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出现在t育馆里的聂清河趁程近屿休息时,拉着谢苏的手悄悄窜到了程近屿座位背后。接着聂清河一脸讨好的把手里的饮料递给程近屿,“喝口水呀。” 这回程近屿倒是奇怪的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要对我这么好?” 谢苏感谢的话才说出口,聂清河的手机突然振动,是她妈妈打来的电话,“清河,你还在学校吗?” “你外婆晕倒了,被送来了医院,你过来看一看。”聂妈妈没有再多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想也不用想,这一定是程晋川。 “如果是看程近屿的话就没事吗?”程晋川没头没脑的这么说了一句。 赶到医院的聂清河正好在大厅里遇到缴费的聂父,跟着他到病房时,才看见了意识不清,正在x1氧吊点滴的外婆。聂母和舅舅们并没有跟她多说什么,正因为这样,巨大的恐慌才把聂清河推到了情绪的悬崖边,她清楚知道外婆已经很老了。 但是外婆对她很宠溺,夏天被蚊虫叮咬得浑身是包的聂清河睡不着,难受得嘴里呜呜咽咽。外婆会仔仔细细为她涂上花露水,再摇着蒲扇,一摇就是半夜。 一看她手里的瓶子,那是她舅舅买给外公几千块一两的普洱茶罐子——罐子里的茶叶当然是被聂清河倒进了小溪里。就这样外婆也没教训聂清河,训斥几句后还帮她在外公面前打掩护。 聂清河的外公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外婆现在就和几个子nv一起住。但聂清河的学业越来越繁重,已经很久没有去舅舅家看过她了。唯一的好消息是外婆现在的状况是暂时能稳定的,应该不会有进一步的恶化,只是要住院观察。 确定叙述清楚后正要挂电话时,程近屿突然叫住了她,“虽然我觉得现在不该这么问你,但我一整个晚自习都在想这件事。” 程近屿在电话那头顿了顿,“你为什么总是要带着谢苏来找我呢?” 程近屿就说:“如果我能猜到的话,我不会在这个时机还想问你。” 平心而论,这个只小他们一岁的学妹是很漂亮的,五官小巧,皮肤洁白g净,从小学舞蹈,形t尤为出众,挺拔笔直,站在一群穿校服的人里,一眼就能够认出来她。 程近屿追问:“只是这样?” 程近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聂清河差点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时,他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你要不要到你房间yan台来?” 程近屿又说话了,像是有些较真,“聂清河,你不在意我会不会生气吗?” 程近屿低低笑了,“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还这么问?”他换了一个口吻,“如果你只是想让我也欠你一个人情,那你退一步,不要再把谢苏推给我了。” 程近屿的脚步开始往后退,“你今晚别做功课了,落下的我给你补,笔记让闵亦宁帮你抄了。早点休息吧,一切都会好的。” 只是听到那句都会好的,聂清河就平静了,她一向很相信程近屿。 直到有一天聂清河为搭建同桌间友谊的桥梁,诚恳的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在课间上厕所,送聂清河到nv厕所门口的程近屿说什么也不肯进去,隔壁男厕正好出来的同班东北男生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大声嚷道:“咋回事啊小老弟?你咋搁nv厕门口佝着?” 程近屿突然的窜高是从初二起,原本之前跟聂清河b肩的,到初三时已经是个一米八的个子了,那个时候聂清河才算感受到了别的nv孩子为什么叫嚣程近屿是男神了。 这么多年来,如果程近屿带给了聂清河什么,那就是习惯。 聂清河不会羡慕闵亦宁有从小到大陪伴的邹喻,因为她确信她跟程近屿,一定跟邹喻之于闵亦宁是一样的。即使他来到的时间好像不够早。多年了。 聂清河已经不大记得请她家邻居叫什么了,只记得是父母的好友,那对夫妇也有一个跟她年龄相当的孩子,美中不足的是,是个男孩。为此聂清河常常暗自神伤,要是个nv孩,就可以一起给洋娃娃缝衣服了。所以她一度质问那个男孩,“你为什么不是nv生?”