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失在了这片矿洞之中。”罪刃陷入沉思, “那也要找。”吉兆攥紧了自己的手指,一字一句地笃定道, · 失去意识仅仅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在天旋地转之后,他的身体才勉强有了落地的感觉。 当他的视野渐渐清晰起来的时候,他才看清楚了四周的构造。那些遍布在每一个角落的金属管道还在缓缓跳动的,犹如某种古老生物的血管一般,让人莫名恶寒。 霍厄斯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所在的地方,和机械之心必然有一定的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现在的我没事?”霍厄斯问道。 [好几次不是因为我你早就死了好吗??你以为我一个背后灵有那么好当??] “我对你没什么可谢的。” “没有,除了你。” 在和霍厄斯斗嘴这件事情上林恩就从没有成功过,但时间一久他倒也习惯了。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他现在的状况可没你好。]林恩冷哼了一声, “欧曼?” 欧曼距离他的位置并不算远,两人之间居然也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只是他看上去摔得比自己要眼中一些,额头上甚至被撞破了一块,红色的血顺着发尾淌在了地上,苍白的脸没什么血色,嘴唇也有些发白。 虽然自己的状态也不是很好,但霍厄斯还是有了些恻隐之心,他有些牵强地站起身来,一步步向着欧曼的方向走去,想要更近一些查看他的情况。 [他可是想要杀了你的!你不趁机在这种时候把不安定的力量掐死在摇篮里,还做出这种事情,你疯了吧?] “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望周知。” 他从未见过这个弟弟,但对方却笃定地认为自己是他的哥哥。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而他的语气也不似作假。 他能感受到自己和欧曼之间确实是血脉相连的。 那么,欧曼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说那些事情?只是单纯地因为不信任自己? 欧曼自身的性格是占了一部分原因的,他似乎更喜欢独行,并且对身边的人要求极为严格,换句话说,他不能容忍有人背叛自己,并且会将一切可能的干扰源全盘消除殆尽。 他能感受到对方是犹豫过的,但最终他还是对自己拿起了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可就在他的手即将要触碰到对方的那一刻,冰冷的触感却突兀地在他的手腕部紧紧贴住了。 只是清脆的一声,便宣告了他被捉住的事实。 那双和自己颇为相似的红色瞳孔安静地注视着他,霍厄斯看向了自己的腕部,纯银色的手铐牢固地拷在了他的腕部,带着点莫名的疼痛感。 “你对我做了什么?” 阵痛感自后脑勺泛起,霍厄斯有些不适地皱起眉头,却并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