹤霖大着胆子望向小径深处,手中的光扫了过去,探寻的视线直愣愣地撞上了那双兽性的眼睛。反射着光线的眼珠透着渗人的冰冷寒意,收窄的竖瞳在对视的一瞬锁定上了甄鹤霖,夜色下斑斓的花纹随着它的走动渐渐露出全貌,那是一只黄斑吊睛白额虎。

它肩胛微耸,虎头向前伸平,倒竖的双耳不停地摆动,身后粗壮的虎尾也扫荡不休,是威慑性极强的攻击姿态。视线所及,是虎爪拍落的肉块,血肉模糊的东西翻滚到了甄鹤霖的脚边,血腥味铺扑面而来。

吞咽口水的咕嘟声无形放大,那并不是想象中小型动物的尸首,而是人类的断肢。

老虎胡须上的血水尚未干涸,滴答坠落,化为泥土上一块模糊的深色,它似乎也在观察着甄鹤霖,张开的血盆大口展露出野兽的冷血凶戾。

毫不怀疑,这只体型看起来已经成年的野生老虎有将自己撕碎的能力。随即的一声虎啸吼得甄鹤霖近乎肝胆俱碎,红舌上的倒刺根根分明的倒映在他的眼中,但是臆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老虎将藏在林木当中的遗骸拖走,慢悠悠地离开了。

惊骇使人产生血液倒流之感,一股冷气沿着脚底直冲天灵盖,甚至让他模糊了时间,直到薛胧的一声呼唤。

“甄鹤霖。”薛胧喘着粗气跑到恋人身边,他急红了眼,那声虎啸叫他心悸,生怕甄鹤霖出了什么状况,慌乱间呼喊都变了调,带着颤音。

“我没事,别担心。”甄鹤霖后怕的抱住了薛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条路比我们想象的难走得多。”

即便是被那一声虎鸣吓得够呛,剩下的人也没有接受原路返回的提议,反而打着马虎眼说都走了一半,快些就到了。

甄鹤霖再是好好先生,面上也有些难看,他怄气的往薛胧身边挤,两个人被裹挟着继续走下去。

踏上的小径越走越窄,原本可以两个人并肩而行,到最后竟然只能勉强通过一人。众人踏过一个转弯,竟没了去路。面前反而是开阔的密林,隐秘处逐渐探出幽光,那是一双双野兽的眼睛,冰冷而压抑,这次不仅仅是甄鹤霖和薛胧,其他人也看见了散着绿光的眼睛,不是一双,而是数不清的数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谁带的头,人推人的往回走。慌不择路的时候哪里还注意的了脚下,被绊个踉跄的男生扭头一看,才发现是散落在半坡上的肉块,僵死的白色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直白又恶心的视觉冲击:破损的白骨从红肉中挤出,皮肉被撕咬的不成形状,野兽的利齿将大半撵作糜烂的肉泥,血水经有拖拽污染了大片土地。

“撤回来,那是他们的食物。”甄鹤霖联想到自己碰见的老虎,近乎声嘶力竭地喊着那群步伐匆匆的同学,他和薛胧本就谨慎的走在一侧,如今只得挥着手臂叫他们快些离开。用脚趾都能想明白,活人肯定比死尸更让这些野兽感兴趣。

然而山雾肉眼可见的浓重起来,来路和去路都让人觉得陌生,薛胧想拉住甄鹤霖的手,紧赶着去拉扯同学的恋人却让他抓了隔空。他想当然的以为人群中定然有着落到后头的甄鹤霖,在女生哭哭啼啼的抱怨和男生的咒骂中努力的找寻着对方的声音,期间还误会的抓住了陌生同学的小臂,被对方黑漆漆的眼睛看了个正着,薛胧不好意思地连声道歉,转头才把变成吊车尾的甄鹤霖捞了回来。

“薛胧,这不是我们来时的路,总感觉好像是鬼打墙了。”甄鹤霖面色难看,紧紧抱住了薛胧,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人嵌到血肉里去似的,他偏头用微冷的鼻尖去蹭着恋人的颈窝,“再有这种情况,也努力找到我。”

