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没有好些?”我关心地问。
“嗯……”妹妹沉吟了一会儿,“暂时还感受不到……可能没那么快吧……”
“额,还要继续才行啊……”
“是呀,一共要七天……”
“今天就先这样吧……”
“嗯,好……”
我们各自穿上了衣服,卷起棉絮。突然后方传来细微的窸窣声,我猛地回过头,盯着一片树丛。
“怎么了?”小妹问。
“好像有动静……”我聚精会神地凝视着那片丛林,仔细看着每个角落,挨个儿扫视着每一棵树干、每一丛荆棘。
“是动物吧……”小妹有点紧张地说。
“嗯……”我来回看了好几遍,没有看到人类的踪迹,只好相信是自己听错了,“或许吧……”
我们收拾好东西,便一起返回寺庙。途中小妹一直抱着我的胳膊,两个饱满的奶球紧紧夹着我的手臂,身体的热力甚至透过衣服传了过来,让我很惊讶,以为她发烧了,结果并没有。
接下来几天,我们每天都抽出几个小时在瀑布边修行。我对气息的掌握越来越好了,而且我越是控制好真气,就越能控制住射精,时间从几分钟延长到半个多小时。
小妹看起来好像越来越……吓人?她变得颇为烦躁,心不在焉,坐立不安,看我的眼神变得像锥子一样,脸蛋总是红扑扑的,好像刚剧烈运动完似的。路过的僧人看到她,都像耗子碰见猫一样躲避,有的还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每次我们修行结束,她都会央求我继续做。可我是为了治好她的身体才跟她交合,不是为了满足肉欲。虽然知道她很难受,但我也只能狠心拒绝。
到第六天修行结束时,小妹一反常态,没有跟我一起走,而是让我先走,自己要留下来。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我……我想在这池子里洗一下澡……”小妹眼神躲闪地说,“你,你先走吧……”
“回去洗吧——”
“我,我就要在这里洗!”妹妹嘟着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你别管我了,先走吧,哥!”
我还想说话,却被小妹推着后背,驱赶着离开了。
“快走快走快走——走嘛,哥,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怕有野兽——”我叫道,“让我陪你吧——”
“什么野兽,本姑娘都一脚把它踹飞——不用陪我了,快走吧——不许回头哦!”
我被迫沿着山路往回走,背后能感受到小妹灼热的视线。我一点也没有相信她的话,她说谎的样子太容易看穿了。我心里十分好奇,妹妹究竟要做什么,非得把我支开呢?身为哥哥,我得保护好她,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瀑布那儿呀!
出于这种辩解和自我安慰,还有一种我不太想承认的隐秘的占有欲,我走到小妹看不见的地方,便原地转身,离开了山路,朝密林深处走去。
我蹑手蹑脚地走着,拐了个弯,绕到了瀑布后面。我猫着腰来到悬崖边,蹲下来,拨开一丛灌木,微微探出身子……从这里能俯瞰瀑布下方,水池周围的景象一览无余。
只见小妹坐在一棵树下,背靠着树干,岔开双腿,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右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脸上混杂着紧张、急切与陶醉的表情。
我惊了个呆,妹妹竟然为了做这种事而把我支开!这些天的修行已经让她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有那么一会,我在犹豫要不要看下去,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小妹现在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情况恐怕毫无觉察,我得替她留心周遭的动静。
我顺着斜坡,蹑手蹑脚地往下走,来到了她的侧面,躲在一簇茂密的荆棘后面。
小妹已经咬住了自己的衣领,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揉自己的乳房。从衣服上的轮廓可以看出,她浑圆的奶子在手掌下面滚来滚去,像鲜嫩多汁的包子一样肉乎乎的。当她仰起头时,衣服也被扯上去,可以看见乳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来,她一边揉一边还用中指和食指夹自己樱桃红的乳头。
