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低着头看着司徒熏皱着眉头干啃完了整碟面包,其它的美味反一点都没动,他的喜好真难以琢磨。 她一愣,慌张的垂下水润的眼眸,他只是这么随意的回首一望,她便已感觉紊乱的心要从胸口跳出,她伸手帮他取下衬衫上的领带“阿熏,要洗个澡吗,我帮你放水”他攥住她柔软的手,犀利的眼光里透着冷光,慢慢的逼近她“你知道我要什么!” 可在剑芯失踪的第一个星期后,他兀自坐在帝苑酒店的吧台上,喝得酩酊大醉,他说过,什么时候,她只要逃,他就会放下一切,追她到天涯海角,直到把她揪出来为止。可,如今,即使将她揪出来了,又如何!四目相对,她眼里的泪,他眼里的无奈,没了相同的焦点,他们是该死的兄妹!呵,他又吞下一杯威士忌。 “芯儿芯儿”他急切将那女孩搂入怀里,低喃着剑芯的名字,神情痛苦。她挣脱司徒熏的禁锢,可他怒了,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现金,挥手间,所有钞票纷纷洒落满地,继而疯了般强吻上她。 修长的小指轻敲下最后一个音符,她优雅起身走到他的跟前,轻咬着下唇,微颤的手指解开睡衣的第一个钮扣半年来,他没碰她一下,来,只是为了听她一首钢琴曲,也只有她弹琴时,他才会目不转睛的深凝着她,或是叫他“阿熏”时才能唤来他的注目。 旋即,他的身影消失在深深的长廊里“阿熏”她咬下欲滴的红唇,将光洁的自己遮好。 林剑芯,你在哪里! “现在不是来了吗?”司徒熏抱起两个小家伙,还真沉。 女儿又奶声奶气的问“舅舅,最近没有来看哦,可是哦每天都有打电话给他,每次都是不同的阿姨接电话,爹地,为什么” 萧信给司徒熏沏了壶茶“怎么来了,不放心孩子?”他开了个玩笑。 “下个月是孩子们的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司徒熏端起茶的手一震,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他揉着孩子们的柔发“把生日会搞大!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我身边过生日,童童泽子想要什么生日礼物?”眼里尽是溺宠。 好似他的哀愁也有感染力,童童哗的哭起来,胖乎乎的小手揉着泪眼“童童也要妈咪爹地,你说妈咪捉迷藏藏到哪里去了哇” 萧信朝一脸倦容躺在沙发上的司徒熏扔去一条湿毛巾“喂,今晚不如在这睡吧” “你有女人了,山顶的那位?” 他刚跨出一步,萧信又问道“你真相信你们是兄妹?”司徒熏的背脊一震,语气无奈“事实摆在眼前!” 他倏地回首,他不是没有想过,但他亦没深究。因为,兄妹,两个字,已经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