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年差点被来人扑了个正着,好在伊兰挡在了前面。
赤王您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大不敬!
白小年也是这时候才看清楚,原来面前那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竟然是赤王。
赤王,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时候应当是上朝的时候。
赤王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像是经历了什么争斗一般,他又抹了把眼泪,目眦欲裂:昱王他、昱王他杀了我儿啊!
白小年愣住,看着面前哭的不成样子的赤王,好半天才联想起漠宽。
昨天才和崇胤说今天要去看看漠宽,询问一些事情的,可今日崇胤就自作主张将人给杀了?
白小年的面色凝重,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向赤王。
赤王,这事本王稍后才给你答复。
说完,白小年快步离开了此处,他得去找崇胤问问清楚。
崇胤这事做的太过冲动了,还什么都没问出来怎么就把人杀了。
白小年先是去了议事大厅,结果却没看到崇胤的身影,又去了书房,还是没有看到崇胤,最后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崇胤今日下了早朝就回自己的昱王府了。
白小年无法随意出王宫,崇胤这样做,难道是躲着他不成。
想到自己昨晚还被占了便宜,今天却见不着人,白小年就憋屈的很。
议事大殿外面,还有几个士兵在清洗血淋淋的地板,那里方才躺着的是谁,不言而喻。
狗崇胤,你完了!白小年恶狠狠骂了一句,转身又走向了书房。
有些事情还得自己来查找。
可翻阅了半天的书籍,却未得到丝毫线索。
白小年啪地合上书本,气鼓鼓的在屋内转了几圈,最后看向窗外,一抹鼻子道: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便是。
白小年回了一趟寝宫,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侍卫服,刚踏出房门又遇上了来讨要说法的赤王。
今日王上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不走了!我儿不能枉死!
白小年无奈摇头,漠宽就算是今日不死,明日也要死,不光是他背上的图腾与古国灭亡有关,还有他敢对自己行不轨,白小年就肯定不能饶了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