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转身离开后,她每日每夜辗转反复的想他,可是此刻却对他粗鲁的动作有些排拒。 衣服被撕的面目全非,握上她的圆润,来回的厮。磨着,手指的薄茧粗鲁搓。揉过的地方微微发痛。 具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仿佛单纯只是他的猎物,肆意的宰割着。突然,他将她翻过,坚硬的炙热抵着她的圆润的后。臀。 献这是他的惩罚! 她只能紧紧的贴着不断摇晃,仿佛再一用力便会坍塌的门板,忍着痛,抑制着心中的难耐,不让声音从喉间溢出,吵醒楼上的孩子。 在楼下心烦气躁的等了一整个晚上,见她垂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进来,柔和的月色下,她披散着柔细的发丝,参透着特别的清甜柔美,心里又欢喜又愤恨。欢喜的想立刻将她搂入怀里疼,愤恨的想将她捏碎。 第二天清晨,她朦胧睁开眼时,已是中午,孩子们已经在幼儿园了吧,屋里空荡荡的,身上的那些痕迹惨不忍睹,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她,竟无法下床! 午饭?现在都已经是晌午了,自己的模样如昨晚见了‘鬼’,又被‘饿鬼’袭击完一般。 正当她匍伏前进时,一双擦得亮眼的黑色皮鞋在她眼前驻足,抬起花脸,望着男人,他眉宇间连日来的怒意在今天见到趴着的林剑芯后,瞬间一扫而空,即转为疼惜,口气到有点薄怒“不是叫你别乱动吗!” 一想起昨晚他的粗暴,和此刻依旧隐隐做痛的身子,就不想搭理他,可又好久没听到他的声音,跟他好好说话,幽幽的开口“哦,我想洗澡!” 目光投注在水里的她“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看过,跟看着别人洗澡,是两码事,好不好。 “洗好了,把这个涂上,需要我帮忙吗?”语气有些轻佻。 “那,你洗好了叫一声,我就在门外。” 午餐是在他公司附近的一个餐厅里吃的牛排,仿佛她是居住在深山黑洞的原始人,好久都没有接触人气,此刻看着窗外熙攘的街道,她却兴致嫣然。 她蓦然回头看着他,一口咬下叉子上的肉,又听他道“你不是一向很讲究餐桌礼仪的吗?怎么那么不优雅?” 在他面前,她不用刻意去掩饰,这个答案他很是欢喜满意。 他顿下手中的刀叉,深邃的目光凝望着她,她却被看得心虚“林剑芯,你那天真是这么想的!” 什么?她错愕的抬起脸,他要去做什么,还安以柔一个孩子? 他却倒好,云淡风轻的继续切着牛排,幽幽的说“反正我跟谁上床,你都不会介意的,不是吗?” 他抬起眼看着一脸纠结的剑芯。 那天,司徒熏并没有留下,他说公司最近很多事情要处理,她能理解,外面负面新闻这么多,对公司的波动应该不小吧。 “老大,我们已经查出是谁在外面散布消息,做的手脚。”阿彪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司徒熏。 那人不图钱财,除非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即便是有仇,也不必同时得罪他和翁如宏,其实司徒熏早就猜知一二,只是,在还没证据确凿时,他仍不敢断定,他会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