薛胧只当他有些受惊,捏着甄鹤霖的脸默默应合,现下昏头涨脑选的路的确把他们引向了歧途。

缓坡近乎是推着这群年轻人走,头顶的残月叫云彩笼罩,一副蚕食鲸吞的态势,将光芒迅速掩埋。

“好像有人家。”人群中传来一声欣喜的说话声,让愁云满面的男女看到了希望。

薛胧也模糊地看见不一样的景致,错落树影后的古建筑。本有些雀跃地偏头拉住发愣的恋人,却听对方说:“我听到了水声,还有女人在讲话。”

甄鹤霖面色凝重,有些艰难的辨别着挤进耳朵里的嘈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有一个女人的低语似有若无的响起来,那种恶心感就像是有人贴在耳朵边嘟囔似的,夹杂着一种粘稠的吞咽。

什么也没有感知到的薛胧忧心地盯着他的脸,惴惴不安地带着人跟上了大部队的尾巴。

曲径通幽,开雾睹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波光潋滟中映照着水镇的冰山一角,误入的人们像是掠过了悠悠岁月。

面前池馆水廊清幽秀致,亭台楼阁层楼叠榭。

傍水筑宇,沿河成街。古色古香的建筑像是沉默的丰碑,静默地凝视着意外的访客们。

漆黑砖瓦铺就而成的长道将人指往另一个极乐,一个未知、神秘的世界。

也能听见啧啧称奇的赞叹声,错乱的脚步声中,他们渐行渐远,而本来因为跋涉而沉重的脚步,竟然渐渐变得轻盈,清楚到好像只剩下咫尺间的响动。遥遥领先的那几个人像是迷失在水镇,寻不到身影。

视线落在就近的凉亭,漆成朱红的柱子上挂着一对牌匾,石桌上竞摆放着杯盏,迂缓漂泊的流云此时抖下朦胧的月光,只照出来行文混乱的对联,文字因为时间久远有些斑驳,只能明显看出来最上面的“流”字,只漆上了偏旁的一点。

“是个镇水亭。”甄鹤霖指着那反常的一处给薛胧看,对着恋人懵懵懂懂的眼神也不藏私,“只留一点,不要太多。”

薛胧也是心领神会,看样子这个古镇过去应该是处雨水多发的地方,老一代人迷信,寄希望于讨个彩头,真的能镇压下去再好不过。

只是步行数百步,全是门扉紧关,连个人影也无。除了飞檐下悬挂的红灯笼,没有一处是带人气的。

好像本该有的声响也不见了,该凑在一起的同僚变得稀稀拉拉。

人数对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不该是如此疏朗,那些面孔也萌生出陌生感。薛胧下意识看向甄鹤霖,“隐约觉得少了好几张脸。”

“还都是长得漂亮的。”甄鹤霖唇角勾起,有些嘲弄地总结。但所谓的“漂亮”,都是模样出众的男生。

“搞不好下一个就是我呢。”他语气平平的陈述,浅褐色的双眼盈盈的晃着薛胧的脸,嗅到了不详的气息。

“别瞎想。”薛胧摇摇头,伸手扯住了甄鹤霖的衣角,想多给对方些安全感。

他们近乎盲目的踏上栈桥,古旧的木料踩在脚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吱嘎声,开阔湖面在夜色中透着死气沉沉的平静,若不是结伴萌生的勇气,这种吊诡的氛围中可以说寸步难行。

眼见着栈道将人引向一处屋舍,甄鹤霖不得不把自己从刚才交谈时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再做打算。

“我打算进去瞧瞧,这老屋还有旁门,我们兵分两路。”

他招呼薛胧,指着面前的建筑,叫他去往另一处门,临行前,把脖子上的玉坠摘了下来。

“我出生时老人求来的麒麟,本想着以后在一起给你打个别的物件,现在就当留个慰藉。”甄鹤霖不容拒绝的将东西塞到薛胧手里,下一瞬手指点在恋人想要辩驳的嘴唇。“知道你胆子不小,可是我怕。”

眼神在空气中交接,薛胧一时失语,他潜意识不想分开,只能安慰自己可以快一点和他汇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旧的门扉被甄鹤霖缓缓推开,长发白衣似鬼非人的玩应探着身子看向窗外,“她”留给甄鹤霖一个后背发凉的“倩影”,空荡荡地衣袍无风自动,鼓动的衣料声如裂帛,像是迎着什么风雨。