想想又觉得这好像他不能决定,就又会改口诱导他,“要不我把我的裙子借给你穿,你再和我一起玩洋娃娃?” 聂清河就有理有据的回他,“nv孩子才玩洋娃娃,男孩子不可以玩的。” 其他时候那个男孩子很顺从她的,是百依百顺的地步。就算有的时候他们起了小冲突,节还是24小时限免叭,这样也不会影响到追更的姐妹们,还可以让我有填坑的信心,希望大家理解呀~以及,我的惯例是,一直以来都投珠的姐妹,完结后微博私信我提供id,我会免费发完本txt。 聂清河听完就立刻拒绝,“我高中后就没弹过钢琴了,你的曲谱我在这几分钟内绝对办不到弹下来。” 聂清河不迭摆手,“放过我吧,你难道想让我穿着校服上去给你弹钢琴?”她想了想,司微钢琴也过了十级,“还不如叫司……” 聂清河瞪大了眼睛,“怎么就是我的责任了?” 程晋川看着聂清河的眼睛转都没转,“你不是负责后台吗?责任不在你在谁?” 司微来回看了他们俩一眼,也只能先赶过去。 负责老师已经在往这边走了,大概是为了催促程晋川。可程晋川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动也不动的看着聂清河,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选择什么。 像是怕聂清河会反悔一样,程晋川反握住聂清河的手腕,“那正合我意。” 聂清河突然怯了场,她下意识的扯住程晋川衣袖,“程晋川,我恐怕不行的。” 聂清河听完一席话时愣在原地,幕布已经拉起,程晋川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到台前鞠躬致意,然后放她走到钢琴前。钢琴位置在程晋川的斜后方,聂清河在他身后看着他坐上高凳,有条不紊的调试话筒角度。 得到程晋川示意的聂清河迅速把视线回转到琴键上,黑白交错的琴键她有些看花眼。当吉他开始弹奏法的r0un1e,他的手掌像蕴藏细弱的电流,微微的痛和发麻,颤栗的麻,以至于她双膝几乎失力,无法退却,腰腹扭动间,像是本能的迎合,又像是慌乱的举措,却恰好与他跨间的坚y紧贴。 程晋川的吻下移,落在聂清河细长的颈侧,珍视的意味。他拇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软neng的rujiang,百般挑动,摁进丰润的rr0u里,rr0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抖动,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时轻时重,摁得聂清河终于溢出一声jiao。 可也是理x的流失,本能的愉悦。 程晋川停下,抵着聂清河的额头,他的膝盖抬起蹭了蹭她双腿之间,嗓音喑哑,“这里不舒服吗?” 聂清河克制着,指尖扣进程晋川紧实的肩膀,才将宣之于口的sheny1ny生生咽下。 一定是心神太过恍惚,在紊乱的情境下,聂清河竟然听出程晋川低声里的沉闷。 程晋川卷起她t恤时动作轻柔,化妆镜的光明亮也柔和,这样的光就像滤镜,以至于他终于看见丰软xr的一隅时,再镇定也开始呼x1错乱,他喘息深重,像引导也像哄骗,“我可以亲你的n吗?” 三千多字的大章+一千五百多字的惯例更新,我很良心哈姐妹们,先抵掉未来的两次加更啦。 在隐秘的角落里,只有他们知道彼此。 陌生且迷幻的刺激,对聂清河而言是极大的刺激,程晋川的白se衬衣已经被她抓出一道道折痕,褶皱四起。吮x1时的啧啧水声与rujiang的x1扯感,这样的刺激让她难以抑制jiao出声,脑中晕乎乎的。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似乎被他攥在掌心里,也不是不可接受。 他抬腿顶了顶聂清河双腿间,隔着衣料顶住花粒的一刻,像过电般的su软感,聂清河几乎无法站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程晋川的手臂上。程晋川看向聂清河,她双颊白里透红,眼中一片 聂清河气息急促,没有回答,程晋川知道对了。他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按r0u,再度吻上聂清河的双唇,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他手指r0u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层层叠叠,仿佛被抛到了半空云层,聂清河终于sheny1n出声,手指几乎要嵌进程晋川的手臂肌r0u,短暂的缺氧后一片空茫,仅仅是这样,她就ga0cha0了。 