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脖子上被系了丝带有点奇怪,但是总归是没有丝带另一头系在别人手上这件事奇怪啊! 手中还捏着丝带的另一头,茸德轻轻准备放下,少年的浓紫色双眸缓慢睁开。 看起来措不及防、仍带有一丝困倦的少年就这样蓦然被拉着脖子拱起了上身。 他的声音还软着,带着微微的哑:“姐t姐,我已经是您的了,可以不玩这个游戏了吗……” 她的了、游戏…… “不好意思啊,我,我” 被拉着不得不拱起上身的少年没有顺着放下丝带的力气而重新躺回被子里,伯麦一边回忆起昨夜的画面,一边缓慢地坐起身。 但是谁知道他只是理智被冲昏了一下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茸德就逐渐双眼迷离,好像陷入了某种奇怪的境地,那双色泽如同蒙着蜜糖、形状可爱的眸子依旧清澈明亮得惊人,但是却突然变成了执着于抱着他一样的黏人。 不然,作为以冷血著称的朗德古拉公爵的次子,没有忍耐力的他早就死在了继母恶毒的手腕底下。 被茸德紧紧抱住,虽然情蚀的药效折磨得他大脑疲软,四肢滚烫到要完全麻痹,身体里某种欲念也在各处横行,但是女孩主动的亲近与拥抱带给这场他自己给自己的惩罚一种奖赏式的欢愉。 伯麦一边享受这种身体要爆炸的痛感,一边享受着大脑不断升腾的愉悦。 但是,那又如何呢。 陷入石斛蔓藤综合症的茸德眼睛明亮而热切地点了点头,想要再一次揽上去却被看起来耐心十足的少年滚烫的手掌不容挣脱地挟制住。 “做什么,都可以。”女孩明亮单纯的双眸显然没能立刻明白这话背后的意思,她露出疑惑的表情,当那种被综合症控制的渴望涌上来时,她茅塞顿开,“抱抱也可以吗?” 少年病态兴奋地这样想。 大脑晕成一片的茸德什么也没看见,她捏紧了少年递进手心的丝带,开心地笑起来。 …… “但是,姐姐,”少年楚楚可怜的脸上露出一线羞赧的笑容,他浓紫的双眸很亮,“我很开心,原来,你也愿意接受我。” 茸德睫毛抖了抖。 伯麦弯起的眸子打量着女孩脸上的表情,突然声音失落起来:“姐姐这个表情,是已经后悔了吗?” 视线下移,和清白沾不上边的松垮衣物上垂坠着一根更加具有微妙意味的深蓝色丝带。 茸德内心被一下子击中,她急忙安慰,“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后悔,我一直很喜欢你的。” 茸德没敢在这种情况下将这种心里话说出来,毕竟她昨晚对自己视作弟弟的人做了很变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