那密集的低语越发清晰了,像是置身于人群中。甄鹤霖动弹不得,失温的脸颊被看不见的东西吹了一口气,他睁大双目看着眼前的惊悚的一幕。

光线不明显的角落投映下的灰白并非墙体本身的颜色,月光从窗棂爬过一点点揭开幽明下的面纱——那是堆叠的无头尸体,赤膊的尸体一个挨着一个,没有想象中夸张的腐败痕迹,却是反常的呈现出一种蜡一般的质地。

像是一具具被鬼怪用来宿眠的壳,肌理呈现一种一触就破的衰败。

鬼影憧憧,风声鹤唳。

月华的恩惠普渡在无名尸体的肩胛,照亮了平滑缺口凝结的血水,暗红色的一块,藏着脊椎骨的一节。

最是拥挤的景象:你挨着我,我拥着你。手背擦过你的掌心,背脊靠在他的胸膛。

死亡像是一种实质的烟尘,笼罩在他们身上,以至于在怪诞诡奇的场景中甄鹤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郎君啊。”

女人婉转的嗓音呼唤着他,血泪纵横的白面长着一双瞳仁细小如针的眼睛,乌青的嘴唇裂开到夸张的弧度,悠然地用双手捧住了甄鹤霖的脸,长舌舔舐着鼻骨的微微凸起,烙下一个无法被拒绝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甄鹤霖僵硬地看着视野中放大的恐怖,被迫扬起头来。

血腥味在鼻腔绽开,晚风穿堂而过。

“鹤霖?”

薛胧听见了屋子深处一声倒地的闷响,警惕地推开自己一侧的房门,屋舍除了不知什时候被推开的窗户,空无一物。他试图向外张望,除了湖水静默地回以波光潋滟,竟也别无所获。相处多时,自然不会相信甄鹤霖失约了,他失魂落魄的走出屋子,对着稀稀拉拉成双结对的小情侣有些语塞。世事无常,深陷在这个不知名的水镇之中,竟也不敢呼喊。

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一个活人还不留下痕迹的能是什么东西呢?

他正想追上一对男女询问是否见过其他人,手却被身后悄无声息的人抓住了,“你要去哪?”

那是之前在人堆闹的乌龙,如今近在咫尺,对着那张庸常的脸有些抗拒。

“不去哪,问问路。之前没来得及问,你是?”

“询问别人不应该自报家门吗?”那人反问,他的头发一半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刚过了水,掌心也有一种黏腻的潮湿感。

“我是薛胧。”薛胧只得被拉回他的语境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雨。”那张脸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手指在薛胧因为不适而抽离的掌心上勾了勾。痒意似有若无,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做过。

林宇?令人倍感尴尬的是对方的名字薛胧压根没有印象,仿佛凭空出现了这么个人似的。可当初人堆里,却没人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就好像只有薛胧的记忆出了问题。

薛胧并不想与他同行,误拉住人家手的记忆还没有彻底翻篇,陌生又熟悉的脸叫他根本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你的同伴呢?”林雨紧跟着薛胧,追问着。

“我找不到他了,可能……”薛胧没讲完,他并不想往最糟糕的方向猜测,很快改了口“我们走散了。”

“这样啊。”他的回应尾音拖长,有一种阴阳怪气的强调,手背挡在唇畔,欲盖弥彰的掩住笑意。

“有缘人自会相逢嘛。”林雨一反常态的热情起来,好像真的关切着薛胧失散的可怜,他偏头的动作有些缓慢,笑颜带着与有荣焉的喜悦,眼睛里也能看见星星点点的光亮。

伸出的左手轻轻剐了剐薛胧的侧脸,亲密的有些莫名其妙。

薛胧在遇见甄鹤霖前并不是雷达在线的类型,但同性接触的界限不至于犯蠢到分辨不清。

他本想悄悄拉开距离,那只手却不容拒绝的扣住了手腕。“寻常人分开都是就在原地,你怎么反而越走越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过可就不好了。”渗着凉意的指尖游弋向上,像是一条趴在手腕的蛇,缓慢的擦过掌心,挤进指缝,严丝合缝的锁住薛胧的右手。

“你干什么?”薛胧挣扎着想要抽出手来,死死扣在上面的东西却像是禽类的利爪,指甲快要嵌入肉里。

“你不喜欢?”林雨脸上露出茫然,看着薛胧顶过来的手肘,怒极反笑,“许是不像的缘故。”

“这双手,是丑了些。”他幽幽地埋怨,反手将人扯到一边,孤芳自赏似的摩挲着手指骨节的形状,这双手其实漂亮的跟玉雕的器物似的,莹白干净骨肉均匀,连踝骨的突兀都透着诱人。

“阿胧才不是执着皮囊那么肤浅的人对吧?”林雨的语气带着娇啧,有些轻佻的抬起薛胧的下巴,他的脸上呈现出割裂的狰狞,唇畔勾着弧度,眼中却晃着恐惧。

薛胧还没来得及品出那句话的意思,就听见嘶哑的声线哀求着说:

“救救我。”

救谁?