聂清河一直不说话,程晋川环着她,看不见她的神se,但大概也知道她会想什么,于是哄她,“是我不好,可以吗?” 程晋川“扑哧”一笑,终于松口气,“你不舒服吗?” 程晋川哑然失笑,他扶起聂清河肩膀,抓住她的手腕,神神秘秘的说:“你跟我出去。” 在行政楼的台阶上站着几个人,聂清河远远就认出了其中几个是校领导,她拖住程晋川,“你这是想g什么?” 聂清河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校领导们啊。” 聂清河一愣,关大附中校友这次校庆大多都来了,那个学姐现在理应也在学校里。她左顾右盼,试图从校领导的阻隔里看到程晋川是否说的实话,紧接着就看到了那张她熟悉又不很熟悉的面孔。学姐正低着头听身边的老师说话,举止温和有度。 聂清河睨他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学姐的?” 在聂清河准备转身就走的前一秒,程晋川及时坦白,一口气都不带喘的说:“因为我去你们班找你笔记本的时候看到了你藏在桌箱里的书!” 程晋川0了0自己的头,“你那个晚自习不是没来吗?给你写数学题的笔记。” 程晋川拦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学姐平常就很不容易见到,你就这么走了?” 那可是拿过茅盾文学奖,被视为未来最有希望获得国际顶尖文学奖的作家学姐。 在聂清河还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程晋川转身手一撑就已经轻易跃过花圃围栏,小跑向那边的人群。聂清河转圜出程晋川在打什么主意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了。 聂清河迟迟没有接那本书,只是看着程晋川,在程晋川思索着要怎样让她接受时,她又突然开口,“你贸然这样做,万一被校领导批评了怎么办?” 聂清河低头看一眼书本,扉页首行“to清河”,落款娟秀的“祝重峦”签名。她阖上书,没有退让的意思,“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聂清河好半天没有接话,最终叹气后,她抱紧了怀里的书,放低声音,“谢谢。” 如果这时候是夜晚,有星光,如果星光再明朗一些,在他面前就一定会失se。程晋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聂清河也禁不住困惑起来。就像山重水复后的曲折回环,但到底前路不明,后事难清,凡事都不可琢磨,难以得到要领。 这次聂清河很快给了肯定的回答。大概人们大多都还在礼堂里,关大附中的运动场空无一人,连照明的泛光灯也没有开。先一步上休息台高阶的程晋川转身将手伸到聂清河面前,聂清河只迟疑了一下,就选择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借力。 在黑夜星月光晕下,她白皙的面孔朦朦胧胧,侧脸轮廓完美得就像艺术家按照h金b例塑造的石膏像。仰头观星时,她的发丝下垂,微风拂动,发丝轻轻扬起,有几缕落在程晋川的肩上,她清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大约是有些生气,聂清河猜。她转头看朝程晋川,“嗯?” 聂清河心头狂跳。 下一刻,程晋川的另一只手捏住聂清河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阶梯面上,她身材匀称,t重在这个身高算偏瘦,根本无法在经常运动、且高她很多的程晋川手里讨到一点空隙可钻,抵触不及,只能睁圆了眼瞪他,“你又做什么?” “你想不清楚是吧?”程晋川的嗓音低哑,聂清河知道这是惹火前兆。 程晋川手臂肌r0u线条明显,只有一只手臂稍稍用力,就足以将聂清河禁锢在自己怀中无法挪动,迫使她的唇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聂清河被堵住唇舌,无力的呜咽,口腔里的津ye似乎变成了甘甜的蜜糖,从嘴角溢出,程晋川的另一只手臂在她腰际游走,呼x1不断加重,最后准确地捉住她徒劳摆动的手,向下摁去。