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剑芯醒来的很晚,金闪闪的阳光倾洒在窗前,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身体上还留着他专属的气息,厅内是泽子和童童清甜的笑声和他带着磁力的嗓音。 忽的,门被拉开了,是谁家的帅小子穿着整齐的传统和服挑了眉目,奶声奶气的说着“妈咪,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妈咪越来越懒了。” 拒敢情儿子开始在报怨她了,忽然童童一身精致的红色和服,盘起的发髻上还插了一朵粉红色花儿,维妙维乔,精致的脸蛋娇嫩如花。 剑芯慌慌张张的将被单拉高,遮住项上的青紫,瞪了一眼门外也是一身和服的司徒熏,他得意的一笑。 他揉了揉眉心,这三人怎么那么同心,口吻一致,嘴角无奈一弧笑“哦,爹地昨晚也被一只野猫抓得满身伤痕。” 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疼啊。” 童童搂过他的颈项“那亲亲就不痛了。”女儿的同情的指数永远都是爆满,轻而易举就被收买了。无语! 剑芯一身雪白色,粉红色樱花做点缀,刘金的发钗插在发髻上,四个人夹着木屐走在大街上。 雪地里,孩子门在打着雪杖,堆砌着雪人,她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头倚在他宽大的肩膀上,坐在光秃秃的樱花树下,静静的看着雪地里的两个小人。 “以后再来!”他们有以后吗?他不是是她一个人的。 低头望着她“剑芯,你相信我吗?”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此刻说着也是如命令一般。他怕她不辞而别永远的消失,没有她的世间,阴森的让人颤抖,活着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第一次,她主动的吻,虽然技术,咳咳,完全不过关,但,他却如情豆初开的小伙子般,如第一个吻般,心跳加速,红了脸。 良久才松开,嘴角拉出丝丝银丝,不知在气喘吁吁的剑芯耳畔说了什么,让她心漏了半拍,落荒而逃,夹着木屐跑入孩子堆里。 如果知道回去后是这样一种结局,她宁可永远都不回去。 但奇怪的是,灵敏的记者如闻到了什么似的,刚一出来,他们便冲着带着墨镜的司徒熏蜂拥而上,将他围的密不透风。 “爹地是不是不要童童了,哇哇”她本也是隐忍着分离的难受,选择跟他在一起,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童童的哭声感染着她,隐忍的泪水此刻却绝提而出。 焦急无奈的看着童童娇小的身子往记者堆里卯足劲的钻,一声奶声奶气的“爹地”让所有人愣住的望着这个稚气的洋娃娃,这不是林剑芯的女儿! 司徒熏,你站住!别过来!剑芯张皇无措的握着泽子,撇开脸不敢直视前方,想逃,双腿如灌了铅般,挪都挪不动。 他们被围的水泄不通,一片混乱,行人们也纷纷加入,跑来围观。 记者的话筒直直的对准了他。 司徒熏用力的手臂横在她腰后,艰难的推着他们往前走,无视她质问的眼神。 “做为小三,你作何感想?” 她惊鄂羞愧,喉咙梗住,被问的完全发不出声音。 忽的,司徒熏怀里的童童抢过记者手中的话筒,用力敲打着他们的头,一脸不高兴,嘟着嘴“你们这些坏蛋!不准欺负我妈咪!” 场面愈演愈烈,出动了机场保安人员来疏通,维持次序! 可是刚抱过童童,发现手上空空的少了什么,回头一望,张皇惊呼“泽子!” 司徒也发现了,拧紧了眉头,该死的!她焦急恐慌的穿过保镖,却怎么也挤不入人群,焚心如狂! 全家?司徒熏一弧满意的笑,他的剑芯,有时,气势绝不比自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