我还不知道有这种手法,感觉好淫荡啊。
她把右手伸进了裤裆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脸上露出了飘飘欲仙的表情,优美的黛眉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皱,呻吟的鼻息也越来越大。我感觉她咬着衣服就是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不然,我估摸着那淫叫在瀑布上面都能听到。
很快,小妹紧闭着双眼,动作变得激烈了……几十秒后,一声闷哼,她佝偻着身子,双腿夹紧了,哆哆嗦嗦地抽搐起来。随后,她整个人瘫软下来。
我看她结束了,正打算悄悄离开,这时一个男人从对面的灌木丛里钻了出来。
小妹一声尖叫,用双臂挡着胸口,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
“继续啊,小妹妹……”
男人不怀好意地说,他身穿兽皮,胡子拉碴,蓬头垢面,长得五大三粗。
小妹吓得脸都白了,紧张地缩着身子。她脑子好像傻了,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懂得站起来逃跑。
“我看了你好几天了,”那男人说着,走到小妹身边,一边微笑着,“你男人一直没有满足你啊,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你继续啊——”
“你是谁啊——别,别过来——”
云禄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太惊吓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好像四肢都没有力气了。
“你自己解决不了,不如叔叔帮你解决,来吧——”
“啊,不要——”
男人扑到了云禄身上,两人扭打起来。小妹看上去虚弱无力,很快双手被男人一只手抓住,举过头顶。男人弯下腰,对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翘起来的乳头就是一阵猛吸。
“嗯哪!”
云禄浑身一个激灵,挣扎的幅度立刻减弱了。那男人一边吸,一边用空着的手搓揉另一个乳头,没几下,小妹就彻底失去了反抗,躺在那里“呵呵”地喘气。
揉了一会乳房之后,男人的那只手顺着妹妹纤细的腰身抚摸下去,伸进了她的裤子里,嘴巴仍然一直吸着乳头。
小妹的双腿夹紧了男人毛绒绒的粗手,呻吟声很快响亮起来。
“啊——不要——咿呀——”
男人的动作很激烈,把小妹弄得发出一连串尖泣。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呀啊啊——”
呃的一声,妹妹的表情好像变得不省人事,身体却激烈抖动起来。
男人把手抽了出来,咧嘴笑着,看着自己手上湿漉漉的淫水。然后他一把扯掉身上的兽皮,露出野人般毛绒绒的身躯,接着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硕大的肉棒,像一条大瓜,又粗又长,泛着黑黢黢的色泽。
他把自己的肉棒杵到妹妹嘴边,小妹很难受地扭过头,小鼻子都皱了起来。男人粗暴而强硬地掰开她的下巴,把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开始前后耸动肥臀。
小妹眼角流出泪水,脸上一副作呕的表情。那男人则是一副爽翻了的样子,每次都把鸡巴插得很深,出来的时候必定会带出口水。
我悄悄换了个离他们更近的位置,看见那男人的鸡巴好像都插进妹妹喉咙里了,每次插进去,妹妹的喉咙都微微隆起一块。
在这荒山野岭,我清纯可爱的妹妹,竟然被一个野兽般粗犷的男人按在地上,强行奸淫!我兴奋得呼吸急促,完全没有想出手相助,反而在脑子里想:妹妹呀,你不是想要吗,你不是饥渴得受不了吗?正好,现在有一根超级大鸡巴来肏你了。老兄,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加油啊,干死她,插破她的骚逼!
