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凡娜穿着深红和深绿格子的长裙,将店内的节日气氛烘托得更浓。 茸德:“还可以吧,可以偶尔出出门的,只要不一直站着就好啦。” 这时候一头覆盆子奶油色波浪卷发的店长姐姐为她们端来了两份蛋糕和果汁,笑容甜美可爱:“请享用哦。” 萨凡娜拿了那份明显是点给自己的香草草莓夹心蛋糕,脸上还带着和覆盆子奶油店长姐姐打招呼时的笑容。 “对呀!不仅做出来的甜品是福尔顿一绝,性格和相貌都很吸引人呢。” 奶油在嘴里融化留下淡淡栗子和草莓香,茸德和萨凡娜都不约而同眯起了眼睛。 临近傍晚,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两个女孩才依依不舍摆摆手道别。 看来身体再好些要好好锻炼才行。 晚餐她终于可以少量吃些肉排和芝士鸡肉拌面了。 简单洗漱完茸德就窝进柔软的被子里,下午的出行使得困意来的很快,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 今天就是启程的日子,坐一天一夜的火车才能到达。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麦克伦终于出现在了楼梯口。 察觉到他的打量,伯麦转过脸来与他对视,眉眼之间就差写上“不耐烦”三个字。 什么时候他麦克伦也轮到看伯麦的眼色了?哪有人九点的火车六点就要去车站的? 除了上次在学院计划陷害伯麦被瑟法萨斯家的女儿当场抓包以外,父亲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放任,不是放任自由的放任,而是什么事都不再与他说、什么事也不让他做、让他管了,相反,父亲好像越来越器重伯麦。 麦克伦胸腔里窝着团火,却无处发泄。 然而伯麦只是低垂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由于兄弟俩怪异的气氛,车内安静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就连司机也忍不住放轻了呼吸声。 茸德到现在也没有给他回信。 车内不断被路灯照亮,伯麦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 那晚,模样完全不同的父子俩站在书房里,伯麦站在桌前,朗德古拉公爵倚靠着书桌。 伯麦抬起头,面色平淡:“我不去,我有别的事要忙。” “哦?什么事?” “好,你有什么事我确实管不着,但是听迪亚说你最近和国王家的女儿走得很近,要不要找时间请她来家里喝杯茶?顺便聊一聊关于你的事情?” 然而察觉到他的抬头,朗德古拉公爵只是缓慢端起手边的茶杯,热茶的雾气将他的表情模糊,手轻轻一翻喝了一口。 “不必。” “那么出差你还去吗?” 一场父子谈话不欢而散。 因为节日的关系,车站大门处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各个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