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题答案为什麽是这样?」 沈从拍拍江悦的肩,「江悦姐姐我觉得我跟这题有仇,还是我们就不要管了?」 「唉呦。」沈从歪着他的小脑袋思考了一会,「还是我打电话问哥哥?」 「那怎麽办?」 沈从真的打过去问沈亦恒,还没接通的时候,江悦请沈从开扩音,因为她也想知道这题可以用怎麽样的方法来解释。 「哥哥是这样的,我有一题不会,想要问你。」 「她讲了好几次我都听不懂。」沈从声音十分委屈,害的江悦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沈从一样。 沈从霹雳啪啦地把题目叙述了一遍,沈亦恒以b较浅显易懂的方式讲述了一遍解题过程。 沈亦恒忽然说:「江悦姐姐是不是在旁边?」 「叫她听一下,还有先把扩音关掉。」 「因为她在我讲题的时候,喔喔了几声。」 「我就事论事。」这是沈亦恒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江悦没接话,心却沉到了谷底。 沈从眨着眼问:「你们刚刚说了什麽?」 「那你怎麽都没回我哥哥的话?」沈从刚刚可是都看到了,江悦拿着话筒,什麽话都没说。 「嗯。」 沈从哀号了一声,「那下次要陪我去喔!」 如果我把这事跟我妈妈说,你觉得我妈妈会怎麽想? 江悦忍不住落下一滴泪。 江悦抹掉那颗泪,x1x1鼻子,骑着车回家。 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有讲一些观念,然後拿卷子给沈从写。 几周下来,沈从的成绩有进步了一点,江悦看到了很开心,又买了一台模型车给沈从。 虽然两人有同样的课,但是江悦一进教室就往最後一排看,尽量不和沈亦恒对到目光。 她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被谁骂了就躲起来自己哭,然後默默远离凶她的人。 过了几天,江悦在早餐店遇见了沈亦恒,江悦假装没看到沈亦恒,把目光sisi黏在手机上。 江悦抬起头看他,故作讶异,「你也来买早餐啊?」 她默默低下头,有点心虚。 她声音很小,「我……还是会看情况的,我应该还是会跟主管说话……」 「也不是,我就是不怎麽敢和你说话。」 江悦点了个头。 「嗯。」江悦目光落进他深邃的眼眸里,缓了几秒,她说:「对不起,故意不理你。」 过了几秒,他想起了一件事,扭头问她:「下午你有空吗?」 「我和徐靖宇几个人要打球,你要不要一起打?」沈亦恒想了几秒,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几个nv生也会来打。」 江悦领了早餐後就走了。 她垂下眸,心情有点复杂,沈亦恒才转来没多久,就能和系上的人一起打球了。 「江悦姐姐可不可以不要写作业啊?不能像之前一样在课堂上写就好了吗?」沈从垂着脑袋,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江悦。 可惜江悦已经看过好多次,早就习惯了,她无动於衷,「你妈妈如果答应的话,就照你说的做。」 「知道就好,还有你如果不乖乖写作业的话,我之後都不陪你打球了。」江悦眯着眼威胁。 「那你要好好写作业知道吗?」 江悦浅浅一笑,「那我们开始上课吧,在上课之前,先跟你说件好事,我待会可以陪你一起去打球喔。」 「对啊。」 下课之後,江悦依言陪着沈从一起去球场打球。 江悦稳稳地接住了球,运着球上篮。 随意玩了几分钟後,她一个大人和一群小朋友分组b赛。 江悦觉得好笑,伸手抵着他的鼻翼,「你这样怎麽成为像你哥哥一样的人?」 江悦没有认真应战,几乎都把球给小朋友,让小朋友有表现的机会。 江悦运着球,打算把球传给另一个人,却不小心被一个防守的小朋友给绊到脚。 小朋友们停下动作,全都跑了过来,担忧地问:「姐姐你没事吧?」 绊倒她的那个小朋友都快哭出来了,指着她的膝盖,「姐姐你膝盖流血了。」 「不用那麽麻烦,我回去再自己擦药就好啦。」江悦脸上依旧挂着笑。 「好吧。」江悦抝不过沈从,只好应了下来。 进了沈从的家门,江悦发现家里多了一双男x的鞋子,她问:「你哥哥回来了?」 沈从让江悦坐在沙发上休息,在一旁的柜子左翻右找,嘴里嘟嚷道:「奇怪了,医药箱明明放在这里的啊,怎麽会不见呢?」 沈亦恒的手肘处多了一块纱布,上面还有网套。 「小伤而已。」这伤是沈亦恒打球时不小心擦到的。 「受伤?」沈亦恒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江悦,「伤到哪?」 沈亦恒走了过去,把医药箱放在江悦面前,「医药箱我放在这,你会自己上药吧?」 沈亦恒看着江悦一连串的动作,皱了皱眉心,「你这样是要怎样消毒?」 沈亦恒叹了一口气,「我帮你。」 沈亦恒也不强求,但是在看见她用同样的方法处理另一个膝盖的时候,他直接走了过去,从医药箱拿了一根新的棉花bang,沾上生理食盐水,弯下身压住她的脚,用棉花bang把她压根没清到的脏w给刮除。 沈亦恒语气有点不耐,「脚伸出来。」 沈亦恒啧了一声,「你伤口没清理乾净会有感染的风险。」 「我轻一点,伸出来。」沈亦恒软下了语气。 清理好一边後,沈亦恒又帮江悦清理了另一边的膝盖,江悦感觉自己都快si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