男人像把塞子从水管里拔出来那样,啵的一声拔出了自己肉棒,暴涨的龟头跟嘴唇间还连着好几条黏丝。他挪了个位置,把小妹的腿拽过来,粗暴地扯掉她的裤子,抓着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大大地撑开,鸡巴贴在她的阴户上。
他的鸡巴贴着耻丘上下滑动,整个肉棒硬得非常厉害,微微上翘,显得狰狞恐怖。小妹的丰臀从正面看,也是呈现性感的水滴型。她圆润的大腿根几乎三百六十度地分开,中间那块圣洁的蜜穴本来不容任何人侵犯,此刻却被一根丑陋狰狞的大肉棒压迫摩擦着,毫无抵抗之力,门户大开地任人鱼肉。
男人稍微躬起了身子,挺着腰,不用手扶,鸡巴就对准了入口,缓缓没入女孩的身体里。
小妹的上身反弓起来,大大地张开嘴巴,发出了源自灵魂深处的悠长呻吟喊叫。
我在侧面看得很清楚,男人那黄瓜般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妹妹的雪臀中间,直至整个大肚子贴在上面。小妹好像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是仰着头,断断续续发出快要窒息般的喘息。
这野男人缓慢抽动了几下,鸡巴上已然反射着淫水的光泽。随后,他用力挺动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肏干,清脆的撞击声顿时响彻水池边。
小妹的淫叫连绵不绝,她的叫声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哭喊。那野人果然很有力,撞得小妹浑身一颤一颤的,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像打桩似的,不一会儿就把小妹送上了高潮。只见她耸起了肩膀,歪着头,显出修长的脖颈,好像全身都在用力,苗条的小腿也在身体两侧绷紧了,紧接着下身就开始有规律地抽搐。
野人好像不管对方怎么样,只是自顾自地疯狂抽插。他压着妹妹的双腿,就像压着一个布娃娃,妹妹的雪臀在他粗壮的大腿间,不管怎么扭动都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大肉棒一下下地炮轰,不情愿地汨汨流出淫水,说不定蜜穴里面的嫩肉还像对待一件宝贝一样饥渴地缠绕吮吸着爬满青筋的棒身,费尽心思地榨取里面的精华,柔嫩的子宫口可能正殷勤地吸着龟头,等待着滚烫浓精把自己填满……
说不清小妹高潮了几次,反正她一阵急促呻吟后身体就一阵抽搐,然后又被干得如泣如诉……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他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反而卯足了劲抽送。
他不会要射了吧?我正疑惑间,小妹好像也察觉到了这件事,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别射在里面——”
野人好像根本没听到,继续疯狂地挺腰。
“别射在里面——求你——啊啊啊——”小妹苦苦哀求道。
野人上身趴了下来,想去亲小妹的嘴。小妹扭着头躲避,素手推着他的宽肩。
野人下身猛肏了几下,肏得小妹只能失神地张嘴娇喊,他趁机用自己的大嘴堵住了妹妹的嘴。
“唔唔唔……”
野人贪婪而野蛮地吮吸着妹妹的小嘴,亲得啧啧作响,从他们嘴上的动作看,好像舌头都缠绕在了一起。
一开始妹妹还有些抵抗,但在野人强有力的持续奸淫下,渐渐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反而变得沉醉其中,她甚至主动伸出白玉般的双臂,搂住了野人粗壮的脖子。
就在这对抱拥吻的激烈性爱中,野人疯狂挺动了几十下,然后狠狠压着妹妹的圆臀,不动了,屁股上的肌肉一收一收的。
与此同时,妹妹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尖锐嘶鸣,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身上的男人。
我震惊地呆立在原地,脚像生根了似的动弹不得……我才想起来妹妹现在不能受精,不然不光前几天的修行白费,而且还有危险。刚才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被自己扭曲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现在才醒悟过来,却为时已晚。毫无疑问这野人已经射了,而且是紧压着小妹的身体,没准大鸡巴都捅进了子宫里面,喷射出来的东西把小妹身体深处的每个角落都填满了……
大概一分钟后,野人离开了小妹的身体,他的鸡巴拔出来时有力地晃了一下,还是那么粗壮、猩红,青筋毕露,龟头和小穴间还连着一条粗粗的白色黏液,隔了一会儿才掉落。
小妹失去自我地躺在那里,双手双脚大大地敞开,几秒钟后,一大泡粘稠液体从她的蜜穴涌了出来,顺着股沟滑落,下体微微抽搐。
“你这混蛋——”
这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期了,我本来只是想让妹妹稍微被淫弄一下……深深的自责令我恼羞成怒,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腾地站起身,迈着大步从藏身处走了出来。
