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章刚要说什么忽然心念一动，眯了眯眼睛，表情变得严肃说道：“人找到了。” 他有些疑惑地也探出妖力去寻找了一下，然后表情也变了。 他没说完，柳章补充道：“夹杂着白松的气息。” 柳章垂眸说道：“不是他也跟他有关，这下倒是不方便上报了。” 而各家门人如果出现问题那就是自家清理门户，实在闹大了才会请监管部门出手。 柳章抬头看了看太阳叹了口气说道：“走吧，去跟老板说一声。” 柳章说道：“他是当事人，总要知道真相，更何况他到底是怎么跟白松交恶的也要查一查。” 当然别的饮料就是可乐一类罐装，肯定不是霍晚渡亲手做的。 不过柳章跟胡铮也就是留意了一下而已，并没有其他想法，反而说起了始作俑者。 柳章沉默了一瞬说道：“是我们的第一个徒弟，只不过，他走错了路，早已逐出门墙。” 白松作为开山大弟子，在妖仙已经凋零得不剩什么的情况下，他们三个真的是如珠似宝的养徒弟，比养玄采的时候还要小心，但一小心了就容易放纵。 柳章从一开始发现苗头不对就在管，只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却没有任何用处。 于是就趁着只有黄晴在的时候借口想要出去散心直接跑掉了。 将这一段往事说出来之后，柳章说道：“白松原型是刺猬，无法化成人形的话最多也就是七年寿命，如今已经过去了快三十年，原本我们也当他死了，只是没想到他可能还活着。” 霍晚渡听了之后却有些后怕，他想到了玄采。 普通猫猫没有开启灵智不会想那么多，但是开启了灵智的小动物则是不一样。 如果没有师父们，他也好，白松也好都只是普通小动物罢了，开启了灵智就算跨不过去化形的坎儿，那也比普通动物过的有意思多了。 柳章跟胡铮两个人提起白松倒也没有什么特别情绪，显然也看开放下了。 如果是之前的事情，白松可能记恨师父们也可能记恨玄采这个师弟，但跟霍晚渡却没有关联。 可是连霍晚渡自己都有些摸不到头脑，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怎么跟这种人结下了死仇。 普通人对上妖仙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白松真的想要杀死他干嘛要这么费事？ 霍晚渡便说道：“劳烦你们了，等事情了了我请你们吃大餐。” 柳章跟胡铮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简直没眼看，连忙起身说道：“那我们就先去追查了。” 霍晚渡也没跟他们客气，接了符之后转头看向玄采问道：“中午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