薛胧后撤一步,有些慌乱的反问自己。林雨的说话声和那求救叠在一起,可这里除了自己就是对方,根本没有第三人在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啪嗒,啪嗒,啪嗒。

水珠掉落的声响不绝如缕。

随着林雨低头的动作,那鼻血直愣愣地砸在了地面上,接着越流越多。吐息间的变化让薛胧想起了破败的水龙头,拧也拧不上,只能看着连串的水滴急不可耐地流了出来。

不受控制的血水沿着唇角,滑落到下巴,积蓄的液体不堪重负化为断线的珠子。

他的眼珠呈现出一种中毒般的反应,眼白的地方扩展到大片,瞳孔却是如同针眼一般。

那双手虚虚的捧在半空中,承接着根本接不到的血水。

薛胧想要伸出手去扶他,却只摸到了冰冷僵硬的手臂。拉扯间的动作让长袖下的皮肤露了出来,上面有一大片的尸斑。

这点拉扯的作用力却让对方的头颅旋转了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本该是鼻子的位置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坑,沿着脖颈的切口,无法支撑的头颅借着寸劲滚到了地上。

空洞骇人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薛胧,死不瞑目。看着僵直的尸首,薛胧大脑一片空白。从活到死,举重若轻。

心跳如擂鼓,冷汗将衣服打湿,离开的念头如同野草在心头疯长。他沿着原路,想找到内河沟通的尽头。脑子里回放着那声亲近的呼唤,从未觉得“阿胧”这个称呼这般令人难受。沿途不少遇害的同僚,远处甚至有无助的哭泣声传来,糟糕的消息越来越多,无法走出去的可能阴云般笼罩在薛胧的透顶。

直到人奔向河畔,僵局才有所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胧!帮帮我们。”女生涕泗横流的脸看不出平日精心打扮的样子,她近乎是飞奔的姿态跑到他身边,能再见到活人在这个露出阴森一面的水镇来说实属难得。女孩拉扯着薛胧的衣物,指着远处的河面上的画舫。

“那上面有人,他们也是困在这里的,只要上了船,我们都能离开。”

“我看见好多鬼,他们吃人啊,好好的,脑袋整个被割下来。”

“我……我男朋友不会水,这些护栏线不移开根本摸不到船。”

她的一番话像是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薛胧的心上,割头的鬼,会不会已经对甄鹤霖下手了?

关心则乱,他被女孩推到了护栏线的位置,水深不好下定论,看着一张张幸存者希翼的脸,他没有拒绝。

河水带着彻骨的寒意,将护栏线撤开的薛胧感受着力量的流逝,凑近了画舫才发现那上面刻意做旧的痕迹,若是彼此联系,水镇也许也算不得历史久远的城镇。

逃离的喜悦让那些侥幸的男女趟过水奔向驶来的船只,望着女孩挥舞手臂的招呼,薛胧却沉默摇头。虽然希望渺茫,却不是苟且的时候,甄鹤霖还在等他。

或许,已经无法离开了。薛胧不无悲观的猜想,人徘徊在镇水亭,等着可能根本回不来的人。

冥冥之中,他也听到了女人细细的低语,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又在吐息中飘渺悠远。

他感受到被凝视的压力,那不是一束视线,是被很多不可言说之物审视的毛骨悚然,不可名状的力量引诱着去往了最高处的楼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房门,在烛火摇曳中看见复古的摆设,红木雕花的架子床,体量高大的梳妆台,暗纹精美的衣柜。

倒吊的女鬼手指勾着鬓角的发丝,咯咯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走呢?”