野人有些惊讶地扭头看着我,我握紧双拳,感到愤怒的力量在周身聚集。
“你好大的胆子……”
我运起真气,感受丹田之火熊熊燃烧,血管里充盈着蓬勃的活力。我加快脚步,迅速靠近了野人,随即脚步微调,抬起手臂摆开架势,身体各处连贯发力,对着野人的肋部挥出一记斜顶掌。
这一切都是在转瞬间完成的,野人刚下意识地抬手,我饱含内劲的一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肋部,把他震得仰面摔倒在地,捧着自己的胸口哀嚎。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站在他身边,低头俯视着他在地上扭动呻吟。我鼻孔喷着粗气,怒火直往上窜,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扎进肉里。
我咬紧牙关,闭了闭眼睛,心里有个小角落清楚:其实我气的是自己。我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我明明知道妹妹在治疗,我明明知道她不能做这种事,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受到伤害?我这个该死的……不称职的……可恶……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切地意识到自己有多卑劣,无地自容……
再怎么伤害这个野人也于事无补,我不再理他,转身回到妹妹身旁,她的双眼还不能聚焦。
我给她穿上衣服,麻利地收拾好行囊,背着妹妹往寺庙走。走到半路,她已经开始呻吟,声音里透着痛楚。
“怎么了云禄,没事吧?”我紧张地问,一边加快脚步。
“肚子好疼……”她声音微弱而艰难地说。
我飞速回到寺院,把妹妹安放在床上,然后找来法藏,跟他说明了事情的缘由。
“马小弟,我不是说了不能泄精进去吗?”法藏站在床前,严厉地看着我。
“我,我疏忽了,对不起……”我懊丧地低着头,咬着牙齿。
“唉,这就危险了……”法藏俯身看着小妹,她变得脸色苍白,额头直冒虚汗,“流产的女人没多久便受到精液刺激,身体会产生激烈反应,极有可能落下妇疾,终身难治啊……”
“有没有什么办法,老师?”我焦急不安地问,“求求你救救她——”
“哼,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去了!”法藏向我投来责备的视线,我只能低着头承受,“这种状况,什么方法都不好使,这是一种顽疾……嗯,不过,”他托着下巴,踱了几步,思忖了片刻,接着说道,“我听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有一种药能够完全、彻底地治好这种疾病——”
“什么?”我急切地问。
“雪莲花——”法藏双目灼灼地看着我说,见我一头雾水的样子,他继续解释道,“这是一种开在天山上的灵药,有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之功效,一朵花剂,就能让人复元回春,身体恢复最佳的机能。”
“这,这能治我妹妹的病吗?”我担心疑惑地问。
“从药理上讲,这能治百病……”法藏抚着嘴唇,双眉微蹙,“只是剂量须把握得特别精准,火候也要恰到好处,不然会带有毒性,对身体有害……”
“那,那这种药在哪里买?去哪儿弄——”
“这种药从未流入市场,”法藏摇着头说,“甚至没有一个活着的人见过……”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他轻轻颔首道,“你可知为何?因为这雪莲花,乃天山童姥所栽培……”
“天山童姥?”我茫然地睁大眼睛,在老家这是吓唬小孩的一种传说。
“是的,天山童姥毫无疑问是存在的,”法藏郑重地点头说,“但是有关她的各路传说则是人们的臆测和附会,真相——我个人猜测——是这样的,此人乃修仙的世外高人,隐居于天山之巅,雪莲花是她创造出来,用于延年益寿的补品。”
“那……”我努力消化着这些新奇的资讯,“没有人见过,意思是没有人爬到过天山上面吗?”
“不,爬到上面并不难,”法藏说,“难的是如何让天山童姥愿意把雪莲花给你。”
“不能……呃……自己采一点吗?不用告诉她?”
法藏露出理解而宽容的微笑,仿佛早就知道我会这么想。
“很多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上山,”他说,“但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能找到尸体就算是幸运了。天山就像童姥的寝宫,没有人能在她的眼皮底下蝇营狗苟……”
我迷茫地看着法藏,感觉全身的血液逐渐冰冷下来。
“那,那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嗯……”法藏沉思了一会儿,“我有一些自己炼的丹药,可以补气养元,让小妹服用可以暂时缓解她的不适,不过——”他神色严峻地说,“这也只能延缓病情的恶化,并不能根治,要想治好她的病,只能靠你自己想办法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