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的往旁边挪动着腰,羞愤又难堪,双腿不自觉的蜷缩,连脚趾都深深蜷曲。雪白的肌肤都泛着粉意,女人好整以暇的哼笑一声,困住路思凉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开来,她难堪的背过脸用手背捂住脑袋,紧紧咬住唇抑制住喉头将要溢出的呜咽。好丢人。一只手将她挡在脸上的手拿开,看见湿漉漉的眼和女人脸上遍布的泪痕,见人又呜出声,躲闪着视线不看她,声音低哑笑道:“之前知道你腰腹处敏感,却未曾料到如此敏感。”洛槐衣唇边缀着的笑意却越来越深,俯下身,指腹轻轻把女人紧咬的唇分开:“你总要习惯我。”虽是白天,光线却被折断了几寸,屋内还是有些昏暗。路思凉全身抖的不成样子,脸都哭花了。洛槐衣视线停顿在女人倔强的通红脸颊,铜墙般坚固的硬心肠还是钻进了些风,低头亲了亲女人的鼻尖,只是面上依旧冰冷:“不是说喜欢我,为何又躲开我?”…侬语醉人,雪肤成痴。直到凌晨,路思凉才沉沉睡去,眼下透着青黑,脸上还有未干涸的泪痕。女人虽说顾着路思凉,但也没有克制。再加上路思凉不配合,几番下来仍是受了伤。洛槐衣坐在床边,神色复杂的看着女人疲惫的面庞。她现在思绪很复杂,每次只要遇到女人胸腔暴虐的怒意止也止不住,平时的欲念也被放大的数十倍,仿佛是个一戳即炸的气球。指腹摸上女人软软的卧蚕,见人不适的皱起眉,洛槐衣深深吐出口气,冷淡的眉眼微凝。经过这一次,她竟不知要用怎样的态度对她才好。这女人怕是一丝一毫都不想了解自己这几年过的如何,就连见面的第一件事,也是要去找别的人。从前她爱她,惜她,就连触碰也小心翼翼,现在她告诉自己,不会给女人机会骗她了。原本她想将人一直关起来,但愤怒消退后,有些无措涌来上来,她发现她还是在意这个人的。她哭她胸口还是会疼,在女人看向她的目光充满抗拒和害怕时,除了无法压抑的愤怒以外她的心不自主的抽痛起来。那里有酸涩,有后悔,却在下一秒如沙漠上的尘痕,被风吹的不留痕迹。人的欲望无穷无尽,明明心里有道声音告诉她这是想要的,她得到了却并不开心,甚至想寻回那个温柔待她的女人。洛槐衣怔怔的抚上了女人的脸。路姐姐,只要你不试图逃跑,不惹我生气,心中的魔鬼就不会被放出来,我也会试着慢慢放下芥蒂,不那么禁锢你,试着对你好。只要女人不离开她,她就不会伤害她。…路思凉醒来时,洛槐衣早已离开,身子里还有些凉凉的感觉,看来是被上了膏药。她动作一顿一顿的坐起身,体内还有残存的刺痛感,余光瞥见被褥留着的一张字条,拿了起来:醒了再用一次药。笔迹淡雅却不拘束,提笔勾勒隽永恰到好处,很像她本人的风格。上面放着用黄纸裹着的泥膏,路思凉呲着脸,一打开有股清清凉凉的药草味。昨天下午洛槐衣还想继续,她苦苦哀求不要了,那人动作一顿,盯了她一会后,终于听进去了。但她还是很疼,初经人事,这个时代比较落后药效差,一天恐怕好不了。路思凉膝盖顶起被褥,用手抱着,将脸埋了进去。她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桌上摆着早已放凉的早饭。无神的目光盯了盘子几秒,又挪到了泥膏上,蒙头盖上了被褥。自己涂什么的,太羞耻了。脸上有些重量,被子里闷闷的,记忆模模糊糊回笼。当时她耳垂都红透了,只能紧紧闭着双眼,只是不知女人是惩罚她还是什么,只要她一闭眼,下一刻就会被迫喊出来。“这倒是比之前要小许多。”路思凉转过脸,青一阵红一阵,简直要溺死在这羞人的话里。她俨然置身于见不到头的黑暗里,混混沌沌,突然某一瞬间,她哭红了眼抓住女人的手说不要,但女人温柔的捏住她的手,柔和的脸上却带着无情的拒绝。…洛槐衣端着午饭进来时,便看到了一团鼓起的被褥。将饭菜放下,只当人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路思凉这边还脑袋空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被褥被一把掀开,她一惊,缩着肩膀,抓住了胸口被褥的中间。洛槐衣看了她几秒:“用饭了。”路思凉水润的眸子里面的光忽明忽暗,抬眸见女人仍是神情淡淡,眼眶又有些发涩,她捏着凉褥子,抿了抿唇,糯糯开口:“…我没穿衣裳。”嘴唇动了动,片刻后又放松。知道路思凉是什么意思,洛槐衣站在原地没动,挑了挑眉:“你身上哪我没看过?”路思凉脸色一红,身子颤了颤,躲在被子里没说话。洛槐衣见状,知道她是个纸老虎,先前总表面喜欢撩她但骨子里怕羞的很,昨晚她已了解了透彻。不好逼人太紧,丢下一句“好了叫我”便推门出去。路思凉抿了抿唇,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探出脑袋瞅了瞅,见一团黑色的影子打在门上小幅度晃了晃便彻底不动,才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雪白的躯体上青紫遍布,女人迅速穿好了衣裳,又接了盆子里的水洗簌了下,望了外面一眼,调整好呼吸,小声说了句“好了”,犹豫了片刻,坐上了椅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