“可是没机会咯。”

她下巴是干涸的血水,显然是吃过什么,又尖又长的指甲戳着薛胧的眼窝,像是要取出他的眼珠。

“我走不了,他还在这里。”薛胧干巴巴的回答,他做不到生死度外,奔波的身体有一种力竭的软。

“痴情人,最是难寻。”那女鬼显然被回答取悦到了,捻作兰花指,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

“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狂风平地起,扭曲的空间中哀泣拉扯变调,愈发凄厉,唱调字字带血,一时间竟也分辨不清各个是怎样一番冤屈。游荡的魂灵冲撞到薛胧身上,像是钝刀割肉,难以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乱中他看见了自扭曲中走出来的甄鹤霖,薄纱制成的华服衬托人越发出尘贵气,干燥的手掌抓住了自己,将人带出疯魔乱窜的幽魂,跌跌撞撞地跑出床榻边,半天未开口的恋人急切的把他塞进了柜子里去。

仿古的衣柜中竟也装着款式繁复的戏服,薛胧被甄鹤霖有些粗暴的赶进更深的地方,手腕缠着的麒麟被系在衣柜的锁上,旋即他也弯下腰进来了。

那带着水袖的服饰遮蔽住薛胧的视线,吐息间尽是脂粉味,他不敢叫太大声,压低嗓子唤他:“鹤霖?”

久别重逢的恋人热情的过分,急不可耐的攥住了自己挥动的手,细细亲吻着指尖,柔软磨蹭着掌心的纹路,呼出来的热气暖乎乎的。

“我在。”回应的话字数不多,却让薛胧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薛胧抬头,面颊擦过柔软光滑的面料,温柔地抚摸着甄鹤霖的脸。他的身材在柜子里根本直不起来腰,只能是岔开双腿半蹲半坐地靠在一角,为了给甄鹤霖腾出点地方,呼吸不畅的脸都憋红了。他原以为对方跪坐在那儿多有不便,然而半天没有后文的人却呼吸沉重的摸上大腿里侧,推移着描摹着腹股沟的凹陷,同时臀部也感知到非同寻常的热烫,这让薛胧又羞又恼:“你……硬了?”

“嗯。”甄鹤霖的闷哼不成调子,完全是鼻腔挤出来的气音,让人无端联想起发春的猫,又娇又黏糊的叫唤。

叫人面红耳赤。

那根东西隔着布料蹭着薛胧的屁股,顶弄没有章法可言,只是急切的想要在他身上释放欲望。拥抱的温度让薛胧的体温攀升,他能感受到那急躁的触摸尽数落在私密的地方,挤压让浑圆的形状绷的更加明显,伏在身上的人显然是一副随时都要顶进来的姿态。

这种认识让薛胧有些慌乱,他束手束脚的在这里,那些游荡的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寻过来,哪里有心同他缠绵。无条件的信任让他默许对方的牵引,却无法接受当下的境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下体被甄鹤霖隔着裤子揉捏搓弄,探尽来的手指不管不顾的摸到蛰伏的性器,小腹被磨蹭的收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紧张的状态身体根本经受不住撩拨,很快就被玩弄的勃起。

“甄鹤霖。”这一声低呵可以说是薛胧明确表达拒绝的意思了,他完全理解不了甄鹤霖在种情况下的举动。

可是半身还是感受到了凉意,性器近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露出了狰狞的一面,他的那根东西是中规中矩的大小,如今铃口挂着汁水,淫液濡湿了裤子,臀瓣被羞耻的轻拍捻揉,顺势摸进去的手指戳刺着干涩穴口。

“就一次,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甄鹤霖忍不住插进去,扣挖的手指没有半点技巧,可以说的上随心所欲。记忆里初次探索性爱时发现对方很容易被找到的腺体,曲起的手指几度戳弄着那块内部凸起。

“别,别这样……鹤霖。”薛胧摸索的手被对方拍打,起火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挺立膨胀的前面,在被玩穴的时候自慰太过羞耻,几度探到下体的手触电般撤离。

“自己想办法射出来。”甄鹤霖尝试着用肉棒摩擦着薛胧敏感的会阴,借由体位挤进双丘之间,显然对触碰他身上难得私密柔软的地方乐此不彼,对于不配合的防卫,用着怜悯的口吻“你想被我肏射吗?”

这种丧失雄性尊严的可能性让薛胧试图克服这羞耻心抚慰自己,熟悉的敏感点被自己一一照顾到,攀升的快感化为射精的短暂空白,喷射的精液淌了满手,菊穴也在岌岌可危的环境中一缩一放,像是饥渴的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向对方妥协,在三言两语中开始露出愚蠢折中的态度。“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回去……”

“回去会有润滑剂。”

“不会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胧商量的口吻缺少了面对面时表情动作的辅助,更像是自说自话,他的听众嗤之以鼻,沾着白灼的手指送进了后面,草草扩张。

随后那勃起的粗长就凶残地抵在入口,甄鹤霖在薛胧反应过来拧腰摆臀的挣扎中钳制住胯部,毫不犹豫地挺腰,凶狠的占有了身下的人。

没有好好扩张的插入是极端恐怖的,血腥味很快就混杂在精液的气息中。疼痛让薛胧挤出泪花,撕裂感像是一颗洞穿的子弹击中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到达极限,薛胧完全想象不出来那东西动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会坏掉的,绝对会坏掉。他试图挺腰挣脱,泪花翻涌的眼睛露出惶恐的神色。如果那种地方受伤狠了,别说离开,就是站起来都可能会流出什么。他的头磕箱子的壁垒,肩胛撞的生疼,呼吸吹在戏服的衣袖上,空荡荡的袖子在寂静中晃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鹤霖,拔出来……别弄了。”他哆嗦着嘴唇,紧张的摸到下面,羞耻的将臀瓣往两侧掰了掰,强忍着疼同甄鹤霖讨价还价“我受不了的。”

“我这还没动呢,怎么就喊起疼来?不过是流点血,哪里需要大惊小怪。”

“好了,我这轻点弄,你忍一忍。”甄鹤霖的脸向前凑近了着,他的手忙着压制住露出怯意的薛胧,自然没时间处理掀开那堆叠的衣服,脸颊隔着布料浮出模糊的轮廓,嘴上和和气气的哄了哄,没太上心的。

狠命的冲撞插干却不会因为敷衍的怜惜停止,贯穿的巨物摩擦着内壁,内部的柔软被快被擦出火啦,捣去的炙热抵在

薛胧的大腿内侧有些不自然的痉挛,他被压的胸口窒闷,“呜……我受不了的……停下。”

“别哭啊,薛胧。”钳制的力量愈加凶狠,冲撞往复中深深埋没于柔软脆弱的内部,膨胀的凶器有到达顶点的意思,恍惚间在疼痛中汲取到别样滋味的薛胧颤抖起来。麻木的下体断断续续的溢出饱胀感,被激起的欲望混淆视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甄鹤霖的喘息声愈加清楚,高潮来临的一瞬完成了内射,但整个过程对于薛胧来说又是如此漫长。他被欺负惨了,人像是被折叠起来,长久僵硬不动,血液流通滞涩的发麻,唯一感知明显的还是私密处的痛楚。

“射进来了……都射进来了。”他哭到呛声,应激的扯下面前的衣衫,慌乱地抓住了甄鹤霖的前襟,幽暗中那张光风霁月的脸没有想象中的冷漠戾气,面颊上泪水如断线珠子一般滚落。

饱满的水珠像是点缀在腮上的一颗珍珠,悬而未落,楚楚动人。

那陌生至极的施虐与残忍像是钢琴重重按下的音符,戛然而止。

“阿胧。”甄鹤霖还是那种恍惚的神情,犹豫着摸着自己湿乎乎的脸“对不……起?”像是疑惑自己脱口而出的歉意,他不自然的偏头,凝眉聆听着什么声音。

那道歉叫薛胧听见了,很轻的话语,像是用气音讲出来的。无端觉得温柔,让他想起甄鹤霖偶尔亲近时勾住的尾指。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乱成浆糊,像是被抽出了生魂。整个人陷入在梦境的泥沼,只感觉自己在下陷,绞入塌缩中的漩涡。嘶哑干涸的喉咙喊不出来一声,痛苦的被压抑的情绪淹没,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新拼接到一起,灵魂若是存在,也像是被装进罐子里摇晃搅动。他被魇住了。浑噩中好像追忆起甄鹤霖的那只麒麟,小小的一只,悬挂在门扉的铜锁上,随着那人的顶撞,难堪其扰的摇晃,红色的丝线那么醒目,像是凝固的血。

他在天光乍亮中被抚摸额头的冰冷唤醒了,不知道守了多久的甄鹤霖低头冲他微笑。身上是来时的那套衣服,粘上了污浊,但难掩气质。“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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